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下你满意了吧?”
“皇上果然是公正的皇帝。”
“少拍马屁,太妃,没事了的话,朕现在就先回去了。”
“皇上辛苦了,哀家这也是没有办法才让皇帝来做这事情的,皇上不会生哀家的气吧。”
“朕怎么会生太妃的气呢,朕先告辞了。”
“等一下。”
绒玥见皇帝要走,又出来挡在他的面前。
皇帝皱眉说道:“你还有要求?绒玥,你要太过分,朕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我只是想问皇上一个私人的问题。”
“快说,朕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
“皇上,为什么你一开始就不喜欢我,甚至有些讨厌我?”
绒玥问的很直白,太妃都忍不住捂着嘴转到一边偷笑。
皇帝居高临下盯着她。
绒玥总是给他太多的“惊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的确是不喜欢她。
他很讨厌谁直视他,还带着一股可以和他匹敌的气势直视他。
光是这一点,他就对绒玥排斥。
“朕讨厌你的气势。”
“只是这样吗?”
“恩。”
绒玥让开了路,说道:“皇上有事情要办绒玥就不再缠着皇上了,皇上慢走。”
整死你!要你颜面尽失【7】
皇帝大步流星一点也不想再在这里呆着。
小女孩就应该有小女孩的模样。
绒玥长了一副小女孩的身子,可是做事说话既不像小女孩,也不像女人,甚至不像男人。
他也说不出来溶液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哎,你这孩子彻底把皇上得罪了,何苦如此呢。”太妃摇了摇头。
绒玥淡然笑道:“不是我得罪了他,而是我们两个人天性就犯冲,幸好我不是他的兄弟。”
后面的话绒玥没有说出来,太妃很满意地点点头。
“你还是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啊。”
“是我说了也没有用,因为我跟皇帝之间已经是这样,没有‘幸好’也不存在如果。”
“皇上现在是讨厌死你了。”
“是啊。”
绒玥还是淡然地笑了笑,耸耸肩。
太妃都知道这夏侯冰餮的事情肯定有她在里面捣鬼,皇上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他只是迫于没有证据所以才不说罢了。
要是没有太妃罩着她,恐怕她连想杀她的人影都还没有找到,就被皇帝给整治了。
想到这里,绒玥的心口有些刺刺的疼。
“哼,我还真是招人讨厌啊。”
夏侯冰餮在牢房里面呆了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被放出来。
在杜明袭的房门口跪了三天三夜的时间。
天公很给绒玥面子,正好在晚上下起了雨,偏生还是瓢泼一般的大雨。
一下就是一整个晚上。
夏侯冰餮身为大皇子,从来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
一场大雨下来浑身的泥泞和脏乱,把他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咬牙挺着。
三天之后整个人面目全非,已经分不出是鬼还是人了。
夏侯冰餮站起身跌跌撞撞,勉勉强强地站直了身子。
皇后亲自到了杜府接他,瞧见自己儿子的模样顿时就大哭了起来。
他伸手按住了皇后,沙哑着声音说道:“母后,别哭了,回去吧。”
男人?一样秀色可餐【1】
“母后知道了,回去,跟母后回家去!!”
皇后把他扶上了马车,急速向皇宫冲去。
夏侯冰餮躺在马车上面一动不动,嘴唇苍白地干裂开。
皇后小心翼翼的用手绢沾湿了水在他的唇上一遍一遍的擦。
夏侯冰餮全身无力,这几天的遭遇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想象过的。
这样的奇耻大辱叫他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要不是冲着一口怒气一直支撑着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黄绒玥,杜明袭,等着,给我等着!!”
“你别动气,现在你身体不好,我们先回宫养着,等到了时候自然是会对付他们的,冰餮,母后对你发誓,一定会要这两个女人还有萧妃一家十倍偿还今天你受的罪。”
“我一定会杀了他们!!”
夏侯冰餮狠狠地咬牙切齿,不杀了黄绒玥和杜明袭他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就算不做皇帝,他也要把这两个女人除掉,以泄心头只恨!!!
杜明袭在床上悠闲地坐着看书。
她只要一想到绒玥那日的所作所为眼睛就不自觉地笑成了一条弧线。
“主子,他们走了。”
“恩。”
杜明袭放下书,走到镜子跟前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整日这模样也真够吃亏的,不过邱国的大皇子能在我的房门口跪上三天三夜,也算值了。”
杜明袭揉了揉脸颊,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头顶开始慢慢地冒出一阵青烟。
十根银针从她脸颊的四面八方慢慢地转出来。
杜明袭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震,十根银针掉在地上。
她舒了一口气,侍卫从后面递上去一张毛巾,她擦了擦脸。
镜子里面的脸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变得更加棱角分明,骨骼更加突兀。
杜明袭脱下身上的衣服。
一阵青烟从她的身体里面往外散去,原本纤细柔美的身子慢慢地开始变得魁梧有力,雪白的肤色也开始向小麦色靠拢。
咔嚓几声作响之后,杜明袭活动了一下脖子。
男人?一样秀色可餐【2】
“这样舒服多了。”
“主子吉祥。”
杜侍郎悄悄地进来跪下请安。
杜明袭随意地把一头墨色的黑发扎起来,随意地披着男人的白色袍子翘腿坐在凳子上面。
“杜侍郎起来吧,辛苦你为本王挨了一拳头。”
“为主人做事是小人的福气,委屈主人还请主人恕罪。”
“你没罪,起来吧。”
杜侍郎这才起身。
杜明袭的房间从外面看上去是一间很普通的房间,和一般的大家闺秀没有任何的区别。
可是里面却别有洞天。
进来房间里面的人若是不知道房间的机关,随时都可能丧命。
房间里面不用蜡烛来照明,用的是十二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来取光。
从外面看房间有四散窗户,因为做的巧妙,所以即使窗户是打开的,从外面看进来也只能看到一些很普通的摆设。
而真正的窗户却只有一扇,就是杜明袭床边的一小扇窗户。
这三天他就是从那里观察夏侯冰餮的丑态。
想想夏侯冰餮跪在他房门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杜明袭又露出了笑容。
既魅惑又邪恶。
他薄唇微张,十分渴望继续看见夏侯冰餮的丑态。
“主子,茶。”
杜明袭接过茶,抿了两口,说道:“杜侍郎,你觉得黄绒玥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个”他还真不好说。
既然主人问,那就一定是对黄绒玥很感兴趣。
像主子这么有见解的人,要是自己说的话太肤浅了,或者说不到点子上面去,也许还会影响到自己。
杜侍郎不是很敢说。
“没事,本王就是问一下,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本王不会怪你的。”
“黄绒玥的身世很特别,她这个人就更特别了。”
“继续说下去。”
“黄绒玥她有一股狠劲,做事又不按照章法,太乱来了。”
“哈哈哈!!没错,她的确是乱来!!哈哈!!”
男人?一样秀色可餐【3】
杜明袭忽然大笑起来,磁性的声音震动地杜侍郎心中很不安分。
杜明袭的手在自己的胸前划过,低头看着绒玥在他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这丫头在本王身上舔来舔去,弄的痕迹竟然三天都不消失,杜侍郎你说本王应该对她如何?”
“绒玥这丫头太大的胆子了,敢如此冒犯主人,留她不得。”
“真的留她不得吗?”
杜明袭挑了挑眉,杜侍郎心中一动。
难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马上又补充道:“不过绒玥也不知道主人的真是身份,若是她知道主人是谁的话,给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对主人做出这么无礼的事情。
不过黄绒玥一出现,就弄得都城里面鸡犬不宁。
这恐怕不是什么好兆头,不知道这个人对我们有没有影响。”
杜明袭摇摇头。
想想绒玥做的事情不由又笑了起来。
他十分玩味儿地笑道:“她才九岁,本王应该再等等。”
杜侍郎和侍卫低头默不作声。
他们知道主人已经下了决定,外人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杜侍郎。”
“属下在。”
“你有没有办法把绒玥的身世查出来,本王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关于她的一切本王都想知道。”
“这属下尽力而为。”
杜侍郎也不敢打包票他能够查出来。
“尽力?”杜明袭轻声笑道。
杜侍郎马上跪下,说道:“主子明见,这事情涉及到五王爷家的家事,这么多年了谁也不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想查到真相可能只有从五王爷那里着手才行。
可是五王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大作用,但是他能够说服太妃使劲儿地护着黄绒玥。
还敢当着众大臣的面把大皇子做的这丑事爆出来。
皇帝又一点惩罚他的意思都没有,这些年这么多的老王爷和皇宫国器死的死走的走,偏偏五王爷一个人还在朝堂上面长得稳稳地。
属下实在是不敢轻视了五王爷啊。”
男人?一样秀色可餐【4】
杜明袭低啦着眼皮子沉思了一会儿,忽然诡异地笑起来点点头。
“对,你说的没有错,五王爷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他能够让太妃认绒玥做干孙女,又让太后也护着绒玥在后宫里面打圆场,他手上肯定有些什么东西,或者有什么事情可以让这两个女人这么做。
你就尽量去查吧,反正夏侯冰餮给咱们送来了这么多的经费,钱的方面不是问题。”
“多谢主人!!”杜侍郎赶快磕头。
杜明袭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情,说道:“对了,本王听说皇宫里面有一个常年病怏怏的妃子是吗?”
“啊?是,是荣妃。”
杜侍郎惊了一惊。
没有想到主子居然连这事情都知道,看来主子不仅仅是靠自己在打探消息,主人自己也做了不少的事情啊。
“皇帝喜欢一个病怏怏的疯女人,要不是爱到了骨子里面就是有问题。”
杜明袭眼神一亮,突然觉得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杜侍郎,明日你帮本王去找绒玥过来。”
“是。”
杜明袭站起身子对着镜子好好地打量了一下自己,极其自恋地说道:“这张脸要迷死多少人啊,连男都逃不过,杜涛你说呢。”
“属下不敢。”杜涛知道主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别人对他的长相说三道四。
杜明袭轻轻晃晃了,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做了做怪相。
他很想让绒玥看到自己的阵势模样吓吓她。
可是绒玥这丫头连男人的胯下都敢随意地弄来弄去,就算知道他是男人,而她还在自己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吻的,应该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才对。
“绒玥啊绒玥,你说本王要怎么做才能看见你有趣的反应呢??”
绒玥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觉得今天的自己有点奇幻了。
九年都没有打过一个喷嚏,今日居然连续打了三个。
身体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那难不成是有人在想她吗??
男人?一样秀色可餐【5】
她摇了摇头,甩掉了这个想法。
想她的人少得可怜,暗地里诅咒她的人倒是一手抓一把。
“小叔子,你说皇后现在应该在干什么?”
“在寝宫里面忙活吧。”
夏侯极抱着剑,笔直地站在一边。
绒玥笑着走过去抱住他的腰,仰头说道:“小叔子说错了,皇后肯定在骂我呢,她恨不得把我的皮给剥了,骨头给拆了。”
夏侯极面无表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