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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将住马,报名。”“义王驸马公,扳倒北梁楼蒋忠之子蒋干英。你乃何人?”“先锋将岳效飞。放马!”“哈拉拉……”两马扫趟子碰头,岳效飞“哺……”两柄锤头迎面打来,蒋干英马头带偏,左手举柄锤头挠上去,够不著,就将右手一柄锤头朝左手锤头“当,得儿……”一道打过去,岳效飞马头带偏,举锤头“哼郎郎……”挠上去,两人锤来锤往,点水泼不进,打到那时,岳效飞两锤打过去,蒋干英马头带偏,右手举柄锤头朝岳效飞两柄锤头盖下去,力大,左手一柄锤头朝岳效飞肩上“呀”扔去,岳效飞虽然偏得快,肩上“瓜”挨了一下。蒋干英叫声:“好哇!”“哈拉拉……”一马回到旗门:“大元帅,这家伙真是厉害。”“聪。”元帅叫声:“傅将军。”“有。”“众将与敌将交锋,不能伤他,是何缘故?”傅友德说,他一身硬功,只要破了他的功就能取胜。“如此,请傅将军前往。”傅友德到这时也没有话好说了。“遵命。”“当”一炮,“哈拉拉……”到战场。
岳效飞一看,出来一员将,旗上“安庆侯傅”。嗯,仇人来了!再朝傅友德看看,浑身碧绿的毛,傅友德穿身魍魉宝甲,岳效飞从来没有见过。“哇!来将住马,报名!”“安庆侯前营征将傅友德。”“好哇!我乃公子岳效飞,要为我家爹爹报仇雪恨!”“你休得狂言,我劝你还是收兵回到川中,若要交锋,尔性命难保!”“呀呀呸!”岳效飞举两柄锤头,一马朝傅友德冲来,傅友德手举龙刀对准岳效飞喉头“勒”一刀过来,岳效飞马头带偏,锤头挠上去,傅友德手中龙刀朝他小肚子上“勒”一刀,岳效飞马头偏,双锤招架,傅友德举龙刀又劈去,东碰碰,西戳戳,要探他的功门;打了二三十个回台,傅友德晓得他功夫好,除非设法将他从马背上打下来,否则要想打败他较难。于是“哈拉——”圈马回到旗门,对元帅徐达说了交战情况,说如此硬打不行,要想个办法。元帅吩咐收兵回营。岳效飞也只得回去,川中二王明玉宝吩咐打得胜鼓收兵,“卜龙龙……”其实已经死了两员大将,还要充好汉。
元帅徐达回到大帐上,胡大海问:“照这个样子,这家伙刀枪不入,那么水火可进呢?”傅友德说,水火不可能避的。胡大海说:“蛮好!大元帅,我们不如就在山套里,备好硫磺火炮,将他骗进山套里,烧了拉倒。”“嗯。”元帅说,不过有点残酷。胡大海忙道:“大元帅,要么不打仗,打仗总归是这样的。”于是,大元帅当场发令,叫胡大海到山套里准备。
当夜,二更天,平安觉得肚子痛,从亲帐里出来,因为平安轻身功夫好,元帅给了块腰牌给他,可以夜晚进出营地。现在平安走过来,到龙营帐附近,见龙营帐外有不少人影,觉得不对。“啪,啪……”到龙营帐后,“卜”跳到龙营帐上葫芦顶,来一个金鸡独立,寒江独钓之势,然后侧耳细听,听见下面御林军与巡逻队在争吵。吵啥?说大元帅有令,叫巡逻队的军将进龙营帐巡视。平安想,不对呀,巡逻队只能在营地四周巡逻不能进龙营帐的。于是“得儿……”将身扑倒在龙营帐上,头朝下,脚朝上,“嚓,嚓……”爬到龙营帐前看,只见巡逻队两个将官,就是傅友德的副将陈功,陈载。啊!见陈载带领巡逻兵拦住御林军,陈功一人溜进龙营帐。平安马上伸右手从镖囊里摸出一只镖,左手挠开龙营帐一角朝下看,只见陈功到龙营帐内,走到吴王朱元璋躺车旁边,手举钢刀朝下劈;这时,平安叫人也来不及了,急忙伸手将手中镖“啪”朝陈功举刀那只手的虎口打去,陈功中镖,晓得有人在保驾,“啪”将虎口上镖拔下,大叫一声:“有刺客!”“哈!”吴王朱元璋听见,人在躺车上坐起来,旁边行军上大夫,外面御林军“霍落落……”拥进帐来,不一会,元帅徐达,三招讨常遇春及众将也拥到龙营帐来。
元帅徐达等上来见龙驾:“臣等救驾来迟,望主公恕罪。”“众卿平身。”元帅坐下来,三招讨常遇春坐在一侧,众将两旁站立。这时,陈功跪在地下,元帅问他,你叫有刺客,刺客在哪里?陈功说,我刚才看见有刺客,现在不知在哪里。陈载跪在旁边也说,好象有刺客。众将也在问:“刺客在哪里?”“在哪里?”只听见龙营帐上一声:“刺客在此。”“卜”平安从龙营帐上跳下来。哎呀,胡大海一看是平安,想这事不能瞎说的呀,性命攸关的事。走到平安面前,骂道“你吃饱了?睡得糊里糊涂,你算啥个名堂?滚!”他想救学生。元帅朝胡大海看看,你近来一点不傻,怎么今夜傻腔又出来了?世上哪有刺客自己承认是刺客的?他说刺客在此,是有所指的,你急忙出来帮啥个忙啊?元帅叫声:“且慢!平将军,究竟怎样?”“大元帅,小将今夜正要出营方便,经过龙营帐前,见有人在争执,我跳到龙营帐上侧耳细听,原来陈功,陈载与御林军争执,要进龙营帐巡查,我想其中必有蹊跷,所以趁陈功举刀正要谋刺陛下,我发出一镖,打在他的手上,他忽而叫声有刺客,明明是他贼喊捉贼,移祸他人。”“嗯。”于是,元帅命人找镖,然后再看陈功手上是否受伤?陈功不敢伸手。这时,众人都朝傅发德看,傅友德想,这两个人是我的弟兄,他们是刺客,我当然有嫌疑,朝陈功看看,意思你不要怕,胆大点。傅友德走到陈功面前,拉起他的右手,只见他虎口上有个红洞洞,晓得是镖戳的,顿时,傅友德手发抖,将陈功手一甩,“得儿……卜”马上跪倒在地:“臣罪该万死!”大元帅徐达与众将怔住。
元帅问陈功,是谁指使你米行刺的?是你自己,还是受了江西陈友谅的贿赂来行刺的?陈功回头朝傅友德说声:“大哥,事到如今,不多说了,你自己承认了吧!”傅友德听了一声冷笑,我这个人瞎了眼,交上你这种朋友,到这时你会来咬我一口;朱元璋坐在躺车上“哎,哈哈……”也是一声冷笑;在场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当中只有胡大海清楚,踏出来说:“皇帝哥哥,大元帅,现在辰光不早,大家明天要打仗,我想这样吧,请大元帅将我家贵门生,还有老傅带回亲帐审问,我带这两个人回亲帐,大伙回去安睡。好吗?”朱元璋,徐达答允。于是众人各自回去休息。
胡大海带了陈功、陈载回到亲帐:“来!请个医药大夫来。”做啥?给陈功治伤。又吩咐手下准备酒菜。等到洒莱端上来,胡大海请陈功、陈载坐下来:“没有什么事,吃,吃。”两人总以为胡大海要审问,现在一看什么事也没有,还请吃菜喝酒,心里也放松了,不过酒倒是喝不下。胡大海端了个大杯子“别,别……”一人喝,喝了三杯,开口道:“这个,一个人要讲道理。我要保你们不死,皇帝哥哥那里我一句话,大元帅面前也可以保你们不死。不过,你们到底为啥要行刺呢?可是你们大哥指使?这个里面要分分清楚。”陈功低下头不开口,陈载倒开口说:“将军,你不认识我们,我们倒早认识你了。”“你们怎么会认识我呢?”“不瞒你说,我家哥哥不叫陈功,叫陈英先,我也不叫陈载,我叫陈兆先,是元朝国舅陈也先的儿子。”“哦?!”“你当年得了我们滁州后,我们没有办法,逃走,后来老子一死,就投奔傅大将军,改名陈功,陈载,冒充汉人,傅大将军不知道我们底细。”“哦,哦。”“我们要为父报仇,为元朝报仇,所以我们要行剌吴王,要将吴王的脑袋送到江西王前,图谋个出路,也为父报了仇。为行刺,我们商议了好几天啦。”因为巡逻队是由两名副将轮流带队的。胡大海忙间:“那么你们大哥是否知道呢?”“大哥他不知道。”胡大海侧身问陈功:“那么你为啥要咬他一口呢?”陈功想,反正兄弟已经说穿了,只好实讲了,说:“因为在众将前,大哥不保我,反将我袖子捋起来让众人看,我为了出气,所以咬了他一口。”“哦,你出口气,差点弄得人家断气。蛮好,蛮好!没得关系。”
胡大海嘴上讲投得关系,心里气得不得了,想你们这种人反复无常,不是好东西。吩咐手下录份口供单,再叫两人打手印。说:“口供还是要的,这是规矩。”胡大海喝了一杯酒,又说道:“还有个规矩。”两人忙问:“怎样?”“绑总要绑的。”两人想,反正胡大海能保他们不死,绑就绑吧。等到绑好,胡大海睡了一会,到天亮,朱元璋及众将来到元帅大帐,胡大海上来,呈上口供单,元帅看后交给朱元璋看,真相大白。傅友德无罪,平安记一大功。然后将陈功、陈载斩首示众。
于是,元帅带领众将到战场讨战。“哪位将军愿往疆场讨战?”“末将愿往。”傅友德。今朝傅友德出来应战,带有点赎罪心情,虽然圣驾、元帅宽恕,但自己与敌将之子结拜弟兄,总是不对。“当!”“哈拉拉……”马到战场。对方刚刚升帐,小兵报进去,川中二王明玉宝带领各邦邦主,众将及军队,马上出营门,到疆场,旗门设好。明玉宝晓得昨日云南王郎世泰的女婿对自己有看法,想不如今天叫他出去吧。因此叫声:“魏大将军,请前往迎战。”“遵令。”驸马公魏尔须手执铜人,一马扫到战场。
傅友德见对方出来一员将,太旗上写:“云南王麾下征国大将军魏”。叫声:“来的云南将住马报名!”“听了!本将军乃云南王陛下征国大将军、驸马公魏尔须。尔何人?”“安庆侯前营征将傅友德。”“请!”两马扫趟子碰头,魏尔须举手中铜人“嚓”朝傅友德肩上打去,傅友德马头带偏,举龙刀刀钻子朝铜人“踏”一挠,回一刀拦腰劈去,魏尔须举铜人朝马头上打来,傅友德再举龙刀劈去,“嚓郎郎……”“哺……”两人你来我往,对方力大,本领好,打了二十余回台,傅友德想,如此打,要打到什么时辰?于是刀上功夫慢慢收,喝声:“好厉害的敌将,傅某非尔对手,击也!”“哈拉”圈马回去,魏尔须“哈拉”追过来,手中铜人朝傅友德打来,傅友德看见,头偏一偏,铜人打个空,傅友德猛一个转身,手中龙刀朝魏尔须拦腰一刀,“嚓——”“叭”魏尔须倒地身亡。旗门下,川中二王明玉宝忘了自己盟主身份,回头对云南王郎世泰微微一笑,郎世泰气得半天开不出口。
二王明玉宝马上叫岳效飞出去。岳效飞一马扫到战场,傅友德见他来到,叫声:“效飞,住马。”“岳效飞破口大骂:“好贼子!伤了我家云南将,我要与我家爹爹,与这位将军报仇!”傅友德朝他点了点头。说:“如若不听我良言,送命就在跟前。”岳效飞又听不懂他话中台意,等到两马碰头,岳效飞双手举两柄锤头竖过来,傅友德举龙刀挠去,也不忍伤他,打了三十个回台,圈马回去,元帅马上收兵回营。岳效飞还以为傅友德打自己不赢,“哈哈……”扬声大笑,勒马回转旗门,二王明玉宝吩咐打得胜鼓回营。
第二日,岳效飞到疆场讨战,红营派几个将官,出来打两个回合就回去。那么各邦联军可以冲营啦,也不敢,红营到底势大。一连三天,胡大海在离卧羊山七里路的毒龙套山套中,布置好一切。今日,岳效飞耀武扬威又到战场讨战,红营元帅徐达带领众将来到旗门下,“当”一炮,胡大海一马出来,岳效飞看见,喝道:“匹夫住马!”“啦,小王八旦,开口匹夫,不懂规矩。”“你敢到我马前,莫非前来送死!”“哎,你自己要送命。你叫老傅来打,打又打不过,光是吹牛有啥用?今天我来收拾你。”“呀呀呸!放马。”两马碰头,胡大海手举开山巨斧,“哺……”劈去,岳效飞马头带偏,举锤头挠上去,“喔哟,喔哟”胡大海也确实打不过,勉强敷衍了五六个回合,嘴里叽咕:“哎,老子脑袋有点昏哉!”这是胡大海老一套手法,一叫头昏,敌将不会疑心。“哈拉——”圈马朝旁边逃去,岳效飞又不疑心,“哈拉——”追过去。旗门下陈友谅看见,忙叫声:“二王兄。”“汉王兄。”“这匹夫逃阵,恐怕又有什么诡计,我,我看你还是叫岳将军不要追赶。”“哎,汉王兄,暂且放心。防人虽要紧,不过我们岳将军身有宝功,刀枪不入。”“刀枪不入么,好哇!哈哈……”陈友谅本来想说,刀枪不入,水火可进的呀。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胡大海逃到毒龙套山口,斧头架在鸟嘴环架上,将马鬃毛一拎,人朝马头上扑下,朝山套中一马冲进去;岳效飞“哈拉拉——”追进山套,胡大海的马象飞一样朝。山套里钻,然后再从那边山口子出去。岳效飞追进来,只见山套上“亨郎当”滚下来几个大树根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