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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和理解概率与统计数字的能力结合了起来。这是一种罕见的结合。将这种思维能力应用于应对万分复杂、瞬息万变的市场,从而取得成绩。在这个过程中,交易商也自然形成了高低之分。它特别适合于将未曾预料助事情加以定量化,或者参加进去以便加以控制环境。
考虑到上面这些因素,想要在证券交易中胜出,就需要付出加倍的努力。你只能当常胜将军,随时赚钱不亏本。这一行对那些未赚到钱的人是不能容忍的。假如人们工作的公司是将赚钱放在首位的公司,则公司的人的生活中心就是盈利,特别是他们能为公司赚到数量极大的钱时,情形更是如此。没有哪个证券交易商不了解自己的价值,金钱是为获得成功而进行竞争的最大动力。
纽约威特利集团的加里·戈德斯坦多年来一直在干招聘证券交易商的工作。我问过他他付给证券交易商的报酬有多高:
70年代兴起的CMDs(抵押责任)为超级证券交
易商的崛起创造了条件。抵押交易商成了这条街上工
资最高的人。以后才轮上业主交易和套利基金。掂押
交易风光了好些年。事实上,较之纯粹的商品交易,他
们今天仍然是收入最高的交易商。在那个时代,一个
好的交易商的年薪是100万美元或150万美元(包含
奖金在内)。而大多数商品交易商的年薪才lO万美
元,有的只拿到7.5万美元。我想,在那些年头,约翰·
古特弗雷奥一年也没有挣到200万美元。因此,他手
下最好的交易商,充其量只能挣到100万或150万美
元。
眼下不同了。贝尔·斯特恩斯公司的第一流交易
商的年薪是1200万美元,而所罗门只弟公司的第一流
业主交易商的年薪可多达2500万美元至3500万美
元。套利基金中的一些家伙的年薪,超过了1亿美元。
当然,这些都属登峰造极之辈,不是每个人都能达到这种地步的。正常的情况是,纽约的一个好的交易商的年薪,差不多是100万美元,包括奖金在内。伦敦的交易商的工资较美国的交易商的工资要少一些,而法国巴黎的交易商的工资,比英国的还要少一半。
收入最高的金融家是迈克尔·米尔肯。当他在70年代在德雷塞尔·伯纳姆·兰伯特公司当交易商时,他的收入没有锁定在一个水平上。他交易的是高回报率的债券。“胖子”伯纳姆回忆说:
迈克从事的交易,没有哪个人有兴趣。我给他的
年薪是2.8万美元。随后,我授权他可以交易数额为
50万美元至200万美元的业务。我同意他每挣3美
元,就提成1美元。1年后,他的交易权力翻了一番。
但我们之间的交易没有变。
1987年,迈克尔·米尔肯挣了5。5亿美元。
加里·戈德斯坦这样回忆道:
请看看垒球运动员的情况。请把现在的票价与5
年前或10年前的票价作一个比较。为什么会出现这
种情况?因为运动员的工资提高了。这其实是一个供
需关系。如果大家还是喜欢看垒球,仍然想用美元来
玩,那么市场就会自动纠正不足,找到可以容忍的价格
水平。假如大家不看球,还抗议说票价太贵,那么运动
员的身价就会掉下来。必须降价。
对大多数交易商而言,金钱是表明成功的一个标记。与其他人相比,你给公司挣的越多,说明你的成绩越大。这样也形成了攀比工资的压力。没有哪个人愿意自己的工资比别人少。通常的情形是,当你听说某交易商转到了另一家公司,得了100万美元的签约费,你一般就会另择高就。当然,这决不是说,在华尔街和伦敦证交界内长期盛行的那种合作精神已不复存在。那种宗族式的社会心理因素把人们集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行为,使人们愿意呆下去与公司共存亡。迈克尔·布鲁伯格在其名昨《布鲁伯格论布鲁伯格》中,就大谈“作为所罗门公司的人”的荣耀。老派交易商们仍然对激发他们向公司效忠的“团队精神”怀念不已。
以往的许多公司都有一群合伙人。他们在公司、拥有股本,因而在公司内就萌生出了其他公司难以出现的团队精神。由于合伙人自己的钱面临着风险,他们就抱成了一团。合伙人文化于70年代开始在华尔街走向衰落。那个时候,许多企业开始扩张,需要更多的钱,不得不引进更多的人。合伙人文化在伦敦不吃香,始于“大革新”(1986年10月27日英国金融市场停止执行限制性措施,开始推行协商价格与竞争价格;取消固定佣金制;公司也可成为证交所会员;金边证券市场上的某些垄断也被打破等。这一重大革新被称为大革新——译注)以后。这个规定因允许各种企业参加交易而改变了市场结构。美国式的投资银行活动成为时髦,将证券银行活动与股票经纪活动合并成了—块。结果使剩余的合伙人制度,即那些从事股票经纪活动的公司不复存在。
今天仍然保留合伙人制度的公司是戈德曼·萨克斯公司。但是,由于其他公司不再是合伙人公司,它的合伙制,正面临着团队精神的出现而引起的退化。因为业务的发展要求它必须从其他公司引进人才。
埃里克·森伯格在戈德曼公司干了40年。他指出,80年代公司的发展异常迅速,从而引起文化的变化:
我们必须聘用外人,因为业务太多,人手显然不
够。
过去,我们一直从大学毕业生中直接选聘人才,将
他们稍加培训就上岗。现在这样做不行了,业务太多,
我们不得不从其他公司聘请入。这些人会带进来什么
习惯,只有天才知道。 。
我们曾经中止过一个交易商的聘用合同。此人把
政治活动带进了我们从来没有这种活动的办公室。这
是一个悲剧。他经常把工作人员带出去,还把别人的
老婆也带出去。他向这些人说,他要把他们的丈夫搞
成合伙人,他只想从他们的太太身上弄清楚她们的丈
夫的私人生活情况。我们无法理解此人为何要这样
做。这与他的工作有何关系?讨厌死了!
随着工资的提高,合伙制开始解体。对公司的忠诚也不复存在。新的企业环境出现了,那就是以“我”为中心的环境。该不该对公司表示忠诚?难道这仅仅是一种怀旧情愫?这对交易商来说是一个特别有趣的问题。我们需要建立一个竞争性的环院,让劳动力流动。另一方面,你也不得不考虑,别让这些人把公司搞垮了。因为他们所以敢冒险,无非是想得到更高的个人报酬。
由此想到尼克·李森这个搞垮了伦敦的巴林银行的交易商的事情。他对公司绝无忠诚可言,他与公司的利益格格不入。他只想到他能拿多少年终奖,能挣多少钱。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他终于铤而走险。
随着大型外国银行为获得更大的市场份额而进军伦敦与纽约,他们为延揽人才不惜花费重金。人们为能进入这种可以付重金而非精神奖励的公司拼命竞争。问题变得严重起来。
增加工资和争夺人才所带来的另一个结果是,它有时让交易商采取为交易而交易的态度,他们只想更多更快地赚钱。寻求竞争性的人才的环境强化了这种取向。
斯坦利斯拉斯·雅苏科维奇在80年代曾任美林欧洲公司的董事长,他曾面试过一些大学毕业生。那些人“一切向钱看”的思想令他吃惊不小。而他们那一代人进入证券交易行时,却全然不是这种动机:
有人对我说,这儿出现了三四个了不起的交易商
明星,我们必须得到他们。由于戈德曼·萨克斯及其他
公司也想获得他们,我们就只能不惜一切代价先下手。
我对他们说,你们想要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们应当首先了解我们美林公司所
做的事,然后花一两年时间到处转转,调查整个行业的
情况。
不行。他们回答说。我想交易土耳其里拉。
理由何在?因为有人对我说,这样能挣很多钱。
他们还给我说,除非你派我去做那件事,否则我对一切
都不感兴趣。总有人要我去做它的。
我说,好吧,你们的长期打算是什么?想不想当公
司的经理?不想当,我没有兴趣,没有做经理的野心,
我只想赚钱。
我可以想像,为个人获取利益这个美国梦对一切人都带来了好处。如果不想赚钱,我们还干这一行?尽管这种说法时常引起争论,但面对今天边个日趋复杂的市场,专业化对于交易来说是十分必要的。
这与旧派交易商们的理念大相径庭。鲍勃·姆努欣这位曾当过戈德曼·萨克斯公司合伙人的著名交易商告诉我:
你知道,世界正在飞快发生变化。当今世界的专
业化程度已经相当高。在50—60年代,我们正在当学
徒,那时的专业化还未出现。我搞的工作涉及一些场
外交易股票,一些可转换债券和普通股交易,全都搞在
一块儿。于是,你不得不把每一种都搞清楚。
雅苏科维奇也承认变化快得令人目不暇接:
过去我们都是多面手,然而现在的国际资本市场,
则是由专家在维系。我们这一代人,诸如迈克尔·冯·
克莱门等,也是在各方面都有所涉猎的多面手。我们
都懂得债券是如何交易的,如何出售,谁是买主,为什
么要买债券等。我们也懂得通过国际资本市场融资建
立公司,我们在没有特殊技能的情况下从事一定量的
金融工程工作。今天,特殊技能显得尤其重要。
工资诚可贵,名誉价更高。对一些人而言,在相当长的时间内,名誉成了身份的象征。加里·兰佩奥尔现任纽约商品交易所的副总裁,他告诉我他在交易所当交易商时的情形:
我在交易所干了许多年,我的交易商证章成了我
的身份象征。如果我的编号不是零号,我真不知道我
会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问他零号是什么意思:
零号是我的交易商证章编号,也是我的交易员顺
序编号。但我还是我,零不过是我在那里的号码。零
比兰佩奥尔还要厉害。16年了,没人能把它与我分
开,要分开等于问我怎么是我这个问题。
零号非常出名。在这个国家乃至世界许多地方都
如雷贯耳。许多人不知道加里·兰佩奥尔是谁,我遇到
不少人,他们并不知道我就是加里·三佩奥尔。他们只
会说:呀,你就是零号加里。不当零号加里,却去当加
里·三佩奥尔,怎么可能?真是难事一桩。
这与当体育明星十分相似。你可以挣很多的钱,根据你的技能,工资也水涨船高。随着工资提高,你的名气、名誉也变得对你极为重要。
将证券交易与体育相比,似乎是对这个宗族似的行业的恰当比喻——尽管女性正在步入这个行业,美国证券交易所的总裁汤姆·里安是这样进行比较的:
当市场处于开放状态时,你必须作出决策,确定正
确与否,决定自己是赢家还是输家。要定性是相当容
易的。
因此证券交易行与打体育十分相似。我们尽量要
打好一场比赛,就可能出现一些失误。我们都想打赢
这场比赛。你必须明白,竞争来自何处,市场会发生什
么变化,供需情况怎样,顾客需要什么。必须明白,决
定市场走向的毕竟是各种变量。
然而当交易商又比当体育明星还要难。如果你成功了,你就赢得很多。赢多了,又怎么回头?加里·兰佩奥尔像个打垒球的小孩一样兴致高涨回答这个问题:
你开始取得成功,赚了一些钱时,就与打体育一样
了,而且好像还在为某个队打中锋。当我们挣了更多
的钱时,我们就把自己与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