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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翻身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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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的时候。想到这里,我认为现在的气氛相当不错,便道:“你们两个家中一定很有钱罢?”

安叙看了修远一眼笑道:“为何这么说?”

我无奈抚额:“全天下人都能看出来,你们这身衣料普通人用不起,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用糊弄我。”安叙笑笑没说话。就是修远也含笑不语,表示默认。

喝了会儿茶,我觉得头痛减轻了很多。虽然准备去青楼,但我一个小姑娘着实进不得那个地方,不过有一个地方我倒是去得:小倌楼。

这地方男女皆可进入,里面分为两半边,一边是男人,一面是女人。我想,这设计的何其人性化,何其合理。

到最后,他们两个有钱公子哥都没花一分钱,而我未来两个月的零花钱今日一小天便被花个精光。在同他们二人进小倌儿楼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修远:“从此以后,你能原谅我那日撞你的过错罢?”

修远看我的神情有些奇怪,微微蹙蹙眉,半晌才道:“你对这聊华城很熟么?”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很诚实的告诉他:“说熟也不熟,因为我是路痴,会经常迷路。”他看着我的眼睛,像是能看出我话语的真假。我想,这委实没什么好怀疑的,全天下人并不是谁都能像小白一样过目不忘。

他道:“那真是可惜,我还想让你带我们玩一玩。”说到玩,我眼前一亮,下一秒就戒备的看着他道:“大家一起玩玩还行,不过未来两个月的零花钱都被你们今天一天敲诈干净,从今天开始我就得缩衣节食,所以如果你能慷慨解囊的话,我不介意一起玩玩的。”

他沉吟片刻方才道:“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出来的时间极少,给我个法子让我找到你,出来时便能寻得你一道。你所有的消费我全包了。”

哇塞!我雀跃的简直无以复加,可是这种心情很快被压制下去,因为那种目的性极强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斟酌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听到我忽然问这话,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不是你说你未来两个月的零花钱都被我花干净了么?”

我道:“那也用不着你假惺惺,你只要不找我麻烦就行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进了小倌儿楼,一个三十多岁的俏脸女子走了过来,眉目含情笑道:“三位小哥,想玩哪边。”声音软糯非常,我骨头都酥了。

关于去哪边,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一下他们两个的性取向,不过看他们果断选择女子那边,我倒是觉得自己多想了。进去之后我道:“将你们所有的漂亮女子都找过来。”我大方的打赏给老鸨两颗金珠。

老鸨笑得更加欢颜,转身去叫姑娘们下楼接客了。修远趁机问我道:“你还没说叫什么名字,我怎找你。”

我笑道:“你们叫我末末就行。关于怎么找我”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暴露自己身份便道:“就留信在醉翁楼,我会每天早上派人去看一遍。”

修远闻言同安叙对视一眼,没再说话,姑娘们来了。最后,他们每人选了两个姑娘。老鸨还问我要不要小倌儿,我红着脸拒绝了。同修远他们告辞之后径直出了小倌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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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尘世沧桑

走到门口的时候小白蹭的一下窜到我怀里,我们两个好好亲热一番。从小白被先皇赐给我之后,第一次同小白分开这么长时间。不过被修远安叙这样一闹,我因为失去母亲的伤痛着实减轻不少。

也许,人一忙起来才能忘记那些不开心的。至于怎么能让自己忙起来,我总结一下:一是一定要找自己讨厌的人;二是这些人一定要能将你折腾的没时间想别的。

回到家的时候我才想起,今天着实没有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大哥二哥已经回来了,他们皆是摇头。我想,皇上若是真想做什么保密工作的话,那一定非常严密。

想起今天从酒楼里听来的消息,我问大哥:“听说越国使臣被杀,大哥认为新君可能自己去动这个手么?”听完我问话,屋子里沉闷的气氛略有轻松。就是二哥也欣慰点头。

父候温柔抚摸白玉罐子的手一顿,抬起头看向我道:“说说你的看法。”

我得到父候的肯定跟鼓励,想起还得稍稍谦虚点便缓缓道:“我认为,此事是新君动手的可能性不大。”父候三人皆是点头,看来我分析的很对。

“听说在接见这位使臣的时候,皇帝虽然有怒,但他还在笑,说明他是个理智的人。因为理智,所以他无论多么想灭掉这个使臣,即使要动手的话,也断然不会在我国境内动手。所以,能在我国动手杀人,并且还想造成让众人误会的假象还有另外两个国家能做。”

父候点头微微叹息道:“不愧是我女儿,你说的不错,却是不是新帝动的手而是蜀国。”

“蜀国?”我忍不住惊呼,这蜀国乃是越国的附属国,国土相当于半个越国大小,没想到此番蜀国竟然如此大胆将主意打在越国身上。我道:“谁查出来的。”

大哥二哥微怔,就是父候也沉吟片刻才道:“消息是赵国放出来的,而也却有证据证实杀手不仅是蜀国人,并且一身功夫传承于蜀国的直杀式。”

我道:“即是这样,如果我是蜀国断然不会让自己国家的人出去杀人以落人口舌。”我的话刚落,二哥便匆匆站起身同父亲行礼道:“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需要印证一下。”他没说什么事情,显然很急,来不及解释。

二哥走后,父候问我道:“如果你是越国,你认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终于问道问题的关键处,我自信一笑道:“谁也不是。”

大哥奇道:“他是使臣,此番将我国君主得罪被杀,你竟说不是这三个国家的人。那你说说是谁?”

我笑道:“做贼的喊捉贼,我敢断定,定是越国自己动的手。并且动手的人绝对不是越国皇室。父候与其在他各国矛盾之间下手,不如在那使臣平时的社交往来上着手看看,也许会发现新的线索。”

父候笑道:“你有几分把握。”

我道:“十分。”父候点点头,今日谈话就此告终。

此后连续几日,我都派人去醉翁楼去打探消息,然后每日溜出去同修远安叙玩。我想,最能玩的人是我,他们两个才是陪我的那个。而我也发现一个问题,这个修远,或许并不是我第一次见面时表现出的那个样子,他这个人,还蛮不错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却感觉自己已经习惯了他身上冷淡的梅香,习惯到自己身上也会带着淡淡的让人不易察觉的冷梅味道。

转眼过去了半月时间,这些日子二哥每天都早出晚归,终于有一天带回来一个消息,证实了我的猜测。越国使臣果然是越国人自己干得,至于请了蜀国人杀手来杀人,纯属巧合。

这半个月,修远并未如他所说的那样忙,而是每日都能同我出来溜达玩耍。以前我或许对聊华城真的一点都不熟悉,但现在我至少自己再走的时候不会丢。

这半个月,我被封为公主的事情好像所有人都忘记了,就连我也忘记我是一个被册封的公主。直到那一日,内侍送过来公主服同一些新帝给的赏赐,我才想起,要进宫谢恩的。

第二天一早,我便着着厚重的公主服进宫谢恩。因为进宫的时辰尚早,皇帝还未下朝,所以,我便同父候在偏殿等候。直到站得腿都酸了眼冒金星皇帝才下朝。

我想,当个皇帝委实太过不易,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父候来找我的时候,脸色是苍白无血色的。我心中咯噔一下,脑中蓦然想起曾经忽略的,皇帝册封我的初衷。正了正脸色,想探探父候的口风,可是看父亲的脸色只得作罢。

而父候这个脸色,只有如此大事,才能让向来镇定的他会身体发抖。我揣揣的随着父候进了大殿,龙椅上,坐着一个身穿九龙金袍的男子,空气中荡漾着熟悉又陌生的冷梅香。他缓缓道:“刚才在朝堂上,此事已经议过,定远侯觉得昭宁公主去往越国和亲的事,是不是我两国幸事?”他低低笑了笑,声音竟如猛鬼低吟。

我惊诧的抬起头,他的话说道一半:“前些日子越国派来的使臣在我国境内被杀,显然是有人想破坏两国友好邦交。你知道,朕没有妹妹,定远侯”他同父候说话时,眼中不经意间落在我的身上。空气中的冷梅香也好像随着他的口气顿了一顿,再次流转时,某些潜在的味道在众人不知不觉间变了味道。

我想,那一刻,他表现出的所有情绪,都该是真实的。他不雅的张着嘴,错愕的,不可置信的,震惊的,甚至到最后敛尽眼底时变成了满满的苦涩,他掩饰的极快,而我却不能如此轻快的掩饰过去。

我也没想到,那个坐在龙椅上,神态镇定的新帝竟是曾经胡搅蛮缠敲诈勒索我的修远,而他旁边抱着剑,怔怔看着我的正是一品带刀侍卫安叙。

我想,我们三个大概一辈子都没想过,分开不到十二个时辰,再一次见面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婉转一笑后,眼中控制不住的涌上淡淡的薄雾。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叩了一个头,眼神掠过站在一旁脸色惨白至透明的父候时,他藏在衣袖内的指尖极其隐忍的颤抖着。他身上背负的是我们一族人的性命,而我身为符家女儿,身上何尝不是背负着一家人的性命?

从小到大,父候同两位哥哥将我保护的天真无邪成长至斯,有时候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一个空心美人。直到前些日子同父候分析越国使臣被杀一案我才知道,其实我遗传了父候母亲的基因。以前总是被他们保护在身后,而今我要挺起胸膛让父候不愧对先皇,大哥二哥不再为我奔波忙碌。

一个头叩下后,心中逐渐清明。以前不是没想过,只是想将人看得简单一些。修远、不对,应当是当今宗孝皇帝。他的名字我以前不知道,但一品带刀侍卫安叙的名字我却听二哥提起过一次,因其手段狠辣著称。所以,我会觉得安叙的名字熟悉,原来他们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不是我认识的安叙亦不是我认识的姓修的修远。

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叩谢过皇恩浩荡之后,我应该很快知晓罢?

一个头叩完之后,我心中已经转动万千思绪,而每一样心思都仿佛像侩子手拿着刀一刀一刀在我身上凌迟。

我道:“臣妹昭宁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真是好笑,十二个时辰前我们还是好哥们,十二个时辰之后我们便是义兄义妹。飞快的用绣着金凤神鸟的袖口擦干快要掉落的泪水,再抬起头时已经是得体的感恩笑容。

而此时的符未,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快乐的没有任何心机的符未,而是一个被信任的人伤害之后本能的收起遍体鳞伤的伤口的符未,伤口在一瞬间被治愈,治愈之后是永久去不掉的伤疤。

我会应承下来,不是为了我们的友情,而是为了不让父候担心。母亲去世让他骤然间老了太多,年岁渐大后再也经不起任何波折。而我,终究是要嫁人的,嫁给谁?嫁到哪里又能如何?终归不能长久陪伴父候,跟在大哥二哥身边。但能保住家业,保住家人性命就好。

至于同他们的关系,我想,从前与他们相识的是末末,而我是未未,这便是不同了。末末已经沉溺在修远的冷梅香中溺死,而未未则是在冷梅香中很好的存活,并且完成接下来的使命。

从前,我不是想不明白,只是不想面对。如同父候所说,我被他们保护的很好,可是终究在自己第一次面对事情的时候心是被伤的浑身痛楚,痛的让我窒息。是我让自己的异想伤的体无完肤,遍体鳞伤。

我不知道是怎么跟父候从皇宫回到家里,只是一回到自己房间中便瘫软在床上,手脚没有一丝力气。隐隐投了一个棉巾放在我头上,父候便来了。我怅然一笑,当时朝堂上的气息,父候怎么会感觉不到?

该来的总是要来,我从未想过要逃避。只是这是一块刚刚止住血的伤疤,难道还要再来揭开一次让我痛到麻木然后窒息而亡?父候坐在床边,伸手将刺花锦被掖好。床边的八角宫灯洒下来的光芒落在父候的脸上,根根皱纹看的越加清楚。

我想,父候真是老了。或许他以前就老了,只是我们都没发现而已。鬓角确实如大哥所说白了半边,给他添上迟暮的时候又不忘带上看透世事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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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极近风华
沉默了许久,父候的眼神似乎在看我,也似乎在看别处。目光没有焦距的对在我的脸上,惆怅的让人想哭。我扯着父候的衣角呜呜的哭出来,我想,就懦弱一次,从今后收整我的心,三个月后清清淡淡的去往越国和亲。
“不想去就不去,不用为难。”父候终于开口说话了,许是我哭的有些头痛,总觉得父候的声音有些压抑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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