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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夫人-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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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旋,我不想失去你,子旋,求你,不要赶我走。”

    她的喉咙好似塞了一团棉花,她听到自己用着嘶哑的声音低声哀求,然而,子旋的眼睛仍然紧紧地闭着,只有嘴唇在不停地颤抖。

    “对不起,对不起。”是她害她没有丈夫,是她害她成了寡妇,要不是她把子旋带到香港来,虽然穷苦一点,但,至少,她们一家三口能够整天朝夕相对。

    她不该让子旋跟着她过来,可是,这世上却没有后悔药可吃,子旋恨她,她能够感觉得到她心底蔓延的绝烈恨意,她连看都不愿意再看她一眼,撑起身,她跑出了病房,一口气跑到了大街上,眼前的世界多了一层透明的水色,灯光变得昏黄。

    子旋,不要抛弃我,我不想与你形同陌路。

    王毅将,你说,你为什么要替我去死?你说,你为什么要丢下子旋与妞妞不管?王毅将,有朝一日,如能在黄泉相见,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刮!

    躺在无人的角落,静知第一次哭了,哭得声斯力歇,她恨,她怨,可是,许多的事还是无法挽回。

    就在她伤心欲绝之时,那个电话又打来了。“准备好没有?明天中午十一点等候电话。”

    也许是怕警察用搜索卫星方位确定他们的所在地,粗噶的男人刚说了一句就迅速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将静知从无限的伤悲里回过神来,是的,她还要救妞妞,这是唯一弥被子旋的办法,如果子旋知道妞妞被绑架了,恐怕杀她的心都有了。

    她不能再犹豫了,她又拔打了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这一次,对方直接关了机,带着绝不打算帮她的干脆与利落。

    就在她走投无路之际,有一个电话打了进来。“喂。”“林小姐吗?我是倪特助。”

    “我们在铜锣湾海天夜总会,你过来吧!”倪特助说完,听到她的‘谢谢’声后,果绝地挂了电话。

    倪特助给了她地址,不管他是以什么心态这样做,她都非常感激他的,随手招了一辆出租车,车子笔直驶向了铜锣湾海天夜总会。

    海天夜总会是铜锣湾红灯区一带著名的娱乐场所,它修建的规模很大,听说是美国佬不计工本,一掷千金,只想为香港上流社会人士打造一座娱乐的‘海上帝宫’。

    许多的企业,都喜欢来这儿谈合约,因为,这种场所,好色的客户再叫两个美女坐镇,喝得晕头转向之际,什么不该签的合约也会搞定。

    汤斯翰作为‘中寰’老板,与属下倪特助这儿谈合约,她一点也不奇怪,正欲跨步走向包厢,可是,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正喧闹声震天,有一个化着烟薰装的女人,穿着性感的丁字裤,粉绝的情趣内衣,披着一头红褐色的长发,穿着一双十来公分的高跟鞋,身段娇娆地半趴在荼几上表演着火辣辣的钢管舞,跑里刁着一支红艳艳的玫瑰花,摇着丰臀,腰肢似要与下体脱节,她的出色表演赢得大家满堂喝彩,全大厅的人都围了过去,唯一不远处的角落一张雅座上的几抹身影不为所动,让人看起来十分醒目。

    一眼就看到倪特助站在一级红色沙发椅子旁边,面情有些难为情,如此奇怪的表情,是因为沙发椅子上那两个肆无忌惮的男女吧!

    男人身穿着款式新颖的白色西服,女人跨坐到他身上,他的脸埋入女人硕大胸脯间,女人的领子已经撩得很低了,她仰着头,也许是因为男人的动作,嘴里情不自禁地发出申吟,更将胸整个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脸颊上,热情如火,男人的大掌按压在她浑圆的臀部上,臀瓣在稀薄的布料下轮廓清晰,令人血脉贲张的一幕啊!

    这男人真让她惊艳呢!不过,无所谓,她已经在慢慢学会把他忘记了,可是,为什么随着她脚步的靠近?她的心似乎好像要跳出胸腔呢?

    “来了,林小姐。”倪特助冲着她一笑,淡淡打着招呼。

    她点了点头,视线再度回转到沙发椅子上的男人身上,男人丝毫不为倪特助的喊声所动,仍然径自地用牙齿咬着女人惹得女人娇喘连连,娇弱的呼吸,仿若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将身体更贴近了些

    仿若过了一个世纪之久,就在女人的声音越来越不像话之际,男人抬起头,给了她一记缠绵的法式热吻,抬手,重重的巴掌拍在了女人浑圆的臀部上。

    用眼神示意她起身,女人瞟了一眼身侧不知何时多出来的女人,欲求不满地嘟着红唇,哀怨地狠狠剜了静知一眼,手指握住细肩带往上一提,露出勾壑被成功掩挡在稀薄的布料内。

    女人衣衫都快褪尽了,气喘连连,反观男人,西装还是那么笔挺,一丝皱褶也没有,甚至连头发丝也没有乱一根!

    男人故意漠视着她的存在,眼光并没落在她身上,而是越过她,望向她身后那个在荼几上跳起钢管舞,穿着情趣内衣的女人。

    “倪特助,你让她来的?”话里夹着几许冷沉,还有略微的怒意。

    “是。”倪特助见总裁的眼里有几抹红光闪过,这是总裁发怒的先兆,跟随了他三年的倪特助,十分清楚汤总裁的脾气,他怕总裁责怪他私自作主,给林静知打了电话,所以,他急忙低下了头,一副静待总裁惩罚的模样。

    伸手,修长的指节端起一杯洒杯,食指与拇指夹住高脚杯细微的弧度处,轻轻摇晃了两下,红色妖冶的液体就在杯子里飘过来荡过去,灯光照射过来,红色的液体散发出几朵亮晶晶的菊花光芒。

    仰头,妖冶的液体顺着杯缘从他薄唇入胃,一滴也不剩,代表着他一向干净利落的商场作风,抬起眼帘,眸光没有定在她身上,而是越过她,看向她身后那个正在荼几上哗众取庞,穿着情趣内衣,跳着钢管舞的女人。

    “求你借我三千万,好不好?”她等不急了,没时间与他沉默下去,她的声音低到了尘埃里。

    男人这才收回眸光,凝望向她那张背着灯光的脸孔,清冷的眼神,以及瞳仁里的无波无澜,让他一下子就怒气横升,他指着面前的一瓶龙舌兰。

    “把这一整瓶喝了。”

    这画面是如此熟悉,记得,几年前,她为了求温老板与荣氏签约,温老板那时要看江大人脸色行事,那时,她还怀着宝仔她们,他也曾这样对她说过。

    “好。”没时间瞎磨,应答着,她捞起荼几上那瓶龙舌兰,打开了瓶盖,仰起了脖子,咕咚咕咚就喝起来,这酒真烈,又辣又苦,刚喝了几口,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抗议了,由于喝得急,她被呛了一口。

    “咳咳咳。”空气里袭上几声狼狈的咳嗽声,刹那间,满面潮红,男人选择了漠视,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抬腿走向了夜总会门口,倪特助一把夺过了静知手里的龙舌兰,这种喝法不死才怪,是个男人都抗不住,更何况是这么一个纤弱的女人,他知道总裁是在气这个女人下午的事,还有这么久了,她让他吃了多少的瘪!

    等他泄泄气也好,静知没时间去抢回倪特助手中的酒,便迈腿追了过去。

    一把拽住了男人的衣袖,狠狠地扯着。“我已经喝了,汤总裁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男人转过头,凝望向她的眸光有寒风肆意卷起,瞳仁急剧地收缩。“松开。”

    “不松,你不能说话不算话。”第一次,静知如此任性,在大庭广众之下与他卯上了,她知道自己很无理,她也是一个女人,天生有任性,无理取闹的权利。

    “我几时说你喝了那瓶酒就给你钱?”男人狭长的眸子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你?”静知咬紧牙关,真恨不得抽男人两个大耳光,真是太混蛋了,他明明有答应,现在来吃她的反应,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好,算她意会错了,算她倒霉吧!

    “你混蛋,汤斯翰。”她松开了他的衣袖,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夜总会大厅,汤斯翰望着她绝然跑出去的身影,脸色铁青,额头青筋贲起,那样子像是正处在盛怒边缘的野兽。

    “倪特助,去查一查,她用三千万做什么?十分钟,我要答案。”

    “是。”倪特助即时领命而去。

    她是证券交易所的总裁,还拥有一间不算太小的公司,为什么要三千万?这个问题一直就在汤斯翰心中缭绕。

    他倚靠在暗色的角落抽着烟,猛地,一个画面从他脑海里跳跃出来,迅速掐灭了手间的烟蒂,火速地驾着车子追上了她,车轮徐徐翻滚,以捷豹之姿‘嘎吱’一声停在了她前面,成功堵住了她的去路。

    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抵在了引擎盖上,灼热的夹含着浓郁酒精气息喷吐到她细嫩的脸孔上。

    “你要去向谁借?”

    “去找莫川吗?还是那个与你天天腻在一起的秦擎天?”

    他的问话蕴含着深浓的怒意,还有一缕静知察觉不到的醋意!

    “给谁都好,就是不要再给你。”她将脸别开,不想看到他那张因喝酒而红润的脸颊。

    男人伸手捏住了她尖瘦的下巴,狠狠地一用力,下巴几欲变了形,她被迫与他冷咧的眼神相撞。

    “做我情妇三个月,我就给你三千万。”

    他咬重了那个‘陪’字,故意要羞侮她,这段时间以来,她老是钻进他的脑子里,像一条毒蛇般缠住他的脑神经,驱赶不走,他爱她,可是,也恨她,恨她的无情。

    “好。”她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因为,她没有别的路可走,为了妞妞,她可以做他情妇,把自己肉体供他泄欲。

    见她答得如此爽快,汤斯翰眸中划过一缕冷笑,还有一丝的讥讽。

    不做妻子做情妇,还真是世间第一罕见女人,即然,她不珍惜他给她的好,那么,就休怪他残冷无情,紧紧地捏住她的手腕骨,十分用力,用力到恨不得把它捏碎,他将她推进了车厢,整个人坐了进去。

    “你要干什么?”静知见他扯着自己的领条,眼睛里迸射出似要想将她射穿的寒意,满面如来自于地狱索命的修罗,阴森森的表情让她如一只惊弓之鸟,拼了命往车后座缩躲去。

    “验货。”男人轻浮的言语,让她举起了手臂,手掌还没挨到他脸颊时,他一把紧紧地扣住了她的手臂,阴冷笑道:“即然把自己当成货品卖了人,又何必要假装清高?一个月一千万,你的陪资费高达咋舌,看到刚才那个扭腰摆臀的女人没有,即便是那样费尽心思,穿着几块破布跳着艳舞,一晚上也不过几万块而已,而你,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呢?拿出你的本事来,看看你到底值不值得我出手如此阔绰。”

    嘶吼着,抓握着她衣服的前襟,用力蛮横一扯,亮钻钻的衣服纽扣,就从她的眼前成了好几个抛物线般弹飞。

    不要,她狂喊,眼泪扑簌簌地流,然而,他不顾她的喊,也不顾她的叫,因为,他已经失去理智了,他想她想得浑身发疼,而她总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从来不把她放在心上,这段感情,受煎熬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凭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尝试着去爱一个女人,如今,好不容易爱上了,而她却从来都漠视着她的存在,哪怕他们都已经拥有了一个孩子,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这个女人的心,为了她,他可以倾尽所有,而她呢?在他有困难的时候,总是弃他而去,难道她们之间就只能同享福,不能共患难么?

    见他从腰间抽下了皮带,静知瞠大了双眼,颤着声音道:“不要,江萧,不要让我恨你。”

    无法得到你的爱,那么,就恨吧!

    至少,恨也是一种感情,至少,恨比一颗清冷的心要让他得到许多的安慰。

    为什么她永远可以理智,保持一颗清冷的心?而他呢?狼狈到有整日用酒精来麻醉入眠。

    她走得如此干脆,彻底,他是抱着多么期盼的一颗心来与她相聚,然而,她呢?就连是宝仔也不能让她停驻步伐。

    他可以理解她不能忘记林郁之与林静虎的死,还有那场毁灭性的滔天惨案,可是,他绝不接受,刚离开自己,她就又投身于别的男人怀抱,在他心目中,她一向冰清玉洁,可是,今天下午,她在车内与人热吻的一幕,彻底打破了她在他心目中女圣一般的地位。

    “贱人。”他怒喊着,她就是贱人一个,以前,与他在一起的时候,一直都与莫川纠缠不清,如今,又再来一个秦擎天。

    “你就那么想男人?”他徐声嘶吼着,将皮带捆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死死地一用力,皓腕多出两道怵目惊心的血痕来。

    “即然如此想男人,让我来满足你。”

    他的话已经不堪入耳了,他疯了,说什么自己都不清楚了,将她按在了软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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