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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英烈卷4_战太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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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吉大叫,圈马要逃,花文郎追过来,叫声:“往哪里逃?”何吉心一慌,“嚓。”将手中朝阳槊一扔,花文郎一看,糟!一只右手又有描金鐇,左手的两柄朝阳槊又绞住,怎么办?花文郎急中生智二将右手的描金鐇往何吉腰上拦腰一鐇,结果性命,然后将描金蟠朝鸟嘴环上一架,两手“夸、夸”将两柄朝阳槊分开,“哺……”两手执两柄金顶朝阳槊,“哈拉……”冲过来。
  江西小兵急忙报禀何家将最小的兄弟何庆:“这个,不好了!二将军兰将军都被花文郎打死了!请小将军准备。”“可恼哇可恼!”何庆想,好啦,大哥何平死在安庆,二哥三哥死在这里,四兄弟只剩我一个孤伶伶,唉!我也不要伤阴骘(苏难俗话有“三缺一,不来伤阴骘”。此处意思是:“三位哥哥都去了,让我也去吧,凑一桌,我不去就缺德了)了。马上手执金顶朝阳槊,“哈拉拉……”一马到战场,一看,花文郎手里的两顶朝阳槊,是两个阿哥的呀:“好贼子,你伤掉我家两个兄长,何庆在此。”举手中金顶朝阳槊朝花文郎当头一下,花文郎马头带偏,“哺……”花文郎将他两个阿哥的朝阳槊,象狮子抱球戳过去,“哼郎郎……”三顶朝阳槊绕在一起,钢刺碰钢刺。这时,何庆想,你今天不是来冲营的啊,是来抢我们朝阳槊的,早知晓是这样,我就放在营门口,让你拿去拉倒,不打啦。何庆圈马就逃,花文郎看他逃,马上将手中朝阳槊,往何庆身背后“哺……”扔过去,叫一声:“原物奉还了。”何庆听见,头回过来看,好,三把朝阳槊朝他大半个身子戳上去,“叭”!身上戳得象马蜂窝,“啪浪——磴”,何庆死!
  花文郎连冲三营连伤三将,雷贵在后面看得请清楚楚,想真不容易,他爹爹花刚,一把刀破一座强盗山,我常在朋友面前夸赞老英雄本领好,今天他儿子,顶盔贯甲连冲三营,比他爹爹本领更好,而且又是为国为民,将来历史上一定会将他名字记载下来的。
  却说花文郎冲到里面第四营,只听见:“得、咚、当”炮声响亮,一员老将从里面冲了出来:“老夫周尚达来也!”只见他手执金背大砍刀,后面跟出来二将军周尚贤,手提混铁点钢矛,三将军周尚信手提混铁点钢枪,罗家将罗光祖,罗亮祖各提镔铁戟,还有飞刀将白双福、神箭将白双寿,“夸—一”到齐七位大将。
  雷贵看见,想,这下子用得着我帮忙了。他一看,老将军周尚达武艺最厉害。好,谁最厉害,我搞谁。“嚓一”将肩上两把钢刀抽出来,刀口朝外,“得儿……”滚到周尚达骑的白马脚下,“嚓、嚓”将两只马脚砍伤,只听“啪郎当”周尚达跌下马来,那么快连吧,不料死马夹住了活人的腿,哪里逃得走,雷贵急忙过来想割他的头,旁边二将军周尚贤看见,哎呀,阿哥要死,马上举起混铁点钢矛朝雷贵头上打去,雷贵听见“呜……”声音,马上往旁边“卜”一跳,周尚贤的点钢矛差点朝阿哥的颈子上落下去,险啊,周尚贤一马过去将阿哥拉起来抢回营地。罗光祖,罗亮祖见周尚贤回去,也跟了溜回去,飞刀将白双福看见他们溜,也跟着溜。
  不料神箭将白双寿,看见花文郎凶猛得象老虎,再加上旁边一个老头子,花文郎真是如虎添翼,想我不如将他的翼射掉。于是,白双寿弯弓搭箭,说他是神箭将军是奉承,实际是个刁滑之人,他先将弓箭遮住喉咙,然后拉弓“咳……当”,老雷贵听见响声,回头一看,正好一箭过来射进太阳穴“沉”,雷贵双刀脱手,倒地而亡。白双寿马上将弓插好,要去割雷贵脑袋;本来花文郎在前面,雷贵跟随在后,花文郎一边打一边叫:“老人家。”后面雷贵马上答应一声:“嗯。”“老人家。”“嗯。”现在花文郎叫了几声,没有听见老人家答应,回头看看,只见远远有个人在拨刀子,哎呀,不好,老人家出事了,马上将腰里竹节钢鞭摸出来,叫一声:“着!照打。”手执钢鞭回转身来朝白双寿打去:“哺……”
  陈友谅在营中心将台上观战,一边看一边想,现在花文郎打的地方原来就是我摆埋伏的地方,给张定边派人拆了,他现在倒在金牛道口等,象痴汉等老婆。马上吩咐手下去叫张定边回来,花文郎不去金牛道廿了。张定边得到陈友谅的传旨,只好从金牛道口回转来。
  花文郎呢,转身回到雷贵尸体旁,拔下老人家身上的箭一看,只见上面神箭将三字下圆圈里一个“白”字,看完往自己箭袋里一捕,以后看见要报仇。花文郎满含热泪,手抚老人家尸体。“老人家,本则本爵将你背负而行,因为许多不便,也罢,待等我见了兄王,请他封你为义士。”说完,站起身来,骑上马背“哈拉拉……”冲过营中,一时高兴,“哈哈……哎咦,哈哈……”哈哈大笑。花文郎刚刚笑声断,张定边正好从金牛道口赶回来,一看,花文郎就在面前,正好:“花云,本帅来也!”说完,“哺……”举手中提炉枪往花文郎刺去,“哎咦!”花文郎不防备张定边这时来,想这是最后一道关口,所以用足全身功夫,马上举描金鐇“匡”挠上去,只听见“嚓郎当”。是不是挠掉了张定边的提炉枪?不是。是陈友谅的标远镜从手中跌下来,哎呀。等到陈友谅再拿一付标远镜看时,只见花文郎在前面跑,张定边在后面追,陈友谅想,花文郎我要得到,不能让张定边伤他,吩咐儿子陈英杰追上去对张定边说,谁要伤了花文郎性命,全家斩首。
  张定边一边追花文郎,一边想,因为他刚刚离开金牛道口回来时,曾对小兵们说,我去引花文郎来,等会你们要注意,跑在前面的是我,后面才是花文郎。现在不对了,跑在前面的是花文郎,后面倒是我了,不要小兵们放了前面的他,捉住后面的我。因此一边跑一面提高了声音叫,“花云,本帅来也!”这是叫给金牛道口上埋伏的副将和小兵们听的。花文郎一听,知道金牛道口有埋伏,跑得稍慢。
  金牛道口的小兵看见前面象白虎一只冲过来,又听见后面元帅声音,知道是花文郎来了,作好准备,花文郎冲过来,听见前面“卜”绑子响,知道前面有埋伏,左手执描金鐇,右手将马的领鬃毛“啪”一拎,“哈拉拉……”冲过去四道绊马索,不等马脚落地马上拿描金鐇挠开一道绊马索,等到马脚落地不等开索,“哼、哼……”又冲开四道绊马索。
  花文郎也知道,大将摆五道绊马索,各将七道,最厉害的将摆九道,哪里料到今天张定边,为了要给兄弟儿子报仇,摆了十三道绊马索,花文郎冲过来到第十道,只听见“啪”一声,马脚敲绊住“咳——”连人带马落于尘埃,被江西副将小兵,挠钩套索擒住,绳捆索绑。张定边看见,马上赶到,好啦,将他开膛剖肚,为兄弟、儿子报仇了。正在这时,陈英杰从后面追来:“呔!父王有旨,谁人伤花文郎性命,全家斩首。”张定边没有办法,不敢轻易动手,往大营前押回来。
  这时,陈友谅得讯,也赶到前营,叫一声:“花将军,花大人,孤王迎接来迟,望花将军恕罪。”喔唷,挺客气。花文郎听见陈友谅对自己有这样一套功夫,眼睛睁开来对陈友谅看看:“不用多言。滚!”对了堂堂江西大汉王叫滚,陈友谅岂不生气?啊,不。反而大笑。“吁,哈哈……花将军动怒了。”吩咐手下:“来,快迎接花将军进堂。”
  手下走过来,将花文郎带到营里,然后将花文郎捆绑在大帐前的一根旗杆下,陈友谅坐在当中,张定边在他左面,陈英杰站在陈友谅身后,旁边站立众将,左右密布弓箭手,陈友谅站起来,说:“花将军,花大人,孤王这次亲统四十万大军,兵进太平,一个小小太平府哪里用得着这许多人马?只因久闻花将军文武双全,智勇足备,故而孤不敢轻敌,如若将军归顺孤王,自当重用于你。”花文郎对他看一看:“汉贼,要斩就斩,要剐就剐,不用多言。”“吁,哈哈……不识抬举的东西,与我放箭啊!”只听见“轧、轧……”两旁弓箭手在上弓弦,陈友谅又接着说。“射中一箭,全家斩首!”谁还敢射啦。
  陈友谅坐下来又想,听说吴王朱元璋很讲义气,让我来挑一挑他们的关系。于是,陈友谅又立起身来走到花文郎面前:“花将军,花大人,你不要以为你们朱国瑞乃仁义道德之君,他如没有你花文郎哪有今日?如今孤王兵到太平,你们皇城近在咫尺却无救兵至来_,明明是他不要你花文郎,你还是归顺了孤王吧,孤王决不是此等人也。”嘿,今天你碰到花文郎算你倒霉,再你怎样挑拨,花文郎拖定宗旨不予理睬。
  现在花文郎对陈友谅看看,暗暗好笑:“你话倒不错。”陈友谅连忙回答:“本来不错呀!”“但我与你相逢太迟了。”“哪里,哪里。”“你要与我共图大业,除非来生与你再相会。”喔唷,陈友谅听了想,约的日子怎么这样远,要等下一世啦:“哦,哦,有得来生,不如今世。”“不用多言,滚!”“喔唷,吁,哈哈……发箭啦!。”两旁弓箭手一个不敢射。“射中一箭,虽不全家斩首,射箭的你自己性命就难保。”
  大元帅张定边在旁气呀,你陈友谅这样劝下去,我怎样做人?我兄弟,儿子的仇都不能报了。因此眼睛对陈友谅长子陈英杰看看,嘴歪歪,你射,要杀全家,先将你老子杀了;陈英杰头摇摇,不行。张定边右手在胸前摇摇,出了事有我。陈友谅又不知晓这个角上出了事,还在劝:“花将军,你只要归顺了孤王,孤王将江西帅印交付与你。”“汉贼,你莫说将江西帅印交与我,你就是将江西王让与本爵,也没有什么稀罕。”“喔唷,嗬嗬……发箭啦!”话音刚刚断,只听见“汤……啮”一箭射来。“插!”直中咽喉,花将军为国身亡。
  哦,陈友谅一呆,这条箭是从背后来的,想背后谁人敢射?嗯,肯定是自己儿子陈英杰。果然,只见陈英杰将手中弓箭一扔,走到陈友谅面前:“卜”跪倒在地。“喔唷,霍霍霍……你这个不孝,你好哇!你明知孤王要花将军归降,为的是保证孤王打平江山,你看啦——”陈友谅将花白胡子抖抖:“只有打平天下,孤王才能坐龙廷,与你们儿孙做牛马!”陈友谅越说越气,“来人呀,给我拿去斩了!”哗……”手下拥上来,都不抓。为啥?知道陈友谅这个人,你真要杀了他儿子,他马上就要将你杀了,你能杀他的儿子呀!
  陈英杰对张定边看看,哎,哎,帮帮忙啊。张定边点点头,然后走过来,叫声:“大王。”嗯。“殿下索来有功无罪,难道大王不知江西所有众将都能为大王平天下么?况且人死不能复生。”最后一句厉害,你要花文郎帮忙是要的活口呀,现在人也死了还有啥用场。陈友谅人机灵,马上说:“哈哈……张王兄,如没有你一言,险些儿误伤了我家王儿,来,发乱箭!”于是“啪、啪,……”花文郎身上都是箭,面孔上一箭全无,实际是死在陈英杰的一箭上。
  陈友谅可恶之极,不仅乱箭射花文郎身体,事后,还将花文郎两手两脚钉在木板上,连雷贵老伯伯也是两手两脚钉在木板上,命水军副都督王元带了军队,将两具尸体抬到太平府城下,要城里军民归降,不降,就如两具尸体的结果。王元一声:“领旨。”马上到外面,上马,点五百小兵,将花文郎、雷贵的尸体往太平府抬。
  太平府城头上众文武,估计花文郎冲营大概已经成功了,想不到,等到天阿刚刚蒙蒙亮,听见城外“霍落落……”走来一队江西营人马,最前面还有几个江西小兵抬了两具尸体,也看不清楚是什么人,城头上小兵看见江西人马来到城下,马上喊道:“呔!军队退后,放箭了!”城下王元马上吩咐小兵将钉在木板上的两具尸体举得高高的,叫道:“上面听了,你们花文郎和老头儿都死了!你们快快归降,如若不然,待我们进关之后抓住,都要这样处死!”
  上面副将冯节看见,心如刀割,想,打仗呀,是死是活没有关系,两军相争,各有死伤,你陈友谅可恶,将我们花将军乱箭射也射死了,还有多少罪行,你将他埋葬了事,现在还要将他尸体钉在木板上,抬至城下来;箭虽然是射在花将军身上,好象射在我心上。冯节悲愤之极,“啪,嚓郎”手举钢鞭,大叫一声:“好贼子,今日要你们的狗命!”他心里想,穿过城门去敲死江西小兵,可惜心是好的,事实上不成功,心有余而力不足。“哺……”人往下一跳,“呜……合龙”跌倒在城河中,冒起来,手里钢鞭“卜”一记,自己脑袋摔裂,血流而亡。王元一看:“喔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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