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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我神经-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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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惟一的方式。 
  这一次来的妞不是很好看,典型的农村姑娘进城淘金来了,连说话我也似懂非懂。张凹看着我们放肆的笑,说无计亲她一口。我说,能不亲吗?这钱不能白花啊!我搂住小姐朝她脸蛋上啵了一口,收回嘴才发现,我亲的地方长了根黑毛,很长,直挺挺的。 
  我去了趟厕所回来不见了张凹,我说怎么走那么早呢?猪头对角落里的屏风努了努嘴,我竖起耳朵听见那个地方传来“哎呀哎呀”的声音,像一个屠夫骑在一头母猪上猥亵。对小姐的恶心程度无言描述,去厕所待了二十分钟,有十八分钟时间都在作呕,可我还得装作解除大便后的轻松与爽快回到包厢,那头张凹一二三地搞了起来,很快他们像幽灵一样钻了出来,猪头顶替上去,与小姐手拉手在黑乎乎里漫舞。我借以推测张凹时间太快,小姐肯定不满意,这小费大概又得成倍增长,这可以从猪头身上得到证明,他唿哧了个把小时都没有现身,我不急,身旁的小姐不满意了,她好像下半夜还有生意,情绪急躁,像尿频一样坐立不安。 
  张凹听着小姐唱“迟来的爱”,他头也不动地说,无计,虽然这个月你没销售出去东西,但基本生活费还是给的,下个月可就不行了,帮你也只有到此了,要看你的成绩,做得好我不会亏待你的。说完,他掏出一个信封给我,我惊恐地接过来,当下认定了张凹是我这一生最仗义的老板。然后我又上了趟厕所,这回不是去吐,我关好门掏出信封仔细数了数,四张百元大钞。   
  “凹”读“ao”还是“wa”?(6)   
  我颠着脚步回到包厢,猪头已经办好事出来,房内光线不好,但他脸上流光溢彩也能看得出来。我看了眼他旁边的小姐,认定猪头享了一回艳福,小姐长得像电视明星小燕子,大眼睛大鼻子大嘴巴。他伏在我耳边说,张总对你不薄,可得要把握机会为他卖命哦。 
  我说,这是当然,可我怎么就卖不出去呢?这不来讨教你朱大主任了嘛。 
  猪头挪了挪身子,低语道,要舍得下成本,不是发你四百块了么,要请人家吃饭,送些礼物,给他们弄点回扣,谁不抢着帮你卖呀。 
  我转动眼珠子问,请他们唱歌,给她们找小姐? 
  猪头说,嗯,这是个好主意。 
  说完话,他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嘴里含糊不清地骂了一声,看了一眼屏风说,该你去了。 
  这种无耻下流的建议当然被我拒绝,我说我爱好唱歌不喜欢玩保龄球。张凹在旁边有些不悦,说什么无计是清高之人,羞与咱们为伍。我连忙否认说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张凹大笑道,又没让你接客,推来推去的,这个场面都没有默契,将来如何跟大家精诚合作创造事业呢。他这是明摆的讽刺,而且有一种不容反驳的味道,我想再僵持下去也只会令双方尴尬,便说,好吧,先上个厕所清理干净。 
  我跟小姐躲进屏风里因为声响弄得太大引起张凹猪头的极度不满,他们甚至把话筒伸到屏风这边来借以扩大里面弄出的声音,音乐的声音被关小,他们在外面起哄,嗷嗷直叫,比我还兴奋。我们很快出来。张凹哈哈大笑说,看不出来无计还是个猛男,全歌厅的人都听到无计的杰作了。我向身旁的小姐抛了媚眼,她羞涩地低着头抿嘴而笑,稍微观察就会看出她的羞涩里有难以捕捉的东西。 
  我心疼上厕所时出去买的棒棒糖被小姐一个人独吞,还要倒给她小费,什么世道啊! 
  事情圆满办完,张凹和猪头说先行一步。我说等我一起走,张凹说,我们还得去桑拿,你去不去。我说,去啊,我得跟领导走,你们到哪我就到哪。猪头近上前来问,还够不够?我问,什么够不够?猪头抬起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我这才明白说,那我去看看。 
  在吧台上,领班递给我一份账单,加上小姐小费共五百八十元。我说,这数字好,下次还得来发财,只不过加上方才发的工资,还差好几十块。我跑进包厢找猪头,除了角落里遍布的白色卫生纸,找不出他们的一根毛来,他们桑拿去了,丢下了我,这群不要脸的,让我来给他们擦屁股。 
  没辙了,我在包厢里继续等到天亮,歌厅要打烊,我说等半个钟头,我朋友送钱过来,不就六百八么?是的,我又续了两个小时,又多收我一百,我一个人在包厢里唱到天亮,唱到这帮狗日的来开灯扫地。于是我在大厅里等,早上我给蒋小红宿舍去过电话让她过来救急,她说半个钟头后到。 
  既然她快要来了,我就对领班说,再续一个小时,我朋友来还得再玩会儿,把屏风里头的东西清扫干净,不要让我朋友看着恶心。 
  领班说,对不住,要玩晚上来吧,今天下班了。 
  我骂骂咧咧说,妈的,尽坏我好事!     
  第五部分   
  勾引(1)   
  我以为蒋小红会骂我,说我傻,犯了神经,我想好她如果这样说我就默默地忍受着,这是人之常情,哪个女人不因为自己男人乱花钱而喋喋不休呢?可她到了歌厅见到我孤零零站在吧台上张望,就多眨巴了几下眼睛,她想忍住什么吧,可我忍不住了,冲上前去要抱她,她当然是正常反应推开我。这个举动我熟悉,女人的专利,要是在包厢我会强力镇压,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我给足她面子不动她半根毫毛。我把前因后果告诉她,语气低三下四,像没有完成家庭作业的学生面对老师的责罚,她没有说不利于我们团结的话,也没有一味指责我的失误。我知道隐去小姐这一情节告诉她请了老板唱歌钱不够对她来说是可以饶恕的小错误,不是原则上的过错她一般不骂我,只是她或许觉得我挺可怜的,眼泪落下几滴给我看,我腾出手擦干然后又放下去搂着她,她蹭着身子不大就范的样儿,我加把力气狠狠地掐住,她开口说,你掐疼我了。我说,天还早,大街上没人看见。她又说,你掐疼我了。我才意识到一直在胡思乱想,松开手,我用胳膊箍住她,她的腰身柔软如水,有一坨褶皱起来的脂肪像湖面上的一叶小舟,我在小舟上控制方向前行。 
  我妈说她好几天没见着我爸了,他肯定业务繁忙忽略了妻儿。我也是如此,只是没怎么仔细留意过,我爸的存在于我是微不足道的,我也不清楚小时候他买奶粉给我喝的具体事宜,大了以后便没什么亲密接触,谈父母感情那是见外了,即使并肩在一条路上行走,彼此可能要隔着数米的距离。我记忆深刻的是,他在我小学中学时对我疯狂殴打,我有时猜想不善于袒露感情的人是否都以武力来表达内心的想法,就像丈夫打老婆一样,往死里打的解释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太爱对方。大哥已经成家生了小孩上了小学,二哥谈了对象进了家门谈婚论嫁即将办事,但老爸好像并不关心这些,他没问过子女这方面的事情。我妈一本正经跟我说这个迹象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家庭出现了情感真空。 
  我说谈这些不如说说姥姥的故事,我对那遥远的故事充满探究欲望,现代故事过于程式化,没什么意思。我指的就是父母他们这一代的故事实在无聊得很,我妈还特爱说,反复地说,听急了我就说她是神经病,整天就摆弄这些东西。 
  那么,好,与其那样不如摆弄姥爷和姥姥的故事。 
  姥姥进了姥爷的家门显然不是件经得起推敲的事情,这跟姥姥关系不大,她没什么主见,姥爷在她心里占据主导地位,她承担的无非是闲言碎语,就这一点已经是阴云密布,压力紧逼,可姥爷非要拉她回家展览,主要还是给大姥姥一个下马威。大姥姥此时傻了眼,这事儿说来就来不打个招呼,她说姥爷在外面有人可是无聊说着玩儿的,哪晓得,现实就摆在面前,像一条河横在眼前,大姥姥得想法子逾越过去。 
  姥爷的解释是,他太喜欢小英子,他拉过她的手要对她负责,家里多个人不过多双筷子。 
  大姥姥说,送你一个字死,两个字去死,三个字快去死。 
  姥爷咂咂嘴说,你看你,就是不温柔,干活是把好手,生活就是不成样子。 
  大姥姥狂喊:你要什么样子,找个小老婆就有样子么? 
  姥爷说,不要那么大声,邻居听到影响不好。 
  大姥姥“哦”了一声,你还知道影响不好,那还把人给带进家里来。 
  姥爷说,我怕影响小英子的名声,等过了门再影响不迟。 
  大姥姥大哭大喊:你还来真格的,你不去死,我就去死。 
  我大舅二舅闻讯跑了过来,那时他们还是屁小子不具备“勇”的能力,但他们明白事理,知道我姥爷寻了个人回来,他们对姥姥投去蔑视的目光,眼睛里充满愤怒和不屑,一度他们有举起拳头的意图,大姥姥说,大子二子,没你们的事,快进屋。 
  大姥姥这么处理没什么错,上一辈的事情自有他们的解决方法和手段,用我们这一代眼光去审视显然有失公允。大舅二舅还算听话,跑进房里不出来,他们也担心,姥爷猴急起来要他们背古文就要尿裤子了。 
  姥爷还算是个君子,知道好汉做事要担当的道理,他坚持要姥姥过门,除了自身喜欢之外,责任的承担也考虑在其中。我姥姥这时候一味沉默,她几乎没有资本与大姥姥抗衡,她惟一要做的是承受一切,包括俩个孩子对她不屑的不尊重的目光,孩子的眼光肯定会伤及到一个成年女子的心,那么真诚单纯的眼睛都失去了光泽充满愤怒,不啻是个坏现象。 
  姥爷的坚定给了大姥姥一个晴天霹雳,她认为天已经塌下来,在过去的生活里,他们诚然没有过多的甜言蜜语和瞬间温存,但心里深处的爱还是有的,也许这份爱是极度自私的,也许这份爱是不能掺进任何杂质的,大姥姥心理防堤已经崩溃得一塌糊涂。 
  可是有什么法子能让姥爷回心转意呢?男人脚踏多只船是先天秉性,时代又允许放纵的行为,大姥姥只有默默承受,她告诉自己哪怕做最后一丝努力也要坚持到最后。 
  有时候我们看东西没什么异常,非常平庸的感情似乎没有任何亮点可寻,然而,当事人心里呢,波澜总是在平静之后,表面没有变化并不代表内心里不是乱糟如麻,我大姥姥决定从明天开始,端茶送水,跑前跑后,做一个温柔的妻子。   
  勾引(2)   
  我姥爷这时正在跟姥姥商讨,用几顶轿子接她入门。 
  几天的阴沉天气终于发飙了,从上午开始稀稀拉拉地飘着雪花,到了下午那雪花就跟头皮屑一样浓密,可我还得往外跑,挣钱买房娶老婆呗。张凹对我不错,每个月都会在工资发放后的四个礼拜内给我结账。钞票就这么难挣,看着张凹猪头打牌泡小姐我就愤慨,他们的钱都是从人家手里扒出来的,所幸的是,就他们这个产品还没出过人命,晃晃悠悠的,卖了出去也没什么人找回来,东西假了点,但张凹的厂子却红火着。 
  张凹那天跟我提到小花,很长时间我都忽略了这个名字,可他却知道。他问我知道小花不,我说当然知道,听人家说无数次了,大概被一个叫张平的人害死了。张凹问,那他人呢?被枪毙了?我说,哪能呢,人家有钱,找了关系隐姓埋名快活着呢。他问,你要抓住他怎么办?我晃了下脑袋说,还能怎么办,没有证据啊,让他自生自灭。接着我惊奇地反问他,你怎么知道小花的?张凹“哎哟”了一声,好像是对我的不屑,他说无计你怎么老忘呢,我跟大春是朋友,你跟大春是同学,家门口的哥们儿,你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那是那是。我明白过来,这张总倒挺关心我的。我想起什么似地说,那小子也破了一笔财,被我搞了好几万块。张凹欠起身,有些揶揄的味道,你能耐啊,无计,一般人还真不是你对手呢。 
  我谦虚地笑一笑,心里想,我又不是弱智,连这些小儿科也叫能耐你是真不了解我。 
  我用狗皮膏药似的劲头粘着蒋小红,她哪里最柔嫩最好看我就敷在哪儿,她摆脱不了我,估计她也没那个意思,半推半就中,我跟小红就产生了暖昧关系,她因此常来看我,发了工资我就会买些礼物给她。她有一颗护士般温柔的心,对我她也是极尽温柔和耐心,在她的关照帮助之下,我未发生一例因刺激而产生精神恐惧犯神经伤人的恶性事件,我也不叫自己人渣了,可蒋小红动辄称我为渣渣,我不喜欢这个称呼,都是过去的事了,这么一听总让我想起小花来,一想起小花我就有种莫名的忧伤。 
  哲人说过,生活就像强奸,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吧。这些哲人都有超前的思维,他们用切身感悟指引未来人去面对生活,我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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