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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图佐夫见法军如潮后退,马上组织军队乘势反攻,反败为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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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设情节获出版
俄国作家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名著长篇小说 《怎么办?》的出版过程中,
闪现着作家在险恶的环境下战胜令人憎恶的沙皇书报检查制度的智慧之光。
1802年7月7日。沙皇宪兵以“国事犯”的罪名把车尔尼雪夫斯基关进
了圣彼得堡罗要塞阿历克赛三角堡一间阴暗潮湿的单人囚室。但是森严的牢
房关不住他的思想。车尔尼雪夫斯基向负责审理他案件的戈里岑公爵声称,
他事先巳支取过一笔稿费,要为 《现代人》杂志写一部以恋爱婚姻为题材的
小说。在得到准许后,这位“国事犯”仅仅用了110天时间,就在次年4月
4日写完了全书。在小说中塑造了一代“新人”、平民知识分子出身的一代
革命民主派,描写了这一代新人的生活、斗争、理想和情操。试图回答“俄
国向何处去?”“俄国人民究竟应该怎么办:。”这样一些极端重要的问题。
因此,小说取名为《怎么办?新人的故率》。
这样一部充满着革命民主色彩的小说,当然通不过沙皇书报检查机关审
查官的严关。为了迷惑书报检查机关,车尔尼雪夫斯基精心设计和巧妙安排
了明暗两条情节发展的线索,给小说的真实内容“盖上一层迷雾”。
明线描写中学生薇拉的母亲把女儿当作摇钱树,强迫她嫁给一个流氓阔
少。薇拉抗拒母命,在绝望中被大学生普罗霍夫用假结婚的方法救出,两人
后来真的结为夫妻。不久薇拉对普罗霍夫的同学吉尔沙诺夫产生了真正的爱
情。普罗霍夫知情后,为了成全两人,制造自杀假象,离家出走,使薇拉和
吉尔沙诺夫结成了美满的家庭。数年后普罗霍夫化名毕蒙特从海外归来,同
卡杰琳娜结婚,并同薇拉一家为邻,友好相处。
暗线则围绕着薇拉在革命者启发指引下由一个普通妇女成长为“新人”
的历和展开,写的是“杰出的新人”们的地下革命活动和对理想生活的追求。
为了骗过审查官,暗线的主要情节分散穿插在明线的情节之中,有的浓笔一
抹,有的一闪而过,有的含蓄暗示,时隐时现,扑朔迷离,并且采取寓言式
的表达方法,用隐语、比喻和日常生活事件来暗示重大的内容。例如“严格
主义”、“特别的人”、“最高尚的人”、“聪明的好人”暗指革命者;“未
婚妻”暗指革命事业;“地下屋”暗指沙皇的黑暗统治;“布景的转换”暗
指社会变革;反动势力被称为“腐朽的泥土”;人民则被称为“纯良的泥土”。
书中描述的春游、舞会、茶会,实际上是指革命者的宣传组织活动。为了更
好地掩护暗线的革命内容,在明线的结构安徘上“故弄玄虚”,在小说一开
头就展开了普罗霍夫自杀的场面,摆出这是一本三角恋爱小说的架势,留下
了一个引人入胜的悬念。
这些巧妙的障眼法,果然使负责审讯车尔尼雪夫斯基的官员中计,以为
这真是一部恋爱小说,同意把稿件寄给《现代人》杂志。书报检查官别凯洛
夫一见邮包上监狱审讯部门的火漆印,也立即通过了审查。
小说在《现代人》杂志3、4、5期上连载发表后,沙皇政府终于发觉上
了大当,小说立即遭禁,书报检查官也被撤职。但为时已晚《怎么办?》震
撼了俄国文坛,成了整整一代人的“生活教科书”,激励着人们投身到反对
沙皇专制制度的革命洪流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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铅笔上发现糖精
19世纪70年代,俄国化学家法利德别尔格到美国做访问学者,在巴尔
的摩大学进行芳香族磺酸化合物的实验,目的是提取香料。实验相当复杂,
他常常在实验室工作到晚上才回家。
这一天,是法利德别尔格的生日,上班之前,他的妻子特地提醒他,今
天有客人,希望他早一点回家。但是,法利德别尔格进入实验室以后,就专
心致志地从事实验,直到夜幕沉沉,他才匆匆赶回家。向久等的客人打过招
呼后,为了说明回家迟的原因,竟又介绍起自己的实验来。他还摸出那枝本
应留在工作台上做记录用的旧铅笔,一边写一边解释他的实验。直到他的妻
子提醒他,客人还饿着肚子,他才恍然大悟,连手也没顾得上洗,就跑进厨
房帮助妻子端盘子上菜,并亲自分切妻子精心烤制的香酥鸭、牛排。
吃着吃着,有位客人忽然说:“我们俄罗斯人烤鸭子是不加糖的,这烤
鸭加了糖,倒是别有风味,可惜糖加得多了点。”另外几位客人也感到菜有
点甜。
法利德别尔格的妻子连忙解释:“除了还没有上来的甜点以外,任何菜
我都没有放过一丁点糖。我做菜的技术不高,请多包涵。”
客人纷纷说:“真的很甜,只是甜得不均匀,你自己尝尝。”法利德别
尔格和妻子尝了鸭和牛排,果然有的部分很甜,比加了糖还甜,法利德别尔
格看到客人都惊愕不止,打趣地说:“大概是什么精灵要让我的生日过得更
甜蜜些吧!”他随手把一块捏了半天的面包送到嘴里,刚嚼了两口,就惊奇
地喊起来:“面包更甜,甜得发苦。真见鬼。”客人尝尝主人妻子送上的面
包,却并不甜。但出于礼貌,他们没有再多评论。
客人走后,法利德别尔格便要寻个究竟。他习惯地把手伸进口袋,摸出
那支铅笔,准备写下全过程,再一一分析。他忽然想起,在用铅笔向客人介
绍自己的实验后,没有洗手就去端盘子,难道铅笔有问题?他用舌头舐了舐
铅笔,果然甜得发苦。他把铅笔拿到灯下端详,笔杆上附着一层粉末,甜味
就来自粉末。
法利德别尔格眼前一亮,这发甜的粉末,必然是实验中挥发出来的衍生
物。平时,每天工作以前,都由清洁工把仪器、工作台、记事本的封面等揩
拭得干干净净,只有这铅笔是“漏网之鱼”,因而成了甜味的携带物。
法利德别尔格又改进试验,专门设置了收集衍生物的设备。一天,二
天,……几天下来,果然获取了一些粉状物。他取了一撮放到嘴里一尝,竟
苦得难忍,便连忙吐出。吐了几口以后,嘴里忽然甜起来。他立即猜出,这
是一种比糖甜得多的物质,经过稀释、分析,果然比糖甜数百倍 (后来经精
确分析,比食糖甜500倍)。他知道,俄罗斯为了制糖,每年要种植大片大
片的甜菜,如果能采用工业生产获取很甜的物质该有多大的意义呀。
于是,法利德别尔格断然放弃了还没有摸出头绪的提炼香料的实验活
动,一心一意从事从煤焦油中提取糖精的新实验。不久,获得成功。1879年,
他获得了生产糖精的专利。1886年,他迁往德国,创办了世界上第一家糖精
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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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寓言发表记
克雷洛夫一生创作过大量寓言,辛辣地揭露和讽刺了俄国黑暗的现实,
因而遭受过迫害。晚年,他锋芒依旧,写下了他生平最后一篇讽刺达官贵人
的寓言——《大官儿》。
《大官儿》说的是古时候有位大官进了阴曹地府,按规矩接受判官审问。
他告诉判官自己出生在波斯,官拜总督,但向来不理政务,全省的事都交给
了秘书,自己只管吃喝睡觉,还有在文件上签字。判官判决说:“好,把他
送到天堂里去!”商业之神墨丘利大叫不公平,判官解释道,总督是个蠢才,
当真行使起大权来,会把全省搞得一塌糊涂。正因为总督不问政务,才送他
进天堂。作者最后写道:“我昨天在法院里见到了一位法官。我觉得他一定
会进天堂!”
克雷洛夫想发表这篇寓言,但如此辛辣地嘲讽大臣,书报检查机关当然
不会批准。他试图直接获得沙皇尼古拉一世批准,请认识的国民教育大臣乌
瓦罗夫转呈沙皇,但乌瓦罗夫认为这是一篇叛逆的寓言,不用说没有转呈,
连手稿也没有还给作者。但是,克雷洛夫始终没有放弃争取公开发表这篇寓
言的念头。
1836年1月,皇宫里举行假面舞会,九等文官克雷洛夫也受到邀请。他
借了一套御膳内侍穿的合身服装——一件绣金俄国古式长袍和一双靴子,并
粘上了雪白的大胡子。在晚会上,他首先朗诵了一首滑稽诗,引得沙皇开怀
大笑,连声赞叹,并宽容地拥抱了他。克雷洛夫趁着皇上心情愉快,请求皇
上允许他朗诵一篇新创作的寓言。正在兴头上的皇上恩准了。他马上掏出《大
官儿》,在大厅里大声朗诵起来。一些大臣皱起了眉头,但皇上沉浸在舞会
的欢乐气氛中,宽宏大量地说:“写吧,老头子,写吧!”于是克雷洛夫乘
机请求允许他发表这篇寓言,结果获得皇上的批准。
1836年,《大官儿》终于在《祖国之子》杂志上发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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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岑索回财产
1849年,沙皇尼古拉一世冻结了赫尔岑的母亲在俄国国内的存款。
赫尔岑意识到在反对沙皇制度的斗争中,金钱便是独立,便是力量,便
是武器。必须采取一切措施,从俄国政府的魔爪中抢救财物。于是,他陪同
母亲从苏黎世匆匆赶向巴黎。
在巴黎,赫尔岑去找他过去结识的著名银行家罗思柴尔德。这位银行家
一直认为赫尔岑是一位挥霍无度,满身是债的俄国王公,曾屡次兑现过他在
莫斯科的银行票据。
罗斯柴尔德同意接受赫尔岑母亲的票据,但不愿预付现款,现由是他必
须得到彼得堡银行家加塞尔证明可以付款的信件后才能兑现。果然,来信却
告诉这位银行家说,赫尔岑母亲的财产监护委员会拒绝付款。于是罗思柴尔
德下令加塞尔求见俄国外交大臣涅谢利罗德。外交大臣的答复是,票据毫无
问题,罗思柴尔德的申诉也是正确的,但出于秘密的政治原因,皇上已命令
冻结存款。
罗思柴尔德的办事处收到答复后不胜惊讶。连银行家本人也料不到尼古
拉这位专制君王竟会开这种玩笑。
“就我而言,尼古拉为了惩罚我,想剥夺我母亲的钱,或用这些钱作钓
饵捉住我,这不足为怪”,赫尔岑带有挑衅意味地对银行家说道,“但我无
法想象您的名字这么没有分量。这些票据是您的,不是我母亲的,她签字后
已交给了持票人,从您签字之时起,阁下便成了 ‘持票人’,现在他们却无
礼地答复您: ‘钱是您的,但老爷不准付款!’”
这些话起了作用。罗思柴尔德自然不会承认金融的权力要屈服于沙皇的
专制淫威,他生气了,对赫尔岑说:“不,我不准任何人戏弄我,我得起诉
这家抵押银行,非得叫他们的财政大臣明确答复不可!”
几天后,罗思柴尔德告诉赫尔岑,俄国公使基谢寥夫对他的看法很不好,
“恐怕不会为您做什么”。
“那么请你费心对他说一声,我对他的印象也极坏,并且不认为掠夺我
母亲的财产是正当的。”
银行家哈哈大笑。这时,他才猜到赫尔岑并不是俄国王公,而是反对沙
皇专制制度的志士。
第二天,罗思柴尔德便派人通知赫尔岑去看他给加塞尔的一封还没有署
名的信,并说:“这是我们的信的草稿,请告诉我是不是满意。如果您希望
加上或者改变什么,马上可以照办。”
这封信写得斩钉截铁,语气强硬, 完全像一个政权对另一个政权的谈
判。银行家告诉加塞尔必须立即约见涅谢利罗德和败政大臣,向他们指出罗
思柴尔德不想知道票据属于谁,他买下了它们,要求付款,或提出明确的合
法理由,说明为什么拒付,如果停付,他将让法律顾问来研究处理这件事,
希望郑重考虑拒绝的后果,尤其是正当俄国政府设法通过他签订新的贷款协
定时,这意味着什么。信件最后威胁说,如果继续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