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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没什么好讲究的。”
赵洛其边说边看了一眼门口方向道:“你这地方还真是不容易来,外头布满了贤亲王的人盯着,若不是特意与太子讨了这份差事,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见得到你。”
听到这话,云阳却是啧啧而道:“我说呢,我与三皇子可没什么交情,无端端的怎么会跑来这里找我呢?原来是打着找我的旗子过来找悦儿的。我说三皇子,悦儿跟你之间可只有合作关系,你可别胡思乱想的,省得到时候伤心难过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云阳这话当真说得直接,直接到让赵洛其一下子窘迫万分。他自是不知道云阳便是那次在如意楼与沈悦儿见面时后头跟着的那个叫木头的丑怪之人,所以见云阳竟然这般清楚自己与沈悦儿之间的事情,一时间倒是复杂不已。
自打宫宴一事后,这天下人都知道了贤亲王对沈悦儿的心思,同样,也都清楚这草原的十六王子与沈悦儿是故交,并且一直喜欢着悦儿。而如今悦儿因为那场风波而与张传业和离之后,云阳则一天到晚不顾身份不顾名声的赖在沈悦儿这里,莫说是外头不明真相的百姓,就连他都不免有些怀疑云阳是不是真的没有了那种心思。
见状,沈悦儿自是出声朝云阳说道:“云阳,你胡说什么,成日里没个正形!”
云阳一听,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耸了耸肩,显然没将沈悦儿的警告怎么放在心上,不过嘴巴便是闭了上来,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悦儿见云阳不吱声,转而又朝着赵洛其而道:“三皇子,你别理他,他向来口无遮拦、乱说一通。”
“无妨。”这会赵洛其自是已经恢复了正色,微微笑了笑应道:“这次我来,一则是奉了太子之命请十六王子去太子府一并商量一下二皇兄与贝儿公主大婚之事,马上就要到婚期了,还有最后几处地方得需要十六王子一起过去商讨确定才行的。二则你最近发生了不少事,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所以才想着过来亲眼看看,见你一切都还好,我自然也就放心了。三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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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去找江枫
说到第三点时,赵洛其下意识的停了下来转而朝云阳看去,似乎有此顾忌一般。
云阳见状,却是有些不悦的说道:“有什么直接说便是,看我做什么?难不成还要让我回避给你们腾地方吗?”
“云阳,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沈悦儿有些无语,云阳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见着赵洛其就跟吃了火药似的。
云阳一听哼哼道:“不是我不好好说话,是他!每次都这样,上回在如意楼也是,盯着我半天不吱声,这会还是,我是贼呀,这般防着?”
听到这话,赵洛其先是一愣,而后却是马上反应了过来,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道:“难道难道十六王子便是几个月前在如意楼时跟在悦儿身后的那个”
“没错,就是本王子,不行吗?”云阳又哼哼道:“本王子易容之术厉害着呢,所以你也别婆婆妈妈的了,算起来我们也是一伙的,没什么东西是我不能知道。”
这话虽然不太好听,不过却也表明了云阳的坦荡之心,同时将这种老底给交了出来,自然也说明了对于赵洛其的一种信任。
赵洛其聪明着,惊讶之余却是一下子明白了云阳的心意,因此并无半的不悦,反倒是笑着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愚笨了。十六王子说得对,算起来咱们都是一伙的,当然没什么东西是十六王子不能知道的。再说十六王子可不同一般之人,有什么事十六王子一并参谋定然会更加妥当。”
“那是自然,你这话倒还有些水准,我跟你说”云阳这会脸上神情却是很快明朗了起来,转眼如同先前的那些口角压根不是他说的一般。
沈悦儿见云阳自已掏了老底,她当然也没什么,反正那段时间的事情对于云阳并没有什么不利之处。相反说出来倒是可以加深一下三皇子与云阳之间的互信关系,这对于云阳日后也是有利的。
因此她也没吱声,坐在一旁听着这两人你一话我一句的闲说,倒是将之前的赵洛其所说的正事也暂时放到一旁,不急不燥。
有句话说得对,这不打不相识,而云阳与赵洛其两人应该是不说不相识,云阳本来就是话漏子,而三皇子这会也有心相交,所以一下子倒是气氛陡转。说得火热不已。到最后沈悦儿不得不出声打断,不然的话,看他们一副相见恨晚似的模样。还不知道得说到什么时候去。
“好了好了,我说你们两个既然这么投缘的话,倒不如先把正事说完然后另外再找个地方好好聊天算了。”沈悦儿扁了扁嘴,显然有些受不了这两人,话多的女人她见得多了。话多的男人倒还真没几个。
云阳当然算一个,没想到赵洛其在云阳的影响下竟然话也这般多得吓人。
听到沈悦儿的话,云阳与赵洛其不由得都笑了,而后还是赵洛其最先应道:“这一说起来,还真没想到跟十六王子竟然聊得如此投缘,不过幸好悦儿提醒。倒是险些把正事给忘了。等忙完正事,总少不得与十六王子好好把洒言欢聊个够才行。”
“没问题,本王子随时奉陪!”云阳自是爽快。而后话锋一转道:“先说你之前还没说完的那个第三点,然后咱们再一起去太子府,完了再喝酒!”
赵洛其点头,很快说道:“是这样的,昨日我父皇收到国师从东南芜郡传回来的急报。说是芜郡那边并非出了什么妖怪祸害百姓,而是有人故意制造了多起命案妖言惑众。企图扰乱民心。而且,那些人,人数不少,暴乱之势已极为分明。国师请父皇调兵前往芜郡围剿,但贤亲王却出言阻止,说是贸然派兵前往唯恐加剧当地百姓的恐慌心理,并且容易使原本还可以控制的局势反倒是失控。”
“既然是暴乱,自然得派兵解决才行,难不成贤亲王想让那些暴民进一步扩大到无法收拾的时候才同意出兵吗?”云阳一脸的不快,哼哼而道:“这分明是他另有目的,你们大盛皇帝难道还真信了他的话不成?”
“十六王子有所不知,昨日朝堂之上,同意贤亲王意见的臣子占去了多半,所以我父皇自然是没有马上依国师书信之言调集兵马,而是采纳了右相之言,下旨让国师先行在当地稳定局面,另外又派了两名亲信之臣前往芜郡一并协助国师,如果到时候事态继续恶化无法得到控制的话,再考虑出兵。”三皇子很快做出了解释,不过显然对于这种解释也有些不太满意。
沈悦儿听后,却是并没有说什么,反倒是云阳再次不满而道:“真是笑话,你们皇帝不是最为推崇江枫这个国师吗,怎么这会竟然如此脑袋发热大材小用,好好的一个国师当成带兵打仗的将军用了?不对,还是个光杆的将军,就凭那家伙带去的那点人还想让他摆平一场早有预谋的暴乱?这不是摆明了要坑江枫那小子吗?”
云阳边说边不由得朝沈悦儿看去,却见这会沈悦儿竟然并没有丝毫着急的模样,反倒是一脸的镇定从容,一时间倒是奇了怪了。
“悦儿,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一点也不担心吗?”
沈悦儿见云阳这般问自己,却是笑了笑道:“没什么好说的,芜郡之事本就是贤亲王动的手脚,他自然是不会让皇上这么快派兵过去解围的。至于理由什么的都是次要的,关键就是皇上的态度。其实皇上如今这样的态度也并不奇怪,一则那么多人都反对马上就派兵,他自然也得顾忌一二。二则上回宫宴之际,贝儿公主提到了一句你与江枫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向来多疑的皇上这会对于江枫有所想法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三则,皇上是什么人,怎么可能真的那般糊涂,只是正是想借这次机会,好好先作壁上观一番,看清楚贤亲王到底想做些什么,也好好看清江枫又到底是否值得绝对信任。”沈悦儿笑了笑道:“总之,如今芜郡那边就是一出戏,怎么个演法皇上当然无法完全决定,但是最后这出戏却是绝对不会让它给演砸的,毕竟这江山可是他的,他自然早就留有后手解决暴乱之事的,我又何必替皇上操这等闲心呢?”
这番话倒是说得赵洛其当真佩服不已,没想到沈悦儿仅仅只是凭着他刚刚所说的这么简单的一点信息便将整个局面看得如此的通透,当真是让他不得不服。
而云阳倒是并不意外,悦儿在这方面的能耐他向来是清楚的,所以压根也没多想这个,而是继续问道:“我是说,你难道一点也不担心江枫那家伙吗?”
听到这话,赵洛其倒是心中一怔,不由得朝沈悦儿看了去,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沈悦儿见状,也没有避讳赵洛其,坦坦荡荡的点了点头道:“担心自然是担心的,但自打江枫去芜郡起这些事情本就是不可避免的。除了暴民之乱以外,贤亲王在那边还准备了不少其它的麻烦给他,说不定一早就已经对上了,怕是担心也担心不完。”
“不对呀!”云阳虽然听着沈悦儿的话觉得是这么一回事,但又总觉得还是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他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将沈悦儿打量了一通道:“臭丫头,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偷偷跑去芜郡找江枫那家伙?”
沈悦儿没想到云阳脑子倒是出奇的好用,竟然无声无息的便猜出了与这会毫不相关的事情来,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她肚子里头的蛔虫!
她没有回答,一副没听到似的模样,转而朝赵洛其道:“三皇子,你特意过来告之此事,是否有什么想法?”
赵洛其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却见云阳再次朝沈悦儿说道:“臭丫头,你别不吱声呀,不出声就是默认了!我跟你说,你给我老实呆在这里,不许去那边,那头这会指不定打成什么样了,太危险了,不准去!”
“就是江枫那浑蛋知道了,也是不会同意你去的!”他特意补充了一句,一副警告的模样:“你要是敢偷偷跑去,我就”
“你要如何呀?”沈悦儿白了云阳一脸,一副才不担心的模样笑着说道:“就凭你的身手,如今怕是奈何不了我的。”
“你你你,你这么说是真打算去了?”云阳这下可是急了,连忙劝道:“千万别去呀,江枫那小子命比什么都硬,死不了的,你跑去凑什么热闹呀,再说你都不在京城的话,那我岂不是非得无聊死掉?不行不行,说什么也不行!”
“行啦,我又没说真要去,是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左说右说的。”沈悦儿这会当着赵洛其的面自然不会多跟云阳扯去与不去的问题,因此先行收了这边的声。
云阳见沈悦儿这般说,心中虽还是不怎么信,但也没有再当着赵洛其的面继续纠结下去了。
沈悦儿很快又朝三皇子道:“三皇子咱们接着说正事吧。”
赵洛其一听,倒是愣愣的点了点头,而后很快恢复了常色,很快说道:“是这样的,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趁着贤亲王盯着国师忙的这个时机,派人去边境查探一下?”
170 不应该有的心思不要有
赵洛其的用意很明显,他也看出了如今贤亲王一门心思放在京城这边,相较而言,如今的确是趁机打边境那边盘算的最好时机。
不过,沈悦儿却并不赞同,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赵泽霖,就算他花再大的心思到京城,到她与江枫身上,就算看上去边境那边正是最为薄弱的时候,但那的确真的只是看上去,而非真实情况。
于赵泽霖而言,任何东西都比不上心中那份对于权力对于江山对于霸业的渴望,又怎么可能真的会因为儿女私欲而放松边境那边的事情呢?所以说,只怕这个时候边境那边不但不是想象中的大好时机,而反倒是一个可以被赵泽霖所利用的局。
与赵泽霖相比,三皇子赵洛其显然要嫩太多,所以沈悦儿自然是提醒了一下,让赵洛其最好打消之份念头。更何况,如今皇上、太子都无动静,三皇子这边自然更是不必着急。
“三皇子只需记住一个等着便可,如今并不是最佳的时候,那么多方势力都没有真正的调动起来,你自然不必着急。”沈悦儿平静而道:“权力之争向来便是这世上最为复杂的事情,也是最为漫长的等候,如果没有足够的耐性,最后只会成为他人的垫脚石。三皇子现在不需要主动出击什么,只需要做好最大的准备便可,将你手中的刀磨得锋利无比,蓄势而待,等到所有的人都觉得机会到了心情施展过后,你再在这个真正合适的时候出现,如此才能够一举而中,收获到最后的益处,而不是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
在沈悦儿眼中,赵洛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