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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心不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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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场枪声
    特拉维夫皇家广场。
    一阵枪响刚过,案发现场附近成百上千的人就立刻清楚地听到拉宾保镖们的吼
叫:“这不是真的开枪!子弹是空的!这是演习!”
    看来这些保镖早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事先布置好的这场“戏”(如果真的在演戏的话),原本可以成为取缔右翼反
对派和国民阵线的真正武器。这场戏里自然没有刺杀总理这一幕。但谁都没有料到,
“精心部署的结局”到了最后那一刻,却突然变了样,酿成了拉宾总理的杀身之祸!
    请看鲁宾在法庭上的证词:“我用自己的身体把拉宾掩护好之后,便大声喊道
:‘总理,您只管听我的,别人谁也不要听!现在听我指挥!’我的话音刚落,只
听连响了两枪,不大一会儿,又传来了第三声枪响,随后便没了动静。于是,我趁
机对拉宾说,枪声已经过去了。过了几秒钟以后,我抬起了头,拉宾扶我站了起来
……”
    保镖鲁宾一口咬定,脊柱已经受重伤的拉宾居然还能扶他起身!

             出卖核机密的单身汉
                张克俊
    1992年9 月14日。晨曦方露,法国反谍报机关的两名特工又一次风驰电掣地驱
车向奥尔斯城进发。
    进城后,他们照例在贝尔尤大街将车刹住。他俩下车,警惕地朝四下里望了望,
迅速伏在僻静角落。这是他们在这座法国南部城市所进行的最后一次秘密跟踪。今
天他们的任务是奉命伺机拘捕一个名叫弗朗西斯·坦珀维尔的神秘人物。
    上午9 时,坦珀维尔一脚刚迈出家门,这两名特工和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突然
冲出来。这人还没回过神来,他们便蜂拥而上,不容分说地用锋亮的手铐死死地将
他铐住。但坦珀维尔神色不惊,镇定如常。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跌入陷阱
    坦珀维尔原是法国原子能中心卓有建树的核专家,拥有科学博士头衔。这辉煌
的业绩完全是他靠个人奋斗得来的。
    坦珀维尔出生在法国北部一个小城。他9 岁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自幼聪明
过人。从踏进小学校门到大学毕业连连跳级,学习成绩一向全优。大学毕业前夕,
他顺利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在刚开始工作时就已是一个颇有名气的核物理学家了。
他的优异成绩是来之不易的。因家庭生活枯据,他边上课边在一所私立学校代课。
他好像天生就是当教师的料儿。他那生动的语言,形象的比喻,深入浅出的讲解总
是像磁石那样把学生紧紧地吸引住,每每赢得学生们浓厚的兴趣和交口称誉。
    一分辛苦,一分收获。讲课挣来的钱不仅解决了坦珀维尔的学费,而且兜儿里
还有足够的零花钱,再也不像昔日那样囊中羞涩了。他就这样完全靠自力更生上完
了大学。坦珀维尔也许是从这讲课中尝到了甜头吧,被分配到萨克尔研究院(法国
原子能中心分院)工作后,他仍然继续抽业余时间在一所学校讲课。但坦珀维尔做
梦都没有想到他会由教学而跌入陷阶不能自拔。
    一切都得从1987年初讲起。
    一日,一个自称叫谢尔日的人亲自找上门来。这人1 .8 米以上的个头,西装
革履,风度潇洒。一见面,他就彬彬有礼、满脸笑容地说是慕名而来,因为他早就
听说坦珀维尔学识渊博,课讲得生动活泼,常常博得学生满堂喝彩。接着谢尔日又
异常谦虚地说他的物理学成绩还马马虎虎,但对数学却完全外行,因此他想请坦珀
维尔为他补习一下数学。每堂课他愿支付300 -400 法郎,而且还是现金。至于其
他情况,谢尔日一概避而不谈。坦珀维尔也不是好奇之人,所以也就未加细问。
    听这人的口音,坦珀维尔竟认为他是英国或斯堪的纳维亚国家的商人。实际上,
谢尔日的真名叫谢尔盖·斯米廖夫,系克格勃军官,时任苏联驻巴黎使馆二等秘书。
他的任务是在法国原子能中心及其下属单位物色合适人选为克格勃充当间谍,进而
提供法国有关核武器研究与试验等方面的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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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道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尽管此时的坦珀维尔出有轿车,入有华室,早已不
是学生时代的那种穷酸相,他对谢尔日刚才的“报价”仍然怦然心动,于是便爽快
地答应了这位不速之客的请求。
    谢尔日心中窃喜,第二天便来听课了。这位新“学员”勤学好问,竭力与坦珀
维尔套近乎。他借口学习需要,待混熟后便开始向这位老师索取一些文件资料。坦
珀维尔对他这位学生用功学习深表钦佩,很高兴满足他的要求。
    但起初他向谢尔日提供的资料仅限于各种杂志、工作报告及其他一般性科技资
料。这些都不涉及法国在核物理学研究领域的最新成就。谢尔日并不以此为满足。
为博得坦珀维尔更大的信任,谢尔日除按时支付“学费”外,每次都特意多给一些,
隔三差五还请坦珀维尔到饭馆“撮”一顿。
    就这样一来二往,他们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密,及至后来简直到了无话不说的地
步。精明的谢尔日眼看时机已经成熟,便趁势向坦珀维尔提出更多的要求。那口气
也变得不容置疑,越发具有威胁性了。由此坦珀维尔跌入谢尔日煞费苦心设置的陷
阱。
                谍海畅游
    1988年1 月至9 月间,谢尔日和坦珀维尔每两个月接一次头。会面地点是在巴
黎市郊一些小酒馆,时间是晚上8 点到9 点。几乎每次都是坦珀维尔前脚刚通过小
酒馆的门槛儿,谢尔日就像是突然从天而降似的,后脚紧紧地跟了进来。
    他们装作普通顾客,一边美餐对酌,一边开怀畅谈,说到兴头时,毫无顾忌地
纵声大笑。每当酒足饭饱走出酒馆,坦珀维尔总要在浓重的夜色里,将从萨克尔研
究院带出的机密文件不动声色地悄悄递给谢尔日。作为回报,谢尔日每次都塞给坦
珀维尔一个鼓鼓囊囊的纸包,内装两千至四万法郎现钞。
    “为提高谢尔日的专业知识水平,我曾多次向他提供机密文件。谢尔日说他是
在一个什么科研部门工作,但他没说单位名称,我也没问。”
    被捕后,坦珀维尔这样回忆说。“当然,我意识到我这样做无疑是卷进了一种
危险的游戏。但谢尔日威胁说,即使我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我找回来。我总感
到他对我的私生活简直是了如指掌,远远不是我对他讲的那些。我的命运完全掌握
在谢尔日的手心中了。”坦珀维尔就这样欲罢不能,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
    可巧这时他又有了大显身手的机会。
    坦珀尔在待人接物方面很会耍手腕。他善交际,人缘儿好,博得了人们的好感。
平素他过的完全是单身汉生活,爱爵士乐,人称“快乐单身汉”。坦珀维尔酷爱读
书,博学多才,工作出色,深得上司赏识和重用。
    且989 年10月1 日,坦珀维尔正式上调到了法国原子能中心。到任后又经严格
审查,他获准接触国防机密。谢尔日得知后高兴极了,不禁又对他大大夸赞了一番。
不久,坦珀维尔便接受了一项重要任务:同其他核物理学家一起研究法国在穆鲁罗
瓦岛历次核试验的结果。随后他又获准接触法国在太平洋地区多次进行核试验的代
号为“火山”的大量情报资料。
    谍海畅游,得心应手,坦珀维尔喜不自胜,从此便越发无所顾忌,大胆放手了。
    1989年9 月至翌年4 月,坦珀维尔先后向谢尔日提供40多份机密文件,其中有
原子能研究中心年鉴。年鉴明白无误地记载了法国在军事方面实际利用原子能的详
细情况。
    据巴黎法官罗热·鲁阿尔证实,坦伯维尔在为苏俄充当间谍期间,先后向其提
供的各种机密文件达6000多页,其中大部分标有“火山作战计划”字样。这些文件
包括“火山作战计划”工作总结、1979至1990年穆鲁罗瓦岛近40次核爆炸分析报告
以及1991年4 次核爆炸指标。
    专家们指出,虽然以上文件只涉及到法国一种核武器的有关情况,只字未提其
制造方法,但透过这些情况却可以准确地判断出法国在1989年至1990年间所达到的
技术水平,从而使获得这些文件的国家得以借此改进其核武器或从事核武器研制。
以上核心机密的泄露对法国国防无疑是难以弥补的重大损失。
                露出马脚
    坦珀维尔的间谍活动有时看起来简直到了可笑而又原始的地步。他多次在原子
能中心秘书处办公室,放心大胆地复印一份又一份机密文件,居然没一个人过问或
注意他在那里干什么。坦珀维尔把复印好的文件(内有许多是照相复制件)装到日
常用的塑料袋里,下班后大模大样地走出原子能中心,谁也没想到去搜查他。这一
切不禁使人联想起一部很糟糕的间谍影片,甚至约定的暗号也像是取自这部影片似
的。比如奥尔斯市一游泳池旁的电话亭跟前放的橙子皮表示应紧急会面。如果谢尔
日有什么问题要找坦珀维尔,他就把一些玫瑰花瓣撒到奥尔斯桥下。当谢尔日将坦
珀维尔放置的文件包取走时,他就放下一盒“丹希尔”牌香烟随着时间的推移,谢
尔日的要求越来越高,胃口越来越大。他不再仅仅要坦珀维尔提供法国核试验方面
的情报。1991年6 月的一天,谢尔日一见到坦珀维尔就急不可耐地要他设法调往拉
哈格核材料加工厂工作,因为该厂引起了克格勃浓厚的兴趣。
    此外,谢尔日还希望得到法国最新的代号分别为“西尔瓦”和“普柳里尔”的
国民计划与军事计划方面的情报。
    然而坦珀维尔这时却另有打算。几年来,他靠出卖情报已经捞了个钵满袋鼓,
暗暗打算洗手不于,找个地方躲起来。于是坦珀维尔于1991年7 月辞掉了在原子能
中心的工作,在距巴黎不远处的艾松镇开办了一所物理学校。他重操旧业,又走上
讲台讲起课来。
    “那些日子,我昼夜都在想如何与谢尔日断绝来往,但同时又担心他决不会轻
易地放过我。”被捕后坦维尔仍心有余悸地这样对检察官说。
    的确是这样。不论到哪儿,他都逃不脱克格勃的手心,谢尔日照旧死死地盯着
他。经过多方努力和奔走,两个月以后,坦珀维尔总算在法南部城市奥尔斯落下脚。
他本想可以安下心过轻闲日子了,可没料到,谢尔日又像鬼影一样紧紧跟来。
    转眼到了1991年12月,这时苏联宣告解体,俄罗斯全盘接过了克格勃在法国的
活动。谢尔日也把与坦珀维尔联系的事交给了他的一个同事。此人自报家门,说叫
列涅,其实他叫瓦廉京·马卡罗夫,系俄罗斯情报机关军官,当时是联合国科教文
组织代表处三等秘书。这之后,坦珀维尔依然没有打消摆脱俄国人纠缠的念头。
    他曾这样回忆,“列涅待人接物不像谢尔日那样生硬,所以我感到我能逃离这
地狱般的陷阱。像谢尔日一样,列涅也常对我发号施令,但许多事我都一口回绝了。
整个1992年间,我都在暗暗考虑向谁说我打算甩掉列涅这恶魔,可我就是不知道该
去找什么人。”
    坦珀维尔同列涅的最后一次会面是1992年6 月。列涅希望得到西方对切尔诺贝
利核电站事故的研究情况和拉哈格核材料加工厂的有关资料。这年夏天,伦敦有个
自称叫奥钦柯的人(前克格勃招募的间谍)开始向英国情报部门提供前克格勃在法
国从事间谍活动的有关情况,其中涉及到坦珀维尔。是年9 月11日,英国内务部长
波尔·基尔斯致函法国司法部长,向他通报了奥钦柯的上述供词。信中特别指出:
“有迹象表明,俄国最高领导人已下达命令,要其情报人员在严格遵守一切必要防
范措施前提下继续与坦珀维尔保持联络。”
    法方接此情报后立即采取紧急行动,于次日(9 月12日)派两名特工在坦珀维
尔所在地奥尔斯市对其进行严密跟踪。
    此时坦珀维尔还蒙在鼓里,对上述一切仍浑然不觉,一无所知。但出于间谍的
本能,他的神经时刻都绷得紧紧的,不敢有丝毫麻痹。他深居简出,行踪诡秘,平
时只是白天偶尔光顾一下其住处附近的市场;要么乘电车到市中心逛一趟;要么绕
着其住所旁的一个垃圾箱久久盘桓,像有什么很重的心思,又像是在默默地期待着
什么。每当天一擦黑,坦珀维尔便大门紧闭,龟缩在家中。他自以为这一切都做得
神不知鬼不觉,可谓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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