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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的三年是他人生里最快乐的日子,时隔三年的时光,模糊了本是清晰的画面,他倚靠在栏杆前静静回忆,嘴角微微上扬。
安穆临下班意外的有人找她,等出了咖啡厅天色已经黑透了,对面大树下静静泊着的车门打开,安穆深吸口气走过去。
“想吃中餐还是西餐?”
何墨阳心情很好,连带着嘴角都微微上扬,安穆虽在国外呆了六年,却不喜西餐,讨厌用刀叉,总觉得没筷子来的舒服。
“中餐吧。”
何墨阳带她去了沿江大道上的一家家常菜馆,正值用餐时间,整个大餐却毫无一人,大厅明亮,服务员在他们到达门口时恭恭敬敬的拉开门,安穆被他一路牵着到了顶楼包间。
屋里数十盏琉璃灯悬在天花板上,投下的光浅浅淡淡的美好,推开窗,江风带着股江水的味道扑面迎来,说不出味道。
何墨皱眉起身阳关上窗:“风大。”
安穆没说话,正好服务员上菜,她的心思便转了回来。
这家的口味的确不错,尤其是那道糖醋排骨,酸酸甜甜,很是合她胃口,破天荒的添了饭,何墨阳看她吃得香,不自觉的自己也添了饭。
安穆吃的饱饱的不想动,何墨阳作势要抱着她下楼,猛地站起,穿着外套呼呼叫走在前面。
何墨阳没立刻回去,而将车停在了沿江大道的堤坝下,安穆从车窗里打量着窗外,六年,这里变化了很多,道路宽了,两边的商店林立,小区高楼耸立,再也找不到当年的感觉。
“穆穆,还记得这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留言了,打滚,来一个嘛
☆、第八章
当然记得,他曾带她来过这里练车。
“记不得了,我们回去吧。”
何墨阳本想继续往下说的话被浓浓噎在嗓子里,抓着方向盘的手在黑暗里收紧,车子飞驰在大道上。
晚上睡觉时,身后的男人将她搂的很紧很紧,似是在惩罚她之前说的话,渐渐地箍在腰间的大手不在满足,从睡衣的下摆里伸进去,安穆身子僵硬的厉害,何墨阳的手最后停在小腹上,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小腹。
安穆不自在的摞动身子,又被他拉回固定在胸前:“穆穆,你太瘦了,往后要多吃点。”他喜欢她身上有着细细的软肉,像以前那般。
她没出声,直到耳畔后的喘息声愈渐粗重,贴在身后的身子也愈渐灼热,安穆的心也越发忐忑,答应来他身边的那一刻,不是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当真的来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之前想的那么放得开,手心渐渐浸满了汗渍,身体几乎是紧绷的痉挛。
“穆穆,别怕。”何墨阳发现她的异样哑着嗓子开口,温热的手从她衣服里抽出,整理好衣服,只是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然后再没了动作。
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下,屋里再度陷入寂静,他似乎是不想这么静,一直絮絮叨叨的说着话,早已经久远的事情被他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说出来,恍若还是昨天的回忆,安穆闭着眼。
何墨阳渐渐止了话语,凑近在她额头上吻了吻:“睡吧。”
袁家在B城是大家族,虽不及四大家族地位崇高,却是早将安家比下去。
袁道天这辈子唯一的女儿的袁婧更是他捧在手心的宝贝,可以预见袁家女儿的生日宴会将会邀请多少B城名流。
安穆坐于演奏台上弹奏着钢琴,几乎不去看进场的名流,因为她知道在这里定会碰见不该碰见的人。
袁婧找到她的那天,她本是想拒绝,后来想到自己几乎为零的积蓄,她答应了,生活不是戏剧,钱虽然庸俗,却也是必不可少。
安怡一进场便眼尖的看见演奏台上的安穆,这个狐媚子,真是丢尽了安家的老脸。
安于雄看见后身子俱是一怔,那天之后她再没回安家,后来陆陆续续打听到的消息,确定她现在呆在何墨阳身边。
“安怡,她是你妹妹。”
“我可没这样的妹妹。”安怡没好气拎着裙子走远,阮晴哼笑着开口:“老公,我们去那边。”
虽是生日宴会,其实也是变相的相亲会,袁家只有这么个女儿,谁若是娶了她,必定会得到袁家的支持,只要娶一个女人,就可以得到一个家族的支持,多么划算的事情,况且袁婧还是美女。
何墨阳进场视线紧紧锁着演奏台上的女人,一袭白色的长裙,黑发随意挽起,身后的岔口开的老低,露出白皙的肌肤和优美的脖颈,他已经看见不少男人投去打量的目光。
“哎,二哥,别杵着不动啊,袁小主子叫你呢。”季潇然推推站着不动的男人,袁家小妞中意他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今晚的宴会还不如就邀请他一个,也省的他来,吵吵闹闹的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去。
何墨阳动了动身子,脚步一转却不是向着袁婧的方向。
安穆心一急差点弹错,立在钢琴前紧绷着脸的男人并没有要离开的趋势,眼底浓浓的阴郁几乎要溢出来,眼见身旁投来更多疑惑的目光。
在她以为他会不顾一切上来扯着她离开时,他蓦地转身朝着人群中间走去,离去的背影笔直,泛着莫名的萧瑟。
雾气缭绕的舞池,袁婧挽着她深深爱恋的男人翩翩起舞,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贴着他温热的掌心,掌心下是他的掌心,流动的微妙感在心里炸开,这个男人真的是毒药,会不可抑制的上瘾。
若是能在笑笑就好了,虽然不笑的他已经很酷了。
演奏结束之后安穆去了后场,为了今晚的演奏,她特地跟同事借了礼服,衣服有点大,她用别针固定住,现在有松动的迹象。
等弄好之后正准备出去,安怡拎着曳地的红裙扭着腰进来,精致的无懈可击的妆容,细高跟刺耳的划在地砖上,安穆眯眼,那架势分明是一路寻着她过来。
安怡在身高上没有优势,此刻有点微微仰视着她。
安穆斜靠在洗手台上只看着镜子,手放在感应式的水龙头下冲着,眸光似有似无落在镜子里容颜艳丽却阴沉着脸的女人上,嘴角渐弯起弧度。
“安穆,我当你去了何墨阳身边就野鸡飞上了枝头,没想到连一件像样的礼服也没有。”
安穆不甚在意她讥诮的语句和蔑视的眼神,依然在笑,忽然抬手,水珠从纤细的指尖一滴滴落下,落在黑色大理石上,水珠在琉璃灯下泛着晶亮。
“安怡,嫉妒的这么明显何不直接说出来,或许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何墨阳看你两眼,这也不是不可的。”
安怡喜欢何墨阳早不是什么秘密,估计连安于雄都知道,只可惜何墨阳的态度一直硬朗
惹急她的后果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安穆早摸清她的性子,一个错身让开,将她按在台子上,钳住她挣扎的手,安怡在打架上就没胜过她。
不知为何,眼前她红色的曳地长裙特别的不入眼,手一扬,扯下一块,安怡大叫着骂骂捏捏,她用力又撕下一长条,奢华美丽的金镶边长裙此刻光秃秃的贴着她大腿,下摆比狗啃得更有残败感。
转身出去无视背后她尖锐的漫骂声,安穆觉得自己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小穆。”
清浅温柔的男声在长廊里响起,带着蜷蜷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安好,安穆脚步蓦地停下,没有转身抑没有答应。
郑修函慢慢的走上前从她身后绕到前面站立,一步之遥的距离,正好看清彼此的脸。
郑修函五官算不上多精致,但整体拼合在一起之后便有着温文尔雅的味道,加上常年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气质显然比何墨阳亲切的多。
“修函,好久不见。”安穆未曾想到三年后他们会再次见面,当年他一人从英国回来之后说要回家乡发展,她以为那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见面。
郑修函难掩激动的神情,语气微快:“是好久未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何墨阳急急过来只看见从洗手间出来狼狈不堪的安怡,并未看见自己心心念着的女人,心下疑惑更深。
接到她电话,急匆匆赶到时她正立在他车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身上的礼服被晚风卷起了裙角,簌簌的摆动着衣角,也撩起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何墨阳悬在半空中的心一下子落下来,踱着步子过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惊了神游的安穆一身,这里虽是停车场,但路过的人还是很多,皱着眉推开他。
“穆穆,为何要去?”
一路上未追问,安穆以为他不会在问,未想到回了宅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走在前面上了旋转楼梯并不想回答,何墨阳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入了神。
“就这么想摆脱他。”他在身后自言自语,声音极低。
安穆见他并没有跟进来,松了口气,想了想从衣帽间里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出来玻璃门一打开,他面无表情靠在浴室门边上,双手微垂,手中的香烟在看见她时利索的掐灭,安穆心里打鼓,揉着发的手微顿。
最保守的睡衣,扣子一直扣到锁骨,她的心慢慢的淡下来,准备跨过去。
“穆穆。”
何墨阳力道不大,却难以挣开,浴室的玻璃门上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何墨阳将她压在上面,炽热的吻夹杂着淡淡苦涩的烟味席卷进口腔,丝毫不退缩,舌尖快速席卷每一片领土,咬,舔,戳,磨,毫不留情,各式各样的挑逗,吻的太急太猛,灯光下嘴角边上泛着晶亮的银丝,这样激烈的方式安穆渐渐承受不住,犹如被掐住喉咙的人难以呼吸。
“穆穆,乖,呼吸。”
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何墨阳拦腰抱起她放置在大床上,湿漉漉的黑发丝丝缕缕的遮住殷红的脸,他小心拨开,露出她水波荡漾的眸子,里面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只觉心里荡漾的更为厉害,而她一声何墨阳就像一颗小石子,正好投进湖面里,水波四溅,胡乱的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被从下翻卷起脱在头顶固定住她的双手,睡裤脱下松松垮垮挂在脚脖子上,身下的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包裹住XX地、带,通体在灯光下奶白奶白,何墨阳瞳孔急剧收缩,大手覆在挺、立的双、峰上,太过灼热的温度让安穆止不住的颤抖,想要摆脱。
“穆穆,别怕。”
低沉压抑的声音夹杂浓浓的欲、望,安穆心惊的厉害,感受他的大手在胸、口一下下揉、捏,从未被异性触碰的地、带此刻被他的手覆在上面,黑色的内、裤应声而落,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吃上了,不容易啊
☆、第九章
安穆几乎要哭出来,紧咬着唇瓣,何墨阳眸里的光又黑又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闭上眼衣服落地的声音再次传来,紧接着双、腿被分、开,他毫无预兆的冲进来,用力的一下子贯、穿,滚烫的坚、硬焊进身体最深处,安穆疼的忍不住弓起身子。
何墨阳身形猛地顿住,几乎不可置信,又高兴又欢喜的手不知放在何处,急急边吻着她眼角边喃喃:“穆穆,对不起,我轻点,我不知道你是”
塞在身体里的巨、大停了许久后慢慢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带着电流袭、击全身,捣、进身体的最深、处,花、心绽放,耻、骨相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安穆闭眼咬着牙不敢去看,身下一阵阵颤栗,最后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身体最原始的情、欲被撩起,安穆清楚的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蚂蚁在身体里钻。
“穆穆,睁开眼看看我。”
何墨阳停下几乎是用手去扒她的眼,依旧没能弄开,最后重重捣了几下抽出,抱着她一下下拍着。
“穆穆,你是我的。”
临睡前,何墨阳执着的一遍遍低语,安穆靠在他怀里紧闭双眼,该发生的还是发生。
□爱,虽然很累,安穆却早早醒了,睁着眼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东方天空的鱼肚子慢慢变白,太阳从山后爬上来,阳光渐渐射进卧室里。
身旁的男人睡得很熟,呼吸绵长,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侧过身正好看清他下巴上刚长出的青色胡渣,目光往上,是他微薄的唇,即使在睡觉时,脸部的线条依旧刚硬的厉害,一直都知道他的鼻梁很高,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凝视,在往上,是他紧颌着的狭长双眼,醒着时里面的阴郁似乎时刻都在,让人无端的生畏。
何氏会议室
何墨宇气的牙痒痒的盯着上方无人的座位,星期一例行的会议从不缺席的男人今天竟然没来,更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不得不让他怀疑此为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预兆。
部门经理例行汇报一星期工作进程,但大老板不在,二老板又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游样,顿时泪流满面,底下的躁动声更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