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云送客!”
这种理由更加荒唐,将她看成什么人了?妓女?
之湄火大了,一句话都不想说,立时叫了风云出来,转身回屋。
只是一晃,风云已经站在木秀面前,但他对木秀还是很恭敬,许是英雄惜英雄,惺惺相惜,拱手抱拳,“请!”
木秀只看了他一眼,虽然体内好战因子又沸腾,但却忍住了,他对那个离去的背影喊道:“水姑娘,我喜欢你!”
之湄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还是白氏陪在身边,扶了她一把才幸免。
“你说什么?”之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连女人都不看,甚至只会打架的男人也知道“喜欢”二字?
天下奇闻!
木秀朝风云露出一个微笑,绕了过去,走向之湄,“水姑娘,我喜欢你!自从那晚救了你之后,我就喜欢上你了!”
他看着她的眼睛,竟让她有那么一瞬迷失了突然,浑身打了一个激灵,后退一步,伸手叫住他,“你别过来!”
“真的,水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木秀真的停下了,他知道,若不停下,其他人就会将他围住,那些人还好对付,但风云就不同了,他不介意与他一战,但若是伤到哥哥就不好了。
而且,他对之湄说真心铁定没有,好奇倒是有,真不知道她在无法动弹之下,杀了那人,还让得另一个人断子绝孙了,若是他不出现,想必她要杀其他人易如反掌。
“湄儿,他说救你,是怎么回事?”木秀说喜欢自己女儿,倒让水世宏震惊,只要女儿喜欢,他就会同意,但他的注意却只放在“救”字上。
“没事,就是有回遇见几个小混混,木秀公子将那些人打跑了。”之湄混乱解释着。
“外面很乱的,更何况你是个女孩,以后少出门。”白氏嘱咐道。
“嗯。”之湄点头。
此时,这一家三口子硬是将木秀华丽丽的无视了,后者手握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两声,又重复了一遍,“水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之湄笑了,她恶趣味道:“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心?不如将心剖出来,让大伙见证见证?”她可没那么笨,相信他说的话。
与他相遇又不是只有一次,但只说过一次话,其他时候只摆着一张脸,哦,好像只对风云感兴趣,让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对风云有意思了。
且,他若是真心对她,就更不应该让他哥来提亲,自己才捡个剩的。
她忽然想到木利刚提到了朱建,莫不是两人对朱建有什么意见,木利来提亲就是为了报复朱建,而未成功后,弟弟再出手?
或者说,木利提亲未成功,木秀生气了,自己站出来?
之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想象力。
“对,将心剖出来,让我们看看,是黑的还是红得!”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小夕新书《天骄无仙》不同风格的东方玄幻,正冲榜期,亲亲们看完了转道去点一下,谢谢!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提亲!
“对,将心剖出来,让我们看看,是黑的还是红的!”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众人身后响了起来。
众人望去,竟然是朱建与时山,而朱建正似笑非笑地盯着木利,目光阴翳。
这丫竟然趁着他不在,跑来提亲,抢他的人!
朱建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朱建?你不是走了吗?”之湄诧异看着他。
她的这问题,同时问出了众人的心声,特别是木利兄弟。
他们在之湄开店那日,打听到水老夫人在为孙女找孙女婿,所以,特地等了朱建走了两天才来的,他们此时有种进入圈套的感觉。
不得不说,木利木秀兄弟,你们终于觉悟了!
“爷听说有不安静分子进入你们家,就回来了。”时山大咧咧笑着,完全不担心之湄会生气,后者也只是扁了扁嘴,没办法,整个水家暗中都是朱建的人,他们家一有什么事,有时山这个情报员在,朱建不知道也难。
“其实,”朱建想了一下,还是打算说出实情,“我今日来还有一事。”他走到水世宏夫妇面前,恭敬道,“伯父伯母,今日我是来跟你们提亲的。”
“什么!?”
这是水家众人一致的想法。
只有木利与木秀嘴角带着讽刺的笑。
“伯父伯母,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很草率,但是请你们跟我来。”朱建看了眼似有些幽怨地之湄,温柔一笑,从时山手里拿过一包东西,将水世宏夫妇带入水世宏药房,由时山守在外面。
木利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水姑娘。你很快就有夫君了。”说完带着木秀走了。
而之湄则定定站在那里。
朱建提亲?
她很快有夫婿了?
她父母同意?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乱哄哄的。
风云默默站在她身后,心中暗下决定——若是她不喜欢不同意,他就将她带走,远离那个人!
药房内
朱建请两位长辈坐下,还倒了茶,但两人压根没有心情喝茶。
他们对朱建的感觉吧,不算不好,还行,曾经也会暗中想过。若是有这样的女婿,挺知足只是他的过去让他们担忧啊。
“伯父伯母,其实我频频来你们家。想必你们都已经猜出。”朱建说道。
“可是你”白氏说不出那些话。
“你是想说我以前的事吧。”朱建自嘲的笑了,他做的那一刻起,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只是那时候没有顾虑那么多,他没想过能自己找自己喜欢的人。觉得那个女人会随便给他塞一个女人。
“是的。”水世宏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不会如白氏畏首畏尾,他期盼地望着朱建,希望他能解释,毕竟这一年多来,对他还是挺满意的。
朱建沉默了许久。才抬起了头,或许他要解释的,在他人眼里有些搪塞。当还是应该说出来。
他道:“我是安王庶子,这大概你们都知道。我父王以前对每个孩子都一视同仁,但他却很宠我姨娘,后来我姨娘死了之后,我父王才开始宠的我。但同时也是将我推向了风口浪尖处。”
“你是说王妃要对你?”水世宏略一想便知道了,别说大家族。就他们家来说,以前不也是争吵不休,好在夫人宽宏大度。他此时有些同情起这个人来。
“嗯。”朱建点头,“为了不让她注意,我在父王宠溺下,便开始做一些荒唐事,只为了让她觉得我是个废物,不会对她的儿子有什么阻碍。”说到这,他突然竖起四只手指,“伯父伯母,我发誓,自从遇到之湄后,我就改了,不再碰那些女人了。”
水世宏点头,朱建每年除了过年回去,便在他们家过,即使出去也是给三皇子做事,三皇子他也是知道地,每一个帝子总不安于命运的安排,做一些捆斗之事,不过,他倒认为三皇子是那些个皇子里面最成才的。
不过他现在又担心一点了,若是三皇败了,预示着朱建也逃不了,那他女儿嫁过去?毕竟三皇子是众皇子中最没有背景的。
“那你就不怕王妃?”白氏问道。
“我现在跟三皇子办事,她多少也要有点顾虑。”
“可是你们家毕竟是王府,而且三皇子之事”水世宏这回真不好说出口,若是他这个乌鸦嘴冲撞了人家就是他的罪过了。
“三皇子之事伯父不用担心,我们已经做了多方准备,再说,皇上现在还龙体安康。”朱建笑道,“至于我家我父王一年前走了”说这一句时,他很落寞伤感,世上对他最好的出了在他很小就离开了的亲娘,便是父王了。
“什么,老安王去世了?”水世宏有些惊讶,老安王早些年带兵帮他的兄弟镇守边关,也算是一代枭雄啊。
“嗯,病得很重,又旧疾复发,便走了,他临走的时担心我在家中不讨好,想到了我的姨娘,便将我从王府里分了出来,不让那个女人再管我的一切事宜,包括生活娶妻。只是那个女人担心被人指点虐待庶子,不让我搬出来,不过她已经不管我的生活了,若之湄嫁过去了你们也不用担心。”
“嗯。”水世宏点头,白氏也有些心动。
朱建见两人有些松动了,又快马加鞭道:“而且,我想伯父伯母你们也希望之湄嫁给一个她认识熟悉的人,而不是掀了盖头才知道。”
这个水世宏两人都很同意,如此一来,朱建在他们心中女婿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大截。
朱建见两人点头顿时笑了,他将从时山手里拿来的包裹放到两人面前,对白氏道:“伯母,您看这个,是否还记得?”
包裹打开,里面是一个简单的木盒子,没有漆油,甚至没有繁琐的花纹,只有一对戏水鸳鸯,倒是奇怪的有两道锁。
见到此盒,白氏全身发软,若不是坐在椅子上,只怕要摔了,吓了水世宏一掉,扶住她,问道:“怎么了?”
“世宏,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戏水鸳鸯盒吗?记得我跟你说过乐芳吗?”白氏盯着盒子,滚烫的泪水落了下来。
“乐芳,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水世宏顿悟,指着盒子问,“莫非那就是那盒子?”说着他抬头看着朱建,或许这就是一种缘分?
白氏小时候,与朱建母亲时手帕之交,小时候戏言,以后等结婚生子了,只要一方是男,一方是女,就联姻,这个盒子就是他们的见证,里面还有一张纸写得很清楚,只是乐芳当年突然失踪,后来等水世宏打听到的只是死讯,她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从她儿子口中听到她的消息。
朱建之前也不知道这事,是他父王临死前交给他的,而他那会儿对水家了如指掌,还特地去查了白氏是否真是那个白氏,一切清楚后,他不仅有些欣喜,暗道天注定的缘分,便吩咐时山派人保护暗中她,甚至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他将一把钥匙放在盒子上,白氏也摸出了一把相似的钥匙,她这个动作,便是默认了答应朱建。
水世宏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张发黄的字,上面的字依然很清晰。
白氏拿起那一张纸,昔日姐妹的日子历历在目,而现在只剩下这一张纸可以回忆了,泪又不自主往下流,水世宏将她搂在怀里,对朱建道:“我们同意你与之湄的婚事,但之湄那里,她若不同意,我也没法。”
“不,这事就这么定了!”白氏斩钉截铁道,即使好姐妹过世很多年了,但她必须履行那个承诺,好在她的儿子她还是很熟悉,很放心的。
水世宏叹息一声,朝朱建挥了挥手,朱建躬身行礼,“伯父不用担心,我会说服之湄的,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会勉强,我会等到她同意的那一天。”说完转身出去了。
之湄看到父母出来,忙走过去,瞧见白氏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便以为是朱建做了什么,瞪了他一眼,“你对我爹娘说了什么?”
“湄儿,不是建儿的事。”白氏此时连叫法都换了,明摆着这事已成定局。
此时之湄脑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水世宏说道:“湄儿,我们答应建儿的提亲了,你们聊聊吧。”而后扶着白氏进水老夫人的屋子。
答应了?
之湄愣愣站在那里,全身一片冰凉。
刚才还口口声声说,要她自己选,只要她不愿意他们就不同意,可此时呢?她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确切的是不知道朱建都跟他们说了什么,能让他们这么快同意了,还让老娘伤心成那样。
她也不是认为朱建不好,只是她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么想的,乱糟糟的。
朱建正要过去解释,可之湄此时心情不好,对朱建甚至有点埋怨,吐了一声“我不嫁!”,冲进屋中,“砰”的一声,甩手关门。
她进屋后也不哭,也不闹,双腿一软,瘫坐在门边,双眼无神地望着前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或许她是在等在外面的人怎么给她解释。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定了
那关门声太响,家里其他人都纷纷出来看,一个个探出小脑袋,眼里却是疑惑。
怎么变成朱公子与时山了?而且小姐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朱建眯着眼扫过去,她们又都缩回脑袋。
那么凶狠一个人,她们谁不怕?但却不能阻挡她们在屋里窃窃私语,无不是在猜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朱建见没有人了,挨着门坐了下来,视线穿过院墙,眺望向远方,说道:“之湄,我知道你就在门边。”
他们现在都需要安静下来,然后好好谈一谈。
他必须温声细语劝说,而她也须听进心里,如若哪一方先炸了,这事暂时就无法有结果。
但,在他说完之后,她依然不同意嫁于他,那么,他也不会强求,强扭的瓜不甜,他希望她活在快乐中。
之湄恍惚的心神,在他出声后,从远方拉了回来,但依然不说话。
“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样的人吗?”朱建声音不大,仅能两人听到,细说着自己以前的生活,以及荒唐的生活。
他的那些事,是个京城人都听闻过,但之湄不同,她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