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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九弟有些左右为难。想必是有联系了,不过并不希望怡晗参和进去。
怡晗想了想,从袖子里摸出上次在大叔那里捡到的镯子,举到那曾经的杀手面前,道:“我想把这个镯子,还给他的主人。给你的那些弟兄们说说吧。我不见到他们,我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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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教主!”十几个人恭敬地低头,齐声道。
“你们现在已经不是魔教的人了,我这副教主的名头,你们想也清楚,只是个空壳,不必如此。”嘴上虽然这么说,依寒却毫不犹豫地坐上主位,冷冷地扫视着下面的人。
“不管朝廷的态度如何,您始终都是我们唯一认定的副教主!”有人赶紧表态道。随依寒的能力和性格,他们是最知道的,不容置疑。
依寒往后一仰,靠在宽大的椅背上,轻笑:“那可不见得。朝廷满天下的通缉我,你们想加官进爵的,只管把我报上去便是。”
“不敢!”随依寒的话虽然轻飘飘的,但依然惹得几个人额头出汗,“咦,怎么还差一个人没到?”
“不用找了。”依寒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金玉扇子——这是寨主送的,他送了楚凌轩不少金银珠宝,赚翻了,“他不会来了。他就是打算去报官,结果太兴奋了走路不稳,一脚摔下悬崖去,死了。”
言一出,顿时全场安静得仿佛连呼气声也没了。很久,才有人小声道:“做杀手却连走路都不会,果然是该死。”
依寒听了,挑眉,微微一笑,深表赞同。
“谁知道以前杀手部的老大,‘一片云’,现在是什么个状况?”
“在那次大内高手和武林联盟剿杀我们之前,我们就已经没见过他了。”
“是么?风,你呢,你也不知道?”随依寒突然展颜一笑,灿烂无比,“风,你夫人的镯子在我这里呢,既然是我拾到了,就拿它跟你换一片云的消息,可好?要知道,云要走,可都是靠风在推送呢。”很少有人知道,由于对杀手部一直不放心,随轻寒和依寒很早就选定了风。对他来说,任何的任务,都是幌子,他的目的只有一个:盯紧了一片云。
“是。”风不敢懈怠,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笺,呈给依寒。
依寒接过,轻扫了一眼,脸上的笑容顿时凝住。
咬了咬嘴唇,那张所有人都伸长脖子死盯着希望看到哪怕一个字的纸便在内力作用下化为灰烬。
半晌,等到自己重新恢复了面无表情波澜不惊的模样,依寒才缓缓开口道:“你们即刻起身,联系好所有还忠于我随依寒的人,扮作普通的武士,出发去洛城参加不久后要举行的武林大会。教主那边也得联系上。另外,风,你回魔教,去把我的弓和羽箭取来。那是我师父以前特制的,弓有两把,分为男式和女式的,羽箭则男女用的都一样。”
起身,叹了口气:“我今天有点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要赶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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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怡晗?”楚凌轩的狐爪伸到怡晗眼前晃呀晃。
“嗯?”正在想事情的怡晗回神。
“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知道你自己在吃饭。”楚凌轩抗议道,“居然和我天下第一美男一起用餐还心不在焉。”
怡晗低头看看饭桌,自己果然是盘算一片云的事情太入神了,导致饭不是被刨入嘴里而是差不多落到桌子上都没有察觉:“你皮相再好看也不可能当饭吞下去,为什么我就得专心致志?”
“不说别的,就看你平日对待食物的那份执着的态度,这可是我们出山以来吃的第一顿好的,怎么都提不起精神?到底在想什么呢?”楚凌轩就是想问清楚,开玩笑道,“是不是在想你有多么喜欢我?”
“拜托,我本来以为自恋只是随轻寒的毛病,哪知道你远在千里之外也被传染了!”怡晗立即反驳,“我喜欢人,不喜欢狡猾花心腹黑欺负人善伪装的,只会用动物本性思考问题的,现在还加了一条——自恋的狐狸!”
“花心只是我给皇兄皇弟们看的表象罢了,我哪有真的处处留情?要不哪可能到现在我连子嗣都没有一个?”楚凌轩继续问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
“那是你自己的狐狸眼缺乏发现的能力,其实我在魔教,常常习惯这样冥想的。”怡晗不想现在告诉他一片云的事情,只有道,“我在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哼,自己可以随时不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点点一滴滴一丝丝喜欢楚凌轩的,可是楚凌轩要敢不承认喜欢自己——即刻一掌拍到墙上贴着当肉饼!
“怡晗”
“嗯,听着呢。”听听看你到底能说出些啥理由,恩,说不定以狐狸嘴巴的功力能让自己雷得饭都吃不下去,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你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三个字,是万能的黄金箴言?走到哪里都可以用。”楚凌轩突然间笑得那叫一个温暖憨厚啊,都差点把怡晗迷惑住了。
“三个字?难不成是我爱你?”怡晗思索着,不对呀,别说那话不是走到哪里都可以用的,也跟自己刚才的问题风马牛不相及。愣了一瞬,道,“不知道。”
“对,真不愧是第一才女!真是聪明!”楚凌轩笑得更加温暖憨厚可靠,“我为什么会喜欢你?我的答案就是:不知道!”
“”怡晗牙齿咬得咯咯响,丫的楚凌轩,果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狐狸!
第七十九章雷到了
怡晗对于不知道这个答案很是不满,为表抗议,不再理会楚凌轩,专心开始吃饭。
一片云,为了你我下山的第一顿美味都吃得不爽,下次抓到你得好好算账!
“怡晗”
“嗯?”楚凌轩你又有什么事?怡晗正想着一片云,咬牙切齿起来,嘴里的东西嚼得吧嗒吧嗒的,“你难道突然想起来,知道为什么喜欢我了?”
“你”楚凌轩顿了顿,挤出一个笑容,“夫人你吃东西的时候,可不可以小声一点?我在你对面都叫不下去了”
“”一怒之下,水怡晗操起自己手里的武器——勺子,就凶巴巴地往楚凌轩头上敲去,那劲头分明是想敲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的狐脑花是什么材质做的,“你这话是该对我这样的天下第一淑女说的吗!我刚刚就是因为恨你恨得咬牙切齿所以才会吃饭出声音的你知不知道!你再打击我的自尊心,我就跟你拼了,虽然我现在不见得打得过你,但十八年后我又是一条,不,又是一个好女人!”
楚凌轩闻言,放声大笑,可谓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满楼酒肉无颜色,惊呆了魅惑了花痴了循着笑声看过来的酒楼众顾客。
转瞬间,本来一直奉行低调路线的怡晗也连带着成了众人的焦点,引得不少男人的目光流连。
“怒!”怡晗本已停歇了的嘴巴再次使劲儿地咬牙切齿起来,真想衣袖一挥给那些垂涎他俩美色的男男女女一人一巴掌。
而且,好像还有更不识相,不,甚至是更不要命的——
一对男女盯着怡晗他们看了半日,然后眼神交流一瞬,便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亲亲热热地相互手挽着手,施施然走了过来,说了一大通话,反正那意思是说:“两位丰神俊朗倾国倾城举世无双,我们看你们还挺顺眼的,所以给你们一个面子可以和我们结交。”
“啥?!”闻言,妖女和狐狸彻底被雷到了,眼睛讶异得瞪出来如铜铃一般大,都差点屁股压不住板凳摔到桌子下面去。
“我靠,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水怡晗传音给楚凌轩急切地表达自己的郁闷之情。虽然酒楼里相互搭讪的例子的确稀松平常,但也不至于进化成这样吧!
“我也是,这一对莫不是疯人院的围墙被昨夜的大雨冲垮了借机跑出来的吧?”楚凌轩也深以为然。
没等怡晗和楚凌轩同意,那两位就不请自来,大大咧咧地坐过来,男的挨着怡晗,女的挨着楚凌轩,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
怡晗和楚凌轩不由得同时缩了缩,今天这事情太诡异了,居然还有人敢亲自惹上门来,同时对妖女和狐狸发起挑战的。
突然,那女的对那男的道:“夫君,我和你旁边的这位夫人比,谁更美?”
水怡晗听了,突然觉得胃里一股酸水直冒上来,还咕噜咕噜地,想吐得要命,只有强忍着。
我的天,看来是自己半月不出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颠倒了。
“你没有这位夫人好看。”那男子出声。
怡晗顿时斜眼重新打量了一下自己旁边的男人,嗯,难得公正公平公道,没有因为自己夫人就胡言乱语,说了句大大的实在话。对他的好感霎时蹭蹭蹭地飞速上升。
楚凌轩感觉到一丝丝危险,传音警告道:“水怡晗,如果你又想红杏出墙选择备胎,还是等你的手够长了再说!”
“别过度紧张说些有的没的,捕风捉影。”怡晗回道,“你还是先把我名正言顺的备胎尉迟昀嘉搞定了再说。”
“不许你再提尉迟昀嘉!”楚凌轩想起尉迟就开始头痛。
“呜呜呜,夫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你有偏见!”那女的声音打断了两只的暗中争斗,“你为什么不考虑考虑奴家最大的身材优势?”
水怡晗眼睛瞟到女人那波涛汹涌波澜壮阔得不似常人长的胸部,不由得身体一抖,小声道:“这叫优势?看你还不如去看母牛,人家吃的是草挤出来的是血,捏捏就有香喷喷美滋滋的牛奶有益大众!”
声音虽小,足够三人听清楚,在鹰的两个男人都有绝倒的倾向。
那女人一愣,随即凄凄惨惨戚戚道:“呜呜呜,都没有人懂我那颗可怜的心”指着那男人道,“今后我和你势不两立!”
“你弄错了!”怡晗赶紧把那女人指着她夫君的手指掰了掉个方向,“你应该和我势不两立才对啊。”
“那我可不敢!”那女人突然缩手,坚决道,“我只欺负我夫君。”
“呃”怡晗不再管那女人,转身那男子,亲切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过来搭讪?”
“因为我发现,你长得有点像我娘。”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怡晗赶紧点头。一般当一个男人想和另一个女人搭讪,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的时候,都爱说这句,自认为像自己的娘亲是给这个女人最大的荣耀,殊不知他的娘对人家姑娘来说什么都不是。
“你不觉得我这样说,是在夸奖你?”
“对不起,真的不觉得。”怡晗疑惑道,“说我一个花季少女,不,少妇,像一个老太婆,这能算是夸奖吗?”
“老太婆?!我娘并不老!”任何人自然都不喜欢听到别人说自己娘不完美。
“那又如何?你娘总不会比我年轻吧。”怡晗无辜道。
又想到刚才楚凌轩欺负自己,还没有搬回一局,怡晗顿了顿,问旁边的男子:“看你挺博文广识的,请教你一个问题。”
“夫人请讲。”
“如果一只狐狸姓楚,你说这楚狐狸是什么东西?”
“楚狐狸?没听说过啊。它能是什么东西?”那男人不解道。
“看吧,原来你和我都一样地知道,这楚狐狸他不是个东西。”怡晗心中狂笑着看向楚凌轩,气得楚凌轩都想撕下优雅的表皮暴跳如雷,低吼道,“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其实,这两人一过来,怡晗他们就看出他俩是戴着人皮面具的。要不然面上表情不会僵硬成这样。所以,任凭他们说话这般雷人,也没有出手,要不他们早被妖女和狐狸切成一条一条的了。
“夫君,我可是比你先行猜出他们是谁哦。”怡晗看着楚凌轩的臭脸,笑得前仰后合,伸手一下子揭去了旁边男人的人皮面具,“我说轻寒哥哥,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实在是不敢恭维。”
“哪有。你轻寒哥哥我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风神俊秀衣冠楚楚人面兽心哦,不对,是人面桃花,虽然不敢堪比宋玉之姿潘安之貌,但也没有你这样总是无视我的吧?”随轻寒蹙着眉头不满道,“你看看,上至八十岁老人家,下至八个月的小婴儿,哪个见了我不是笑脸可掬,喜欢我喜欢得要死?”
“你毛病又犯了!若兰在这里呢,还总是纠缠我,这像什么!你可不要欺负人家!”怡晗提醒道,“要说你处处受欢迎嘛,这我知道,朝廷和武林联盟那两个温暖的大家庭就一直惦记着你呢,天天唠叨着,你要是投奔过去,保管从京城门口铺十里地毯欢迎你!”
若兰早已自己扯下面具,起身对怡晗和楚凌轩行家礼,也笑道:“没有,小姐你对随轻寒的态度,我放心得很。他这样的男人,也只有我要他。”
“若兰,不能这样想。随轻寒和楚凌轩一样,虽然人品不太好,但是除了人品之外,可谓是要什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