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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确实不适合在外面的逗留,不得不回家面对两个女人的一惊一乍。
果然,一回到家,他就被于秋萍给拉住:“逸阳,怎么回事?我怎么听说你们刚上市的手机出事了?”
“妈,公司的事你别管了,我自有分寸。”相逸阳挥挥手,将拴着脖子的领带解开,衬衣的衣领也松开了两颗扣子,可是还是觉得闷得喘不过气。
“我怎么能不管?你是我儿子,我当然关心你!”于秋萍说道,“你接手‘虎锐’没多长时间,根基不稳,出了这样的事,肯定有人想把你踢出来啊!”
“我知道。”相逸阳说道,双眼微微的眯了眯,“不过想把我踢走,哪有那么容易!我会牢牢地坐在总裁之位上,谁也别想把我给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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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秋萍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眼珠转了几转,立刻说:“手机刚上市就出事儿,我看这件事没那么单纯!肯定是相逸臣在背后使的小动作!”
相逸阳也想到了相逸臣的话,难道他说的那句“过些天看看结果再说”,指的就是这个?
越想越觉得可能,相逸阳咬牙切齿的说:“除了他还能有谁!他一心想要夺回‘虎锐’,肯定是他在背后给我使的绊子!”
“苏言,你回去跟你家里人说说,有能帮得上忙的就帮帮逸阳,都是一家人,有困难的时候就该相互扶持!你嫁过来之后,逸阳可是没少给苏家好处,好多订单都是直接许给了苏家的。”于秋萍说道。
苏言哪是个肯吃亏的主,秉承了苏家的传统,你给我可以,但是别想从我手里再抠出点东西来。
可是于秋萍既然开口了,苏言要是敢拒绝肯定会被骂死,刚要开口先应承下来,就听相逸阳说道:“不用了,这是相家族内之争,就算是跟苏家说,苏家也帮不上忙。”
苏言闻言,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却还是说道:“逸阳,我是你妻子,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
听到苏言这话,于秋萍倒是满意的暗自点头,儿媳妇家里有底子确实是一件好事。
原本,于秋萍还觉得这件事虽然严重可也没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可是晚上她的想法就改变了。
相明昊竟然亲自赶来了T市,而且晚间的新闻也报道了这次的事件,甚至于先前买入“虎锐”股票的股民已经开始纷纷往外抛售,没有人敢在这时候再贸贸然的买入,随时有崩盘的危险。
“天哪!怎么会这么严重!”于秋萍惊叫道。
相逸阳和相明昊进了书房彻夜长谈,寂静的夜也染上了紧张的味道。
第二天,伊恩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中,有点走神。
“虎锐”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人尽皆知,伊恩自然也知道,她知道相逸臣出手的时间到了。
正考虑着什么时候把手中“虎锐”的股份还给相逸臣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她也没多想,伸手就拿起桌上的手机,习惯性的看看是谁来的电话,可当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的时候,心立即提了起来,拿着手机的手都颤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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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凌白!
从相逸臣受伤,她答应相逸臣的求婚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甚至于结婚,她都没有跟薛凌白说,婚礼自然也没有邀请他。
她不知道薛凌白对她的执着究竟能坚持多久,但是她不想过多的刺激他,邀请他的话,她想相逸臣和薛凌白心里都不会舒服了。
薛凌白对她的照顾很多,多到她亏欠了他很多,如果最不愿意伤害谁,恐怕就是薛凌白了。
想起薛凌白,她的心甚至会隐隐的疼。
手机响了很长时间,伊恩深呼吸了三次,才将电话接起来。
接听之后,她顿了好半晌,才有些艰涩的开口:“凌白。”
“我来T市了。”薛凌白说道,“中午见个面吧!”
正巧今天相逸臣中午没法来找她,她便跟薛凌白在公司楼下的“一品堂”见面。
伊恩到的时候,薛凌白已经坐在了包间里。
这么长时间不见,他的身形显得比以前更加瘦削,就连脸颊也瘦的让五官变得更加分明。
从她进入房间,薛凌白便痴痴地看着她,一直到她坐到了他的对面,薛凌白的嘴角不自觉的牵动。
他强烈的克制住自己想要轻抚她脸颊的冲动,嘴角苦涩的动了一下:“我竟是最后一个知道你平安的人。”
伊恩喉咙发涩,就连声音也带着沙哑:“对不起。”
“结婚为什么不告诉我?”薛凌白轻声问道,“怕我捣乱吗?”
伊恩看着他说不出话来,面对这么一张脸,她实在说不出任何有可能伤害他的话。
“你这样,让我连送你点礼物的机会都没有。”薛凌白涩然道,嘴角是笑着翘起的,可看着却那么哀伤。
“不必的,你不必的”伊恩轻声说。
“呵呵!其实,当我从网上知道你结婚的消息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傻子。”薛凌白说道,“你连结婚都不肯告诉我,将我排拒在外,让我觉得自己真的很傻,原来我对你来说始终什么都不是。”
“不是的!”伊恩脱口而出,看着他,暗自咬唇,“不是,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你你就当是我在逃避吧!
在这个问题上,我确实没有勇气,对不起”
“相逸臣真就这么好?”薛凌白问道,“我真不知道他比我好在哪,他能对你好我也能,他能赔上全副身家我也可以!为什么明明他伤的你那么重你还是已无法估的回头?”
伊恩没说话,这件事她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每次面对相逸臣,她就会乱了方寸,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才会乱。
见伊恩不说话,薛凌白突然笑了一声:“其实他又哪算是赔上全副身家,伊恩,就算他骗了你,你还是要跟他在一起吗?”
“什么意思?”伊恩一怔。
薛凌白拿出一张A4大的纸,放到伊恩的面前。
伊恩狐疑的看向纸张,猛然顿了一下。
“相逸臣他骗了你,造出一个为你赔上全副身家的假象,赚取了你的内疚,你的自责,你的心软。”薛凌白说道,“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在相逸臣离开‘虎锐’后,相逸阳发现了‘虎锐’中有一个隐藏股东,那个神秘股东拥有‘虎锐’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是‘虎锐’的最大股东。”
“就算相逸臣把他手里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给了你,加上你手里的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也只是与那个神秘股东持平而已。”薛凌白说道,“但是这个神秘的股东,相逸阳一直没有查出来,不知道姓名年龄和性别,整个人就是一个巨大的问号,对他一无所知。”
“就在前天,我终于查到了这个神秘股东的身份。”薛凌白顿了顿,才说,“这个神秘股东,就是相逸臣!”
薛凌白一面说着,一面注意着伊恩的脸色。
在伊恩听到这个答案的时候,脸色明显变了,双唇抖动了几下,眼中受伤的光闪过,一瞬而逝。
薛凌白唇角不易察觉的轻轻勾了一下,马上收回,又变成了一脸的不赞同。
“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方法又弄出了这么一个身份,让别人都查不出来,就是查出来了,查到的也是别的身份,根本就跟他不沾边,但是我能肯定的告诉你,这个人,就是相逸臣!”薛凌白说道,“他表面上好像是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了,可实际上他是骗了你!他给了你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可自己还保有百分之三十五!自己没损失什么还得到了你的原谅!”
“他”伊恩吐出一个字,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辩解。
“好,就算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可是你已经跟他结婚了,为什么他还要瞒着你?还是什么都不告诉你?”薛凌白问道,语气已经有些急了,“你们结婚到现在以来,他有没有哪怕是一次想要跟你坦白的?”
伊恩仍然一句话不说,可是目光却是掩不住的慌乱。
看到伊恩的表
情,薛凌白就自信的说:“看你的反应,我就知道他没跟你说,从头到尾,他都打算瞒着你!他让你一直内疚,一直自责!觉得是你背叛了他,对不起他!可是殊不知,他早就留有后手,根本就不怕!伊恩,他甚至不信任你,才会留了这么一手!”
这时候,房间的拉门被拉开,服务生端着菜走进来,薛凌白立刻住了嘴,不再说话。
等服务生将菜摆好,又退出房间,伊恩仍然失魂落魄的,讷讷的盯着桌子,却没有把任何东西都看进眼内。
“我我需要静一静,好好地想想。”伊恩声音颤抖的说道,带着自己掌握不了的慌乱,“抱歉,午餐恐怕没法陪你吃了,我我先走了!”
“伊恩”薛凌白没拦着她,只是有些担忧的叫了一声。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看来她是真的很在乎相逸臣,所以在察觉到相逸臣的欺骗之后,才会伤的这么重。
他不想伤害她,可是他更想让她回到自己的身边,不得已,才不得不这么做!
伊恩起身的时候,差点没站稳,幸亏手及时的撑住了桌子,这才稳住了身子。
可是在她往前走的时候,因为失神,脚被桌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伊恩!”薛凌白迅速的扶住她。
伊恩推了推他,摇摇头:“我没事,我先走了!”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离去的背影,薛凌白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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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对于我们这个小家庭来说,你仍然算是个外人(5000)
看着她失魂落魄的离去的背影,薛凌白叹了口气。
伊恩,对不起,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他看着伊恩的背影,心中默然自语。
伊恩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了地下停车场,找到自己的车子坐了进去,在车子里发起了呆。
可是她的目光,却不像刚才面对薛凌白时那么无措慌乱,而是如往常一般的清明。
在车里坐了一会儿,觉得冷静了,她发动起车子驶离。
相逸臣在家里,刚刚才和四伯结束通话,现在要等的就是相逸阳到最后的彻底崩溃。
这期间,他不需要再做什么,也不需要等太久,一个星期而已。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这时候谁会来?”相逸臣奇怪的咕哝,起身去打开对讲机,画面立刻显示出了苏言的脸。
“苏言?”相逸臣叫道。
“逸臣。”苏言朝他不确定的笑笑,“能帮我开门吗?”
相逸臣眉头轻轻地皱了一下,还是替她打开了门。
苏言还是第一次来到相逸臣的新家,进了门,她便不由自主的打量了起来。
这房子可比之前相逸臣的那间公寓好了不知道多少,屋内的家居摆设,也让人看着极舒服,很温暖的感觉,有着一家人的味道,看得出布置的人花了很大的心思在上面。
苏言一边看着,心中就不禁涌上阵阵的酸楚。
这里现在是伊恩跟相逸臣一家三口一起住着,好像再也容不下别人。
这里没有她跟相逸臣的回忆,只有伊恩跟相逸臣的气息,哪怕现在伊恩不在,这房子里好像也到处都充斥着伊恩的痕迹。
而她跟相逸臣拥有回忆的那间公寓,却没有了,被卖掉了!
原本,她可以成为这栋房子的女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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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必呆在相逸阳家里,天天看着婆婆和丈夫的脸色,如今还要来担心丈夫的事业!
苏言打量着四周,越看越是嫉妒。
“坐吧!”相逸臣指指沙发。
苏言坐了下来,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客人,而被相逸臣当成客人的感觉,很不好!
这么想着,苏言便说:“以前你不会对我这么客气的。”
相逸臣生疏的笑笑:“你现在是我堂嫂,客气与礼貌都是应该的。”
“堂嫂啊!”苏言苦涩的重复。
“找我有事?”相逸臣问道。
“我来看看,想到你结婚,我还没有来过你的新家,想来你现在没事的话应该在家里,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的在家。”苏言说道。
“下次跟堂哥或者跟二伯母一起来吧!”相逸臣说道,“你自己来的话,不管传进谁的耳朵里,都不太好。”
毕竟他们曾经的关系太过敏。感。
苏言抿了抿唇,没想到他现在连单独面对她都不愿意了!
“你吃饭了吗?”苏言说道,她特地赶着饭点儿来,就是想要跟相逸臣多呆一会儿。
相逸臣看看表,竟然快到十二点了,便说:“我都没注意时间,你吃过了吗?”
“没有。”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