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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客气,二话不说便会下大吃起来,一副要将中午没吃的全都给补上的架式。江枫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拿起筷子也跟着一并吃了起来。
两人没一会功夫便将桌上的饭菜清扫一空,等铁辰将剩下的空盘子什么的全收下去后,江枫这才闲话家常一般将白天将二皇子与太子一行人去往沈悦儿所泡温泉处的事情说道了一遍。
“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二皇子应该与今日刺客之事没什么关系了?”沈悦儿很快便认真了起来。细细的思索了一番后,倒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可能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因为早上她与江枫讨论二皇子说服太子上齐云山一事势力不是巧合,很可能与祈福一事有些什么关系。而如果今日刺客当真可以确定不是二皇子一伙的话。那么当然说明想要她命的人却是愈发的多了起来。
江枫微微摇了摇头,显然也还不太确定的说道:“这个也不能完全便排除掉刺客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据今日我的观察,对于早上刺杀一事他似乎真的有些意外,但那最多只能说明那次的具体行动他并不知情。却不能说明他与那伙人绝对的不相干。”
这些话虽然说得有些绕,但沈悦儿还是很快便明白了江枫的意思。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而后又道:“为什么你从头到尾只怀疑二皇子,而丝毫不曾对太子或者他们这一行人中的其他人有过怀疑?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太子是未来的储君,所以自然不可能阻止化解基业动乱之灾吗?”
“你所说的只是一个方面,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太子早就知道你是化解灾祸的福星,所以他若是想动手,也不必等到这个时候了。”江枫看着沈悦儿。继续将自己的想法道出:“至于彩灵郡主的话,你与她之间虽然有些矛盾,但她却远远没有达到那样的能耐与魄力。而张传业吗,虽然我不喜欢他,但与太子有着同样的理由。若他想要杀你早就得手了,犯不着等到现在。”
“你跟张传业之间有什么恩怨吗?为什么不喜欢他?”沈悦儿还是头一回听江枫明确的表明不喜欢哪个人。因此也没多想便反问了一句。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难道非得有恩怨才行吗?”江枫好笑地辩驳道,“你难道就没有那种没有理由也会不喜欢或者喜欢的人存在吗?”
沈悦儿目光一闪,似乎还真认真的考虑着这个问题,而后承认道:“你这样说也对,有时候喜欢或者不喜欢的确没有什么理由的。”
“嗯,不错吗,难得你没有反驳便肯定我一次。”江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看向沈悦儿的目光亦显得熠熠生辉,“那你喜欢他吗?”
“谁?张传业吗?只能说如今不算讨厌了吧,喜欢什么的太不靠谱了。”沈悦儿虽然明显觉得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有些歪楼了,不过倒也没有什么藏着挟着的,颇为爽快的说出了心中的感受。
这个答案明显让江枫心情大好特好,他也没半点不好意思的,将身子朝着沈悦儿这边凑近了些,满是笑意让人分不清是真还是假的再次追问道:“那我呢?你喜欢我吗?”
也不知道是这些日子跟江枫相处久了还是已经摸清这人偶尔就是爱这般神叨叨的犯抽,因此也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故意略显嫌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而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想多了,我们之间压根就不存在这么怪异的问题!你还是说说为何单单对二皇子没好感来得有意思,咱们的话题歪得太厉害了。”
江枫一听,一副颇为失望的样子很是夸张的叹了口气,显然对于沈悦儿的忽略与无视有些无奈。不过他倒也没再纠着那话题不放,很快依言转回了原来的正题:“很简单呀,一则二皇子有夺位之心,暗中又有贤亲王做后盾,不论是动机还是能力上他都是有这个嫌疑资格的。至于第二点吗,上次宫宴你虽然不动声色的帮太子赢了他,不过他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明白了的。更主要的是,那天你上马车离开皇宫后时,我无意间从二皇子的眼中看到了他朝你的背影所显露出来的杀机!”
说到最后,江枫脸上的神情显变得亦带上了几分杀机,只不过却并非冲着沈悦儿,而明显是刚才话语中所提到的二皇子赵洛明。
见状,沈悦儿反倒是沉默了起来,不再言语,一直以来,她心里头始终还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无法不去担心,这会又听到江枫无意间提到的贤亲王,自然便也想起了她身上还存有着的蛊毒,以及为了替她去取贤亲王心头血而亲自跑回边境冒险的云阳。
算算时间,云阳也去了好一阵子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贤亲王身旁高手众多,军营之地更是危险重重,更别说云阳本身在那边就有着不少的死对头,这一去还真是凶险万分,让人不得不为之担心。
见沈悦儿突然不出声,神情凝重不已,似乎正在回想担心着什么,江枫稍等了片刻后,却是幽幽开口道:“你在担心云阳吗?”
这一句,顿时将沈悦儿无意投散出去的思绪猛的收了回来,她无比复杂的看向江枫,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挫败感。在这个家伙面前,她竟然变得跟个透明人似的,完全没有半点的秘密。江枫似乎知道她所有的事情,有时她甚至怀疑这家伙知道的可能比她自己知道的还要多得多。
“好吧,你真的可以去当神仙了。”她也道不出心中的滋味,没有惊讶也没有多少意外,反倒是显得有些无奈,“你还知道些什么一次倒出来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还真想拜你为师,也跟你好好学学这个神算子的本事!”
这话倒是把江枫给逗乐了,原本那幽幽的语气也瞬间爽朗了起来,直接摇头否决道:“那可不行,我可不想跟你成为师徒。”
沈悦儿早就猜到江枫不会真将她的话当成一回事,索性扁了扁嘴,懒得再应声。
见状,江枫突然好声好气地安抚了一句道:“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已经安排了人在那边策应他,他原本的计划有些危险,我担心那小子不但成不了事,反倒是会让贤亲王察觉出意图来,到时你若再想解体内蛊毒的话便没那么容易了。不过现在你却是不需过于担心,估计最多祈福之后便应该会有好消息了。”
“你说你已经安排了人手在那边策应云阳?”沈悦儿这回真算是太过意外,她万万没想到江枫竟然会直接出手帮她。
如果她没算错的话,云阳去边境这时,她还压根没见过也不认识江枫才对,可是江枫竟然
“对呀,是不是很感动呢?”江枫眉眼含笑,不知何时突然凑到了沈悦儿跟着,挨得她极近,“你若实在觉得无以为报的话,以身相许的话我勉强也是能够接受的。”
102 各有心思
沈悦儿心神微愣,下意识的变得窘迫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江枫如今的玩笑是越开越大,如今竟然拿以身相许这等事情来随口说道了。
脸上闪过一抹她自已都不曾意识到的绯红,一下子竟然没有半点的反应,正不知如何应对之际,却是听到门外响起一阵刻意提醒的轻咳声。
这一下,沈悦包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与江枫的距离不知何时起近得几乎都快脸贴着脸了,也来不及多想轻咳声到底是谁发出的,却是连忙本能的一把将江枫给推了开来。
“别总开这些乱七八糟的玩笑!”对于自己刚才的失态,沈悦儿心中不禁有些恼火,皱着眉这才想起门口处有人,因此快速转头朝那边方向看去。
江枫似乎对于沈悦儿推开自己时毫不手软的力道有些的抱怨,甚至于还并不掩饰的发出一声可惜被人打扰到了的轻叹声,同时也在沈悦儿望向门口之后目光跟着看了过去。
其实,他早就知道是谁来了,甚至于是有意让铁辰将人给放进来的,为的当然就是故意让来人看到刚才他与沈悦儿的那一幕了。只不过,这时机还是稍微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太对,这个家伙还是有些不太识趣呀,早不出声晚不出声,偏偏在他等着悦儿回答的关键时候打断了。
虽说他也并不一定这么快便能够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不过哪怕明知会是失望的否定那也不能这般破坏掉刚才好不容易才被他给哄出来的那么一些些气氛吗。
“你怎么来了?”一见竟是张传业,沈悦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瞬间竟然有种被人给捉奸在床的感觉。
虽然她并不在意张传业对她的看法,而且他们之间也没有任何的干涉对方的权利,不过先前自己与江枫那姿式以及说话的内容实在是太过暧昧了一些,令人想入非非。总归有些不太好。
况且,看张传业这样子也不似刚刚才来,云阳一事以及她体内蛊毒一事的谈话内容只怕也是被他给听了去。
问出这话后的同时,她很是没好气的回头白了江枫一眼。以这家伙的能耐,绝对一早知道张传业来,竟然偏偏不吱声,还当着张传业的面说了那么多秘密之事,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
江枫自是明白沈悦儿的意思,不过这会却并不出声,一脸无害的笑着。摊了摊手根本不做解释。
张传业一开始似乎也有些不太自在,不过看到沈悦儿的反应后支反倒马上恢复了正色,平静不已地说道:“我有些事想找你单独谈谈。刚才去那边没找到你。所以便才会到这边来的。”
“那过去再说吧。”沈悦儿见状,自然也没有拒绝张传业要单独跟她谈谈的要求,一则他们之间本就有着合作关系,二则刚才张传业听到了一些本不应该知道的属于她秘密,所以保险起见。她还是得来个约法三章什么的才行。
说罢,她再次侧目极为不满的瞪了江枫一眼,那神情分明是在告诉他一会再跟他算状。江枫也不在意,脸上的笑意反倒是愈发的开怀,唯独门口处的张传业目光之中却是闪过一抹极淡的情绪。
回到自己住的屋子后,沈悦儿自是开诚不布地问道:“刚才我与江枫的对话你听到了多少?”
张传业自然也明白沈悦儿的意思。微微顿了顿道:“从你们说云阳之事起我都听到了。”
“嗯,好吧,此时我希望你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听到一样。行吗?”沈悦儿并不觉得张传业会在知晓后借此事而对她做出一些不利的事来,毕竟他们都有着共同的敌人,所以张传业自然没必要做这种于已无益的事来。
只不过,她并不希望再有其它人意外的知晓这些,像张传业这样的意外一个已经是极限了。
“这个你自可放心。我知晓其中的利害。”张传业看向沈悦儿,语气似乎比以前下意识的要柔和不少:“我以前一直都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你要不顾一切的去对抗贤亲王,却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给你下蛊。好歹你父亲当年也是为他而死的,没想到他对你也丝毫没有例外。”
“这并不难理解,在他的眼中,除了他自己以外,所有人都只是棋子。”沈悦儿没想到竟然从张传业的话语里头听到了一丝的同情,心中还有些纳闷,这个男人什么时候起变得开始有些温度。
张传业似乎颇为赞同沈悦儿的想法,点了点头,而后突然说道:“我不知道云阳是谁,也不知道你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所以我自然没有国师那般厉害的先知能耐可以提前策应之类的,不过你若是有什么需要用得到我的地方,倒是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力去做的。”
一番话,再次让沈悦儿意外不已,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起,这个张传业竟然也变得这么好说话了?怎么想都有些不太符合逻辑吧!
见沈悦儿很是意外一般,张传业倒是难得的笑了笑,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说道:“你不必怀疑我刚才所说,毕竟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用你以前的话说,帮你就等于是在帮我自己,不是吗?”
“你原来会笑呀!”沈悦儿如同看到怪物似的下意识的说了一句,真是活见鬼了,最近总是遇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先是莫名其妙的跑出一个江枫,就跟她自己一般的了解她各种各样的事,而后是一向冷冷冰冰的的张传业,如今也跟换了个人似的奇怪不已。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呢?依她看,分明是男人心才是海底针才对!
张传业见状,倒是有些窘迫的收住了笑道:“以前只当你是敌人,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对着你,我也是人,怎么可能不会笑,不过是很少罢了。”
沈悦儿一听,倒也觉得自己刚才的惊讶有些大了,张传业说的也在理,这般看来倒也没什么不正常的了。
“对了,你刚才说有事要单独找我谈来着。”见状,她也不再多想其它,很快将话题引到了正事上去。
张传业也不多绕,很快便说明了来意,只道奉了太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