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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掌柜与*见过礼,又说了黑脸大汉的事情。*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又让徐掌柜和小徐兄弟去把诚王所驾的马车给安置好,这才转过身对诚王父子道:“唐公子、唐相公,请两位还是到里面说话吧!”
诚王看了看*,不禁有些惊诧,这南阳府竟有如此气质的妇人!
*把诚王父子带到偏厅,又让阿瑟上了茶,便带着众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诚王父子二人。
唐同瑞此刻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跪到诚王的面前泪如雨下地大哭:“父王,母亲去了!”
诚王拿着茶杯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全部落到诚王的手上,诚王呆呆地看着儿子,此刻连疼痛都没有察觉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那你母亲现在何处?”
诚王忽然恨起自己来,要不是自己自作主张,也许陆氏就不会死!想到与陆氏过往的点点滴滴,诚王只觉得心里疼痛难忍。陆氏那样一个温婉优雅,把自己当成是天的女人,居然丢下自己父子,就这样去了?
唐同瑞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自己跟诚王分散后的情形说了起来,连诚王妃临死前对*的请求居然被*毫不留情地拒绝的事情也说了出来。
诚王只觉得脑子都还是晕的,离京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是无缘那个位子了。但想到父皇把自己给调开未偿不是给了自己一条活路,这才带着妻儿一起离京的。可自己的退让并没有让那些人死心!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把自己赶尽杀绝?
诚王看着跪在自己身前哭得正伤心的长子,缓缓回过神来:“起来吧!这件事情不能怪你,只怪我的能力太弱,只能任人欺负罢了。”
唐同瑞被诚王扶了起来,不由得问道:“父王,我们分开后,你又是如何脱险的,可有受伤?”
徐掌柜让小徐兄弟去把诚王的马车安置,小徐是个很听话的孩子,很快来到铺子外面驾起马车来到后院,停车的时候却发现马车里居然传出女子的声音!
小徐吓了一跳,掀开帘子一看,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美貌女子正忐忑不安地坐在马车里。
那女子也没想到掀开帘子的会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而不是那个黑脸的大叔,当即大叫出声!这叫声又尖又细长,穿透力又强,穿过后院,直达铺子外面。
铺子里的众人听到女子的叫声,还以为出了命案,都赶到后院围观起来。
小徐无辜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什么也没有做。
“五儿,这是怎么回事?外面的客人都被吓跑了!”徐掌柜匆匆赶来,脸色便有些不好了。
小徐憋起嘴,闷闷地把事情说了起来。众人听完,都觉得不过一个误会罢了,没什么热闹可看的,便都散了开去。
小徐看了看还坐在马车里泫然欲哭的女子,有些不好声气地道:“你还不下来,坐在里面做什么?真够丢人的,别人还以为我怎么样你了呢!”
那女子只好委屈地抱了一个小包袱慢慢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三叔,这女子要怎么办?”小徐见那女子好似要哭一般,便看向了徐掌柜。
“先带到客厅里坐坐吧,我去请示下夫人。”徐掌柜看了看那女子,皱了皱眉便走了。
*没有想到诚王的车里居然会有一个妙龄少女,当即脑子里联想到很多诚王与妙龄女子的**逸事来。
*有些不屑,在刺客的追杀中,妻子与儿子失踪了这么久,诚王居然还有心思行那龌龊之事,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第五十七章 委屈
诚王在与唐同瑞说话的时候,也听到了外面那少女的尖叫声。此时诚王才忽然想起自己把那个女子给扔到外面了。
诚王有些愧疚,便转过头与唐同瑞说起这个女子后,便匆匆走了出去。
唐同瑞心里有些不好受,母妃刚去,父王不会看上了那名女子吧?虽然父王在府里也有不少的姬妾,但与他共过患难的总是会另眼相待一些!
唐同瑞跟在诚王的身后也走了出去,无论如何,他都要面对的,不是吗?
那少女见诚王从偏厅走了出来,双眼一亮之后又满脸委屈地叫了一声:“大叔!你怎么把阿晚给扔下了?”说完,已是双眼通红,几乎要哭了出来。
诚王见到少女双眼通红的委屈样子,心里有些愧疚。诚王一个大男人,叫他哄哄自己的姬妾倒没什么,可这个少女却并不是他的姬妾,诚王只好尴尬在站在那里说着:“我当时忘记了,哎,你也别哭了,现在你我不是都好好的吗?”
唐同瑞在诚王后面看着少女全然信任地对着诚王诉苦,只觉得胸中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从正厅里走出来,正好见到这一幕,她玩味地笑了笑,很久没看到这样的好戏了呢!
诚王见*也在,便想起自己自进来后都还没有与*这个主人打过招呼,便转过身与*道:“唐某谢过夫人的救命之恩。”
*笑眯眯地道:“唐相公客气了!当时的情形,任谁见了我相信都会出手相助的,刚好我也只是恰巧路过,顺手而为罢了!”
“不管如何,夫人的大恩,唐某不能不记。不过夫人能否帮我把这位阿晚姑娘给安置下?我与瑞儿都是男子,实在是有些不方便,还请夫人见谅!”
诚王的态度极好,*不可能不给诚王面子,忙叫来徐掌柜,这才发现后院已经没有了空房间。
*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呃,这个,唐相公,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我在隔壁还有一间香料铺子,如果唐相公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小苏掌柜过来把这位晚姑娘领到隔壁的香料铺子去安置!”
“客随主便!唐某已经给夫人添了不少麻烦了,实在不敢为这些小事再嫌三嫌四。”
不过那阿晚姑娘却有些不愿意,她双眼通红地看着诚王,眼泪还盈在眼眶里,欲滴未滴,看上去真让人忍不住的怜惜。
诚王看到阿晚这个样子也有些不知所措,许久,他才喃喃地道:“这位夫人是我们的旧识,你可以放心。”
阿晚见诚王没有让她留下的想法,知道不好再勉强下去,只得委委屈屈地跟着阿瑟走了出去。
唐同瑞看到诚王与阿晚姑娘这副情形,简直气炸了肺!他死死忍着上前掐死那个阿晚的冲动,把目光强行转移到*的身上。
诚王见阿晚已经跟着*身边的丫环走了出去,这才转过头看了看*,此时的诚王已经从唐同瑞的口中知道了*的身份。
看着明艳照人的*,诚王忽然记不起*当初还是安阳侯府世子夫人时的样子!
这个小贺氏离开了安阳侯府后,怎么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的她好像是个挺没有存在感的吧?看来时间和环境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诚王在心里想道。
*见那些人都还站在院子里,便叫徐掌柜让人散了。
*则与唐氏父子则回到偏厅聊了起来。
“不知诚王殿下有何安排?”
诚王看了看*,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都有一种慵懒随意的感觉,偏又让人看得舍不得移开眼,他敢肯定这个女人在安阳侯府时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恣意!
“我估计外面还有不少的人在找我们父子,加上王妃新丧,瑞儿伤又未好,我想在南阳府再呆几天看看情况再说。不过这样一来,倒是要继续打扰贺夫人,还请贺夫人不要嫌弃。”
其实*是想早点把诚王父子给送走的!天知道外面的人会不会查到自己这里来?阎王打架,小鬼遭殃!自己这等见不得光的小民还是安安份份地关起门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无论是诚王还是靖王甚至任何一个什么王,自己都是不敢招惹的。
可是诚王说得也是实情,人都救回来了,也不在乎多留几天的。何况人家这情形,要是把人赶走的话,自己也过意不去,而且还会得罪诚王。
“既然诚王已经有了决定,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世子这几天就安安心心地在这里养伤吧!”*看了看坐在一旁的唐同瑞,道。
唐同瑞向*拱了拱手:“贺夫人,我还有一事相求。”
*皱了皱眉,该不会又提什么王妃的请求吧!自己可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的。
“母妃棺椁如今停在了法华寺,我想带父王去看看母妃,还请贺夫人安排。”
“这个可以,等我安排好了我会让人带你们去的。”
*看了看诚王,见他的脸色有些疲色,又道:“诚王也一路辛苦了,我去命人准备些吃食与热水,诚王用过饭后便梳洗歇息一会吧!”
诚王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穿着,几天没有换洗过了,沾了许多的灰尘的衣服上还夹杂着身上散发出来的汗臭味,果然很难看又很难闻!
当晚,*便把诚王已经来到自己铺子里的事情告诉了贺长弦。
“四哥,你要不要去见见诚王?”
“不妥,这件事情有你出面便可,我还是当做不知情吧!”贺长弦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出面的好,万一真是靖王要诚王死的话,自己与诚王搭上了关系,那可是会连累家族的。
诚王是知道*情况的,*出面也表示了贺家的态度,以后诚王也不会怪自己袖手旁观。
“法华寺那里不用担心,直接让诚王父子扮成你的家丁就行了。那些无关人员我会让你四嫂去找法华寺的住持解决。”
“谢谢四哥。”*真心地道。要是没有贺长弦的支持,她是决计不会多管诚王的闲事的。
第五十八章 风筝
第二天一早,*就与苏氏一起去法华寺上香,诚王父子则扮成*的下人跟着前往。
法华寺是南阳府颇负盛名的寺庙,每天都有许多是从远方慕名而来的香客。
重阳节刚过没多久,可谓是秋高气爽,法华寺里有一个很大的供香客游玩的园子,南阳府的人经常会带着家人或者呼朋唤友来这里赏花,也有些大儒会带着学生来这里办诗会。
今天来法华寺的人就很多,在众多人中,*一行人并不显眼,很顺利地进了法华寺。
诚王妃被*安置在法华寺一间比较偏远的空殿里,诺大的空殿,除了佛像,便只有诚王妃的棺椁了。
*与诚王等人一起给诚王妃上了香,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诚王父子。
苏氏则在外面的大雄宝殿里为自己在外为官的大儿子祈福,*走进来,见苏氏一脸虔诚地念着佛经,不由得也跪在了蒲团上,闭目不语。她实在是不知道要向佛祖求什么好!现在的她无父无母无子无女,孤身一人,也确实没什么好求的。
跪了一会,*觉得有些没趣,便走到法华寺那片供游人游玩的园子里。
看着玩得正开心的孩子,还有那些正在高谈阔谈的学子,甚至开得正艳的菊花,这些都让*觉得无比的孤单!
“夫人,沈四少爷也在呢!他看到夫人了,正向夫人走来。”阿瑟在身后提醒有些落寞的*。
*朝前面看去,果然见沈保中微笑着正拉着两个儿子向自己走来。
*只觉得像是在做梦一般,似真又似幻。这个丰神俊朗且又温润如玉的男子居然带着两个孩子朝自己走来,自己嫁给了他,就等于拥有了一个丈夫外加两个儿子!自己不会再孤单,不会再为没有孩子而遗憾!
沈保中的小儿子,*之前已经见了两回,知道他是一个单纯渴望母爱的小孩。至于他的大儿子,*也相信他必然与沈保中一样,是个温润有礼的翩翩少年郎!
转眼间,沈保中父子三人已经来到*的面前。
“五娘,你也来法华寺赏花吗?”沈保中的脸上满是见到*的喜悦。
“兆南、兆北,快来见过你们秦姨!”
两位少年忙拱手上前与*见礼。*笑了笑:“小公子倒是见了几回,大公子还是头一回见,果然不出我所料,大公子是个彬彬有礼的少年郎!”
沈兆南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红,他今年已经十岁了,已经懂得了不少的事情,也知道父亲单身了那么多年,终究还是要续娶的。从而,他的心里并不排斥*,于是很听话地与弟弟上前行了礼。
*今天没带什么东西在身上,只得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今天是陪四嫂来祈福的,出门没带什么东西出来,等回去后,我再补份见面礼给你们。”
“知府夫人也在?”沈保中见*一个人孤孤单单地站在这里,还以为她是一个人出来的。
“是啊,四嫂还在里面呢!我在里面呆不住,便出来走走,没想到就遇见你们了。对了,沈相公今天不用去学院吗?怎么有空出来游玩?”
“今天父亲的先生请了假,说是家里有事,所以放假一天。刚好我哥哥的族学昨天也考了试,今天也放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