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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若接了电话先走一步,安穆独自坐在咖啡厅里搅着面前的咖啡,思考自己下一步该何去何从时,眼睛撇到对面打开的包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终于更新喽,明天还有啊
☆、第十六章
郑修函极是意外,当下撇开身边的女伴疾步到了安穆桌前,何为、何以忙站起欲上前,安穆一个眼神扫过去。
“小穆,一个人?”
“不是,约了朋友刚走。”安穆的视线透过他看向缓缓走过来的女人,身材高挑,容貌精致,打理得极好看的长卷发风情万种的披散在肩头:“你朋友?”
郑修函笑着的脸上少有的僵硬:“嗯,是朋友。”
“那不打扰了,看样子你们还有事情,去吧。”
郑修函满肚子的话,场合不对,也无法说出,只能和今天的相亲对象一起出了咖啡厅,回过身,她还是静静的低着头坐在桌前搅着咖啡,一如以前恬静安好的模样。
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安穆将咖啡一口饮尽,苦涩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苦苦的、涩涩的,又带着股子香气,占据整个感官。
尘封许久的回忆如今回想起来依旧痛及心扉,带着血和肉从心头滑落,若问自己为何执意跟着他离开安家,或许那时候的自己便早已经有了答案。
记得六年前的她不过是双十年华,也知安氏当时在走下坡路,阮晴在安于雄面前撺掇用商业联姻解决,她很不巧的从书房门口经过,本以为自己的年龄尚小安于雄不会答应,殊不知他却在心底埋下了种子。
那天的天气很好,她刚从何家老宅回来,安于雄说给她介绍一个年纪相仿的朋友。
车子停在高档奢华的大酒店,她穿着这辈子也没穿过的华贵衣裳,像个小丑,谨慎的环视四周的跟着他进入。
当时的自己是怎么草草结束收场的已经记不起来,只记得安于雄那巴掌打的她耳朵嗡嗡直响,半边脸肿的老高老高,牙齿磕在唇瓣上,渗出的血一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一个人噙着泪无助的跑出酒店,一直沿着公路不知道要去哪,夜色苍茫,月光点点,车鸣声在耳畔起落,她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
郑修函就是那个时候出现,一身白衣从昏暗的灯光下走出,他是大她一届的学长,一个夜晚的交心相处,她做了一个决定,或许跟着他离开也是不错的选择,后来的后来,她瞒着所有人计划出国。
“安小姐,该回去了。”
何氏会议室
安怡作为安氏的代表,对于拿下何氏这期案子还是自信满满,她不是傻子,何氏是块大肉,就算是沾到边啃点肉末也足够安氏赚了。
土兴建筑负责人坐在安怡对面,对于安氏让一个未断奶的奶娃娃上战场可笑的厉害,外面传言安家的二女儿是何总的情人,看样子似乎不假。
嗤笑一声,到底是不登大雅之堂。
气氛稍稍紧张,竞争到最后只剩下两家,何墨宇坐于高坐,兴致缺缺的听着两家策划书,各有千秋,不过这活啊还真是不适合他干,也不知道老五跑哪去了。
安怡视线落在何墨宇身边空着的座椅上,心思百转千回。
经过何氏高层投票商定之后,土兴的负责人起身和何墨宇握手:“何副总,答案已经很明了不是吗?合作愉快。”
土兴是老字号,和何氏合作不是第一次。
安怡脸色发白,不可置信,何墨阳竟然这个时候弃了安氏,简直就是将他们逼到死角。
“安副总,承让啊。”
“徐总谦虚才是。”
安穆今天破天荒的被他带到了公司,专属电梯直达顶楼,他牵着她出来不顾四周人目光一路进了办公室。
“穆穆,今天让你看场好戏?”他像个帝王般傲视群雄,自信的光从漆黑的眸子里溢出,安穆还没反应过来他按下遥控器上的按钮,雪白的墙面瞬间变成放映电影的大屏幕,清晰地将会议室里每个人的表情纳入眼底,她甚至看清安怡眼底一瞬间闪过的气愤、不甘、不可置信。
“何墨阳,其实安家怎样我真的无所谓。”
她怔怔的看了会,走过去,按下暂停键,安怡放大的面孔停在大屏幕上,她们的长相都是遗传了各自的母亲,基本无相似之处。
“何墨阳,你停手吧,安家败不败落我真心不在乎。”
“你不在乎,但我在乎。”
低沉的声音,安穆无奈中夹杂着心酸:“所以你设了个天大的圈套让安于雄钻进来,也假装让我看见书房里的文件,何墨阳,赔了何氏搞垮安氏对你有什么好处,告诉我。”
安穆也被何墨阳倔强的牛也拉不回的性子惹火了,抬手将他手边的文件撒了一地,“何墨阳,你能不能理智一点。”
“我很理智。”
“理智的看着自己赔上十几亿。”
两个人互不屈服的对峙,他幽深的瞳孔里映着倔强的自己,气氛凝固在两人之间,何墨宇推门进来,嬉笑的脸看清办公室里的情况,稍稍心虚的停了步子。
“不打扰吧。”
何墨阳攥住她的手,沉着的脸慢慢恢复:“合同签好了。”
“当然,四哥办事还不放心。”
安穆看见何墨宇手中的合同自知已成定局,甩开他的手出了办公室。
关门声落下,何墨宇雅痞的翘着二郎腿坐于沙发上,瞥了眼屏幕上的画面:“丫头反对?”
“她会想通,派人盯住安于雄所有动作。”说完似是又想到什么:“还有何林忠。”他的亲生父亲。
这个时候的何墨阳狠戾的遇神杀神,让人打寒颤,谁也阻止不了。
安穆从电梯下来,气愤的一路出了何氏大厅,今天的何墨阳陌生的害怕,知他不会放过安氏,但也没想到用这种同归于尽的方法,何墨阳不是傻子,这样做无非是给她看,别说一个安家,即使是何家,若是你不喜欢,我照样可以为了你毁灭,同时也在告诉她,他的诚意,简直就是个疯狂至极的男人。
安穆心乱的厉害,他太强势,一点一滴的强迫着她融入他的生活。
“安穆。”
她抬头,安怡一身干练的黑色套装站在何氏大厅入口,一双眼阴狠的泛着血丝盯着她,这样的安怡她没见过,犹如困兽恨不得跟她同归于尽。
“安家这次彻底毁了,你开心吧。”
资料纷纷扬扬落了一地,安穆捡起,合约上白纸黑字,何墨阳诓了安于雄和多家企业签订合同,光是违约费足以让安氏宣布破产,这次没有何墨阳的支援,安氏必败无疑。
她将资料整理好替给她,安怡嘲笑着后退,安穆发现现在的安怡像极了那时候的自己,绝望的后退却无退路。
“宣布破产吧。”如今只有这条道路了。
“安穆,我等着你被何墨阳抛弃的那一天。”
阴狠、讥诮、尖酸刻薄的语言,安怡疯了,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险些被车撞到,她回过身何墨阳身后跟着何为、何以在不远处,使劲的想扯出一个笑脸,终究是没能成功,原来活的卑微的安穆对安家还是留恋的,即使那里没有一丝的温暖,或许潜意识里,她是渴望父爱的吧!
“别看了,穆穆,该休息了。”
何墨阳拿走她面前的报纸,将她打横抱到床上掖好被子,安穆听话的闭上眼睡觉,报纸上一串串黑字在脑子里晃悠的厉害,翻个身睁开眼,他还立在床前,身上棉质黑色的睡衣外披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双手垂在身侧,腰杆笔直,安穆一下子就想到那时年少的他们,他腰杆挺直脚下大步走在前面,她背着书包小跑着跟在身后,叫唤着:“五哥,你慢点啊!”
那时的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几年后,她变成走在前面的那个,而他成为在后面穷追不舍的那个。
“还不睡吗?”
将枕头摆好,掀开被子的一角,何墨阳心动,本想着等她睡了后去书房看文件,掀开被子钻进去,关了灯,鼻尖是她沐浴后的香气,手下她绵软的睡衣摩擦着指尖,心里痒痒。
安穆翻身过去背对着他,回想着报纸上的信息,安氏宣布破产,安于雄突发脑溢血,如今还在医院,不管怎么说血缘上他们始终是父女,无法割舍。
“我明天去趟医院。”
黑暗中安穆开口,带着无法拒绝的倔强。
他眸子微睁:“嗯,我跟你一起去。”
去了也好,有些事情总要面对,她不是他手心娇柔不经风雨的花朵,而是柔韧坚强的藤蔓,只要有一丝空隙,都会攀爬着向上伸延。
衣摆被掀起,安穆一抖,上次不愉快的经历让她神经紧绷,身子蜷缩的厉害,何墨阳不敢前进,知她是在恐惧,过了会又将手抽出,理好衣服,只揽着她,温热的手离开小腹,安穆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没到一分钟,后臀上硬硬的东西抵上来,带着少许的摩挲,耳边的呼吸声越重,安穆脸红心跳的不知所措,一动不敢动生怕惹到他,何墨阳难受,急切的想要她,又怕孟浪的吓到她。
炽热的东西越来越坚硬,一下下摩挲着她的后臀,安穆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惊慌的往里摞,在国外的时候听说这种事情会上瘾,一旦尝试过就会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一更,乃们继续留言啊
☆、第十七章
“穆穆。”何墨阳嗓音嘶哑,平复许久细喘着气,滚烫的手掌搁在她腰间,那块地儿都觉得要冒烟了,紧紧的夹着腿。
“何墨阳,你快拿走。”
他笑,“穆穆,他只听你的话,不听我的话。”
安穆觉得今天的何墨阳从未有过的邪恶,抖着手打开,他闷哼一声,安穆抖着手,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
结结巴巴:“他没事吧。”
何墨阳又是隐忍的哼了几声,忽然翻身趴在她身上,那块烙铁一下子搁在自己小腹上,滚烫滚烫,安穆心跳到嗓子口,堵得说不出话来。
感觉他在小腹上慢慢往下移动,安穆知道接下来是什么,索性抱着他的腰将头深深埋进去:“想要就快点,我还要睡觉。”
等了半天也不见他有反应,倒是传开一串低沉愉悦的笑声:“穆穆,快点作甚?”
安穆囧的立马推开他,黑暗中他的眸子不在漆黑,倒是晶亮的厉害,恍若天边的星辰,眼底四溢的亮光在自己瞳孔里一一炸开,安穆转过不敢继续去看。
一夜好眠,何墨阳早早醒了,东方的鱼肚子渐白,低头她微张着小嘴睡得香甜,脸颊红红,发丝浮在额上,遮住紧阖着的眸子,他用手轻轻拨开,屋里开了暖气,她的手伸在外面却也冰凉的厉害,塞进去之后她又扔开,何墨阳眉头蹙着,再次塞进被窝,估计是动作大了,她幽幽的转醒。
医院的长廊里安穆被何墨阳揽着步入尽头,满鼻子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神经,今早早饭之后她还未开口提及,他已经拎着外套立在门口。
还未到病房门口便看见阮晴衣着朴素提着保温瓶从里面出来,少不了一番谩骂,到底是因着何墨阳在,阮晴只狠戾的看了她两眼擦肩而过。
推开门,安怡红着眼转身,眼底一片平和。
远远望着,安于雄大病一场,早没了昔日的神采,两鬓发白的厉害,脸色枯白,紧颌着眼,安穆立在门前不敢走进,一颗心恍若在油锅里煎炸,割舍不掉的感情。
“安穆,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跟安穆争了这么多年,也斗了这么多年,自己什么都要比她强,她有什么她就不顾一切的抢过来,就连父爱也是如此,故意和母亲将她排挤在安家之外,看着她凄凄惨惨的过了这么多年,安家的佣人都知道,在安家只有大小姐,哪来的二小姐,如今还是输了,输的一塌糊涂。
安穆还想说什么,何墨阳强硬的揽着转身离开,他舍不得她被别人中伤,即使那人跟她有血缘关系也不行。
“穆穆,恨不恨我毁了安家?”
安穆停下脚步,医院外阳光灿烂,静静铺泻了一地的暖意,她摇摇头,安氏的败落若是没有何墨阳也是时间问题,上一次是因着安于雄用她和母亲交换,获得何氏资金注入,而这一次是何墨阳设下圈套。
“现在不恨是吗,那以后也不要恨。”隔着两层台阶,修长的手握住她指骨泛白的手,紧紧攥在掌心抵着薄薄的茧子,他是有私心的,毁了安氏,重伤何氏,让她内心愧疚的同时也无路可退,这样才会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身边,哪也不去。
回去的路上,安穆埋在他肩窝处一动不动,像个鸵鸟,何墨阳也不说话,知她现在是难过。
五岁的安穆,十岁的安穆,十五岁的安穆,二十岁的安穆,脑子里细碎的片段如雪花飘落,安于雄,安怡,阮晴,安家的一切在脑子交替旋转,拉着她沉浸在过去的漩涡,安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