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百货店,轻悠发现这两人儿还真有默契,从出门现在,眉目传情已经高达每分钟十次以上的频率。
心里暗叹,以前他们太疏忽了,瞧这两人好不容易出来逛次街,都这么激情燃烧啊!
于是,当早早安排好的店员给轻悠发信号时,轻悠立马开始行动。
“这里太吵了。”
“夫人,您是我们的VIP会员,咱们设有专门的贵宾室,那里还有暖气,很舒服的。不如我把新货都送到那里,您慢慢挑啊?”
“好啊,你们的服务真不错。”
“夫人您过奖了。”
进了预先就准备好的包厢,十郎和十一郎两人立即谨尊职守,在包厢四周进行察看,排除了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便又陪着轻悠继续挑选物品。
稍后,轻悠叫渴。
十一郎亲自去准备饮料,这也是为了预防有人在东西里下药。
但当他提着轻悠和十郎都喜欢的饮料回来时,包厢方向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和尖叫声,就见那方浓烟滚滚,吓得他立即扔掉了手中的东西,抓人就问情况。
原来,因为这家百货店是东晁人开的,就有人故意前来捣乱,弄了烧碳要烧商场,而贵宾室向来人员稀少,成为方便下手的地方,且又是位于商场中心位置,易于扩散火种。
“夫人呢?该死的,你们是怎么看人的,这种事怎么现在才发现。”
十一郎气得不行,抓着一个保镖就骂。
保镖虽拿着之前早准备好的说词,但还是被十一郎凶狠的气势吓到。
很快,就看到轻悠被两保镖扶着出来了,手上还捂着帕子。
十一郎松了大口气,但听轻悠说十郎为了救她还没出来,就傻了,没洒水,也没捂口就冲进了浓烟滚滚的房间里。
他完全没看到,轻悠和保镖们比着“V”手式抖眉毛的奸计得罚的模样。
当火警赶来时,十一郎终于背着被保镖故意打昏掉的十郎出来了。
见人没醒,轻悠急叫,“十一郎,快,做人工呼吸,再晚就来不及了。十郎肯定是被气窒着了。”
十一郎也没管那么多,当着一堆人的面就爬了下去,一边做,一边拍十郎的小脸,半天没见反应时,急得他冷静尽失,骂了起来。
“笨蛋,叫你勤练基本功,这种时候至少闭气三分钟就不会这样了。你这个懒虫,连这种事都做不好,怎么当好护卫。臭丫头,你还想睡到什么时候,给我醒过来,再不醒,我,我就”
十一郎竟然憋出了泪水,可让轻悠等一干子算计的人大开眼界。
她立即从兜里掏出了最新出品的小型照相机,咔嚓一声给两人拍了下来。
十一郎全神贯注在怀里仍没苏醒反应的人儿身上,完全没发现自己的狼狈相被人全程记录下来了。
当有人送来水,他喂十一郎喝下后,十郎终于有了反应。
“蠢女人,你再不给我醒过来,我就”
“咳咳,你,你才混蛋,痛死人家了。”
轻悠直叹这两个冤家,怎么劫后余生就没点儿浪漫细胞啊,哪像自己每回都是趁机撒娇耍赖吃尽老公的好处啊。
不得不提醒十一郎,赶紧求婚。
“十一郎,这人被你抱也抱了,亲也亲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们这些多双眼睛,你不能不负责的啊!大家说,是不是呀?”
早准备好的群众们给力点头,齐声催促“要负责、要负责”。
这个时候,十一郎要再看不出女主子的阴谋诡计,那他真该撞墙去了。
于是,他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钻石戒指,手还有些发抖。
“蠢丫头,我就勉为其难,接收了”
“呸,刚才那只是意外,不算数!”
十郎瞧着男人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模样,心里就不爽,想想她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亲薄了,虽然是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求婚的话也太没格调了,好像她生来就是没人要的似的。
虽然,没人要是事实,可是她也不想自己的终生就这么送出去。
当年离家时她就下定了决心,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更要女人的尊严。
于是一把推开了十一郎,站起身就要走人。
轻悠急了,直给十一郎打气。
十一郎哪是什么勉强,根本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求婚给紧张得舌头都僵了,根本不知该说什么话,就把平日两人相处时的习惯给扔了出来,得罪了佳人。
“你给我站住。”
当众被人拒绝求婚,对男人的自尊心可是一大伤害,当下男人也怒了。
冲上前,攥着人就吼,“十郎,你必须嫁给我。”
十郎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主,回吼,“我凭什么要嫁给你,我偏不。”
两人莫名其妙给杠上了。
瞧得轻悠等人又急又恼,又好笑,一干人等全在旁边拉旗助威,好不热闹。
没有人注意,在围观的群众中,有一抹女人的身影走过人群,看着这方情形,唇角都是冷笑,随即很快离开了。
“你,你这个笨丫头!”
“你才是蠢男人!”
哪知这两人竟然越吵,火气越重。
轻悠哆嗦了,“哎呀,怎么这样啊。十一郎,你温柔点儿,温柔点儿啊!你想想亚夫跟我求婚的时候”
可那前题是夫人您会撒娇,十郎不会,这让十一郎君怎么温柔啊!其他保镖护卫们齐齐在心中嘀咕。
“唉,直接上,直接吻上去!”
轻悠突然大叫。
全场惊怔。
十一郎也真是被逼急了,今天要是求不下来婚,他身为东晁男儿的尊严就彻底没了,被轻悠这一声吼刺激,冲上前抱着十郎就吻了下去。
顿时,全场皆静。
下一秒,掌声欢呼声此起彼伏。
等到十郎从热吻醒过神儿来,只觉得手指量疼,钻戒就给套上了。
轻悠一看大功告成,手一挥,“走,去百乐门庆祝求婚成功。”
在一片祝福声中,终于上了车。
十郎羞涩一片地缩在轻悠身边,“夫人,你真坏。怎么能这样啊?”
轻悠说,“要我们不使坏,你们还要耗到哪年哪月去啊,小少主出世,你们不得准备个小护卫给小小宝么?”
十郎更涩了。
十一郎这会儿气势足了,当即应下,“夫人少主放心,属下一定在三个月内完成任务。”
十郎羞得尖叫,在车里又跟十一郎杠了起来。
这时候,轻悠想,希望大家能一直像这样幸福,就好了。
然而,事情却很快发生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大转折。
轻悠已经很久没到过百乐门,但今天特别高兴,她觉得只有这里才够尽兴。
而今,百乐门已经彻底易主,真正的幕后大老板,变成了织田亚夫,而实际管理人则是荣泽英杰。
“夫人,包厢已经准备好了,您请跟我来。”
轻悠向荣泽英杰表示了感谢,边走边张望,发现百乐门虽繁华依旧,但东晁人增加了不少,曾经那些亚国名流都锐减了。
“英杰,你知道瑟琳娜公爵夫人,最近有在百乐门出现过吗?”
回沪城后,轻悠一直想跟这位异国好友联系,织田亚夫说瑟琳娃因为之前的合约问题回英国了,估计短期内不会到亚国。
荣泽英杰事先自然得过顶头上司的告戒,说的话同其一致。
轻悠有些失望,遂跟着进了包厢,看新出炉的东晁艺伎歌舞表演,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在等织田亚夫到来时,楼下突然发生一起斗殴事件,还是亚国人和东晁人之间的叫板儿,虽然很快就被荣泽英杰的人平息了。
轻悠看着被托走的同胞,突然便想到了之前小八碰到的事,不免有些情绪低落。
那时候,被特意安排了一个包厢独处的未婚夫妻,还在大眼瞪小眼地杠着。
后来,十一郎决定主动退让,出了包厢去张罗未婚妻爱吃的东西。
很快,便有人送来东晁美食。
十郎不疑有他,心情大好地吃了起来。
但才吃了三筷子,就发现了不对劲儿,抬头时,便见送小菜的侍得抬起了一张阴冷的笑脸。
“你,林”
侍者十分顺利地将十郎打包出去,立即有人来接应。
正准备下楼时,十郎突然醒来动手,打了起来。
“该死,伊贺派的忍者果然名不虚传。”
“林雪忆,你竟敢跑进这里来害人,我要替夫人杀了你。”
但药性仍在,且如燎原大火般灼烧着十郎的身体,让她有心无力。同时又发现帮助林雪忆的竟然还是百乐门里安插的东晁士兵,她心中大惊,知道力抗不行,只得转为逃躲,想事后将情报告诉织田亚夫。
她本想进轻悠的包厢,无奈她是第一次来,四下装潢都大同小异,刚刚得偿所愿,这里已经是自己人的地盘,让她放松了警惕,便有些摸不清方向,此下中了奇怪的药又直发昏,浑身热得难受,一头撞进了一间房,避开了林雪忆等人。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透进来的霓虹灯光。
十郎一头扑倒在地,地上铺着长长的地毯,倒也不疼,就是心头火燎得她难受,急想找杯冰水解解渴。
一个低低的“咦”声,在她进门时发出。
此时她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瞄到桌几上的冰块,立即爬上前猛灌,把冰块嚼得咔咔作响,却根本无法止热,却更是火上烧油,因为,刚才喝下的是一大瓶加冰的白兰地——洋酒中的白酒。
顿时,烧得她将桌上的东西都打碎了,难受得直扯衣领子,神智更为不清,直叫着“水,水”。
黑暗里的男人终于走了出来,就被十郎抱个正着。
然而,十郎抱着男人后,突然发现男人敞开的胸膛十分凉快,有降火奇效,便舍不得松手了,嚷嚷着要“水,渴”。
那男人低头一看,笑了,“我道是谁这么激一情?原来是你这东洋婆子。喂,别抱那么紧,要喝水去浴室,在那边儿?啧,轩辕轻悠让你执行什么任务,又喝春一药,又灌烈酒,你可真能啊!喂喂,别乱扯,小心擦枪,走”
黑不隆咚中,男人的“枪”被女人一把攥住,激得他低叫一声。
扯开女人就提进了浴室,冷水管子对着女人脑袋狂冲,毫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趁机报复一把曾经的“骑跨之耻”和今天的“夺枪之辱”。
“你,姜,种马!”
哪知,十郎一恢复点儿神智,就叫出了男人的外号,轻悠特别赠予的。
姜少言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他这是到沪城化妆侦察的形象,心里把轻悠给骂了。
殊不知,当初他在姜啸霖办公室里跟十郎对打后,回来两女人就对他的品行进行了深深的鄙视和不屑,种马一词,十郎也是在这时学会的。
“靠,有种叫我种马,你就别巴上来。爷还不稀罕种你这种搓衣板儿,哪个男人能看上你,那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这里随便挑个妞儿,都比你有料啊!小机场!”
姜少言拍拍十郎湿淋淋的小脸,转身就走。
心想他这已经暴露了,赶紧离开为妙。
哪知道才跨出一步,就给一肥皂盒子砸了。
“种马,你竟敢跑,来这里,我要告,告诉少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姜二少怒了,十郎惨了。
“好,本少爷就不跑,看你现在怎么叫人来抓我。去啊!走出这道大门儿,爷就算你厉害。”
杠上了!
十郎咬牙,可惜才跨出一步就朝下倒,情急之下伸手一拉,竟然把男人的裤头全攥了下来,威武“大象”正式爆光。
“啊,不要脸!”
“我靠,你这个女人还敢恶嘴先告状,你脱我裤子我还没跟你算帐呢!”
十郎伸手就要拍开正撑在自己脸前不足十厘米的“恶心玩艺儿”。
姜少言去挡,一掌推出。
砰——
不想十郎的动作十分迟缓,没有避开,就被推倒撞到了头,顿时一个眼冒金星,疼得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你想灭我种,我还能不护着咱未来的幸福了。”
十郎这一撞,神智又不清了,心里委屈得很,哭得更可怕。
姜少言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他玩女人这么多年,绝不拖泥带水。外表看着温文尔雅,真狠起来,比之姜啸霖和织田亚夫等人,也是不相上下的。
这会儿没了逗弄的兴致,转身就走人。
走出浴室时,后面突然袭来一股冷风,让他浑身一紧,回身曲膝,抬手就要挥出时,却看到浴室的光线将扑出来的人儿,打得透亮,那宽松的棉制衣料湿淋淋地帖在身上,还露出一截漂亮的白肚皮,让他动作一顿,就被抱了个正着。
“混水”
他一下倒地,被她骑在了身上。
她痛苦又难过,一边打他,一边又忍不住朝他的身体靠近,这便形成一种非常奇异的场面。
姜少言玩过多少女人,被各种花招勾引过,也没有眼前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