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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何秀芸的语气像是个期待惊喜的小孩子,虽然两人肉体上的关系已经是事实了,但她还是希望这不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真的!”
张文肯定地点了点头,看着美妇此时情动的模样,马上淫笑着说:“舅妈,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你吗?”
“为什么?”
何秀芸的话有着羞涩,也有着期待和好奇。
“因为我们搬新家的那天,你睡在我的床上。”
张文明显就是调戏了,色笑着说:“而且你睡相不好,我看得都要喷鼻血了。如果不是保持着一点理性的话,恐怕那时候我就兽性大发了。”
“没个正经!”
何秀芸羞答答地嗔怪一声,小手像是撒娇似地掐了掐张文。
张文顺势抓住何秀芸纤细的小手,一边深情地凝视着她的眼睛,一边将手慢慢地牵引到下身,当感觉到她柔软的手掌覆盖在裤裆中间时,不禁喘着粗气说:“舅妈,我那现在很硬,很难受帮帮我!”
何秀芸先是如触电般的躲避,不过小手马上被张文紧紧地按住。面对着张文充满欲望的眼神,她也有点受不了,小手一边轻轻地揉着硬得吓人的命根子,一边犹豫不决地思索着。
“小文”
张文期待又期待,往死里期待地看着何秀芸。但好一会后却见何秀芸还是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说:“我、我现在还有点接受不了而且,我怕怀孕做爱会出事!”
“理解!”
张文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看来一时半刻想让她彻底沦陷还是很难,哎,一个艰难的战役呀。
“真的很难受吗?”
何秀芸揉了两下后把手收回来,脸上带着一抹羞红,怯生生地说:“晚上你找秀秀吧,我现在是真的不行!”
“帮我口交一下吧!”
张文做着最后的挣扎,就算不能品尝她动人的娇躯,享受一下口舌之瘾也不错。
何秀芸脑子里顿时想起那夜的激情,旁边就是酒醉不醒的女儿。自己鬼使神差地接受女婿荒唐的冲撞,第一次含着男人的巨物,菊花第一次被入侵,不同的感受让她觉得就像是幻觉,甚至有点想不明白对张文这些羞人的要求,为什么产生不了半点排斥?
张文期待地看着何秀芸,但何秀芸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充满歉意地说:“小文,我还是有些接受不了。”
“算了,睡一会儿吧!”
张文顿时无力,想哭都掉不下眼泪,事到如今总不能强求吧?只能变闷地抱着她闭上了眼。
“对不起”
何秀芸小声地嘀咕着,身子柔顺地蜷缩到张文的怀里,有些伤感地说:“虽然这孩子不要了,但这是我们的孩子,我我有点难受。”
“我明白!”
张文一听心软了,无奈地叹息一声后,抱着她安慰了一番。何秀芸心里难受,张文也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的第一个孩子竟然是舅妈怀上的,生下来的话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不要的话心里也会痛苦,这狗血的生活呀。
两人静静地抱在一起,何秀芸似乎寻找到慰藉似的安静下来,由于哭累的关系,一会儿就在张文的怀里睡着了?张文则是瞪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怀里抱着这么诱人的美少妇却不能乱来,这种煎熬有多惨,可想而知。
不管是何秀芸的体温、呼吸还是身子动人的触感时刻都在考验着一个男人的耐性。张文用很大的定力将熊熊的欲火狠狠地压住,一方面是不想在这时候伤害到她,一方面也是心痛自己那注定没办法来到人世的第一个孩子。
第四章秀秀难得的大胆
何秀芸的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刚才的号啕大哭释放了这段时间以来压抑许久的压力。毕竟有些事只能憋在心里,即使是最亲爱的女儿都不能说,难得找到独处的机会,张文自然成了唯一倾听的对象,有些歇斯底里的哭闹后,也让她感觉好受许多。
一觉睡到日近黄昏,何秀芸迷糊地醒来时,本能地伸手摸了一下,却发现床上就只剩自己。坐起来一看,这时房内空无一人,抱着自己入睡的小女婿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皱乱的床单,枕边的温度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何秀芸愣着神发了好一会儿的呆,觉得自己似乎喜欢上有男人依靠的感觉了。刚才睡得真的很舒服,温暖的怀抱带来让人迷恋的安全感,这种感觉美妙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一个人在房里,显得有些孤单。何秀芸赶紧起床梳洗一下,照了一下镜子,发现哭过后,眼睛有点红肿,害怕女儿发现便立刻打扮一下。
过一会儿,房门被轻轻地打开!张文一边看着手上的书,一边走进来,一看浴室的门紧闭着,床上空无一人,马上敲了敲门,笑呵呵地说:“舅妈,敏敏她们过来了,现在都在楼下等你一起吃饭呢!”
“好,现在几点了?”
何秀芸随口应了一句,这时觉得脑子还有点迷糊,也不知道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让张文抱着睡。
“七点了,你别着急,我等你!”
张文的语气很轻柔,就像是个体贴的丈夫一样,说完就倚靠在墙上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好!”
何秀芸泼了一脸的冷水让自己先冷静一下,别去想那么多,梳洗完了就赶紧把门打开。
还是那样地清爽动人,丰腴婀娜的身姿充满成熟的诱惑,美中不足的是哭过的眼睛有点红肿,不过也不太明显。
张文温柔地笑了笑,将书阖上把手伸了过去:“走吧!”
面对眼前这宽厚的手掌,何秀芸有些动心,但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秀秀呢?”
“她们先在包厢了!”
张文说完也不管何秀芸同不同意,便牵着她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带着她往外走了。自然的动作像是在牵着自己的恋人,更像是在牵她那可爱的女儿时那么地轻柔。
这亲密的小动作让女人最难拒绝,何秀芸不由得脸色通红,有些不自在地扭捏几下后,还是抗拒不了掌心传来的温度,乖乖地跟着张文朝房外走,虽说娇羞的样子十分迷人,但害怕被人看见也让她有点不自在,左右乱瞄显得小心翼翼。
“别怕,她们没上来!”
张文含情脉脉地看着何秀芸,见美少妇此时像是个在做坏事的孩子,赶紧好声地劝着。
“我知道”
何秀芸有些不好意思地嘀咕一声,不过面对张文的似笑非笑,立刻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看来下午这一哭,对何秀芸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释放,想想这段时间她在家里老是一声不吭,明显就心事重重让人感觉很压抑。这会儿把心事说出来也好,起码事情解决后,她已经恢复了点活力,最少也知道抛个白眼或者用语调来表达情绪,这也算是好事了。
张文看着何秀芸这小女孩般的俏皮,心里一阵高兴,尤其像是撒娇似地嘟起嘴时更是可爱,红润柔软的小嘴让人有股想狠狠亲一顿的冲动,这时酒店的走廊里没有人在,确实适合搞点小动作,不过眼下她刚看开,还是不适合太猴急,得一点一点让舅妈从心里接受自己。
酒店是县里最豪华的,自然装潢得富丽堂皇,时尚的气息和这个贫困县格格不入。事实上这儿再穷也是有高消费,请客的官员们和一些暴富的家伙也不少,说贫困是这最大的特色,还不如说这里是一个贫富极端不平衡的地方。
清一色的客房,几乎达到三星的标准,各类的配套都有。既有提供客人打牌娱乐的包厢,各种类似足浴之类的休闲、保健设施也是一应俱全。白天的时候还有点冷清,可当天一黑就热闹多了,几乎每走一步都能看见不少的有钱人。
酒店里的大厅设在一一楼,包厢则全在三楼。一般普通的亲友聚会大多都是在大厅享受热闹的氛围,不过也有人喜欢在包厢里关起门来比较自在。张文知道自己这些大小老婆还不习惯在这种场合出入,怕她们不自在,所以还是安排了包厢。
何秀芸的表现就是最好的证明,走在路上的时候既是左右观望,又怕人家笑自己是乡下来的,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实际上面对其他人的目光感到紧张,手心微微地出汗,连额头都有汗珠流下。
张文察觉到何秀芸的忐忑,握紧了手心给了她一个宽慰的微笑。何秀芸顿时觉得整个人放松下来,轻轻地点了点头后,难得地给了张文一个柔美的浅笑。
其实按总体来说,何秀芸并不是那种惊艳万分的女人,更不像陈晓萍有一对让男人流口水的豪乳,不过她散发着一种传统女人的安静气质,宛如一条小河般的安宁但又能吸引人的注意。第一眼看到她的容颜,你不会有过多的惊叹,但相处得越久却又发现她特别地迷人,这或许就是每一个女人各不相同的魅力所在吧。
刚到了三楼,何秀芸马上就把手放开。
张文知道何秀芸怕被人看见,所以没说什么,带着她到走廊里的包厢门前,笑呵呵地说:“家建他们也过来了,晚上咱们好好聚一下吧!”
包厢的门一开,奢华的装潢就让何秀芸微微地愣了神。硕大的包厢装潢得很精致,不管是灯光或是装饰都十分讲究!除了印象中吃饭的那张旋转大桌外,旁边还有一套供人聊天的沙发,甚至连麻将桌都摆得很显眼,可想而知来这地方,其实并不一定要吃饭。
眼下看见一屋子的小美人还真有点晃眼睛,张文虽然脸上保持着平和的微笑,不过下午被舅妈撩拨起来的欲火烂始不安分地燃烧,眼里的淫光开始闪烁起来。
小秋这时扶着肚子和陈晓萍说着家常话,一看张文两人进来;马上羞答答地打了声招呼,陈晓萍也随意地打了声招呼,倒是这会儿秀秀和敏敏在旁边嘁嘁喳喳地讨论着什么,看样子聊得很高兴。
“小文、舅妈!”
家建正坐在饭桌边抽烟,一看张文两人进来立刻迎上来,递了根烟给张文。
“家建呀!”
何秀芸立刻被这融洽的气氛吸引,凑了过去看着小秋圆圆的肚子,用长辈的口吻打趣道:“真快呀,以前还尿床的毛头小子,这会儿都快当爹了。”
“呵呵!”
家建憨厚而又幸福地笑了笑,不过他也不甘示弱地调侃道:“好啦!舅妈,这帮人谁尿的床比我少呀?我妹都五岁了才断奶,你怎么不说说她。”
“想死啦”
敏敏顿时脸一红,咬着牙狠狠地朝家建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哈哈”
看着敏敏兄妹俩打闹,一群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张文怪笑地看着敏敏,将她看得发起脾气。
张文趁敏敏没注意的时候,目光看向陈晓萍胸前那一对美丽的大乳房,难怪会有这么惊人的尺寸,原来是被敏敏吸大了。
陈晓萍当然明白张文色色的目光有什么涵义,马上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装作没看见,随即见小秋也掩着嘴嘻嘻地笑起来,马上用兄妹俩小时候的各种糗事来取悦这个身怀六甲的儿媳,搞得家建和敏敏在旁边郁闷得都想死了。
气氛一下子就热闹起来,两个美少妇也乐得看这群孩子胡闹,马上就在一旁煽风点火,毫不客气地出卖自己的儿子和闺女。
何秀芸玩了一会儿也放开了,看着在旁边羞答答的小闺女,犹豫了一下,马上嘻笑着说:“对了,秀秀以前还把小文弄哭过,你们知道吗?”
“把小文弄哭?”
大家都有些诧异,秀秀可是从小就很乖巧,以她那逆来顺受的性子还有这强悍的一面?
“到底怎么回事?”
张文闻言更加地好奇,虽然这个童年不属于自己,但还是乐于和她们分享这个趣事。■“哦,这个我知道!”
陈晓萍一下子就来劲了,若有深意地看了秀秀一眼后笑眯眯地说:“小文小时候有一阵子肠胃不好还发烧,只能喝点米汤,什么都吃不了。我记得应该是过年的时候吧,当时他只能老实地躺在炕上,不能起来也不能吃东西。”
“对!对!”
何秀芸马上殷切地点着头,见大家的眼神更加疑惑,马上如倒豆子似地说道:“那时秀秀还小,我经常带她去你家串门子。你爷爷这人疼孙子不疼孙女,更别提外孙了。过年的谁家没买点糖?秀秀这丫头谗坏了,但也不敢偷吃。”
“结果呢?”
张文越发地有兴趣,秀秀也不记得有这么一回事,也是好奇地凝听着。
“结果呀!”
陈晓萍呵呵大笑起来:“那时候你老是欺负她,结果秀秀这孩子看起来挺老实,鬼心眼倒也有。趁大人不注意的时候,抢了你的糖果和压岁钱,而且每次吃东西都跑你面前去吃。你又什么都吃不了,看着她吃得香喷喷,天天都被气得大哭。”
“是这样呀!”
众人恍然大悟,调笑的眼神立刻看向秀秀,没想到她这么乖的孩子还有报复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