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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呜呜呜”钟玉疼得嚎啕大哭,嘴巴火辣辣的疼,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
“你就是用你这双脚,踢得我老婆?”相逸臣沉声道。
钟玉双眼立刻露出惊慌,赶紧摇头,还拼命的往后退。
可是这时候,哪是她摇头,相逸臣就会信了的!
就算她往后退,又能退到哪去?
看起来极高级的棕色皮鞋,就这么高高的抬起来,又重重的落下,直接落在钟玉的膝关节上。
“啊——!”钟玉嚎啕惨叫,好像都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她的膝盖,是不是碎了?
“不要!不要打了!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钟玉哭道,用还没有受伤的右腿拼命地往后移动。
她的左腿拖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相逸臣一点都不管她的求饶,再次抬脚,又狠狠地踹上她的右膝盖。
两条腿都不敢动,而且也动不了,钟玉哭的完全没了形象,眼泪和鼻涕混合在一起流进了嘴里,下巴上鲜血和眼泪鼻涕混合着,格外的恶心。
钟玉知道,自己的两条腿很可能是废了。
她万万没想到,把伊恩抓来威胁薛凌白,最终废掉的却是自己!
如果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她说什么也不敢这么干了!
可是这些都没有完,相逸臣又缓缓地蹲下。身。
他的动作真的是非常缓慢,慢的钟玉的心跳都跟着他的动作慢了下来。
“逸少逸少”钟玉惊慌地叫道。
她现在真的崩溃了,不知道相逸臣还要怎么折磨她。
猛然之间,她记起还有警察在。
这些警察,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相逸臣虐待犯人?
这是违反纪律的!
真被逼到了绝路,钟玉反而聪明了,这脑子就跟灵光一现似的。
抓着救命稻草似的大喊:“警察同志!救我!救救我!你们不能看着他这么对我啊!求求你们了,救救我啊!”
有两个比较心软的,也没有跟相逸臣打过交道的,就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妥了。
别说他们确实有不
能虐打犯人的规定,而且现在并非警务人员的相逸臣当着他们的面儿这么打钟玉,他们也确实不能当做没看见。
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啊!
不然要是违反了规定,这处分就得由他们来背了!
刚才相逸臣出手太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就算是他们平时面对多了犯人,也有点被相逸臣这狠辣果决的手段给震到了。
谁能想到他一个男人能对女人出手这么狠?
现在听到钟玉的求救,他们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其中一人就打算出声阻止,却被刚才抓住钟玉的那人给拦住了。
“这件事轮不到咱们插手,逸少动的手,上面是不会怪罪的。”常毅说道。
他以前当兵的时候,就跟相逸臣是战友,对相逸臣,自然比他们这些人了解。
只要认准了是自己人,就谁也别想动。
有一次野外训练,相逸臣作为队长,他们的一个队友被二队的人给坑了,差点连命都没了,相逸臣二话不说就冲进了二队的战圈,把那个人给揪出来一顿暴打,差点就把那人给打残了。
就连二队的队长亲自出来说都没用,还差点也被相逸臣给打了。
事后相逸臣背了处分,可是却一点都不后悔。
当兵的,年轻气盛,又是最有血性的年龄,身在军营这种地方,骨子里的血性更加容易被感染,提升,并且不断的扩大。
他们同时也是最单纯的人,没有被社会的杂七杂八污染过,只呆在军营这个单纯的地方,骨子里就比较直,谁对我好,我就加倍的对谁好。
所以相逸臣也因此,赢得了一批队友的尊敬与追随。
其中更是不乏前途大好如常毅这般的,在心里早就将相逸臣当头一样的对待。
更是跟相逸臣说过一句话,一天是老大,终生是老大!
这些人朴实,很多人并不如相逸臣一般受过高等的教育,高中毕业便报名参了军,之后又被选拔进了特种部队里,可就是因为这样,说出的话才够实在。
而也正是那段时期,因为年轻时的火爆脾气,相逸臣头上便挂上了“相家的老虎”这个外号。
这组小队里面常毅是老大,那人被常毅拦住,也就不再动了。
钟玉见就连警察都不帮她,心都死了,瞬间就有种跌入深渊的绝望。
到了绝望的时候,钟玉就什么都豁出去了,逃不出相逸臣的折磨,这帮子警察又不帮她,她就破口大骂,骂警察不帮她,骂他们跟相逸臣是一伙的,什么难听骂什么,三字经一串接一串的往外蹦,到最后恐怕就连钟玉都忘了最开始是为了什么骂的,总之就要将他们骂死。
这些骂人的话难听的,都操。到祖宗十八代上去了。
辱不及家人,被钟玉这么骂着,就算一开始有点同情可怜她的人,也都面露愤愤,扭过头去懒得搭理她,任由相逸臣对付她去了。
相逸臣手抓着她的脚踝,钟玉惊得连连颤抖,好像碰到她的不是人手,而是刀子!
脚踝在相逸臣手里显得格外的纤细,不堪一折。
相逸臣握着的力道很轻,可就因为这样,却让钟玉更加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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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你什么时候胆儿那么肥了(3000)
相逸臣握着的力道很轻,可就因为这样,却让钟玉更加的恐惧。
她甚至看不出他的打算,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只敢踹我老婆的脚”相逸臣轻声说道,“不要也罢!”
话音一落,钟玉还没有反应过来,相逸臣的手指突然一紧一扣,手很有技巧性的弯折。
伴随着“咔嚓”一声,便是钟玉的惨叫,那叫声凄惨的,就算是常毅他们听了,都有点渗得慌。
钟玉疼得脸都白成了一张纸,豆大的冷汗汗珠不停地往外冒,那种深入骨髓的疼法,简直比死还要折磨人。
这种对待战俘都有效的手法,钟玉又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她清楚的看到随着相逸臣的一捏,她的脚便好像不是她的了一样,断了线一般的往旁边耷拉。
相逸臣拍拍手,终于站起了身,俯视着钟玉:“给你留一只脚,方便他们把你拖回警局。”
钟玉听到这话,眼前一黑,终于受不住的昏了过去。
相逸臣这才对常毅说:“钟玉拒捕,为了解救人质,不得不对她下手,暂时毁掉她的行动能力。”
“是!”常毅立刻说道。
相逸臣下手很有分寸,她的脚踝被捏碎,几乎没有康复的可能。
退一万步说,即使能康复了,她一辈子也只能跛着脚过活了。
“我先带我妻子去医院看看,要做笔录的话,随时找我。”相逸臣说道。
“放心吧,老大!”常毅按着以前军中的称呼叫道。
相逸臣点点头,便回了自己的车上。
“逸臣?”相逸臣一钻进车里,伊恩便叫道,想知道钟玉的情况。
她知道这男人肯定是替自己报仇去了,只是下手有多重,她便不知道了。
现在她开始担心的是钟玉,说句自恋的话,她可是清楚自己在男人心中的地位有多种。
哪怕是受了一点点伤,这男人都得炸毛。
钟玉伤了她,相逸臣不把人给打死就算不错了。
相逸臣知道她的意思,想揉揉她的头,却想起她的伤,脸色不由一黯,将她整个人都捞进了怀里。
“没事,你不用担心她,有警察在旁边看着呢!我能拿她怎么样啊!”相逸臣说道。
伊恩也不追究了,反正这些也是钟玉自作自受。
而且相逸臣都已经做了,她也不能为了一个什么都不是的钟玉,跟自己的丈夫计较。
“恩恩,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相逸臣紧紧地搂着她,轻声说道。
伊恩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胸口还微微的颤抖。
这男人受的惊吓,怕是不轻啊!
她偎在他的怀里,摇摇头:“你不是及时赶到了吗?你看,你都把我救出来了,我也没受什么伤,没事的!”
“什么叫没受什么伤?她把你的头发都拽下来了,还踢你!”相逸臣说道,一想到这个,就想再回去好好地教训一下钟玉。
刚才她受的,根本就不够!
身体细微的颤抖,根本就不足以表达他的恐惧。
可他一向内敛惯了,也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和平时说些甜言蜜语不同,他当时的惊慌,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弱了,这种“不男人”的一面,他不想让伊恩知道。
取代语言的,是将伊恩拥的更紧,紧紧地抱着不放,一直到了医院,也依然不松手。
“我抱着你吧,你腿疼,走路肯定不行。”相逸臣说道。
“别,医院里这么多人呢!多不好意思啊!”伊恩说道。
“有什么的,你把脸埋在我怀里,他们又看不到你,也不知道你是谁。”相逸臣说道。
伊恩哪是那么好骗的,心说我就算埋在你怀里,那些人也知道你相逸臣是谁啊!到时候还不得猜到我头上来?
“恩恩,让我抱着吧!你疼了我难受!”相逸臣说道。
伊恩最架不住男人说这种软话,对她来说这种软话比甜言蜜语还来得管用。
她还舍不得他难受呢!
于是伊恩默默地点头,便让相逸臣抱下了车。
她就鸵鸟的把脸埋在他的怀里,外面一切目光,她也不管了。
伊恩受的确实只是皮外伤,所以医生只给她开了化瘀的药膏,让护士给她上药。
上药的时候,靳言诺就来了,看到伊恩正在上药,便问道:“伊恩怎么样了?”
“没什么,就是皮外伤,是逸臣非把小伤也给看的
那么严重。”伊恩说道。
相逸臣可不同意,说:“小伤也是伤!”
“除了皮外伤,没别的了吧!”靳言诺不放心的问。
“其他到真没什么,幸亏到的及时。”相逸臣说道。
听到伊恩真没事,靳言诺也有了打趣的心思。
“我刚才还听着外面说,你抱着女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带着小三儿来堕胎的。”靳言诺打趣道,“我心说你什么时候胆儿那么肥了,就来看看,原来还是伊恩啊!”
“你小子!说什么呢!”相逸臣笑骂。
伊恩也在旁边笑,也就靳言诺和萧云卿敢这么开她的玩笑。
一想起萧云卿,伊恩便随口问了句:“对了,云卿呢?最近没怎么见他啊!”
“他最近也是麻烦事儿多,连喘口气儿的时间都快要没了。”靳言诺说道。
相逸臣点头,表示知道他家里的变故。
“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伊恩问道。
“他家里出的事情,有些严重。”靳言诺说着,便皱起了眉,这事儿他家老爷子都不让他插手。
可是做兄弟的,总不能白看着,不然这兄弟不是白当了吗?
老爷子不让插手,只是动用不了靳家的力量,却没说不让他以自己的力量去帮。
“这么严重”伊恩皱眉,如果靳言诺都觉得严重,她八成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逸臣,能帮就帮帮云卿吧!有什么我能办到的,尽管跟我说。”伊恩说道。
“放心吧,你跟逸臣是一家,我们也不会跟你客气的。”靳言诺说道,“或许不久还真得让你帮忙,你在投资这一块,应该能帮上他。”
伊恩一听能有自己帮忙的地方,便高兴地应承下来:“尽管跟我说,千万别跟我客气!”
又跟伊恩说了会儿话,靳言诺接了个电话,脸色沉了下来,便急匆匆地走了。
因为吕笑洲也被送进了靳言诺的医院,所以伊恩去看了吕笑洲才走了。
对吕笑洲,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要不是硬拉上吕笑洲,他也不会碰上这件事。
幸亏吕笑洲脑门虽然被磕的流了血,却没有内伤,也做过检查,确定没有脑震荡。
只是脑门子上包着纱布,看起来还挺吓人。
“笑洲,你这两天安心休息,不用急着回公司,我给你放带薪假。”伊恩说道。
“我这伤其实真没什么大毛病。”吕笑洲说道。
“你就当是让我安心吧!伤口没好可不许出现在公司。”伊恩说道。
“好吧!”吕笑洲点头。
等上了车,伊恩才问:“你怎么知道我被绑架了的?”
那队特警能出现的那么及时,就算相逸臣能开小灶,也不会短时间就准备好了。
“有辆车连着两天晚上都在咱们家外面等着,尚东怕出岔子,就去查了。事情也凑巧,昨晚言诺离开的时候也看到了那辆车,觉得可疑,也跟着查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