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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在华盛顿成立了。一场广泛的清查活动在世界几个大港口、机场、火车站突然行
动起来。
支离破碎的线索使专家们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德国乐器制造商发现的一座拥
有27间房屋的俄国计算机综合企业的建筑草图;地处开普敦的一家制鞋厂,已被米
勒改造成了一座现代化电子中心;在埃尔加林号货轮装载有2 台完整的、高尖端水
平的VAX -ill782型计算机;地毯、办公桌和消防器材已被集结送往东德。将这些
情况与形形色色的事件中发现的大量的俄国购物单据联系在一起,一个相当大胆的
全盘计划便摆在了眼前:建造一座由计算机设计和制造的、具有极高运算能力的集
成电路工厂,即甚高速集成电路(VHSICS)工厂。
甚高速集成电路是白宫超优先攻克的研究项目——为了迅速、稳妥地开发研究,
已投资6 .8 亿美元,并且其辐射式电阻计算机芯片可广泛地用于军事领域,从巡
航导弹到反潜艇战争,甚至可扩展到卫星监视和卫星通信方面。莫斯科显然希望能
够跳跃式地前进,以克服美国在这一重要领域中领先10年的困境。
米勒为了这一艰巨任务煞费苦心地从世界各个角落搜集这方面的部件,接着通
过他那多得令人眼花镣乱的公司转移它们,并在开普敦他的前哨公司装配这些设备。
然后,如同机械一样精确地将它们—一拆卸下来,并通过他的公司网集中送走——
这一次其目的地是俄国。
这一事件的新闻,很快便引起了里根执政期间上层人物的关注。美国海关总监
拉布归纳性地谈到:“这一事件表明了东方间谍的努力方向。获取技术水平先进的
商品已成为俄国及其他东方间谍机关最重要的任务。根据我们的情报,对他们来讲,
这比了解单纯的军事性数据资料还重要得多。”
在其漫长而曲折的生活经历中,“百万富翁米勒”第一次陷入了严重的困境。
而发生在开普顿的另外一件事更是为他人上浇油。1983年10月20日他将VAX 型计算
机从南非送上了货船,恰在同一时间,他的一个同伙,德国出生的格哈特却落入了
法网。格哈特是一名苏联间谍,审讯期间,他揭发了自己间谍活动的操纵者——米
勒的身份。
米勒在西德以及再一次在美国受到了起诉。他的3 名同伙因参与这起事件,不
久便被逮通。
闪电行动
——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窃取前苏联外交邮袋纪实
晓牛
著名的东方快车经过斯特拉斯堡、斯图加特、慕尼黑和维也纳,驶向巴尔于,
直达瓦尔纳和伊斯坦布尔。前苏联就是通过东方快车将外交邮件送往国内的。在东
西方两大阵营严重对峙的时期,东方快车上发生了一场鲜为人知的窃密事件。
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盯上了前苏联的外交邮件。在世界各国中,前苏联邮
件防范是最严的。每天,两名苏联信使乘东方快车离开巴黎。列车在沿线备站停靠
时,别的苏联人登上这节车厢,按照规定的暗号敲门。信使把门打开,收下信件后,
又立即把门紧锁上。这种收取信件的办法一直实行到布加勒斯特,然后从那儿再把
全部信件装上飞机运往莫斯科。
如何使这两个信使丧失抵抗能力,从而得到他们携带的文件呢?法国国外情报
和反间谍局这样计划:首先,订下东方快车上与苏联信使紧邻的包房,使他们在整
个旅途中跟他们仅有一板之隔。然后,趁列车通过巴伐利亚州与奥地利之间一条长
长的隧道时,用一小型钻孔机在隔板上钻一个小孔。小钻孔机的响声将被火车的巨
大声响所淹没。接着,把一个注射器插进钻好的小孔里,向苏联信使的房间里喷射
麻醉剂。从德奥边界到维也纳,火车大约要运行30分钟。在这段路程内,用缩微法
拍摄大部分文件,看来时间是足够的。现在剩下的只有一个问题:需要配制一种相
当厉害的麻醉剂,用以解除苏联人的反射功能和运动中枢的功能,让他们立即陷入
持久的酣睡之中。不仅如此,他们需要的麻醉剂还必须具有极强的挥发性,喷射后
能立即扩散消失,使他们的特工人员进入苏联人房间时自己不致受它的影响。法国
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的化学专家经过反复试验,终于试制出了一种比较理想的麻醉
剂。为了预防万一时间不够,法国特工不能在现场完成窃密任务,法国国外情报和
反间谍局将新型的HD式飞机投入使用。这种飞机机翼高大,装有两台发动机。它能
够以极慢的速度飞行,飞行中几乎没有什么声音,可以在一条几百米长的跑道上起
降。沿铁路线拣取苏联信袋是HD式飞机驾驶员训练的一个项目。机上人员操纵几条
长长的钩索,在一个电线纵横、高压铁塔林立的地域,趁飞机下降贴近地面飞行的
时候,拾取信袋,这样做风险很大。在一个秘密基地里,HD式飞机在模拟的铁路线
上,练习拣包的动作。经过反复训练,他们终于能够轻松自如地拾取了信袋。HD式
飞机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都可以起飞去追赶东方快车。
东方快车带着隆隆巨响驶进了预定采取行动的隧道。两名法国特工迅速地钻透
了车厢隔板并向小孔内注射了麻醉剂。他们等了一小会儿,为的是让药性发挥作用。
奇怪!一种难以忍受的麻木感向他们袭来。一名法国特工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打
开车窗。这时,火车还没有驶出隧道,一股强大的气流冲进房内,浓烟呛得他们喘
不过气来。另外一名法国特工攒足力气也打开了房间的门。最后,两名法国特工瘫
倒在地,不能自持,昏然入睡,根本不可能采取预定的行动了。
当两名法国特工清醒过来以后,开始怀疑是不是中了苏联人的圈套!“难道苏
联人发现了我们?莫非他们预先得知了我们的计划,于是将计就计、借刀杀人,把
对着他们施放的毒气还给我们?”两名法国特工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岔子出现在那节车厢上。车厢之间的隔板不是一层,而是双层。各个包
房之间的隔板颇为特殊,结构呈“U ”形,两层隔板之间是空的。因此,他们的钻
孔机只钻透了他们这边的隔板,没有触及另一层,无形中保护了苏联人的房间。法
国特工并未能把麻醉剂喷射到隔壁的房间,而只是喷进了中间的夹心层。麻醉剂挥
发极其迅速,很快就充满了夹心层,然后由钻透的小孔向他们自己这边冒出来。他
们终于明白,这节车厢与他们用作反复模拟行动训练的那些车厢样式不同。可惜,
现在才发现,为时已太晚了。由于出师不利,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决定取消该
行动。
自从东方快车窃密失败后,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发现,苏联人的信件并非
全部由身强力壮的信使带回,有一部分是通过邮局寄出的,由巴黎——莫斯科的夜
班火车运走。为了稳妥地窃取邮件,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经过周密地准备,制
定了代号为“闪电”的行动计划。
法国特工经过几个星期的努力,仔细观察邮车工作人员的生活习惯,详细记录
了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和吃饭睡觉的时间。法国特工还绘制了一张列车邮政车厢的平
面图。图上详细标明了信件分拣室、办公室和苏联人的邮包和邮件的位置。苏联的
邮包和邮件堆放在邮政车过道尽头的小隔间里。小隔间的JIA 火车开动后即被铅封
关闭,沿途不再打开,到达目的地以后才将邮包和邮件卸下来。
如何悄悄地进入这节严禁一切非邮人员入内的邮车,并穿越长长的过道接近邮
件室?如何取掉铅封进入那个窄小的隔间,启开封得牢牢的苏联信件,把内容拍入
缩微胶卷,再把信件封好,盖上同样的印章?此外,要按此步骤处理数百份信件、
邮包和邮件,然后从屋里溜出来,再把同样的铅封打在封门的钢丝上。最后,神不
知鬼不觉地离开邮车。这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在一个模拟的邮车上,法国特工反复练习潜入邮车。拆开信件,缩微拍照等作
业步骤,详细记录每一步骤所需的时间。经过刻苦训练,法国特工熟悉地掌握了每
个作业的步骤,并对可以从容作业的时间,作了精确的计算。
为了避免东方快车事件的重演,“闪电”行动准备了一架能在夜间追随火车的
直升机,无论是窃密行动成功与否,都能迅速地将参加行动的特工人员接走。
“闪电”行动一切准备就绪。法国国外情报和反间谍局局长皮埃尔·布尔西科
亲自下达了开始行动的命令。
这天傍晚,天空云量渐多起来。一会儿,天上就乌云密布,狂风伴着电闪雷鸣,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了。负责空中行动的直升机驾驶员告诉皮埃尔·布尔西科局长
说:“直升机无法出航!布尔西科局长望了望天空,又看了看身边信心十足的特工。
下达了继续执行‘闪电’行动的命令。”
布尔西科局长安排了一些特工在列车上望风,以便随时提供支援。在其他特工
的掩护下,两名法国特工按预定时间接近了邮车。这时,邮政人员都去吃饭了,车
厢内空无一人。两名特工敏捷地直奔目标邮车室。他们迅速地剪断封门的钢丝。小
心翼翼地拆开苏联人的邮件,把一个随身带来的小托盘,用带子固定在他们的特制
服装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工作台。俩人有条不紊地拍照起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耳机里响起了望风的同伴发出的撤退暗号。两名特工赶快封好最后一个邮包,
带着装有微型和全部胶卷的手提公文箱走出了小隔间。他们重新接好为保护邮件而
安置的钢丝。用钳子压扣上新的铅封,完全保持原来的样子。这时,车厢的走廊里
响起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一名特工迅速地把钳子揣进口袋。他们慌忙地检查了一
遍铅封,确信没有问题。当他们转过身走开,没想到却与邮车主任撞了个面对面。
另一名特工机智地走向邮车主任说:“您是负责邮车的吗?”邮车主任疑惑地望着
两名特工问:“你们来这儿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一名特工假装亲热地挽住邮
车主任的胳膊,俯身悄悄地对着邮车主任的耳朵说:“我们来这里执行一项特殊的
巡查任务。有人报告车上失盗,我们正在采取防备措施。”邮车主任被一阵突然的
不安所驱使,他猛地推开两名特工人员说:“你们胡说什么呀?我从未听说什么盗
窃事件。只要看看铅封就……”邮车主任俯身察看小隔间门上的铅封,然后直起身
子说:“来,你们亲自看看,铅封完好无损嘛!”“是,是,我们看到了!”两名
特工答应着,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真侥幸!只要邮车主任早来几秒钟,就会
发现他们俩人正在重新挂门呢!对于这一次未预先通知的巡查,邮车主任感到十分
惊讶,更叫邮车主任感到非常不解的是:两名特工要他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望着
渐渐消失在车厢走廊尽头的身影,邮车主任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中留下
了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
“爆炸专家”阿亚什被炸之谜
杨帆
1996年1 月5 日清晨8 点整,清脆的电话铃声在刚刚获得自治的巴勒斯坦加沙
北部的贝特拉希亚村的一所民宅中响起,打来电话的是巴勒斯坦激进抵抗组织哈马
斯运动的成员乌萨迈·哈马德的叔叔、大承包商卡迈勒·哈马德。他告诉睡眼惺松
的侄儿,电话是他从以色列打过来的,为了说话方便,一会儿他再通过手提电话与
哈马德说话。他让哈马德将不久前他送给哈马德的手提电话先打开,于是哈马德照
做了。一个小时后,手提电话响了起来,哈马德的妻子拿起电话,她告诉哈马德这
回是阿亚什的父亲从家乡打来的。
叶海亚·阿亚什,1967年出生在约旦河西岸的拉法特村,毕业于西岸的比尔宰
特大学电力工程专业。他自幼目睹了以色列在阿拉伯领土上的异族统治,具有极为
强烈的民族感和反以情绪。在大学期间他就参加了反对以色列的伊斯兰激进组织
“哈马斯运动”。毕业后,他积极参与以以色列为目标的暴力活动,利用所学知识
制造爆炸物。在过去的三年中,哈马斯成员在以色列境内制造了多起自杀性爆炸事
件,其中包括1994年10月震惊世界的特拉维夫公共汽车爆炸事件等。这些事件使70
多名以色列人丧生,340 多人受伤。他的一系列恐怖活动对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