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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帮我一下,我想洗个澡。”“好。”紫菊走过来双手抚上了轮椅两边的把柄,把她推进了浴室,还细心地为她解开了衣裙后背上的拉链,并将她从椅子上抚起,再小心警慎地把她抚进了已放好温水的浴缸。
“紫菊,你先出去。”顺利地躺在了浴缸里,尽管身上的衣裙全部被水浸湿,身体的曲线全部裸露,甚至裙子后背的拉链已经敞开了,她还是不想让紫菊看到她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
“好。”紫菊是一个有灵性的姑娘,知道主人在乎什么,所以,低垂着头,双手下指交叉搁置于腹部处,中规中矩地退出了浴室。
紫菊出去了,并体贴地掩上了门板,静知这才敢大胆地脱掉了身上的衣裙,受伤的大腿白色胶布已经拆除了,露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伤口呈一个粉色的十字叉,四面有一个淡淡的痕迹,那是胶布贴上去又拆掉的痕迹,伤口在慢慢愈合,可是,还不能沾水,沾水恐怕会再出问题,她小心冀冀地将腿移到了浴缸的边缘,然后,再拿起浴缸边上的沐浴花挤了两滴沐浴露在掌心,浴花浇上了沐浴露沾了水,泡沫就在清澈的水面上荡开,一股清新的沐浴露的清香味充斥在空气里,她的动作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洗净了身子,浴缸里的水很温热,漫过她的肩胛骨,很舒服,她躺在浴缸里,享受着这份儿难得的舒服与惬意,渐渐地,眼皮越来越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感觉有人在用干毛由擦拭自己的身体,缓缓睁开眼帘,就看到了江萧那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阳刚轮廓。
“你回来了?”“嗯!”男人的话不多,帮她擦干了身体,就转身走入了浴室,不多时,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净了身体,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有几颗水珠不断滑落,身体裹着一条米白色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一边向她走了过来。
“今天都干了什么?”
擦干了自己的头发,他找出吹风为她吹头发,然后,体贴入微为她穿上了睡衣,粗厚的指腹从她胸前的丰盈掠过,带给她一阵阵前所未有的战粟,末了,钻进了被窝,将她长长的秀发拔到一边,薄唇印在了她的脖颈上,烙印下一个又一个缠绵绮绻的热吻,渐渐地,暖昧的气息在空气里横升,彼此的身体
“不,不能。”猛地,忽然有什么钻进了静知的脑海,她才惊觉自己的身体与平时不一样,身怀有孕的她是再也不能做这种刺激性的动作了。
江萧哀叹了一声,大掌轻抚向她的小腹,停留片刻,关切地询问了一句:“他还好吧?”
“嗯!”“睡吧!”关灯,睡觉,大掌伸过来揽住了她因怀孕而丰满的身体,无欲无求,相互依偎也是一种淡淡的幸福。
那天晚上,静知睡得很沉,也许是江萧睡在她的身边吧!第二天,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他又已经不再身边了,伸手摸着枕头,枕头面料上冰凉的温度蔓过指尖,说明男人早已离去多时,她试着独自从床上起身,单脚跳向了轮椅,紫菊这时开门走了进来,推着她进浴室洗漱,当她洗完牙,把牙刷拿到水笼头下去冲刷,准备把干净的牙刷拿去插在那个杯里时,眼尾无意间扫到了架子上的那件衣服,是一件白色的衬衫,昨天晚上江萧换下来的。
“紫菊,将二少爷这件衬衫拿出去洗了。”
“是。”紫菊回答着连忙伸手取下衬衫,低头看了看,发出一句惊讶声:“呀!二少奶奶,这是什么呀?”紫菊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看到白净的衬衫上有一朵红印子,急忙拿到了静知的眼前。
“是血吗?二少爷受伤了?”
静知抬起眼,视线正好就落到了那朵红印子上,那是一朵玫瑰色的印子,虽然有地方淡淡的,但是,有心的人还是能辩别出那是一朵漂亮的女人唇印。
女人唇印?这四个字划过脑海,静知神色一片怔然,白衬衫的领口处有一朵红印子,这说明什么?
不,静知不想往哪方面去想,可是,那朵红得似血的红印向她召告着,她的某些东西似乎慢慢地失去
初露锋芒:第75章 小三华丽归来
初露锋芒:第75章小三华丽归来
静知抬起眼,视线正好就落到了那朵红印子上,那是一朵玫瑰色的印子,虽然有地方淡淡的,但是,有心的人还是能辩别出那是一朵漂亮的女人唇印。
女人唇印?这四个字划过脑海,静知神色一片怔然,白衬衫的领口处有一朵红印子,这说明什么?
不,静知不想往哪方面去想,可是,那朵红得似血的红印向她召告着,她的某些东西似乎正在慢慢地失去
“二少奶奶,你怎么了?”见她脸色不好,神色怔然,不过是看到了一团血,二少奶奶的脸色就如此之差,紫菊毕竟年纪小,心很纯朴,好奇当然就问了。
“没事,紫菊,你拿去替二少爷洗了吧!”不想让紫菊小丫头有任何猜想的机会,静知嘱咐着她。
“好,二少奶奶。”紫菊拎着手中的白衬衫往外走。“那红印子的地方用肥皂多搓几遍,别落下痕迹。”
“好的。”
紫菊拿着衣服出去了,静知坐在轮椅上,一颗心开始七上八下,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静知,别乱想,江萧是不会背叛你的,他对你那么好,但是,又有另外一个声音在说,你与他的婚姻本就建立在一纸契约上,他并不见得有多爱你,他有了其他女人也是再正常不过,可是,不行,现在,他是自己的老公,她不可能让其它的女人把他夺走,让宝宝生下来就没有了爸爸,现在,静知真是后悔极了,为什么要这么草率地怀上孩子?如果没有这个孩子,也许她的顾虑就不会这么多。
一整天,她就沉浸在这种矛盾而痛苦的心态中,想打电话问江萧,搞清楚衣服领子上有红唇印这件事情,又怕是一件误会,那样一来,让他感觉自己岂不对他有着很深的感情,现在,她是孕妇,看到那种暖昧的红唇印,不可能还能阻此自己的胡思乱想,而且,她心里也极怕,很恐惧,如果江萧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呢?
怎么办?想到这个可能性,她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她无法不去正事这件事情,脑海里一直浮现着那朵鲜艳的玫瑰唇印,如果江萧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她会潇洒地对他说:“没关系,送给你。”
她做不到,毕竟,现在,他是她老公,不管她与他之间的这段姻缘是如何开始的?静知一颗心乱极了,她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那儿做的不够好,蓦地,昨天晚上纠葛缠绵的画面让她倏然惊醒,莫非,因为自己怀孕了不能让他尽兴,所以,他才到外面打野食,是这样吗?
这房间里闷死了,她感觉呼吸有些困难,玉指握住了轮椅柄,用力一滚,轮椅缓缓滚动出卧室,然后,楼下就传来了柳恕甜甜的问候声。
“漠,我给你泡一杯荼去?”
紫菊见二少奶奶自己滚着轮椅走出房间,正躲在转角处偷看的紫菊疾步绕了过来。
“二少奶奶,要下楼吗?”
静知凝神听了一会儿,听到了楼下有摔碗的声音传来,接着是柳恕打玉儿的清脆巴掌声入耳,再来是她严厉的责怒声:“死丫头,早知道就不将你生下来了,连个碗都拿不住。”
“柳恕,你什么意思?”江漠冷厉的声音飘来,江家客厅一场剑拔弩张的家庭战争即将要爆发。
静知知道柳恕要吃亏,连忙让紫菊抚着她下楼,她的脚可以使一点儿力气,受伤的是左脚,右脚可以做支撑,紫菊搀抚着她下楼。
客厅里,地板上有一个白色的瓷碗摔破了,遍地都是碎渣,玉儿一脸委屈地站在柳恕面前,用牙齿咬着唇肉,一脸战战兢兢,柳恕骂完女儿一句,见江漠发火,再也不敢作声,其实,她也不过是把江漠给她的气撒到女儿身上,明知道不应该,可是,她按压不住自己奔腾的情绪,昨天晚上江漠又出去与凌宵宵那个女人鬼混了,今天早晨拿他衣服去洗的时候,明显嗅到了强烈的香水药味儿,可是,即便是江漠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来又怎么样?她已经不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妻子,她们已经离婚了,尽管这是事实,但是,她心里还是很难承受的。
只有把这份落败的情绪藏在心里,越压抑脾气就越怪,甚至于,刚才,她还当着江漠的面怒骂了玉儿,明知道江漠会不高兴,会责怪她,但是,她还是要骂自己的疼入心肝的宝贝,因为,她想引起江漠对自己的注视,就好象受了委屈没大人理的小孩,越哭得大声,越能引起大人的重视。
“你不过是我花钱雇来的一个佣人而已,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不要忘记你的职责所在。”
江漠的声音很冷,冷得似雪山上的冰块,冰得让柳恕一颗火热的心渐渐没有了温度。
语毕,他斜睁了柳恕一眼,转过身欲伸手去牵女儿的手,想把她带开,没想到,玉儿却一把甩开了父亲的大掌,哇哇大哭着说:“我不要你,你这个坏人,欺负我妈妈,我不喜欢你。”
“你?”江漠听了女儿的话,额头青筋贲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柳恕见自己的女儿如此不争气,又深怕江漠说是自己教唆女儿这样疏远他,所以,急忙捂住了玉儿的嘴。“玉儿,乖,都是妈妈不好,妈妈不该打你,这是爸爸啊!玉儿,他不是坏蛋,是你爸爸啊!”
“唔。”玉儿一口咬在了柳恕的手背上,然后,捂着脸呜呜哭着跑上楼去了,柳恕站在原地,顾不上自己手背处传来的疼痛,意欲迈开步子想追,江漠一把狠狠地箍住了她的手臂。
一双利眸凝扫向她。“柳恕,再次警告你,别忘记了自己的本份,你不过是玉儿的保姆,有什么资格打她?”
语毕,不待柳恕回答,就甩开了柳恕的手臂,瞪了她一眼,带着滔天的怒火大步流星地拂袖离开,柳恕站在原地,望着他高大冷峻的身形消失在玄关处,一颗心莫名地坠入了深渊寒潭久久都找不到自己的意识。
“柳恕。”静知站在白色的楼梯口,将柳恕打女儿,江漠发怒的整个事情尽收眼底,试着向她走了过去,这个女人很苦,不知道为什么?静知看着一脸落寞,眉心纠结的柳恕,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心疼。
“别难过,勇敢一点,有时候,退一步会海阔天空。”
抬起头,柳恕看向她,怔忡了片刻,失神的眸光又越过静知的肩头,退一步海阔天空,谁都会说这样的句子,只是,她的心空了,枯了,也死了,还能拥有那一片海阔天空么?
静知的视线从柳恕忧郁的脸蛋滑落到布着血浸浸牙齿印的雪嫩肌肤上,那清晰的牙纹让柳恕感觉不到丁点儿疼痛,因为她的心恐怕更痛。
“紫菊,去把医药箱拿来。”紫菊丫头得到了静知的吩咐转上楼去拿医药箱,不一会儿,医药箱就拿了下来,静知打开医药箱,亲自取出消毒水为柳恕治伤。
玉指轻颤,药水浸进伤口处,椎心噬骨的疼痛让柳恕所有的情绪在刹那间彻底崩溃。
“静知,你说我该怎么办啊?”不顾有下人在场,柳恕哭倒在静知的怀里。
静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柳恕?她虽然快到三十了,可是,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种老公出轨了,或者说老公心思不在自己身上了这种伤疼。
想到今晨紫菊给她看了那朵玫瑰唇印,静知幽幽地叹息了一声,抚了抚柳恕的脊背。“柳恕,忘了吧!也许你可以重新开始。”
这是她给柳恕最好的建议,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闻言,柳恕停止了抽泣,撑起头,泪眼汪汪地凝视着她,眼角边不断有冰晶坠落。
忘记?能忘么?她也很想忘记,这句话她已经不止对自己说过千百遍,可是,她早发过誓,这辈子,只做江漠的女人,江漠,那个让她爱到连生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
爱到这种地步其实不是一种幸福,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与沉重的枷锁。
“我们都是平凡的女人,要懂得自己爱自己。”
这句话是天下所有女人的心声,对,别人不爱我们不要紧,关键是要懂得自己爱自己。
把柳恕抚进屋休息,静知整个情绪就十分低落,晚饭吃得很少,这两天,江政勋又住到单位里去,江夫人苏利赢钱赢疯了,听说近段时间手气不错,所以,整天不是去美容院,就是去了麻将厅,反正除了早上与晚上,是很难在家看到她的身影。
那天晚上,江萧回来的时候,是凌晨一点左右,模模糊糊中,感觉到自己身侧的席梦思深深一陷,然后,有一缕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儿夹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