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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不想这么快结束的,可在那个孩子抱着他的手臂叫他饶了他时,他失神了……攀上了快乐的巅峰。
趴在袁缺水身上,燕无畏在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
袁家小子的哀求声渐渐没了,不知道是已经麻木,还是以为磨难已经结束。
燕无畏在心中暗笑。他已经感觉到自己在那火热滑腻的地方恢复了过来。
多么笨的人啊,以为他一次就能满足?好歹也存了二十几年的存货,不一次出清怎么行?
他现在只不过觉得,那地方自动收缩的感觉很棒,他想再温存一会儿……
5
留燕谷护法三巨灵恶贯满盈,被佛心绝手陈默掌毙之事,一夜间传遍荆州城也传遍江湖。名不见经传的陈默经此一战,顿成荆州城风云人物之一。
外面传得纷纷扬扬,王家内袁大盟主下榻的小院落却依然平静如昔。
嗯,早上到中午的那段时间确实很热闹,齐家兄弟和王家父子都来过,但听说陈默在疗伤后也不好打扰,还自动帮他挡住了后面慕名而来的江湖人士。
陈默从袁正啸屋内出来,缓步走向自己的房屋。
不出他所料,袁正啸一听到传言立刻就把疗伤后的他叫了过去。言语之间多是试探,如果不是碍着他大盟主的面子,想必他一定很想亲手试试他的身手如何。
袁正啸在担心,虽然他表情维持的很好,但对善于察看别人颜色的陈默来说,袁正啸的掩饰反而可笑!他在担心在害怕,原来袁家再度夺魁的最大敌手竟在他儿子身边!
一言语之中,陈默听出笼络之意。难得听到袁正啸竟会对他动之以情。
陈默一直没有出声,直到袁正啸停下看着他,他才开口道,请盟主放心,他对缺水辅佐之意一如初衷。
袁正啸听了他的回答,脸上表情奇怪,说不出是喜还是忧。
陈默在心中冷笑。
可怜袁正啸一心想扶持儿子,却不知其子根本没有成霸成枭的雄心。
如果袁正啸知道,他至今乃至以后的努力都是为他人作嫁裳,不知会如何作想?捶胸顿足?破口大骂?呕心沥血?或者干脆一头撞死?哈哈哈!
在走到房门口时他停了一下,转而向旁边的那扇门走去。从清晨把他带回到现在已经过去五个时辰,那人没说过一句话,就连帮他净身时也没有丝毫挣扎反应。
眼看天就要黑了,陈默决定进去看看他。
缺水是醒着的,望着帐顶眼睛眨也不眨。
陈默在床边坐下。他不后悔自己的冲动,只是在头疼处理这件事带来的后果。
缺水的反应在他看来无非是两个。要么自此对他失去信任甚至反目为仇,要么稍微好一点,就是看在他们十二年的情分上只是与他疏远。
如果是第一个反应,为了谨防变生肘腋,也许他需要让缺水暂时消失一段时间,虽然与当初的计划有异,但总比功亏一篑的好。至于事后袁缺水这个身份就可以从世上消失了,命则不妨留下,相信他活着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而妨碍到他什么。
如果是第二个反应,计划可以按照原定的进行,他还可以对他再好一点,说几句软话,让事情顺利进行到底。
心中有底以后,陈默把眼光投到床上的青年身上。看到他无神的双眼,任他郎心如铁也不由生出一分凄然。轻叹一声,他对这个孩子似乎怎么样也无法心硬到底呢。
“你在怨我吗?”隔了半晌,他终于打破沉寂。
好一会儿,才见缺水摇了摇头。
陈默愣了一愣。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我?”
缺水又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都已经准备好最坏的结果,没想到他却给了他意料外的反应。他是该喜还是……可为什么心中却宁愿他怨恨自己,从此把他视作陌路人?
缺水终于看向他,眼中有伤心也有难堪。“对不起……对不起……”喃喃的重复。
为什么你要说对不起?
“我不是有意和那个恶魔……我闻到了花香……我……”已经成年的大男孩偏过头,忍了很久的泪顺着眼角落下。
陈默呆住了。
这人竟然以为他发狂糟蹋他的原因,是因为他出于妒忌?或者说是愤怒?
“我以为你会打我一顿……骂我……我没想到你会那么生气,我宁愿你打我一顿。”缺水想的很简单,他做错了事情,陈默看见自然会生气。而且他们彼此之间刚确定了感情不久,身为另一半的他却做出了类似于背叛的事情,受到惩罚也是应当的。
但他没有想到暴怒下的陈默会那么可怕,而且选择了那样的惩罚方式。
他一直在自责,甚至在想,陈默看到那样无耻的他以后,会不会再也不理他、不管他?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都凉了。
他承认他对陈默的依赖过重,以至于他根本不敢主动开口询问,他担心再度惹起陈默的怒火。
我给了你逃离我的机会,我真的给了。
陈默不知怎的突然很想笑,然后他就笑了。先是嘴角勾起一点,渐渐的,笑意也到了眼中。
缺水看到他的笑颜有点呆。陈默在他眼中,或者说陈默的容貌在他眼中因为相处时间太长,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但那看惯的容颜在这个笑容下,竟显出三分迷惑人心的妖艳!其魅惑的程度几乎不下那个有着倾城容颜的燕无过。
“你、你真好看。”
结结巴巴莽莽撞撞的说出心中所感,换来对方哑着嗓子的笑骂:“傻瓜!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傻瓜,我也只喜欢你这个傻瓜!”
我的傻缺水啊……既然你放弃了这次逃离我的机会,那么以后也请不要离开我,永远!我会好好对你的,我会付出我所有的真心好好对你,就算以后你后悔了,我也不会放你离开……你可决定好了?
陈默伸出手把缺水放在棉被中紧握成拳的手拖了出来,包在手心里,弯下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唇下的脸颊变得通红。红红的眼睛,肿胀的眼皮,黑黑的眼圈,被咬破的唇角,无论怎么看这都不是一张赏心悦目的脸,但他却忍不住在这张脸上亲了又亲。
“你……九阳已经练成了么?”缺水不好意思躲,蹦出这么一句来。
“嗯。”陈默如实说了。
缺水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我还担心……”
陈默觉得自己的心有点疼,一开始并不很剧烈,慢慢的这股疼痛就在心脏上荡漾开来。
原来人的心就是这样软下来的……从来没有这样想要完完全全拥有这个人,他忽然不再想把这人给别的人看,他想就这样把他藏起来,也许他只要随便找个理由,这人就会相信他,就此隐退江湖只做他一个人的人。
是的,只是他一个人的,是他从小守到大的。
陈默从没有想过,这世上还会有比自己孪生弟弟更亲密的人出现,直到昨天晚上。现在他不再觉得昨晚的行为只是单纯的占有和发泄,他觉得那是他和缺水之间真正的彼比拥有。
女人也好,男人也好,就算不能生育后代又怎么样呢?反正他还有一个弟弟。昨晚那么美好,在身心合一之前就能那么美好,相信以后会更好。也许不会有人再带给他同样的感觉了。
他承认,他迷上了这具身体,这个人。
陈默轻轻用大拇指摩挲着缺水的手心。
“今晚我在这里睡好不好?”陈默咬着他红彤彤的耳朵轻声问。
缺水的脸更红了,诺诺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陈默笑,“傻瓜,你身体这样我怎么舍得。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想和你说一声……”
后面的三个字很轻。缺水反手握住陈默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
“缺水,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对你做了不好的事情,比昨天晚上还要不好的事情,你能不能也原谅我?”
等话出口,陈默才发现他说了一句不得了的话!可笑一向自认就算泰山崩于眼前也镇定如常的他,竟然为了这么一句不经大脑的混话立时慌乱了手脚。
“我是说如果……也许。”
“只要你不是留燕谷主那个邪鬼。”缺水看沉稳的陈默竟慌乱至此,不忍心下故意说了一句他认为是笑话的笑话,说完还咧开唇角笑了笑。
陈默怎么可能伤害他?!
昨夜那样疯狂的陈默,也没有在他身上造成大的伤害。可笑的是,就因为有那恶魔的对比在,他才能分辨出,昨夜疯狂纵情的陈默,粗暴中也有着他独特的温柔。
只是缺水始终不理解,为什么不论是那个邪鬼还是陈默,愤怒都非要用这种方式来发泄?他宁愿和陈默打一架!
还是做这种事其实很……舒服?缺水看看陈默,脸渐渐变成一块红布。“陈默。”
嗯?陈默像是从什么中惊醒,抬眼就看见缺水欲一言又止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说吧。”陈默起身把人半抱在怀中,隐约中他想起今晚王宇说要设宴款待武林盟众人一事,不过……他已经说过他受伤了,缺水在为他护法不是么?
“我也想试试。”
“试什么?”陈默随口问。
“抱你。”
什么叫意料之外?这就是!陈默还真没想过,有一天会从缺水的口中听到这句话。
“缺水,我比你大四岁。你想以下犯上?”心中负担消失,日常玩笑也轻松出口。
至于刚才缺水那句玩笑似的假设,只让他更坚定了把所有事实隐瞒到底的决心。只要他不说,无过不说,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的计划。
至于无过对缺水的念头,在他想来也就是那种小孩子想要玩具,大人不给时的赌气心理罢了。就算无过真的对缺水说什么,相信缺水也绝对不会相信他。
他和无过,作为陈默的他早就立于不败之地!
“想。”叫袁缺水的青年认真的点头。
缺水还没点两下,脑门就挨了一拳头。
等缺水和陈默再度出现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也就是七月二十三日,离武林大会还有五日。
把对燕无过的怀疑告诉陈默,陈默考虑良久答应留意此人,同时告诉他,未防打草惊蛇让他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缺水想之有理,决定把此事交给陈默处理。
待在屋内练功的缺水,没有想到今天第一个来找他的会是白杜鹃。
把白杜鹃引进客厅,等了半天不见对方开口。
正当缺水想找藉口离去时,就听白杜鹃突然开口道:“你娶我吧。”
“你说什么?!”缺水大惊。
白杜鹃表情不变,接着说道:“我都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缺水啼笑皆非,“白小姐,在下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江湖传言你与柳如飞柳少侠……”
“那天晚上我也在周址园。”白杜鹃打断缺水的话,一字一顿。
缺水的脸色渐渐苍白,她看见了?
“我猜你应该不是自愿的,你可能也正痛苦哀伤,所以……请让我陪伴你。”白杜鹃的口吻很奇怪,说话的表情也很奇怪,看起来……竟像是一种牺牲。
陈默没有告诉他有别人也去了周址园,而且还有人看到他……
那样羞耻的事情竟然被别人看见!有多少人看见?有多少人知道他被留燕谷主污辱过?而且那天晚上他还好死不死的被药性所迷……他们会不会以为他是心甘情愿?!
父亲……父亲知道了怎么办?
禁不住踉呛两步,缺水一屁股坐进椅中。
白杜鹃看见他的样子,神色中露出一丝悲哀。
是真的。真的是他!为什么会发生那样的事?那天在赵陵,邪鬼又为什么会轻易放了他们?
“你放心,除了我没有别人知道。当然,还有那个陈默。”
缺水看着面前的女孩,脑中一片空白。
“娶我,就算那个邪鬼用那件事威胁你,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白杜鹃挺起腰背,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决断是正确的。缺水的声誉只有她能挽救,包括他受伤的自尊和心灵也只有她能体谅和容忍。她必须要嫁给缺水,因为他需要她!她这样坚定的认为。
“不……在下是说,谢谢你。”缺水撑着额头艰难的开口。望向大门,希望被父亲叫去的陈默能在此时出现。“但真的不用白小姐这样……这样牺牲。在下一个男人,这种事……也就像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你不用……”
“就算他把这件事昭告天下?”白杜鹃的声音变得有点尖锐。
昭告天下!父亲会亲手杀了他吧。
杀了他也好,免得给他老人家丢脸,让父亲继续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眨眼之间,也许已经久到让白杜鹃不耐烦,缺水舔舔嘴唇,把混乱、羞耻、悲伤、懦弱得想就此消失的一个自己藏起,使尽全身力气把另一个被训练出来的,坚强的盟主儿子拉到人前。
“他要想说,在下也没有办法堵上他的嘴。不过这种事情就算昭告天下又如何?身正不怕影子斜,在下问心无愧,为什么要怕他说?何况在下也不是须注重闺誉的大闺女,白小姐多虑了。”
白杜鹃的神色有点惊讶,似没有想到这个人面对这样的事情还能这样冷静。刚才他还……
白杜鹃自我牺牲却遭拒绝,恼羞成怒,忍不住冷笑,“袁缺水,我一心为你好,你却不识好歹!三番两次送上门,你次次把我拒之门外!我白杜鹃到底有什么不好?你不会真的喜欢男人吧!”
喜欢男人又如何了?缺水被她这么一说有点迷茫。他喜欢陈默又没有碍着别人?如果父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