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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老鼠呜呜呜。”五岁的静知吓得语不成句。她也怕那尖嘴东西咬她白嫩的大腿。
表姐站在她对面,斜着一双眼睛望着她:“怕什么,不就是老鼠么?还以为自己是金枝玉叶呢?”表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走过来接过她手掌里的那团肉东西,慢慢将它从她宽大的裤管里弄了出来,等那东西出来了,她低下头一看,看着那两只鼓鼓的眼睛,雪白的肚皮,一凸一凸的颈部,她当时就两眼一闭,吓得晕了过去。
从此,她就十分惧怕那东西了,而且,那东西也成了她的梦魇。
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有见过那东西,从那以后,她就知道表姐与舅妈,他们一家子都不太喜欢她们林家的人,都嫌她们林家太穷。
想到这儿,她的身心升起一缕冷妄,佛主保佑,千万不要是那东西啊!
怕它咬自己,她松了手,就在倾刻间,一只绿色的东西从水面上跳了出来,然后,一只又一只,越来越多,全都顶着两只鼓鼓的眼睛,花白的肚皮,披着绿色的衣衫,望着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池青蛙,她吓得尖叫一声,急忙从池子里跳上了岸。
天啊!这是什么壮观的景象,一池子的青蛙,有大的也有小的,她们全都‘呱呱呱’地叫着,叫声响亮成一片,她从小就怕这玩意儿,望着宝仔在池边缘捧着肚子大笑着翻滚儿,静知气得七窍生烟,他把她拉到这里,让她下水去给他找紫贝壳,原来,找紫贝壳是假,想吓她才是真的,而偏偏,她最见不得这种大肚子的动物了。
她怒气冲冲地向着他跑了过去。这种孩子不能就这样让他再自然发展下去,太坏了,心眼儿太坏了,真是没教养。
宝仔不是傻子,见静知怒气冲冲地向他奔过来,他翻身跃起,从游泳池边缘撑起身,就急忙向客厅里跑去,可是,他的腿太短了,不过三两步就被静知抓倒了,把他扑在自己的膝盖上,狠狎地往他屁股上拍了几下。
雪白的臀部就即刻就烙了两个巴掌印。“哇哇哇!”小宝仔哭声震天,印遍了整座花园的每个角落,管爱与梅菲闻讯急忙奔了出来,望着宝仔臀冲的红印子,见静知冲气冲天,也不敢说一句什么,毕竟,有一番阅历的她们知道后娘难为啊!
而且,瞧着一池的青蛙还在‘呱呱呱’地叫过不停,居然不知道自己闯了祸,真够悲哀的。
“坏女人,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我让我爹地甩了你,坏女人,呜呜。”
小宝仔一边哭一边骂,看着宝仔臀部上两道红掌印,再看看自己通红的手掌心,自己刚才的确太用力了,真是被他气晕了头,丝毫都没有顾忌他不过是一个三岁的孩子啊!
现在,她后悔了,可是,这世上没有后悔可吃。
她拉起了宝仔的裤子,宝仔从她膝盖处挣脱下地,指着她破口大骂:“坏女人,坏女巫,我讨厌你,我恨你,沈姨,呜呜呜,我要告诉我沈姨去。”
语毕,小小的身子就跑进了客厅
他不过才三岁,就算他再聪明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满池的青蛙一个三岁的小孩能搞得到么?
所以,静知的眸光扫向了管家与梅菲,还有那个听到小少爷叫声从门口奔进来的男人,男人留着八字胡须,个子不算高大,穿着一身的绿色制服,是汤斯翰雇来看家的保安吧!
不敢迎接她凌厉的视线,保安低垂着头闷声不响地退去了别墅门口,管家与梅菲也傻笑了两声急忙退回了客厅,静知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说也奇怪,宝仔进去了那么久,她没有看到汤斯翰愤怒冲出来的身影,宝贝儿子被她打了,而且,她下手还不轻,这男人真沉得住气吗?
再说,在生意上,他还把她吃得死死的,如果他又把毁约的事儿拿出来说,那她不是前功尽弃了,整晚在这座别墅可就白呆了,真是浪费时间了,唉!的确不该冲动的。
只是,那小子太没教养了,居然这样子骗她,还弄一池的青蛙来吓她,把她心脏病差一点都吓出来了。
十分钟后,一辆火红色的迈巴赫驶进了这座白色洋气的别墅。
车轮火速翻滚了几下缓缓停了下来,然后,车门被人打开,一双与车身分不出颜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她的视野里,耀眼的红色在她的眼睛里划过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女人是一身黑色丝绸无袖暗花旗袍,个子很高挑,看起来也十分端庄,就宛若一个大家闺秀,只是,凝望向静知的眼睛含着一丝轻挑的笑意。
静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熟悉脸孔,刚想说:“你来干什么?”
真是冤家路窄,然而,一记细细柔柔的声音带着一缕喜悦飘来:“沈姨,沈姨,你来了。”
宝仔挥舞着小手臂,兴高彩烈地向她们奔过来,原来宝仔口中的沈姨就是这个女人——沈雨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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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卷:五年之痒
婚姻就象一块薄薄的膜,一捅即破。
一段嗜骨缠绵的激情视频里
昏黄色灯光下
水蓝色大床里,男人与女人正火忘我地火热交缠
她张着一双美丽的娇瞳,呆滞的眸光定定地落在了男人俊美如斯激情难耐的脸孔上,她的老公,她毕生最爱的人背叛了她,脸色的血色迅速褪尽。
她胸尖瞬间蔓延过一片幽冥,心口如蒙上了一层深重的厚布。
心瓣破裂,心尖一寸寸地变凉。
“你老公真棒呢?他就睡在我身边,说你就象一根木头。哈哈。”
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短信,这个手机号码让她心口变成了一片荒芜。
凄凉的泪花从她眼角边沉重地坠落。
第二卷:离婚
“要离婚是吧!”她悲哀绝望地盯着他面无表情的俊颜。
“两千万。”一字一句从红唇中嗌出。
“还真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男人森冷一笑,笑意中渗满了讥诮的味道。
卷三:华丽蜕变
两年后
女人破茧成蝶,毅然重生。
“近来可好,我的前夫。”妩媚轻笑,却笑不达眼底。
“你”望着这个华丽蜕变的女人,男人俊美的笑容僵在了唇边。
眼底无声划过一抹苦涩。
背叛的痕迹始终充斥人心田,伤害了就是伤害了,无法弥补,它绝不会
船过无痕那么简单,所以,本文女主绝不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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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老萧,出来吧!
静知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熟悉脸孔,刚想说:“你来干什么?”
真是冤家路窄,然而,一记细细柔柔的声音带着一缕喜悦飘来:“沈姨,沈姨,你来了。”
宝仔挥舞着小手臂,兴高彩烈地向她们奔过来,原来宝仔口中的沈姨就是这个女人——沈雨蓉啊!
见到沈雨蓉的刹那音,静知久久都找不到自己的思绪,这女人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几年前凭家消失,如今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一直都呆在长得与江萧神似的汤斯翰身边,又在幕后教唆宝仔这样子欺负她,再想起几年前她陷害父亲与弟弟的事儿,静知心中的恨意怎么都无法压抑。
“又见了,林小姐。”
沈雨蓉用手抚摸了一下宝仔的头,弯腰亲昵地在他耳边说了一个‘乖’字,眸光扫向了静知,嘴角弯成一个鄙夷的弧度,视线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吐出陌生寒喧的话来。
真是冤家路窄啊!“是,好久不见了,沈小姐近来安好?”要装深沉,大家就一起装吧!
绵里藏针的笑是静知从香雪欣以及眼前女人身上学来的。
“林小姐,你要纠正你的称呼,现在,我是汤斯翰的未婚妻,也许过不了多久,我就是正式的汤太太了,是宝仔的妈妈,所以,你应该叫我汤太太才对。”
原来沈雨蓉是汤斯翰的未婚妻啊!其实,一点儿都让她惊讶,只是,她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这女人偏偏要找一个长得与江萧一模一样的男人呢?
“是不?喜欢沈姨做你的妈咪吗?”她将孩子抱了起来,用着温柔的语气轻问。
“当然喜欢了,这辈子,我只让沈姨做我妈咪,别的女人休想啦!”小孩子的话是最纯朴的,在他的心里,静知就是一个想要成为他妈咪的狐狸精,明明沈姨与爹地都那么恩爱了,这个姓林的女人偏偏要来横插一杆子,讨厌。
“嗯,宝仔乖。”沈雨蓉悄然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宝仔,刚才很棒呢!沈姨感谢你,真的很棒,等会儿沈姨有奖哈!”她向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好,我要心静巧克力。”宝仔明亮的眼珠子转转着,大声欢呼了一句。
“好。”沈雨蓉爽快地答应了,捏了捏小家伙的鼻头,算是给他刚才整林静知的奖励吧!
“宝仔,去找管家玩,沈姨与这位阿姨有话要说。”
“好的。”小宝仔非常听沈姨的话,因为,她们已经朝夕相处了两年多,这个女人就等于是他的妈咪,虽然她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她们有着比亲生母子还要深厚的感情。
小宝仔从她怀抱里下地,向她挥了挥手,再冲着静知做了一个鬼脸,调皮地伸了一个舌头:“我爹地说,他不会放过你,狐狸精。”
“你?”静知又被小宝仔这没有教养的样子气倒了,只是,宝仔不再理会她难看的脸色,屁颠屁颠跑沿着雨花石铺成的小径回客厅去了。
“林静知,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这女人她都回到香港来了,她还要找上门来找上汤斯翰,这辈子,林静知这个女人总是她幸福路上的绊脚石。
“笑话,你凭什么这样说我,是我阴魂不散,还是你孤魂不散?”静知无声笑了,这女人真是做贼的喊抓贼啊!明明是她让自己家破人亡,也许,她与香雪欣相斗的一连串计谋都是她设计的,多高明的设计师,如果不是香雪欣跑来告诉她,也许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在她的心里,她始终认为人赤身祼体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性都是纯善良好的,只是因为后天一些成长的环境与因素将人的本性与善良隐藏或者改变。
对沈雨蓉这个女人,她谈不上恨,一直都漠视这个女人的存在,最初,她与她在警察局里首次交锋,在宴会厅里弯指勾断她礼服细肩带,让她在上流社会人士面前出尽了洋相,再后来,她怀上了江萧的孩子,然后,她就从她们世界上中消失了,仔细算来,自从香雪欣归来后,她就自动消失,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一直在暗中策划这一切,即然,她带着一副伪善的面孔行骗凶狠,那么,从今往后,她林静知也绝不会忍耐。
“我劝你放聪明点,你害死了江萧还不算,还想来害汤斯翰?你知道江家的下人背后都叫你什么?扫帚星,你刚进入江家门,江家就垮了,甚至江萧连尸骨都没有找到,估计也成了碎片留存到了大海底喂了鲨鱼。”
女人话音很狠,很绝,象一把锐利的尖刀捅到静知心口好疼好疼。
“你还真是爱江萧入骨,就连他死了,也要找一个长得与他一模一样的男人来结婚。”静知的语气充满了讥诮与奚落,痴心不改,只是,这种女人对某一个男人的痴心与深爱,只会给那男人带来负担,而不是幸福。
“这不关你的事。”沈雨蓉急忙调移开静知税利似乎是想要射穿她的眼光,脑子里想起了什么,急忙又补了一句:“对了,你不要把汤斯当成是江萧,他不是。”
这话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如果她不补这么一句,也许静知不会怀颖,正是她的这句话,让静知心中疑云顿升。“他就是江萧是不是?他失忆了是不是?”
如果真是江萧失忆了,她真是太好了,至少,忘记她,总比他尸沉大海还要好千百倍,至少,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天大的惊喜与希望,只要他还活着,一切就都还有希望。
“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当时游艇都爆炸了,他身上还受了伤,你觉得可能吗?”
回答这话时,沈雨蓉底气十足。
她的面情不见一丝的心虚,也静知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猩火又被她出口的话扑灭。
“只是,这世上不可能长得有这么一模一样的男人,沈雨蓉,你到底在谋些什么?宝仔真的是汤斯翰前妻所生?或者说,这一切都是你一个人设的局。”
如果宝仔是她的儿子的话,看着她的亲生儿子不能与她相认,还想着各种恶点子整她,那么,她岂不是要乐歪了。
“笑话,我密谋什么?我是香港堂堂上市公司主席的女儿,从小到大,我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