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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悠有感于青璃之前也是为了自己儿子,才差点儿被小流氓欺负,便写了一封介绍信,交给青璃去找宋夫人。
青璃十分感激,送了自己做的一套很有特色的瓷艺小饰品给轻悠母子,便告辞离开了。
轻悠也不知道,自己无心的一举,为自己又结交了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见了师傅,叙了旧后,轻悠为儿子找到了一套不错的武功法门,打算以后每日都带着儿子练习,以实践自己对丈夫的承诺:自保。
港城之行很快告一段落,由于被妻子埋怨根本没有花多少时间陪他们母子旧地重游,见故人叙旧,亚夫带着妻子,坐着东晁掌握的过江轮,到澳门岛大赌了一把。
小宝儿超火的手气,简直无网不利,赢了个盆满钵满。
相对而说,妈妈就输了个一塌糊涂。
“太过份了,为什么就你们两父子赢,我都是输啊!”
亚夫捏捏妻子不快的脸蛋,笑道,“你还没明白?我们男人的义务就是赚钱给女人花,你们女人的责任就是为咱们男人花钱。”
轻悠直翻白眼。
小宝儿也学着爸爸捏妈妈的脸,还说了一句话让妈妈差点翻地上去。
“麻,麻,好笨,爸爸,小宝,最聪明!”
“好你个臭小子,没有我,能有你的聪明嘛!不行,改口改口!”
“爸爸,小宝,最聪明。麻麻,笨!”
“啊,亚夫,你看看你儿子,欺负人啊!”
彼时,父子两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儿,表示,欺负心爱的女人,这也是男人的责任和义务。
泸城。
一下飞机,看到前来接人的南云卫,轻悠嘀咕了。
“还说什么陪人家来度蜜月的,瞧,你的活计来了!”
亚夫苦笑。
“爸爸,拜拜。麻,麻,小宝饿了,要吃饭。”
小家伙都习以为常似的,一边跟爸爸挥手,一边向妈妈拍小肚子。
这情形,惹得一票军容严整的男人们直咳嗽喷气儿。
亚夫不得不安抚了妻儿一番,陪着一起用了顿海鲜大餐,便离开了。
轻悠看着丈夫凝重的神色,也有心无力。
回头,她抱着儿子亲了一口说,“宝贝儿,这回妈妈给你介绍一个国际级的大美人儿,你一定会喜欢的。”
稍后,百乐门的豪华包厢。
小宝儿嚎嚎大叫,“呜呜,臭臭臭女人,走开走开麻麻,她的球球,挤痛小宝的脸”
瑟琳娜一脸石化,脑经胞很纠结地辩别着“球球”二字的含意,深受打击到无法动弹。
轻悠一边安抚好友,说童言无忌,一边把儿子交给十郎,回头和好友拉起近况。
“我失恋了。”
瑟琳娜神色十分落寞,轻悠瞧出她瘦了一大截,遂慢慢开导,顺便挖挖八卦。
“你不会懂的,你又没失恋过。从东晁到亚国的男人都追着你跑”
“呃,瑟琳娜,其实”
“哼!你是不是又要说,叫我矜持一些,男人才喜欢的那种屁话。”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啦!”难道不是嘛?
“你根本就是那意思,哼!”
呃,以前听说失恋的女人喜欢无理取闹,轻悠信了。
听了半天抱怨,轻悠终于知道,还是那位德国公爵大人伤了英国公爵夫人的心。
“轻悠,你说,为什么啊为什么,你们亚国女人有什么好的,小胸小屁股,大饼脸,要身材没身材,要家世没家世,为什么他偏偏就看上你们这种女人啊!”
瑟琳娜激动地抓着轻悠直摇晃,几近歇斯底里,吓得十郎立马上前要拉开两人,给轻悠以眼神制止。
“咳,瑟琳娜,你先冷静一下。咳咳,原来你都是这样看我的呀,真让我这个朋友伤心。到了泸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来找你,唉,看来”
“轻悠呜呜呜早知道我就听你的,装矜持啦!弗雷德就不会被别的女人勾跑了,他竟然和亚夫一样,不管自己的领地和军队,跑到亚国来追亚国女人,呜呜呜”
呀?
不是吧!
真的?
又一超级痴情汉诞生了么?
弗雷德公爵,也是亚夫的朋友呢,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呢?
正在这时,侍者进来报告,瑟琳娜一听,立即跳了起来,冲到落地窗边朝一楼大厅望去,尖叫起来。
“天,是他,弗雷德来了。我,我轻悠快帮我看看,我的妆是不是花了?我要补妆,快把包拿给我,哦,老天,眼睛好肿,我怎么见人啊!丑死了,太丢脸了轻悠,快帮我看看,他走了没?我要去追他”
“瑟琳娜,等等,你的”
一半假睫毛掉了,不装上的话,那才是真的丢脸啊!
无奈,轻悠只得去追那个见到心上人就故态复萌忘乎所以一团乱麻的好友。
没想到,当那位高大的金发男士转过身时,见惯了织田亚夫的帅脸的轻悠,也被怔在当场。
老天,竟然还有跟亚夫一样帅得让人忘掉呼吸的男人!
西方人典型的高大身材,包裹在一袭合身的黑色西装里。
不说那身材有多好,五官有多么漂亮,金发有多么的灿烂迷人,只要他看你一眼,你就会被瞬间冰冻的感觉,要么就被融化成水蒸气消失掉。
男人拥有一双比世界上任何宝石都要清澈美丽的蓝眼睛,冷得似冰,烈得像火。
配上那出身高贵的骄傲气质,真是又一个赤果果的女性杀手啊!
周围的惊叹声和低呼声,轻悠已经没空去琢磨了,而是急忙上前去帮好友遮丑。
无奈瑟琳娜太激动,拉着人家大帅哥就不放手,左右纠缠不停,又委屈,又哭叙,真是丢尽了女人的脸啊!
轻悠只觉得在那男人冰冷无温的蓝眼睛里,好友已经毫无存在价值了。
果然,弗雷德先生一把甩开了瑟琳娜的手臂,让她跌进了旁边的男士怀里。
声音低沉到让人痴迷,却也冷漠得让人心伤,说,“公爵夫人,请保持您应有的礼仪,即使现在我们是在这个蛮夷之邦!”
说完,转身走人。
轻悠瞬间就从那迷人的声音里抽身出来,恨恨地骂“你才是蛮夷,你全家都是蛮夷”,哼,你家祖上也是被东方民族征服过的阶下囚,拽个鸟啊!
弗雷德心情极不好地甩开了扰人的苍蝇,在百乐门的包厢里坐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自己想等的人。
直到下属又接到了一个新的消息,“织田亚夫现在这里?很好,带我去见他。”
很快,弗雷德在轻悠下榻的那家大酒店的豪华套房里,与织田亚夫见面,拥抱,互道问好。
“亚夫,我这次来亚国,是为了找一个人。”
“男人?”
“不,女人。”
“你老婆?”
“不,情妇。”
“那这名情妇应该对你非常重要。”
“不,她偷了我非常重要的东西。”
“希望不是你的种。”
弗雷德公爵大人的冰块脸,明显抽搐了一下,夹起的眉心,显然是不太喜欢这位东方友人的调侃。
拧了拧眉,公爵大人说,“她叫青璃。青花瓷的青,琉璃的璃。”
弗雷德将青璃的详细资料交给了织田亚夫,织田亚夫看过后,只抽了一张照片出来。
说,“这个忙,我可以帮。不过,你得老实告诉我,她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弗雷德的眉间褶子又深了两分,直觉这位印象中的东方友人,几年不见,性子是越见“讨厌”了。
织田亚夫看出友人的不耐,又补充,“你来亚国也有些时间,应该知道我目前的处境。在这匿大的亚国,超过你们德意志帝国七八倍的领土面积上,找一个女人。呵,弗雷德,你该知道有多麻烦?
这两年你也没帮我弄到一些更新的武器,送来的货里面居然还参了假,要么都是些已经被你们淘汰掉的二货。当然,看在你我多年的交情上,这些小毛病我都可以忽略掉。”
弗雷德嘴角抽了下,沉声道,“你要什么代价,说!”
织田亚夫摇摇手指,伸手拿起了桌上花瓶里插着的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弗雷德,可爱的女人就像这朵花儿一样,必须细心呵护。别生气,这只是我成亲以来的一点儿为人丈夫的心得。
我想知道这位青小姐对你的重要程度,在寻人的时候,你知道难免会有些嗑嗑绊绊的发生,底下的人都是些粗手粗脚的汉子,要是不提前通知他们,恐怕这花儿就会被弄残了,带到你面前的时候,能不能留着一口气儿,也未可知。”
弗雷德在心里暗骂了句:该死的狡猾的东洋人!
面上却不得不妥协似地承认了青璃的重要性,要求必须完璧归赵,不能有丁点儿损失。
“离开多久了?”
“三个月。”
“从德国到亚国,这个时间是久了点儿。”
“”
“你确定中标了没?”
“中标?”
“女人怀孕,三个月的时候是最危险的。我儿子已经一岁半,这方面我比你有经验,虽然你经常解剖人体,尤其是女人和孕妇的身体。”
“”
织田亚夫似乎很喜欢惹这位德国中将变脸,欣赏其不时被噎得说不出话的模样,实在很有成就感。
要知道,弗雷德可是那位小胡子元首的秘密警察部队,最聪明能干,最俊美完美的情报局局长,其审讯手段一流,集美学、解剖学、心理学于一身,集恐怖、变态于一体。
要让这样一个对人类没有丝毫好感的家伙变色,可是件十分不容易的事儿。
“没问题,我会把人完璧归赵地送到你面前。只要你把这份购货协议签下就好。”
没用上半小时,织田亚夫已经令人拟好了一纸合约。
弗雷德看过后,眉头深深地夹了起来。
心底再次狠咒了一句:该死的狡猾的东洋人!
纵然是过份地要地要求购买自己研究所里最新最好的武器,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从哪里知道这些武器型号的,数量已经达到了他所能供给的极限。
甚至,这价格简直就是要杀人的低,刚刚只够支付成本费。虽然,是合约签定后一次性付清这样少见的优越条件。
最过份的是,“弗雷德,要是万一这人找回来了还多出一个,买一送一这笔生意可是你大赚了。”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弗雷德深深地领悟到了,曾经青璃在他面前谑称的那句古老的东言谚语的深刻含意: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遭虾戏。
这里不是德国,不是他的秘密警察可以一手掌握的世界,不是他的子弹和大炮可以解决的敌人。
该死的!他绝不承认他是龙,他可是普鲁士皇室贵族硕果仅纯的纯血统亚利安人公爵大人。
唰唰唰几下,弗雷德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笔一扔,他哼声道,“你堂堂一国亲王,还需要这么连哄带骗地让外国人卖你武器。我记得你国内的工厂,不是一直都有山寨我的最新式武器吗?”
织田亚夫讪笑回讽,“你也知道,亚国领土是几个欧洲大小,当然有些不够用。”
弗雷德过于良好的教养,才让他克制下了翻白眼儿的冲动。
这可恶的男人有必要在他面前一再炫耀自己征服的领地更庞大吗!
狡猾的东洋人喜欢阴损挤兑人的性子,一直没变,更变本加厉了。
合约上,织田亚夫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交给好友,一人一份。
随即高兴地伸手邀请,“弗雷德,如果有空的话,明晚我做东,凯悦大酒店,认识一下我的东方小美人和我儿子吧?”
明明只是一个非常友谊式的邀请。
弗雷德看着织田亚夫淡淡的笑容,没有立即伸手。
织田亚夫又说,“弗雷德,我相信亚国之行不会让你失望的。”
最终,弗雷德在狡猾的东洋人面前又败下阵来,伸出了高贵的手。
“我也很想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能收服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弗雷德,我也很想尽快找到这位青小姐,看看什么样的女人才不会害怕跟一个喜欢解剖女人的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而不会半夜被惊醒。”
东洋男人依然笑容不变。
而德国公爵的冰块脸已经有开裂的趋势。
弗雷德自然也没想到,见到轻悠后,他又领悟了一句亚国古老而智慧的谚语的真谛。
这晚
轻悠听说丈夫要邀请一位身份尊贵的外国友人,需要她做女主人。
为此,她一早到预订好的酒店餐厅,跟厨师商量菜肴的配置。接着又到发廊做了新发式,回屋后就悉心打扮起来。
临到晚餐时,终于把自己和儿子收拾得妥妥帖帖,挽着英俊无比的丈夫,沿途兜了不少人的艳慕眼光。
竟然有看出神的侍者撞到客人身上的,让轻悠有些羞涩。
问丈夫,“老公,咱们以后别弄得这么正式了,你瞧你多惹祸啊。”
织田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