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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情海 作者:(民国)曹绣君-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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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安葬。邱员苦守贞节一生,真无愧于她的小字。
  千岁茯苓
  《劝戒四录笔记》:岭南那地方有一种令人可怕的传染病——大麻疯玻谁要是染上了这种疾病,人们都像避瘟疫一样远离他,即使是至亲骨肉也不与他同室而居。南海有位少年,家中很富有,他刚刚十五六岁,长得风度翩翩,像个白面书生,可是他突然患了这种病,家里人都怕被他传染上,就在一个山沟里为他建了一间茅草屋,让他住到那里,家人不时去看看他,给他送点吃的用的。
  少年患病前,就订了婚,女方是同乡一个大户人家的闺女。
  听说少年得了麻疯病,父母便想让女儿另嫁他人,女儿坚决不同意,哭着哀求父母说:“我还没结婚丈夫便得了这种恶病,我的命运可想而知,从一而终是妇人作人的准则,依大义来说,不能再嫁,与其在家养老不嫁,让父母为我忧心,不如与他相伴于凄风苦雨中,略尽为妇之道,来度过我的余生,这是我的愿望。”父母不同意,女儿就三番五次地请求,并告诉父母:“如果你们不让我去的话,我就只有一死了之。”父母无奈,只好由她去了。于是,少女便来到山谷草屋,两人相依为命。
  不久,少女也传染上了这种病,而且病势严重。空山峡谷之中,两人形影相吊,听其情形的人无不伤心垂泪。
  一天晚上,明月高悬,山谷清绝,两人披着露珠坐在林涛间的山石上。丈夫抚摸着妻子说:“你本是冰清玉洁的女子,搞成现在这种模样,都是我的罪过。”妻子听后,郑重地对丈夫说:“我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怎么敢有怨恨呢!”说完,两人凄然相对。突然,在山间溪谷中有个似兔而小的东西翻波浴浪跳跃而出,两人赶紧跑过去察看,可那小东西跑得很快,转眼间就跑人松林中消失了。妻子觉得奇怪,遂拔下头簪,在它失踪的地方插上,留下标志。第二天一早,两人便带着铁锹来寻找,等挖开土一看,竟是个千岁茯苓。他们知道,这千岁茯苓是仙物,就把它分开吃了。刚一人口,便觉得甘甜清香,沁人心脾。吃了没多久,奇迹出现了,两人的疮面复合,疮痂脱落,病痊愈了。他们的父母听说后,急忙跑来探望,一看,果真如此,两人就像一对洁白的玉人,相映于松林灌丛间。父母高兴地把他们接回了家,并为他们重新举行了婚礼。人们知道这事以后,都纷纷说:“这是对少女贞节品行的报答。”
  绝粒四十四日不死
  《徽州府志》:有位贞节的妇人,姓谢,她是祁门地区李应时的妻子,她的父亲名叫宝甫。谢氏十几岁时许聘给李应时为妻,但还没完婚,应时便瘫痪了。父母极为后悔,准备与李家退婚,让女儿另寻人家。谢氏知道了父母的心思后,坚决反对,最后父母不得不同意让她嫁到李家去。
  谢氏过门后,应时的病并没起色,而是一天比一天加重。
  他肢体不能动,一切起卧饮食,洗澡搔痒,乃至溲溺等都靠谢氏照料,没白没夜,没完没了,但谢氏毫无怨言,精心细致地照顾了他七年。明世宗嘉靖辛卯年,应时终因治疗无效而死去,当时谢氏刚二十五岁。应时死后,谢氏极为悲痛,遂亦缝制寿装,挖好坟穴,决定以死殉夫。幸亏亲戚们防范严密,她才没能死成。应时安葬后,大家又千方百计地劝解她,让她想开些,她仍然不听,后来她说:“你们还不熟悉这方面的道理,说得不称我的心,我要问问我的堂兄,让他帮我拿主意。”她所说的堂兄,就是平民谢惟仁。这谢惟仁虽是布衣,但却满腹经纶,尤其笃爱古人才学,时时处处以古人为风范。谢女自幼就崇拜他。这天,谢女回到了娘家,谢惟仁听堂妹回来了,便来看望她。谢女一见堂兄,就向他询问为丈夫殉死怎么样?惟仁听说后显得很凄怆,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妇人从一而终,这是大义,死以取义,这是不用问的。只是你的奶婆及公公婆婆还活着,他们的年纪又都大了,你若是死了,他们怎么办?
  假如你能为他们养老送终,那应时就能瞑目了。”谢女听了堂兄的话,略有所悟,于是,便强忍殉死的念头,竭力照顾那几位老人。
  谢女的婆婆常年患病,她的奶奶婆虽然身体还好,但脾气特坏,很难伺候,常常挑三拣四,家人所做的事很少有称她心的。家事难办,而天又不随人愿,常闹灾荒,李家的家业一天不如一天。谢女不怨天不尤人,每日勤劳持家,纺织、耕种、担水、打柴、舂米、放牧,样样活计都得做,备尝艰辛,任劳任怨,希望博得老人们的欢心。在她的努力下,婆婆的病慢慢好转,奶奶婆也不像过去那样多事了,因而乡里人为她编了个顺口溜说:“新妇孝,病姑好;新妇顺,严姑驯。”
  几年后,奶奶婆、婆婆相继去世,谢女依礼服丧,厚礼安葬。公公怜悯她多年劳苦,又没有孩于,又让她重新考虑婚事。
  谢女用刀将自己的一个手指砍断,发誓说:“如果我不从一而终,就像这根手指一样!”公公知道难以改变她的志向,便流着眼泪劝慰了她几句。此时,公公年老多病,谢女对他照顾更为周到细致,做事也更为小心谨慎。每天做好饭菜,把它摆放在桌子上,然后请公公来用餐,自己则像小童生一样肃立在门旁。她的妯娌们常常在旁边窥视,见此情形便戏谑道:“哟,小童生又侍奉先生了。”做其他的事也都这样恭敬小心。公公病重时,她双手为他捧痰,有时便溺在床上,弄脏了被褥,她也眉头不皱一下,为他洗得干干净净。就这样,侍候了公公三年,公公才去世。她像奶婆婆和婆婆死时一样厚礼殓葬了公公。
  丧事办完后,谢女又回到了娘家,对堂兄惟仁说:“我这位未亡人只听兄长的教诲,那几位需我奉养的老人不幸都弃我而去,我那跟随丈夫赴黄泉的愿望,今天可以实现了吧?”惟仁说;“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母亲还活着,你忍心扔下她不管吗?”谢女说:“不忍心。”于是,又暂时活了下来。
  不久,谢女母亲故去,她又去问堂兄,堂兄说:“你尽心竭力为几位老人养老送终,现在你即使不为丈夫殉难,你也对得起他了。”谢女摇摇头说:“我绝不这样做,您先前的话还很在理,今天说的为什么与以前的话不一样呢?我这回不听您的了。”于是,在嘉靖己酉年的正月初五日清晨,她穿戴整齐,向家人诀别,家人都很悲伤,尽力劝阻,她毅然不听,坚持开始绝食。可是她不吃不喝四十四天竟然没死,此时,她形体虽然极瘦而精神却非常好,目光仍然炯炯有神,远近的妇女仰慕她的高义来慰问她,她仍梳洗好出来会客,并像平时一样慢声细语跟人交谈。后来她见自己绝食仍然不死,便上吊自荆妯娌们将她的断指取来与她放在一起安葬,下葬时,她的气色也没改变,还像活着一样。
  三十年命妇仍处子
  《右台仙馆笔记》:在徽州,有位姓程的人,其家世代为乡里的富户,他有一个男孩,这孩子小的时候傻淘,长大后,也糊里巴涂什么不知道,家里派两位仆人照看他,吃饭睡觉,穿衣玩耍都靠这两人节制安排。如果他不听,就痛打他,这样一来,他倒也服服帖帖,仆人们管他就像管牛马一样。远近的人都知道仆人这样管他,但没人敢告诉他的父母。
  程家有一处买卖店在无锡,店里的会计世代由汪氏家人担当。汪家有个女儿与程家的儿子年龄相仿,汪老头慷慨地对家人说:“我家自祖父以来,就在程家的店铺管账,现在程翁有个儿子,但没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我们干吗要吝惜一个弱女子,而不思报答他家对我们世代的恩德呢!”于是,便派人向程家转达他的意思。程家一听,当然很高兴,但又觉得自己那傻儿子实在没法配人家的女儿,就谢绝了汪家的好意。汪老头见程家不答应,竟亲自上门许亲,程家恐怕再拒绝不合适,便为儿子聘求了这门亲事。程家本来就极富有,现在又见自己的傻儿子娶了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便拿出丰厚的礼品赠予汪家,婚礼也办得十分隆重。谁知双方将行交拜之礼时,那傻儿子竟疯疯癫癫的,说什么也不拜,无奈,只好作罢。
  喜宴散后,客人们陆陆续续地回家去了,仆人把新郎扶进了洞房,新郎进屋一看,室内罗屏绣幕,不是平日住的地方,便大声叫喊起来,像发狂的猛兽一般到处乱闯乱窜,没有人能接近他。汪女吓得缩成一团,也不知如何是好,不得已又让仆人把他拽走了。公公婆婆见此情形,忧心忡仲,劝慰儿媳说:“我那儿子是畜类,这可苦了你了,希望你能善自珍重。”第二天,就分给她数以万计的家财,留作日常费用。过了一年,又将兄长的儿子过继了一个给她,以延续香火。
  汪女自幼知书达理,婚后上敬公婆,下抚嗣子,旁遇妯娌,深受众人喜爱,公婆更是善待她。后来,程家出钱为儿子买了个官位,汪女遂受四品夫人之服。汪女与丈夫异室而居三十年,虽然是受有封号的妇人,但仍是处女。程家的傻子先死去,汪女在他死后十几年才离开人世。
  汪女晚年时,因她年岁既高,辈份又大,所以家中的大小事情都由她来作主。她很善于处理事情,又很会用人,因而不论大事小情,只要经她的手处理,没有不合适的。她的丈夫虽然稀里糊涂了一辈子,但模样长得倒挺端正,白白胖胖的;中年以后,胡须也很漂亮,远远望去,就像丛祠中的一尊塑神像。
  听说自从他降生之后,程家家业日益繁荣兴盛,所做的事没有不得利的。等到他死以后,家业便开始衰落。由此看来,他们夫妇是有来头的。
  我年轻时在汪家学馆教书,因汪家与程家有姻亲关系,所以我知道得很详细。在我的诗集中曾有一篇《女萝行》,就是为汪女作的。
  此吾家也又安归
  《吴江县志》:凌氏女,是同里人,许配给徐应化为妻,还没等成婚,应化便夭折了。凌女听到讣信,就哭着哀求父母让她去奔丧,父母不同意,她便拍打着胸膛说:“我是徐家的媳妇,现在你们不让我去奔丧,到底想干什么?”父母没办法,只好让她去了。
  凌女换上孝服,一路哭着来到了徐家,见了灵棚,又撕心裂肝地痛哭起来,伏在应化的尸体上哭得死去活来,悲伤得几天滴水不进。应化的葬礼结束后,陪她前来的保姆催她回家。
  她说:“这就是我的家,我还往哪回?”保姆见她不走,没办法,只好回去禀报她的父母。父母知道拗她不过,也就随她自便。于是,凌女便在徐家守节。
  几年后,应化的父亲去世,凌女与婆母相依为命。此时,恰遇荒年,一斗米要二百多钱,凌女不辞劳苦挣钱养活婆母。
  婆母因连遇丧事,眼睛哭得看不见东西,凌女就用舌头为婆婆舐眼治疗。也奇怪,竟治好婆婆的眼疾,使她重见光明。
  凌女自少年来徐家,一直到老,吃饭睡觉都靠着丈夫的灵柩。郡守将她的贞节德行上奏皇帝,皇帝下诏责令郡守为她建立贞节牌坊。
  手闭两耳
  王思任《屠节妇传》:屠节妇姓汪,是山阴人汪青湖的孙女,会稽已故儒士屠守政的妻子。汪氏自幼文静聪颖,通晓经史大义。曾割股为父亲治玻十四岁时,嫁到屠清白家。出嫁时陪嫁的东西不多,而屠家也很贫寒,汪氏靠双手劳作支持丈夫读书。丈夫的学业刚有成就,竟突然夭折,此时汪氏才十九岁,刚刚怀孕。丈夫死后,汪氏痛不欲生,多次想殉死,幸亏被人发觉,才幸免于死。公婆劝她说:“不要这样,不光我两人要靠你养老送终,若是你能生个男孩,就是你丈夫复活了。
  你要是殉难则是杀了你的孩子,又使你丈夫断了后。我们两人也要跟着死去,那么,一家人就会白白葬身黄泉之下。这没什么用处。”汪氏听公婆说得有理,遂打消了殉死的念头。
  不久,汪氏果真生下了个男孩,但祸不单行,孩子刚三岁,便夭折了。汪氏悲痛得死去活来,呼喊道:“天哪,我今天可以死了!”公婆又劝她说:“你不能死,我们两个一天老似一天,近来身体又多灾多病,你要不在,我们只好互相照顾,可是我们的手脚又不利落,怎么能行?人若是没了儿子,再去了媳妇,不如死去。你如果想死,那么你略等一下,让我们老俩口先死,我们不忍心见你年纪轻轻的就那么死去。”汪氏见公婆说得凄怆,不禁喟然叹息道:“天哪,我是不敢死也死不戒!
  “于是便过继了一个侄子,作为丈夫的继承人。从此之后,汪氏竭力操劳,勤俭节约来维持一家人的生计,朝上堂,夕下帏,鸡猪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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