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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们惊讶得鼓起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是他亲自打电话来说“伟大的木姆里克”已经回来了的。
比耶尔克叔叔严肃地看看他们。
“到大地的高空去找吧,”他庄严地宣布,“让天上的鸟给你们指路!你们可以问问乌鸦有没有见过你们尊敬的‘伟大的木姆里克’!”
玫瑰骑士们年轻的脸泛起了笑容。荣特高兴得气也透不出来,大叫着说:
“Tot―ai hoh―ao lol―e(太好了)!战争打下去!”
“战争打下去!”本卡斩钉截铁地说。
埃娃-洛塔赞许地看看比耶尔克叔叔:噢,他穿这制服真不合适!警察比耶尔克在他象孩子那么好斗的脸上装出严肃的样子。
“比耶尔克叔叔,”埃娃-洛塔说,“您可别变得那么可怕地老,您还可以参加玫瑰战争。”
“对呀,比耶尔克叔叔,您到红玫瑰这边来吧。”西克斯滕接下去说。
“不,”安德尔斯反对说,“到白玫瑰这边来!”
“算了吧,我的天,”警察比耶尔克回答说,“我干吗做这么危险的事啊?在警察局里太太平平地工作,更配我这种老年人的口味。”
“您说到哪儿去啦,那工作有时候也得冒险的!”卡莱说着挺起了胸膛。
两个钟头以后,卡莱又回到梨树下用他喜欢的姿势躺着,开始考虑什么叫冒险了。他那么一门心思地考虑,同时欣赏着夏天的云彩,几乎没注意到假象谈话对手悄悄地来到了他的身边坐下。
“我听说您布吕姆克维斯特先生又捉到犯罪分子了。”假象谈话对手奉承地说。
卡莱。布吕姆克维斯特忽然发起火来。
“真的?”他说着生气地盯住死乞白赖地老缠着他的谈话对手看,”别胡说!我什么人也没捉到。全是警察们干的,因为这是他们的工作。我没捉到,我也不打算捉任何杀人犯。这种工作我全扔掉了,它们只会招来麻烦!”
“可我还以为您布吕姆克维斯特先生爱冒险呢。”假象谈话对手说。说实话,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委屈的口气。
“没有这个,我冒的险也够多了,”大侦探回答说,“只要您,年轻人,知道玫瑰战争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他的思路忽然被打断了——一个没熟的硬苹果扑通落在他的头上。卡莱用大侦探的快脑筋马上明白了,还没熟的苹果是不会从梨树上落下来的,他朝四周看看,要发现闹事的人。
板墙旁边站着安德尔斯和埃娃-洛塔。
“醒醒吧,噢,你这睡觉的人,”安德尔斯叫道,“我们要去找‘伟大的木姆里克’了!”
“你知道我们在想什么?”埃娃-洛塔说,“比耶尔克叔叔准把它藏在市立公园的树梢上。那儿乌鸦总是很多!”
“Tot―ai hoh―ao lol―e(太好了)!”卡莱称赞地大叫。
“咱们要是先找到它,红玫瑰准要打死咱们。”安德尔斯警告说。
“没关系,”卡莱回答,“有时候就得冒点险!”
卡莱有所指地看看自己的假象谈话对手。他现在该明白,不当大侦探也可以冒险了吧?卡莱悄悄地跟讨人喜欢的年轻人挥手告别,这年轻人如今比任何时候更赞美地看看他。
卡莱向安德尔斯和埃娃-洛塔跑去,晒黑的光脚雄赳赳地踩着花园的小径。假想的谈话对手不见了。他悄悄地、不知不觉地不见了,就象被夏天的微风吹走了似的。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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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男孩布赛在“遥远之国”找到了他渴望的一切:一位慈祥的父王,他总是温柔地呼唤他“米欧,我的米欧”;一个忠实的好朋友——丘姆…丘姆;一匹漂亮的白马米拉米斯,还有许多许多让他感到新奇的事物和人……可是这美好的一切却被残暴的骑士卡托的阴影所笼罩,米欧必须和这个可怕的人展开一场残酷的战斗,他变成了米欧王子。他用一把带魔法的宝剑把他父亲的臣民从残暴的骑士卡托的统治下解救出来。实际上,他所要战胜的,正是深藏在他自己内心的恐惧……
第 一 章 日夜兼程
第 二 章 在玫瑰园
第 三 章 米拉米斯
第 四 章 如果我们为星星演奏,它们能感知吗
第 五 章 晚上会讲故事的井
第 六 章 通过幽暗的森林
第 七 章 被魔化的鸟儿
第 八 章 在死亡森林里
第 九 章 最黑的山上的最深的山洞
第 十 章 一只铁爪
第十一章 好厉害的宝剑
第十二章 米欧,我的米欧
第一章 日夜兼程
有谁去年十月十五日听收音机了?有谁听说过,他们在寻找一位失踪的男孩?他们是这样说的:
斯德哥尔摩警察局寻找九岁男孩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他是前天晚上六点钟从乌普兰大街13号的家中出走未归。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浅色的头发,蓝眼睛,离家时穿棕色短裤,蓝色毛衣,戴一顶红色小帽,知其下落者请报告警察局情讯处。
啊,他们是这样说的,但是没有任何人报告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的下落。他失踪了,没有人知道他到哪儿去了。谁也不知道,除我之外。因为我就是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
我本来希望,至少我应该把事情的全部经过告诉本卡。我经常跟他一起玩。他也住在乌普兰大街。他的真名叫本特,但是大家都叫他本卡。当然也没有人叫我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他们只叫我布赛。
我的意思是说过去他们只叫我布赛。现在,当我失踪的时候,他们就什么也叫不成了。只有艾德拉阿姨和西克斯顿叔叔过去叫我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啊,实际上西克斯顿叔叔没叫过我什么,他从来不跟我讲话。
我是艾德拉阿姨和西克斯顿叔叔家领养的孩子。我一岁的时候到他们家来的。过去我住在孤儿院,是艾德拉阿姨把我领出来的。她本来想要一个女孩,但是那里没有女孩可领,所以她把我领走了。尽管艾德拉阿姨和西克斯顿叔叔不喜欢男孩,特别不喜欢八九岁的男孩。他们认为男孩在家里太吵,认为我在泰格纳尔公园玩耍、把衣服抛向空中以后带回家里的泥太多,认为我说笑的声音太高。艾德拉阿姨老说,我到她家的那天是个不吉利的日子。西克斯顿叔叔没说什么。不,有时候他说: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愿意看见你。”
我大部分时间呆在本卡家里。他的爸爸总是给他讲很多事情,帮助他搭飞机积木,在厨房的门上作记号,看他到底又长高了多少。本卡可以随便笑,随便说话,随便把衣服抛来抛去。他的爸爸还是很喜欢他。所有的孩子都可以到本卡家里玩。谁也不能找我去玩,因为艾德拉阿姨说家里不能招一群小崽子来。西克斯顿叔叔也一样。“我们有一个讨厌鬼就足够了,”他说。
有时候晚上我躺在床上经常想,要是本卡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该多好啊。我经常想,谁是我的亲爸爸?为什么我不能呆在他和我的亲妈妈身边而要呆在孤儿院或艾德拉阿姨和西克斯顿叔叔家里?艾德拉阿姨曾经对我说,我出世的时候,我妈妈就死了。她说谁是我的爸爸没有人知道。“但是人们可以猜到他肯定不是个正经人,”她说。我恨艾德拉阿姨,因为她竟然这样说我的父亲。我出世的时候我母亲就死了,这可能是真的。但是我知道,我父亲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为他哭泣。
有一个人对我特别好,就是水果店的兰婷阿姨。她经常给我糖和水果吃。
事情都过去以后我想,兰婷阿姨到底是谁呢?应该说整个事情都是从她身上开始的,那是去年十月的一天。
那一天艾德拉阿姨对我说了好几遍,我到她家里来是个不幸。晚上快到六点钟的时候,她让我到皇后大街一家面包铺去买一种她喜欢吃的硬面包。我戴上我那顶红帽子就上路了。
我路过水果店的时候,兰婷阿姨正站在门口。她托着我的下巴,惊奇地看了我很久很久。然后她说:
“你想要一个苹果吗?”
“要,谢谢,”我说。她给了我一个非常漂亮的红苹果,看起来好吃极了。然后她说:
“你愿意帮助我把这张明信片投到信筒里去吗?”
“好吧,这我大概能够做到,”我说。这时候她在一张明信片上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我。
“再见,布·维尔赫水姆·奥尔松,”兰婷阿姨说。“再见,再见,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
说话的口气听起来很不寻常。她平时总是叫我布赛,从来不叫我别的名字。
我立即朝信箱跑去,有一个街区那么远。我正要把明信片投进去的时候,我看见它像火一样闪光发亮,啊,兰婷阿姨刚才写的那些字母像用火写的一样在发光。我不禁念了起来。明信片上这样写着:致遥远之国国王:
你长期寻找的人已经上路。他将日夜兼程,他手中拿的标志是一个黄色的金苹果。
我一个字也不明白。这时候我浑身奇怪地发冷。我赶紧把明信片投入信筒。
是谁日夜兼程?又是谁手里拿一个金苹果?
这时候我看到我从兰婷阿姨那里得到的那个苹果。苹果是金黄的。“金苹果,”我说。我手里有一个黄色的金苹果。
此时此刻我真的要哭起来,没有真哭,但是差不多。我感到非常孤单。我走到泰格纳尔公园,坐在一个靠背椅上,那里一个人也没有。大家都回家吃晚饭了。公园里很暗。天下着小雨,但是周围的房子里灯光明亮。我能够看到,本卡家的窗子也亮着。此时此刻他正坐在屋里和他的爸爸、妈妈一起吃豌豆和点心。我知道,凡是窗子亮的地方,孩子们都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只有我一个人坐在外面的黑暗当中。孤单单的。孤单地和我根本不知道拿它干什么用的金苹果在一起。
我把苹果小心地放在我身边,默默地思索着。附近有一盏路灯,灯光洒在我的身上和苹果上。但是灯光也洒在地上的另外一个东西上。这是一个普通的啤酒瓶,当然是空的。有谁在瓶口塞了一个木塞。大概是哪个小孩子干的,每天上午经常有小孩子在泰格纳尔公园里玩。我拿起瓶子,坐厂来看上向的商标。上面写着“斯德哥尔摩酿造有限公司,二级”。就在我坐着看商标的时候,我突然看见,有什么东西在瓶子里动。
有一次我从图书馆借了《一千零一夜》,里边讲到有一个精灵被关在瓶子里。但那是几千年前遥远的阿拉伯世界的事,一个普通的啤酒瓶里不可能有这样的事,但是不管怎么说这里毕竟有个东西。是一个精灵,我说的是真话,一个精灵坐在瓶子里。不过看得出他想出来。他用手指着瓶口的木塞,乞求他用眼睛看着我。我从来没跟精灵打过交道,我简直不敢拿掉那个木塞。但是最后我还是拿掉了,精灵怀着极大的兴奋爬出瓶口,开始变大,最后他大得比泰格纳尔公园周围所有的楼房都高。精灵真够棒的,他们可以变小,小到可以钻进一个瓶子里,转眼之间他们又可以变大,大得像楼房一样。
谁也想象不出,找有多么害怕。我浑身颤抖。精灵跟我讲话。他的声音如山呼如海啸,我想最好让艾德拉阿姨和西克斯顿叔叔听一听,他们总认为我讲话声音太高。
“孩子,”精灵对我说,“你把我从牢笼中救了出来。你自己说吧,我应该怎么样酬谢你。”
但是找不想要什么酬谢,我只不过拿掉一个小木塞。精灵说,他是前一天晚上来到斯德哥尔摩的,他钻进一个瓶子睡觉。精灵们认为瓶子是他们睡觉的最好场所。但是正当他睡觉的时候,有人堵住了他的出口,如果我不救他,他可能要在瓶子里呆上几千年,直到木塞子烂掉他才能出来。
“那样的话我的国王大人肯定会不高兴,”精灵说,他似乎更多地是说给自己听。
这时候我鼓起勇气问:
“精灵,你是从哪儿来的?”
先是一阵沉默。但是后来他说:
“我来自遥远之国。”
他说得声音那么高,话语在我的头脑中轰鸣。回荡,他的声音中有一种使我向往遥远之国的神奇力量。我感到我不到那里去就不能活下去。我对精灵举起双臂喊道:
“带我去吧!啊,带我到遥远之国去吧!那里有人等着我。”
精灵摇摇头。这时候我把金苹果递给他。他发出一声高叫:
“你手里有标志!你就是我要带走的孩子。你就是国王长期寻找的孩子!”
他弯下腰,把我抱进怀里,我们腾空而起的时候,周围的声音震耳欲聋。我们离开远在我们身下的泰格纳尔公园,离开那漆黑的泰格纳尔公园和所有的楼房。窗子里灯光明亮,孩子们和爸爸、妈妈坐在一起吃晚饭。而我,布·维尔赫尔姆·奥尔松在群星下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