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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把的抹着脸上的水珠子。
“别哭了,一个大男人哭哭滴滴的成什么样子,再说,他也不会有什么样的。”之湄嫌弃地骂道。
“姑娘有办法救爷?”
“一会儿还你一个活波乱跳的人,现在,给我在一旁老老实实地待着,要是再让我听到一丝哭声,我我就把你踹下去。”之湄威胁到。
时山连连点头,只是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坑自己赔大了,不仅要自己填,还要葬送自己的初吻!
之湄叹气之余,掰开朱健的嘴巴,自己嘴唇贴过去渡气,然后在他胸脯按下,就是人工呼吸做法,时山在一旁早已石化。
当她再一次把嘴巴贴过去时,看着一双大眼近在咫尺地盯着自己,接着那眼睛一眯,她就感觉到嘴里有东西伸了进来,身体一颤,猛地抽回来。
“你个混蛋在骗我!我说这种母猪都能上树的时代,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不会游泳呢,原来是”
啪!
之湄毫不留情地往朱健那张如玉般的脸上甩去一个巴掌。
“喂,你干嘛打我?救我很痛苦吗?那是你个荣幸!亲我很委屈吗?那是上天给的幸福!”
这家伙!
之湄再次很是鄙视了他一眼:“别太自以为是了,真是个自恋的家伙。你以为大风国没了你就不是大风国了吗?你以为这世界没了你就会崩溃了吗?你以为地球没了你就不转了吗?见过自恋的没见过想你这么自恋的。奇葩!”
“自以为是?自恋?世界崩溃?还有什么是地球?”朱健听得一头雾水,配着之湄那很不友好的声音,他倒是能猜出个大概意思,反正就不是好评语就是了。
“不管你说什么都行,今日你亲了我,还是主动,今生就是我的人了”
“什么亲了你,我那是在救你,别不识好歹。你们主仆两倒是挺会演戏的啊!?”
之湄一气之下,猛然把朱健扑倒,从背后看,两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朱健先呆了一下,接着坏坏地笑了。
正文 第二十四章 诱惑
“你笑什么!?”之湄一手掐住朱健的脖子,扮演着一个恶狠狠之人。
这丫的一笑准没好事!
“你不觉得我们这姿势若是被外人看到我是无所谓,但你,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咯。除非你赶着要嫁给我。”
此时,两人全身湿透,特别是之湄,完美曲线让朱健觉得很养眼。
虽然朱健风轻云淡的样子,但之湄也知晓事情的严重,翻身到一边去,脚还不忘踹在朱健腰上:“别过来,再过来踹飞你。”
即使知道可能踹不成功,之湄还是严重警告道。
朱健摊了摊手,指了指之湄,问:“你不换衣服?会着凉的。”
“你这是良心发现还是狼心出现?也不看看这地方能换衣服么?”
“哦。那就一起晒晒太阳吧,这种天一会儿就能干了。”朱健知道这样的之湄定不敢回去,摸了摸鼻子道。
叫时山拿干的毛巾出来擦去身上的水。
“你们到河边来干嘛?怎会这么不小心掉到河里?”朱健转过头问道。
“钓鱼啊,斌斌被条蛇吓到了,失足了,这么一闹鱼都钓不成了,好在有那几条小的,今晚可以熬点汤喝。”之湄很容易满足地说道。
朱健看着之湄,眸光闪烁,叫来时山:“去叫船家下个网捕几条鱼上来。”
闻言,之湄张大了嘴巴,竟然有船家,而才刚闹得那么大都不见其人影,这几个家伙谋得不错啊!
之湄眼刀子狠狠甩向朱健,那摸样犹如个小小怨妇,后者仿若没看到,双手枕在脑后,躺下了。
“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朱健看着眼前那个瘦弱的背影,半响沉声道。
“我凭什么就该看上你?还是你觉得是个女的就该看上你?”之湄再次鄙视道。
“我长得俊啊,器宇轩昂,玉树临风,英俊挺拔,还有一双妖异的桃花眼!哪一个女孩儿见我不都是痴痴的样子?你上次就是。”
之湄差些被自己口水呛到。
自恋狂啊,太变态了!
“是是是,你是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间车爆胎的大爷,可是这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么?帅又不能当饭吃,充其量就是一副臭皮囊!再说,我第一次见你痴怎么了?那我看到个其丑无比的还呆了呢!”
朱健满脑子黑线,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评论,最堵心的是,把他跟那般丑陋的人相比?!
“好皮囊总比看都想吐的恶心皮囊要好吧?且,爷我不仅好看,还有钱,看见没?丹霞山庄就是我的!隔壁村的”
听着朱健孩子般的犟上了,之湄苦笑不得。
“别拿钱来诱惑我!没用。你们这些公子哥手里的财产还不都是从家里继承的?有本事自己挣去?所以对家世底蕴丰厚的你们不感冒,钱,我以后也会有的。”
“我钱大多都是我自己挣的!”
“得了吧,少贫嘴了。说吧,你还有什么值得我感动的?”之湄撇了他一眼道。
“我还有权”朱健说到一半,被之湄举手打断,“你就是皇帝也没用,何况你还不是。”
“哎不是,你们是不是觉得能吸引人的除了外表、钱剩下就是权力了?”
“你心里难道不是这么想的?这么说无非是想抬高你自己吧,虚伪!”
朱健看着之湄的那双桃花眼中闪着精光,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不喜欢皇帝,他家好几个姐妹都是争着要进宫的。
“庸俗!”
“你以为深宫后宅的是个好地方?进去了就没有出不来了,还不如田园山野见自由自在的好。”之湄伸手,深深地嗅着这里美好的空气。
闻言,朱健也是愣住。
他何尝不知道深宫后宅的恐怖?他娘亲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朱健眸光暗淡地看着身旁很不一样的女子,突然心中闪过一个怪异的想法。
但好似有点难度
“你就那么不喜欢我?”
“不是不喜欢,不喜欢就不会跟你说话了。但喜欢和爱是一回事,对于你这样的爱不起,还不如找个老老实实的庄稼汉,两人一起奋斗才是幸福,最主要是没有小的。”
朱健开始听到之湄说喜欢他时,整个人很高兴,但越往下心越凉,就像被盆凉水扣下般。
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她的感受了?
朱健甩甩头,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嘲讽道:“说来说去,你不就是不让娶小的么?”
“白痴!谁愿意跟别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之湄连翻白眼都懒得,下死定论道,“你肯定不能做到的。”
谁知朱健突然郑重严肃道:“能!”
之湄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来回地扫视着朱健,笑道:“看你这么风流的样子,就不像有那般毅力的。”
“哼,那是因为你不了解我。”朱健冷哼道。
“是是是,我是不了解你,那我们两更是不可能。”
就这样,两人进入了冷战阶段,静静地,明媚妖娆的阳光之下,一个就这么坐着,一个躺着看天,却又忍不住偷看着身旁的背影
“我身上就没有优点么?”朱健终于忍不住,问道。
“有吧。”之湄想了好久,道,“会道歉,能给人伸援手,嗯,还算优点善良。”
“就这样?”
之湄转头笑咪咪道,“想不想听你的缺点?”
“嗯。”
朱健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还是点头了,因为他忽然有那种想改的冲动,而这个来源竟然是身旁这么说话狂妄的女子!
“那我真说啦。”
之湄道:“自以为是,自恋狂,变态,阴险狡诈,狂妄,幼稚,虚荣心强,还有猥琐”
“得得得,别说了,还猥琐呢对了,什么是猥琐?”听着之湄罗列了一堆,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赶紧制止。
“自己意味意味。”之湄一笑而过,深处雪白玉手,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伤心,好好改还是能戒掉的。”
出人意料的,朱健竟然说了一个好字,眸子还闪闪地盯着之湄。
“莫不是脑子烧坏了?”之湄眼眉一挑,心里莫名嘀咕道,拍拍手赶紧起来。
不知不觉中,已过去了两个多钟头,之湄发现身上的衣服差不多干透了。
抬头看了看太阳方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叫船家靠岸,自己拿了之斌的衣服进舱里给他换。
之斌竟然睡着了!
之湄没好气的叫醒他
待下船时,船家拎着三条大鱼两条小鱼过来,惊得之斌嗷嗷叫。
而背篓镰刀,连那一串小鱼也被时山拿了过来,之湄很是感谢他。
“我要怎样做才能达到你的标准?”
之湄走了几步,朱健突然问道,回头诧异地看着他,道:“没有标准。”
说完过去拿了背篓等东西,牵着之斌的手走了。
“爷,你不会真动心了吧?”时山看着缓缓消失的两人问道,刚才两人的谈话他自己都听见了。
“你不懂的。她很特别。”
正文 第二十五 轮椅
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刚还是晴空万里,盏茶功夫已是狂风大作,乌云压境,闪电雷鸣,好不惊人,说与翻书相似也不为过。
伴着惊雷乍现,豆大的雨滴也随之飘落而来。
这场雨让国人高兴了一番,特别是农民,他们都是靠天吃饭,这一场雨下来,这一季的粮食就不用发愁了。
双手合十,感谢各路神仙诸天菩萨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丹霞林东面,几件木屋间有一扇窗开着,飘飞的细雨从窗口飞入,让闷热的室内一下子凉爽许多。
窗旁桌案上,几片长兰叶迎雨招展,欲显青翠,淡淡幽香随着吹入的细风娓娓道来。
这一盆夏兰花正是之湄试验异能手的时候种下的,她早已移栽到盆中,送到各个屋子。
如今十多天的功夫,长出了多片细长绿叶。
之湄不怀疑,凭自己的双手,再过十几天定能开出花来。
寻常中兰花,最少也得两年才能开花,如今经过之湄之手,一个多月就能让一株兰花绽放,这绝对是个超自然能力,若是让外人知道,觉得是震撼逆天的消息。
竟然有如此能力就不能让费,之湄托林大黑又从蓟县里买回几种花种,有小金菊和薰衣草,把他们种在屋子周围,如今已长出几片嫩嫩的叶子,到时开了花,一紫一黄,也很赏心悦目。
之湄闻着淡淡兰香,摆上宣纸,执着毛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练字,极为认真。不知为何,这世她第一次下笔的时候,字体娟秀柔美,把她惊讶了半天,最后只能归功与这具身体的本能。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还了一个清新的世界,打弯的纸条慢慢挺直,各种鸟兽重新活动了,水家也来了客人了。
“爹爹,姐姐让林大叔做了一个有轮子的椅子给你,以后斌斌可以推着你出去了,爹爹,快起来看看”
之斌冲进了白氏的屋子,身后跟着五六个人。
“水大夫,这是您女儿让我打造的椅子,您看还合适吗?”
林大黑把轮椅放在水世宏面前,笑呵呵道。十几天的工程,一件独一无二奇品从他手上出品,又是为了水世宏,他的恩人而做,甚是激动。
“老爷,这是之湄为你做出的椅子。这椅子有轮子可以往外推,你下来试试看吧,你都有一个多月没出门了”
白氏说着说着双眼红了,他是她的丈夫,都说夫妻本是同一体,他的痛苦她最清楚,一个多月,不仅肉体上疼痛,连精神上也是被狠狠折磨了一番。
“我的儿呀,你终于可以出屋子看看了”水老夫人帕子擦了擦眼睛,一把哽咽道。
“是啊,老爷,您试试吧。”杨姨娘摸着之艳的头,笑道。
“之湄,这是?真的是你想出来的么?这轮子我坐了它真的可以到外面了吗?”
水世宏被之斌喊得一头雾水,当他看到林大黑拿进来的椅子时,心里震动。腿上的痛不是最难受的,最痛苦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一天不出屋子,心情挺好,七天不能出门,脾气暴躁,一个月只能躺在床上,脾气也没有了,有的只是煎熬与精神萎靡。
他的腿被打碎了一段,养好下地也得半年,甚至更长,他是想都不敢想。
所以,如今一群人在他面前跟他说能下地了,能出门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之湄点头:“我看爹爹整日只能躺在床上难受,便想出了这么个椅子,爹爹,您让娘扶下来试试吧。”
她不想解释太多,一个爱父理由绝对不会有人怀疑的。
“爹爹,快试试吧。你都好久没跟我一起吃饭了,以后我来推你出去吃饭,还要去外面看看,看看野鸡,看看河!”之斌拉着水世宏的衣袖道。
众人在一旁纷纷说是。
“嗯。”
水世宏环顾了众人一周,又朝门外看了看,对之湄点头道。
于是林大黑与白氏把水世宏扶了下床,坐到轮椅里。
“爹爹,我们走,去院子里。”之斌抢着去推轮椅。
之湄看着家人的背影,嘴角挂了起来。
“之湄啊。”林大黑夫妇两走在后边,狗娃他娘看到之湄留后,眼里一喜,朝大黑使了个眼色,便返回抓着之湄的手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