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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英烈卷4_战太平-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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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伯温坐在牙镶大轿里,正闭围养神,听说外面有人立在路中央,睁开双眼对外一看,只见那人一动也不动站着,嗯,他不痴不呆,站立在那里总有什么事吧,因此吩咐停轿,打开轿门,刘伯温身子站起来跨出轿子,走到田雨面前:“哦,壮士,贫道稽首。”为啥自称贫道?因为对老百姓讲话绝不能自称军师的,他本来是道家,所以称贫道。田雨也不客气,说:“你是护国军师,掌管各路军纪,太平府近在咫尺,江西陈友谅进兵数日,哪有不知之理,缘何救兵不发?城关守将花云,为国尽忠,统领大军,冲营劫寨,乱箭身亡。如今二夫人孙氏怀抱爵主,送子进京,现在一旁,前去见过。”不把他当军师,将他当作普通百姓,田雨伸手对路边孙氏指指。刘伯温连忙走到孙氏面前,叫声:“二夫人。”军师在上,难妇见军师。”孙氏忙还礼。于是,刘伯温请二夫人上轿,自己也上轿,两乘轿子直往午朝门去,田雨跟随在后。
  到了午朝门,停轿,刘伯温、二夫人孙氏抱了小孩出轿,二夫人孙氏与田雨等在午朝门,刘伯温进午朝门,到朝房,等到众文武到齐,只听景阳钟撞,龙凤鼓鸣,吴王朱元璋坐龙辇出宫门,净鞭三响,红纱灯,绿纱灯,对对相映,内侍扶辇而行,到出宫上殿的紫禁门,门开,“呔……咳……”朱元璋龙冠龙服,升登太宝。内侍喊声:“喳,圣上有旨,宣众卿上殿!”只听“霍落落……”众文武:“臣见我王千岁,臣见我王千岁……”“众卿平身。”内侍一旁喊道:“有座则坐,无座归品级站立。喳,圣上有旨,有事出班启奏,无事垂帘退班。”
  内侍话音刚刚断,刘伯温从旁出来,奏道:“诚意伯,护国军师臣刘基见我王千岁!”“刘卿何事奏来?”于是,刘伯温将刚才田雨讲的一一奏明,朱元璋听了花文郎死讯,不由叫声,“痛煞孤也!”一个人要有良心。想没有花文郎,我朱老四哪会有今日?想当年讨饭到邱平山庄,他与我结拜弟兄,带我到元大都,叫反武场,朱国瑞三字才名闻天下,等到我发了财不高兴打天下,是他拔出宝剑逼我上小梁山,我今日才能这样。所以急忙叫一声——本来应该宣二夫人的,心一急,脱口而出:“传孤旨意。宣花爵主上殿!”
  内侍照王说的传下去,午朝门上二夫人孙氏听见,想怎么宣小孩,不将我夫人放在眼里,心里有些不高兴,既然是圣旨,只好抱了小孩踏上金殿,到殿上“卜”一跪,奏道:“邱平侯太平府守将花云之子,小臣花魁见我王千岁!”“平身!将太平之事奏来。”于是,二夫人孙氏又将刘伯温刚刚所奏之事再讲一遍。朱元璋听了,说:“花卿之子乃孤之子也,封为干殿下,抱入宫中。”太监走到二夫人面前要抱小孩,小孩认娘,抱住娘不放,太监要硬拉,二夫人孙氏忙将小孩手拉开,想你有皇帝做干爹,我也放心了。因此对儿子说一声:“儿呀,去吧!”小孩“哇哇……”拚命哭,换了别人不忍心了,太监又不懂,他又从来没有抱过小孩,双手就将小孩抱进宫中。
  二夫人孙氏见儿子被太监抱入宫中,悲痛万分,想我儿子被你皇帝抢走,男人又死了,你皇帝一句话也没有。于是,孙氏又奏道:“千岁,先夫确实死得可怜,请千岁一定要为他报仇雪恨!”朱老四想,什么话?花文郎是我结拜弟兄,他死得如此凄惨,我难道会不给他报吗?马上吩咐内侍拿柄宝剑来,宝剑拿来呈上,朱元璋手执宝剑,“啪”一下将龙书案削了一角:“倘使孤家不给花云报仇,与这龙书案一般无二。”说完,宝剑交给内侍放好。二夫人孙氏想,我男人的仇总要你报的,你发什么脾气?“谢主龙恩。”拜谢毕,二夫人站立起来,转过身去,说一声:“将军,姐姐慢行,奴家来也。”直向金殿龙柱走过去,那么朱老四呀,你叫住她呢?他在发怔,朝堂上文武百官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目不斜视,谁也没有看二夫人孙氏;二夫人孙氏走封龙柱前,头朝柱子上“登、登、登”三撞,脑浆迸裂,倒地而亡。朱老四看见,喊一声:“真烈妇也!”其实,你应该将她母子二人同时留下来,也不会出眼前这桩事了。
  朱元璋一面吩咐买棺成殓,一面回头向刘伯温:“相救花爵主之人在何处?”在午朝门外,未奉圣命,不敢上殿。“传孤旨意,宣相救花爵主之人上殿!”内侍传下去,飞箭太岁田雨在午朝门听见,一朝堂上的规矩他又不懂,回答一声:“来也!”朱元璋听见想你有了来也,一定有去也。
  田雨踏上殿来,也不懂甚么称呼:“大贵人,某田雨见我王千岁有礼了。”说完,两手朝朱元璋拱两拱。朱元璋想,你就是功劳再大,见了皇帝也要磕头的呀,怎么对我来个有礼了,拱拱手?这是朝堂又不是你家里客堂。你这个人真不懂规矩:“平身!尔相救花爵主,其功非小。尔欲富欲贵?”要富,给你几个钱;要贵,给你个官做。
  只见田雨双手乱摇:“某把富贵两字,早已置之度外。”朱元璋觉得奇怪,怎么有富贵都不要的人。问:“尔不要富贵,为何来见孤?”田雨想,啊,见你的人都是来要富要贵的,“哦,某久闻大贵人仁义道德,爱民如子,令日一见,乃是一个不仁不义之徒。”
  朱元璋气呀,我不仁不义还能够上金殿做王呀,你今天一定要给我讲请楚,讲不出,对你不客气。因此问:“哪桩不仁?”“不仁者,你得到的江山只不过大江南北,弹丸之地,如今居然深居宫中,享受荣华富贵,不以子民为重。花将军为国捐躯,送命疆场,岂不是你的不仁?”
  朱元璋想,我在深宫内院,护国军师刘伯温不来奏本,我又不是顺风耳,千里眼,外面的事我都能知道啊!“哪桩不义?”“不义者,你当初衣衫槛褛,行如乞丐,是花云接待于你,与你义结金兰,带尔进京,叫反武场,朱国瑞三字天下闻名,后在武当山逼尔起义,方始得有今日,如今花妻怀抱爵主前来见尔,金殿之上尔无好言安慰,安排他们母子,驾前为臣之妻尚要将他安排,何况尔受恩深重,竟由她死在金殿上,尔义在何方?”
  朱元璋这下脸涨得通红,想我又不料她会死的,现在倘使我承认这个老儿说的一切,手下的人还让我做王啦,手拿镇山河在龙书案上“砰”一碰:“大胆狂徒,见驾不跪,该当何罪;金殿之上,侮辱联躬,还当了得!来,与我拿下!传孤旨意,将他推出午门斩首!”“哈哈…………大贵人,休得烦恼,某方外之人,言语之中冒犯了你大贵人,俺今去也!”有了来,真有去。只见田雨“啪”跳封金殿外,连窜带蹦,人影不见。值殿将军冲出去要抓,哪里找得到踪影啊。
  朱元璋想,此人本领倒好。现在金殿之上,如何下场呢?只好自圆其说:“哦,此人姓田名雨,其实并无此人。雨字在上,田字在下,此乃一个雷字,原来是雷公送子进皇都也。”是神。两旁众文武大臣谁敢开口。
  朱老四回过头来对军师刘伯温看看,老头儿逃走了,你逃不了的。被石头船撞了拿萝卜船出气。“刘卿,太平府战事不启奏与孤,是何缘故?”刘伯温想:此番陈友谅兵进太平府之前,我早已有书信,将计划告诉了花文郎,是花文郎自持己见,不照我计划办,以致丧城捐躯,这桩事我早已向你皇帝奏明,现在你问我,我有啥好解释的。只奏道:“臣早已有本章奏明。”
  朱元璋这才想起,刘伯温曾将计划奏明过,是花文郎的不对。现在花文郎已死,刘伯温是军师,万一得罪于他,对我也不利,但不给刘伯温点厉害,恐众臣不服,因此说道:“刘卿,目前敌军重兵太平,威胁皇城。朕命尔速速发兵,将太平府夺回。”刘伯温心里明白,因此奏道:“臣领旨。请陛下明日凌晨驾幸臣辕门,监臣发令。”“朕躬准奏。退殿!”
  到朝房,刘伯温请左班丞相李善长,右班丞相孙伯庸,皇城总兵吴福,明日一早到军师府吃素斋。
  
  第六回:四祖闹慈湖
  大元帅徐达在毗陵包围姑苏二王张士德,派出探子四处去打探消息,等了十几天,不见一个探子回来。徐达问二招讨汤和,可有探子回来?汤和回答,一个也没有。咦,徐达觉得奇怪,是否出了什么事了?于是,大元帅徐达问众将:“哪位将军愿往皇城打探军情?”只见孙兴祖应道:“末将愿往。”孙兴祖为啥要去?因为他的好朋友梅思祖到北和州解粮,去了很久,没有一点消息,孙兴祖挂念梅思祖安全,也想到皇城去打听打听消息。太元帅徐达吩咐孙兴祖要快去快回,因此孙兴祖连夜出发,一路上马不停蹄往皇城而去。
  天刚刚亮,孙兴祖一马已到皇城外路城,城门口小兵问明,知道是通信侯孙兴祖,放他进城。孙兴祖“哈拉拉……”上马进城,刚要往大路上过去,只听见“夸、夸……”一队人过来,看样子不象军队,不过身上倒穿的是号褂号帽,人人手执刀枪棍棒,孙兴祖想,大约是某家王侯府里的人去打架的,可恨!
  只听见后面“的各的,的各的……”两匹马过来,马上坐了两个小将。嗯,让我看看清楚,是谁家的孩子?明天告诉他们父亲,怎能让家丁穿了号褂号帽,手执刀枪棍棒,在皇城里跑来跑去,成什么体统?等到两匹马走近,一看,“哺……”该死!是自己儿子孙贤龙,还有一个是梅思祖的儿子梅占荣呀。孙兴祖气呀,大叫一声:“儿呀,贤侄!”两个小将听见,“哺——”将马扣住,孙贤龙一看是自己爹就下马,抢步上前:“爹爹,孩儿叩见。”梅占荣也下马,走过来见礼:“伯父大人,侄儿见伯父大人。”“儿呀,罢了!贤侄请起。”“谢爹爹。”谢伯父大人。”
  孙兴祖问你们二人带这么多人到哪里去?天刚刚亮,出去打猎吗?孙贤龙说,我们怎敢,这是奉旨带人前往校军场操练。啊!?是皇帝传的旨,城里所有文官武将的孩子,习文的,大家经常会会面,做做文章;习武的,每天可以带佣人家丁到校军场操练。这点朱元璋做得对,培训小辈。哦,孙兴祖想,这道圣旨我不知道,差点错怪了儿子。孙贤龙问爹爹到哪里去?孙兴祖说,我奉元帅将令前来打听军情,最近皇城里有啥消息没有?孙贤龙说,听说太平府不太平,江西出兵包围了太平府,花文郎将军乱箭阵亡。哦?!于是,孙兴祖吩咐两个小孩仍去校军场操练,“哈拉拉……”飞马朝军师府而来。
  将近到军师府,远远看过去,只见辕门口摆了几十辆囚车。哎咦,孙兴祖奇怪,军师管刑事了?哪来这多囚车呀?“哺——”将马扣住,孙兴祖下马,走过来。囚车里是些什么人呢?就是各路军队来皇城探讯的探子。原来刘军师担心探子将“引江西军入腹地”的机密传出去,倘使传封元帅,招讨,众将耳里,一定不会同意自己的计策,反要带兵回转皇城,自己的打算就落空,因此将来皇城探听消息的各路探子都打入囚车,究竟犯啥罪,探子自己也不知道。刘先生用这个办法封锁了消息。一共多少囚车呢?元帅手下十二个,两个招讨各十二个,一共卅六个探子,卅六部囚车。
  孙兴祖走过来,囚车里的探子都认识他,见他来,好象见到了救星,都叫:“孙将军救命啊!……孙将军,救命啊!……”孙兴祖想,哎呀,怎么这些因犯都认识我?因此问:“你们身犯何罪?”“我们没有罪呀。”一个探子说:“孙将军,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元帅派来的卯字探子呀。”另一个:“我是二招讨派来的辰字探子。”“我是三招讨那里来的亥字探子。”“我来闻你们,太平府花将军乱箭阵亡,江西人马包围太平关厢,尔等可知道?”“我们哪里知道,我们也是来打听前消息的,我来了十几天了。”“我来了二十三天。”这些探子中来得最早的有三十天,最少的也有九天。孙兴祖也慌了:“这便如何是好?”“孙将军,快点放了我们,让我们回去将元帅、招讨请回皇城,问问刘伯温,为啥要将我们关在囚车里,你就放我们走吧。”
  孙兴祖听了探子们的话,想你刘伯温有兵不发,还要将前来皇城打探的探子关在囚车里,你对大元帅徐达是不是有啥看法?越想越觉得不对头,“啪——”将鸟嘴环架上的青铜刀拿在手,“哗、哗……”将三十六部囚车全部砍开,哎,一个探子也不出来,为啥不出来?手绑住怎么能出来。于是,孙兴祖解开第一个囚车里探子的绳索,然后两个人又解开绑住的两个,四个解八个,全部解放。探子们对了孙兴祖千谢万谢,说:“孙大人,孙将军,我们马上回去见元帅招讨了。”“好!”一个个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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