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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馗嫁妹系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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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为肯定才会觉得其中有蹊跷。”钟魁背着手走回门口,“似乎那个扮鬼的女人,长得很象小嫂子。”

  钟檀想了想,很容易就找到了答案:“巧合吧?小嫂子面相很普通。”

  钟魁一楞:“这个理由,我倒是没想过……”

  在并不深刻的印象里,许惜春虽然面相姣好,却是脸上嘴鼻眼没有哪处特别显眼,不过放在一起就看着特别舒服的那种,所以说是美人也算,说是普通也不错。钟三爷想事情从来都奔着最直接的解决方式上去,不似钟四肚子里弯弯肠子多,说不准他说的巧合也是一种可能?不过……巧合的话,为啥偏偏就象小嫂子呢?钟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为什么就不能碰巧象一个简单点的人,比较说没心没肺的妹妹们?

  钟魁抬腿从门槛里走出来,三爷看来是死活不打算再进正屋的门,他不进去,四爷就只有出来说话。

  “大哥和嫂子们的事,你知道得多么?”钟魁问,“我似乎都不太记得她们的样子了。”

  钟檀抬起眼睛看天,似乎在努力回想,然后摇头。

  钟魁瘪着眼睛问:“三哥,我不了解还说得过去,你可是和大哥作了二十多年兄弟,打小儿在钟府长大,什么都不清楚的话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大哥的事轮不到我操心,”钟檀松开抵着门槛的脚,转身朝院子走,边走边嘀咕,“我没空管闲事。”

  钟魁颇为扫兴,把背着的手拿到前面,笼着袖子跟着钟檀往院子走,也是边走边嘀咕:“整我的时候倒是有空操闲心……”话里颇有些怨气。

  “我可从没动手揍过你。”三爷听见抱怨,理直气壮地回应。

  “是啊是啊……你都交给二爷来整。”钟四没好气地接道。

  即使中间曾有两三年时间钟二不在家,老三也会把平时的怨气攒起来,等也要等到老二偶然回来一次帮他报仇,反正老二对于双倍整老四的事总是乐此不疲的……

  “你又比我好多少?不是总仗着老爷子和大哥的庇护招惹咱们吗?”钟檀没想到老四竟在这个时候揭起过去的短来,一时红了脸,反讥回去。

  他们停下脚,你瞪我,我瞪你。

  “不过,我们好象没有直接动过手,所以也不能算是关系很坏吧?”钟魁决定先让一步。

  “……应该没有什么仇,没有面对面打过架。”老三也决定让一步。

  直接对干的事,不都是别人去做的吗?

  大树底下好乘凉……抛开各自必须站的立场不同,其实大家在很多方面真是有着兄弟般的相似。

  忽然,钟魁明显感觉到,他和钟檀之间产生了某种惺惺相惜的东西。

  “没劲……我还以为可以看到大打一场,这样就结束了吗?”一个很没趣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

  钟三和钟四扭过头,看到一个穿着宽大衣服的小公子站在从门口进来不远的地方,他们刚刚斗嘴厉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的到来。几乎是第一眼,钟四就看出这是个穿着男人衣服的女孩子,衣服看来大了一号,而且穿起来完全没有男人味道。

  “什么嘛……”钟四爷心里想,“白长了一张千娇百媚的标准女儿家脸……”

  还没等钟魁开口问是谁,身边的钟檀就象被蛇咬了一口般跳了起来,几步冲上前,皱眉问道:“你怎么又乱跑出来?还嫌惹的麻烦不够吧?”

  啊?……哈哈……

  钟魁的眼角挑起来,他决定先不说话,看看情形再说。

  眼中听到喜福小声地问喜全:“这位姑娘是谁啊?”

  “不知道。”喜全小声回答,“没见过。”

  钟魁笑眯眯地抱起胳臂看热闹,他想这姑娘的乔装连喜福都能一眼看出来却不自知,这么单纯的行为方式倒是和老三有得一拼。

  那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并未被老三板起的脸唬住,冷哼一声:“我爱乱跑是我的事,你管得着吗?”

  老袁头后边走上来向三爷施礼:“三爷,这位说是咱家的亲戚,是进来找您的,所以小人才放她进来,若三爷不认得,我这就把她轰出去。”

  “你找我?”三爷问。

  “不找你,不过没这借口进不来。”女孩儿很神气地回答。

  老袁头开始撸袖子,准备把这位给扔出去。

  三爷摆摆手,制止了老袁头的摩拳擦掌,带着很晦气的神色确认:“她是亲戚。”

  “是亲戚啊?”钟魁从三爷身后伸长了脖子过来,无比亲热地问,他心里已经隐隐猜到来的是谁。

  “她就是乔湘影,乔家的大小姐。”老三的回答肯定了四爷的猜想。

  “见过三哥哥、四哥哥。”乔湘影甩着肥大的袖子行礼,老哥乔荆江的衣服太大了,穿起来很不舒服,行起礼来也很别扭。

  “湘影妹妹有礼了。”钟魁打恭回礼,顺手推了满脸不痛快的老三一把,提醒他也要回礼,一边亲切地问道:“突然到老宅来,不知有何事?”

  钟檀笼着袖子不想理乔大小姐,钟魁再踢他一脚,老三拗不过,只得随便拱拱手,一边冷笑道:“你问她来做什么?我告诉你,这丫头笑里藏刀,无事生非是高手,准是来找麻烦的。”

  乔大小姐看上去一点都不在意钟三哥的话,只是怯怯地问四哥哥:“三哥哥是不是很记仇啊?”

  “啊?好象不是。”钟魁笑眯眯地回答,“不过要看是什么仇了。”

  钟檀瞪他一眼:“不关你的事。”

  “不关就不关,我又没问。”钟魁很无辜地回答,和气地问乔湘影,“你真是来找麻烦的?”

  “不是。”乔小姐很英勇地回答,“我哥昨天回家说这里闹鬼,我没见过鬼,所以过来看看鬼。”

  一阵沉默。

  钟檀低头,重重地叹了口气,抬头,严肃地命令:“给我回去!”

  乔小姐看向脸上还挂着僵住的笑容的钟魁,却见他把眼光移到别处去了,她意识到,这种情形下,大概是没有谁会向着她说话的,由是可知,大家淑女的身份其实只是在家里比较好用,如果用来在外打拼的话,是好看不中用的。

  一直低头扮着怯模样的乔大小姐脸上慢慢地升起一种老谋深算的坏笑,她挺起腰,抬起头,很阴险地威胁道:“三哥哥,四哥哥,你们坏,欺负我。这样的话,以后我就教小外甥不认你们,把你们当仇人!”

  “什么外甥?”三爷楞头楞脑地问。

  “等一下!”四爷却马上反应过来。

  钟魁突然想起来,中午出门时,看见李三德满面喜色带到二爷那里去的家人似乎是乔府的服色。

  狂喜一下子击中了四爷的心,他眉开眼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大妹有喜了?”

  乔小姐竖起食指得意地摇了摇,开心地说:“所以啊,现在咱家的人都在围着嫂子团团转,我偷偷溜出来没人知道,可以让我和你们……”她突然发现,对面傻呼呼对着笑的两个人根本没注意她后面的话。

  “喂!”乔小姐气得叉腰大叫了一声。

  对面的两个大哥显然已经被天上掉下来的喜讯砸晕了头,一左一右从她身边越过,撒腿就向门口跑。

  乔湘影飞快地转过身,一手一个拉住了他们的后衣襟。

  “你们……你们居然敢无视我的存在……”大受打击的乔大小姐低着头,十分委屈地抱怨,死死地拉着两位亲戚大哥的后衣襟不放手。

  她,一向以贤淑姣美而被人所喜爱,永远被人捧着哄着的乔湘影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透明地无视过!而且一次就是被两个人无视!这真是天大的屈辱!

  从后背传来的嗖嗖凉气令钟三爷和钟四爷冲晕的头脑马上冷却了下来,这么重的鬼气他们可是连在号称鬼屋的正屋中都没感觉到的,三爷和四爷提心吊胆地回过头来,看见乔家的妹子幽怨地抬起愤懑的眼睛。

  乔大小姐几乎要哭出来,大叫着近乎耍赖地恳求道:“人家就是要看鬼嘛!”

  所谓的巷子,通常都是指夹在两道墙之间的不如街宽的小道,就比如钟离现在守着的这条路,虽说也算是京城里比较宽的巷子,可以过一辆轻便马车,但要两辆并排的话,那是无论如何也挤不下去的,马车拼到这里,必须要一前一后地通过,所以在钟大爷看来,在这里一夫当关并不是很难做的营生。钟离细细打量了一下巷子两边的高墙,从马鞍边的囊中摸出铁弹弓掖在腰带上,翻身落马,背手站下,静等马车的到来。

  很快,对面传来轰隆隆的车轮声,这条巷并不深,从这头可以看到那头,钟大爷看到喜旺已经把玉钏带得不见踪影,这个胆大心细的丫头并不给人添麻烦,钟离对此很是赞赏,他原担心这女子会不会过于热心以至于帮倒忙,不过看样子她很清楚自己该处的位置,知道能帮的最大忙就是听从安排,比起家里头那几位颇能自作主张的妹妹们要省心得多。

  两道疾驰的车影从那边巷口出现,钟离清晰地听见它们在争抢入巷时相互间发出的碰撞和赶车人的笑骂声,钟离暗暗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吃饱穿暖的公子哥儿们喜欢玩这种危险把戏,难道不知道就算不撞到行人相互撞得重了或者跑得太快翻车也会丢掉小命吗?

  先抢入巷中的马车飞快地向这边疾驰而来,后面的车紧紧跟随,跑在前面的人看见站在巷子出口处正中的人影,在马上挥舞着鞭子,大声地叫:“让开!让开!不要命了?”站在巷口的人岿然如松,把背着的手拿出来,抽出铁弹弓,从腰间的小袋中摸出泥丸,瞄向前方。“糟啦!是定远侯!快退出去!”跑在前面的人大声叫了起来,慌忙拉马缰。前面的车一慢下来,后面的车被堵住,也立马慢了下来,但这巷子里哪里能转身,加上奔马正在兴头上,驾车的人根本拉扯不住,只见后车放缓后,前车却仍是一头向前猛冲。

  “不好,车停不下来呢!”玉钏在巷子入口看见,急得直跺脚,“怎么办?这样下去会撞到侯爷!”喜旺打趣地看着玉钏不停地用她的脚去跺那倒霉的青石路面,一点也不急地回答:“不要担心,若是连辆小马车都挡不下来,侯爷又要如何去应付战场上的千军万马?你就看好吧。”

  钟离松指,泥丸从拉满的铁弹弓上飞出去,打在马车左前方巷子的墙壁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泥屑四溅。拉车的马被响声惊了一惊,向右一闪,泥丸已经接连打在右边和左边的墙上,只听“啪啪”数声,马头偏往哪边声音就在哪边响起,拉车的马儿大惊之下,左右躲闪,后面拉的车厢跟着左晃右晃两下,狠狠撞在窄巷两边的墙上。轻便马车的车厢哪里经得起这般撞击?“哗啦”一声散了架。后面驾车的见势不妙,赶紧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缰,将因被堵已经放缓势头的马车拉停下来。前面的那辆,车架一散,前堵后绊,拉车的马儿使不上劲来,忽的前蹄腾空,嘶叫一声,硬生生收住前冲的势头。

  那驾车的公子哥儿,本就因散了架的车颠得坐不稳当,一收收得突然,他一个没防备便从车辕上被弹了出来,向前翻了几个滚,很狼狈地摔趴在地上,耳中听见定远侯爷不紧不慢走过来的脚步声,抬头看见侯爷的快靴正在眼前,再把眼光抬高些,正对上定远侯居高临下的一张严肃的脸。

  都不是第一次打交道,所以多余的话不用说。

  定远侯爷很有威严地问:“十三郎,这是第几次了?”

  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公子哥儿一边伸出三根手指头,一边揉着屁股爬起来叫疼。

  侯爷说:“事不过三,看来这次不关你两天你学不乖。”

  公子哥儿哀哀叫:“侯爷侯爷!看在我老爹面子上,请千万留情啊!您说什么我都依您!”

  定远侯爷从容地把弹弓掖回腰间,喝道:“还不把今儿的事老实说出来!”

  “真是太厉害了!”玉钏喃喃地念着,发呆的模样和被堵在巷子中坐在后面那辆马车上不敢动的公子哥儿有得一拼。

  喜旺笑了笑,他并不奇怪玉钏的反应,自家的主子少年得志,为了不招人嫉恨不得不夹着尾巴做人,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可主子的能耐他比谁都清楚,不过小小巷战,实在是嬴来容易。喜旺本要叫玉钏一同上前,却见这女子眼中光彩四射,似全然被大爷的英武迷住,心中暗暗好笑,他想乡下的女子大概只见过戏台上的打架,没见过这种场面,大概是被镇住了,想再多等一会儿,玉钏已经回过劲儿来,自觉失态,很不好意思地向喜旺笑。

  喜旺开始喜欢起这个女子,不失小女人的味道,也不显得没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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