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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第一夫人-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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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次,她与几个女生去夜店跳舞,然后,她们被几个男人调戏,在她险些被一个醉酒的男人拉进包房时,他如一个帝王般现身,让他身边的属下狠狠地揍了那名轻薄她的男人,那男人被他属下揍鼻青脸肿,鼻孔流血。

    这是她们的初次,仅仅只是一眼,那年那夕成追忆,她对他的感情来得这么凶猛岂莫名其妙。

    总之,她就是喜欢上了他,无可自拔,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她想他,夜不能眠,打了他好多次电话,总是关机状态,其实,他是对她玩着欲擒故纵,虽然她年纪小,可是,她懂得,女人用在男人身上的法码,他全用在了她的身上,明知道他不可能对自己认真,然而,她却总是沉迷于他的温柔与冷酷这种两者结合的极端气质中。

    她不知道将来自己会不会后悔,可是,她明白,如果不及时抓住眼前这份幸福,她将来才绝对会后悔。

    所以,她答应了他的要求,只因,他等不及要在新婚之夜过她们的第一次。

    麥东霓那种男人,对于女生来说,即冷酷也危险。

    明知道他是一个危险人物,可是,她没办法阻此自己日日为他跳动的一颗心。

    “奶奶在唠叨了,赶紧进去。”

    “好的。”收回了些许的失神,永馨甩了一下手袋,跟着哥哥江宝仔进了厅堂。

    餐厅里果然围坐了好多的人,爷爷,奶奶,大伯,大伯娘,父亲江萧与母亲坐在一起,眼神虽然涣散,但是,他似乎能认人了,见到一双儿女进来,冲着他们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去哪儿了?也不说一声。”静知埋怨着女儿。

    回头吩咐下人为他们添上一双碗筷。

    “一个同学过生日,我昨天给你说了呀,妈咪。”

    永馨第一次在全家人的面前扯了谎,所以,她及时低下头,不敢迎视母亲威严逼人的目光。

    从小到大,她就感觉母亲的眸光好似X光,能穿透人心,探寻到你脑子里穿得什么。

    “妈,我去冲一个澡再下来吃。”宝仔一身臭汗,不想进食,所以,向母亲交待一句上了楼去了。

    永馨则坐在了静知身边,回头才发现餐桌上还有一个少女,女孩子长得眉清眉秀,比以前要胖了许多,也不是胖,是丰满许多吧,以前的姐姐瘦巴巴的,身上没几两肉。

    “玉儿姐姐,你也回来了?”

    “是啊,永馨,我回来就跑去你房间找你,结果你不在。”玉儿露出一抹失望表情。

    “我有事耽搁支了,等会儿,去我屋里,我好久没见到你了,有一些悄悄话想对你说。”

    “瞧这两姐妹,久了未见面就亲密成这样。”柳恕为丈夫夹着菜,笑着夸赞女儿与糖糖的感情好。

    “可不是,都说远香近臭,也许就是这个理儿,以前住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她俩姐妹这样好。”

    静知为老公剥着虾,嘴角露出难得一抹微笑。

    江夫人苏利望着两个儿子,心中涌起一阵悲伤情绪,她们江家是高干之家,曾经,她的两个儿子多么意气风发,如今,一个傻了,一个却成了残废,多年前,她嫌弃的一对媳妇,却与两个儿子患难与共,不离不弃。

    这是她人生最安慰的,自从江萧醒过来失去记忆后,她就患了脑充血,差一点死去了,好不容易治疗好了。

    整个人精神比以往差了许多,有时候,一天半天都很难听她说一句话。

    “妈,吃虾啊,盐水的。”

    静知为婆婆剥了一只虾。

    “嗯,谢谢,多乖啊。”

    “奶奶,我妈都几十年岁了,你还说她乖,我们才乖呢。”

    两个孙女儿分别为她夹了其他菜色,让奶奶品尝。

    “我孙女儿才乖。”

    “哈哈。”江政勋被他们逼乐了,爽朗地笑出了声:“玉儿,糖糖,你们只给奶奶夹菜,把我这个爷爷忘记了?”

    “没有,没有,哪能把江家一家之主忘记。”糖糖为他倒了一满酒,玉儿为他夹了一道菜。

    江政勋嘴边的笑容扩得更深。

    男人的心比女人的硬,而且,向来,他都比苏利要自私,所以,他退休后,就找一些老战友下下棋,爬爬山,没事,还去公园打打太极拳,日子过得舒服极了。

    江萧虽然傻了,但是,有能干的媳妇静知照顾着,让他没什么后顾之忧。

    老大江漠虽然残了,没啥用了,可是,人家柳恕不嫌弃啊,日日在他身前侍候荼荼水水,还把他当一个君王一般供奉着。

    江家三个孙子孙女也很听话,除了苏利有时候爱黏他以外,他感觉世界挺美好的。

    “糖糖,你的书可要好好念,得像玉儿一样找一份好工作才行。”

    江政勋嘱咐孙女永馨。

    “知道了,爷爷,玉儿姐姐就是我的榜样,我要向她学习,以后进军金融界,不过,爷爷,人家已经长大了,不要再叫我糖糖了行不?”

    糖糖多别扭讨厌的名字啊。

    “好,叫永馨。”

    “是啊。”

    永馨,母亲为她取这样的名字是希望她永远快乐,幸福。

    可是,她觉得

 第35章 好二的江夫人!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场面一下子就冷清起来,江夫人苏利还没反应过来,大伙就都散了,两个孙女躲到卧室讲悄悄话儿。

    儿子媳妇相继回了房,桌边就只剩下他们老俩口。

    江政勋正在看报纸,忽然一通电话打来,他与人交谈了两句,上楼换了衣服就下了楼。

    “你又要去哪儿?”苏利急忙迎了过去,她不想让老伴儿出去,他走了,就算再多的人,她也总感觉自己孤苦伶仃。

    “老张让去爬山。”

    “不行,你不能去,都这么晚了。”苏利神情焦灼起来,她不希望老伴离开自己,可是,偏偏江政勋又是一个极好出去找老友玩的人。

    “苏利,家里有佣人,还有儿子,孙儿孙女,这么一大堆的人,你有需要可以找她们,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一辈子与老婆性格不合,吵吵闹闹都过了大半辈子,江政勋也不想给她再吵,所以,耐着性子解释。

    “不,不要,要么,我给你去。”

    江政勋听了她的话,一下子就火起来。

    “我们出去玩的,没一个带家属的,有你在,我们男人讲话不方便。”

    那能让她跟着去,她跟着他,他得事事照顾她,本来她的忧郁症就没好,他可不想去爬山都要带一个累赘。

    “江政勋,你不是人,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把老婆丢在家里,跟着那些死老头出去鬼混。”

    苏利又开始无理取闹,每一次,只要江政勋出去玩,她就会感到浑身不自在。

    说白了,她就是一个依赖性极强的女人,她无法过自己的生活,江政勋离开了,她感觉就好似鱼离开了水,她无法呼吸,有一种空虚寂寞孤独的感觉。

    江政勋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不想再多作解释,因为,他深刻地知道,苏利又在胡搅蛮缠了。

    越理越说不清,索性就不开口了。

    “李妈,把太太照顾好一点,最多两个小时我就回来。”

    吩咐完毕,头也不回地走出客厅,苏利追了出去,却只能看到江政勋一个冷绝瑟冷的背影。

    她站在客厅门口,感觉无边无际的黑暗就向她压了过来,像一片幽冥压在了她的心口,无法喘息。

    她按压住了胸口,指着老伴儿消失的地方破口大骂:“江政勋,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以前,我在你心中就是一朵鲜花,你要我嫁给你的时候,脸皮那么厚,还说如果得不到我,你就要去跳江自杀,以前我在你们江家眼中就是一朵花儿,现在,在你们江家眼中,就是一坨臭狗屎。”想当年多少人追她,她都没有选择,就认定了江政勋这个老混蛋,老王八蛋,因为,江政勋喜欢说甜言蜜语,让她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又是天底下最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女人。

    “太太,江领导都走远了,进屋吧,天凉了。”

    李妈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把她牵起了屋子。

    “李妈,我是不是老得变了形?”

    这些话,她一天要问李妈无数遍。

    “嗯,没有啊,太太与同龄人相比年轻着呢。”

    “不。”苏利摇了摇头,眼神有些呆滞。

    “我知道年老色衰了,所以,才会管不住男人了,以前,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根本不敢不听,现在,管不住了。”

    苏利一直重复着后面的一句话。

    “太太,其实,你要有自己的生活,男人也要给他喘息的空间啊,再说,江领导又那么喜欢出去找老友聊天,聚会,有时候,你就顺一下他嘛。”

    李妈在江家帮佣了大半辈子,江夫人与江政勋的感情她是看在眼里。

    其实,江政勋以前也许对苏利是有感情的,否则,不会在那个动乱的年代娶她为妻。

    但是,苏利的逻辑思维不强,为人处事高傲冷情,待人接物也不怎么行,讲话常常二百五,性格也有一点二,导致老年后,根本没一个知心的朋友。

    因为她那种二的性格与江家的人处不来,明明是最亲的关系,搞得江家大姑与小姑一年之中根本不会来家里走动几次。

    以前老太太在的时候,她们因为来探望老人关系还比较密切,现在,老太太不再了,因为不常走动,关系就更疏远了。

    “他就是太贪玩了,都活了大半辈子,可是,李妈,老年夫妻老来伴,不是这个理儿么?他应该清楚,自个儿老婆不喜欢他出去啊,再说,我生病了,他就该日日夜夜陪在我身边。”

    看得出来,是精神空虚,久久得不到老公的疼爱与关心,呵护,这是对于苏利来说,就是一种冷暴力,她们分居已经好多年了,自从上一次闹得比较厉害后就一直分居,她没生病以前,因为她内心要强,所以,从不向他示软,久而久之,分居的关系就一直持续着,生病以后,她内心到柔弱了,然而,他对她的腻人却日渐厌烦了。

    这段时间,她的病有了起色,她就一直巴不得江政勋与她呆在家里,不准他做这,不准他做那,时间一长,他就更烦她了。

    巴不得不见她才好。

    其实,苏利心里也明白,要不是江老太太劝阻儿子,早年她们就离婚了。

    因为,她们实在性格不合,虽然都磨合了大半辈子,所以说,性格不合,那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儿,从年轻时候吵到年老的时候,可惜,她的人生不可能再重来。

    她总觉得江政勋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以前,他落难的时候,是她陪着他,不离不弃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飞黄腾达了,他就对她不一样了,啥事都不听她的,什么事他都一个人作主,他们这对夫妻在同龄人眼中异类。

    男人自私,女人缺一根筋,死心眼儿,一辈子在江家吃苦受累,至少,这是她的想法。

    明明就不是一个能干的人,偏偏硬说自己十分能干。

    以前,她还骂两个媳妇不如她,现在,大家都说,她不如她的两个媳妇,尤其是静知,她可差太远了,比人家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江政勋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她多羡慕人家其他同龄人,特别是隔壁学校的一个大学教授,老婆瘫了好多年,人家从不出去独自玩,每走到那儿,都亲自把老婆推着去,尤其是黄昏的时候,夕阳西下,就会看着那位头发花白的教授推着老婆漫步在园林中,花园中。

    她多么羡慕啊,可惜这辈子,她再也不可能像人家那对夫妻那么恩爱。

    在江政勋的心中,似乎任何一个朋友都比她来得重要。

    “太太,别想太多了,该吃药了。”

    李妈从厨房里端来了一碗汤药。

    苏利随手一挥,附带着一句:“不喝。”

    药碗被甩出去老远,摔得粉碎。

    李妈已经习以为常了,让另一外下人拿来了扫帚清扫满地的药浸。

    她转身又去厨房弄了一碗出来。

    “太太,不吃药可不行,你喝了药,精神好了,就跟着江领导出去啊,免得他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

    这句话说到了苏利心坎儿里去,眼睛里泛着光亮的神彩。

    “好的。”然后,接过了汤碗仰头喝下。

    如果这是一碗忘情汤该多好啊,李妈暗忖,女人如此可怜,说白了,也许就是用情太深,太依赖一个人,似乎也不是一件好事儿,把整颗心都挂在人家身上,人家根本不领情,这是多么的悲惨。

    现在的苏利活得就很悲惨,没朋友,老伴儿也不太理,一个儿子傻了,一个儿残了,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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