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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靠理想的权利来满足,绝大部分却要靠物质的手段来实现,而由于资本主义生产所关心的,是使绝大多数权利平等的人仅有最必需的东西来勉强维持生活,所以资本主义对多数人追求幸福的平等权利所给予的尊重,即使一般说来多些,也未必比奴隶制或农奴制所给予的多。恩格斯:《路德维希。 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35页。
法国革命为欧洲的民主制奠定了基础。依我看来,民主制和其他任何一种政体一样,归根到底也是自相矛盾的,骗人的,也无非是一种伪善(……)。政治自由是假自由,是一种最坏的奴隶制,这种自由只是徒具空名,因而实际上是奴隶制。政治平等也是一样。 所以,民主制和任何其他一种政体一样,最终总要破产,因为伪善是不能持久的,其中隐藏的矛盾必然要是露出来;要么是真正的奴隶制,即赤裸裸的专制制度,要么是真正的自由和平等,即共产主义。恩格斯:《大陆上社会改革运动的进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576页。
正是由于私人利益和公共利益之间的这种矛盾,公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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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才以国家的姿态而采取一种和实际利益(不论是单个的还。。是共同的)
脱离的独立形式,也就是说采取一种虚幻的共同体的形式。 这始终是在……各阶级利益的基础上发生的。 ……
国家内部的一切斗争——民主政体、贵族政体和君主政体相互之间的斗争,争取选举权的斗争等等,不过是一些虚伪的形式,在这些形式下进行着各个不同阶级间的真正的斗争。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8页。
人身、出版、言论、结社、集会、教育和信教等等的自由(一八四八年各种自由权的必然总汇)
,都穿上宪法制服而成为不可侵犯的了。 这些自由中的每一种都宣布为法国公民的绝对权利,然而总是加上一个附带条件,说明它只有在不受“他人同等权利和公共安全”
或“法律”
限制时才是无限制的,而这些法律正是要使各种个人自由彼此之间以及公共安全协调起来。例如:“公民有权成立团体,有权和平地、非武装地集会,有权进行请愿并且通过报刊或用其他方法发表意见。 对于这些权利的享受,除受他人同等权利和公共安全限制外,不受其他限制。”
(法国宪法第二章,第八条)
“教育是自由的。 教育的自由应在法律规定的范围内并在国家的最高监督下享用之。”
(同上,第九条)
“每一公民的住所是不可侵犯的。 这种不可侵犯性只有在遵守法定手续的条件下才能被破坏。”
(同上,第三条)
如此等等。所以,宪法要经常援引未来的构成法;这些构成法应当详细地解释这些附带条件并且调整所有这些无限制的自由权利的享用,使他们既不致互相抵触,也不致同公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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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抵触。 后来,这种构成法由秩序之友制定出来,所有这些自由都加以调整,结果,资产阶级可以不受其他阶级同等权利的任何妨碍而享受这些自由。 至于资产阶级完全禁止“他人”
享受这些自由,或允许“他人”
在一定条件下(每一个条件都是警察的陷阱)
享受这些自由,那末这都是仅仅为了保证“公共安全”
,也就是为了保证资产阶级的安全,宪法就是这样写的。所以,后来两方面都有充分权利援引宪法:一方面是废除了所有这些自由的秩序之友,另一方面是要求恢复所有这些自由的民主党人。宪法的每一节本身都包含有自己的对立面,包含有自己的上院和下院:在一般词句中标榜自由,在附带条件中废除自由。 所以,当自由这个名字还备受尊重,而只是对它的真正实现设下了——当然是根据合法的理由——种种障碍时,不管这种自由在日常的现实中的存在怎样被彻底消灭,它在宪法上的存在仍然是完整无损、不可侵犯的。马克思:《路易。 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134—135页。
每当这种休会期间议会的喧闹声趋于沉寂而议会的身体消融到国民里去的时候,就显然可以看出,这个共和国为要显出自己的真面目来,只缺少一件东西——使议会的休会继续不断,并把共和国的Liberté,égalité,fraternité自由,平等,博爱〕这句格言代以毫不含糊的Infanterie,Cavalerie,ArtileriDe!
〔步兵,骑兵,炮兵!
〕马克思:《路易。 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8卷,第1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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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消除一切社会的和政治的不平等”
来代替“消灭一切阶级差别”
,这也是很成问题的。 在国和国、省和省、甚至地方和地方之间总会有生活条件方面的某种不平等存在,这种不平等可以减少到最低限度,但是永远不可能完全消除。阿尔卑斯山的居民和平原上的居民的生活条件总是不同的。 把社会主义社会看做平等的王国,这是以“自由、平等、博爱”
这一旧口号为根据的片面的法国看法,这种看法作为一定的发展阶段在当时当地曾经是正确的,但是,象以前的各个社会主义学派的一切片面性一样,它现在也应当被克服,因为它只能引起思想混乱,而且因为已经有了阐述这一问题的更精确的方法。恩格斯:《给奥。 倍倍尔的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0——31页。
自由的人民国家变成了自由国家。从字面上看,自由国家就是可以自由对待本国公民的国家,即具有专制政府的国家。应当抛弃这一切关于国家的废话,特别是在巴黎公社以后,巴黎公社已经不是原来意义上的国家了。无政府主义者用“人民国家”
这一个名词把我们挖苦得很够了,虽然马克思驳斥蒲鲁东的著作和后来的“共产党宣言”
都已经直接指出,随着社会主义社会制度的建立,国家就会自行解体和消失。既然国家只是在斗争中、在革命中用来对敌人实行暴力镇压的一种暂时的机关,那末,说自由的人民国家,就纯粹是无稽之谈了:当无产阶级还需要国家的时候,它之所以需要国家,并不是为了自由,而是为了镇压自己的敌人,一到有可能谈自由的时候,国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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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给奥。 倍倍尔的信》,《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0页。
普选制是测量工人阶级成熟性的标尺。在现今的国家里,普选制不能而且永远不会提供更多的东西;不过,这也就足够了。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69页。
此外,在历史上的大多数国家中,公民的权利是按照财产状况分级规定的,这直接地宣告国家是有产阶级用来防御无产者阶级的组织。在按照财产状况划分阶级的雅典和罗马,就已经是这样。在中世纪的封建国家中,也是这样,在这里,政治的权力地位是按照地产来排列的。 这也表现在现代的代议制的国家的选举资格上面。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168—169页。
波拿巴主义对工人和资本家的态度的特点是:它阻止它们互相攻击。 ……既没有结社权,也没有集会权,也没有出版自由;有普选权,然而是在这样一种官僚制度压迫下的普选权,反政府的选举几乎是不可能的;再就是警察的横行霸道,这种横行霸道甚至在警察国家的法国也从来没有见到过。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8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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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选制不是为了每三年或六年决定一次,究竟由统治阶级中的什么人在议会里代表和压迫人民,而是应当为组织在公社里的人民服务,正如个人选择的权利为任何一个工厂主服务,使他们能够为自己的企业找到工人、监工和会计一样。……另一方面,用等级授职制去代替普选制是根本违背公社的精神的。马克思:《法兰西内战》,《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
376页。
资产阶级和工人只有通过议会代议机关才能真正有组织地利用政权,而这个议会代议机关只有在得到参加讨论和代表的保证时才有一点价值,换句话说,如果它能掌握“钱柜的钥匙”
,它才有一点价值。但是正如俾斯麦自己承认的,他所要阻挠的也正是这一点。我们要问:使这样一个议会丧失一切权力,也就是说使工人自己打算通过争取直接的普选权而参加进去,并且希望有一天能够在其中成为多数的那个议会丧失一切权力,是对工人有利的吗?
难道动员一切宣传力量为了加入这样一个归根到底会是毫无作用的机构,是对工人有利的吗?当然,不是!
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81—82页。
议会改革、选举权的扩大、选区的平等以及无记名投票,现在已经成为工业资产阶级的生命攸关的问题,而这些问题。。 。 。 。 。 。 。 。 。 。 。 。 。从前只是小资产者才直接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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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致约。 魏德迈》,《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502页。
封建官僚的反动派既不会扩大选举权,也不会给予出版、结社和集会的自由,更不会限制官僚制度的权力。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79页。
实际上,国家无非是一个阶级镇压另一个阶级的机器,这一点即使在民主共和制下也丝毫不比在君主制下差。恩格斯:《〈法兰西内战〉1891年单行本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36页。
正是在美国,“政治家”
比在任何其他地方都更加厉害地构成国民中一个特殊的和富有权势的部分。那里,两个轮流执政的大政党中的每一个政党,都是由这样一些人操纵的,这些人把政治变成一种收入丰厚的生意,拿合众国国会和各州议会的议席来投机牟利;或是以替本党鼓动为生,而在本党胜利后取得相当职位作为报酬。大家知道,美国人在最近三十年来是如何千方百计想要摆脱这种难堪的桎梏,可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愈来愈深地陷入到贪污腐化的泥沼中去。 正是从美国的例子上可以最明显地看出,起初只应充当社会的工具的国家政权怎样逐渐脱离社会而独立。 那里没有王朝,没有贵族,除了监视印第安人的一小群士兵之外没有常备军,没有那种拥有固定职位与领取年金权利的官僚。 然而我们在那里可以看到两大帮政治投机家,他们轮流执掌政权,用最肮脏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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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最卑鄙的目的运用这个政权,而国民却无力对付这两个大的政客集团,这些人表面上是替国民服务,实际上却是统治和掠夺国民的。恩格斯:《〈法兰西内战〉1891年单行本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335页。
在过去的种种冒充的集体中,如在国家等等中,个人自由只是对那些在统治阶级范围内发展的个人来说是存在的,他们之所以有个人自由,只是因为他们是这一阶级的个人。从前各个个人所结成的那种虚构的集体,总是作为某种独立的东西而使自己与各个个人对立起来;由于这种集体是一个阶级反对另一个阶级的联合,因此对于被支配的阶级说来,它不仅是完全虚幻的集体,而且是新的桎梏。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84页。
从前有一种错觉,以为行政和政治管理是神秘的事情,是高不可攀的职务,只能委托给一个受过训练的特殊阶层,即国家寄生虫、高俸厚禄的阿谀之徒、闲职大员等高位权贵们,这个阶层从群众中吸取有教养的分子,并利用他们去反对居于等级社会下层的群众自己。 现在这种错觉已经消除。 彻底清除了国家等级制,以随时可以罢免的勤务员来代替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