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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绒玥才发现山谷里面的路不是很好走,他们走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才回到都城。
五王府的大门还敞开着,管家说是五王爷看见她没有回来特意吩咐人不要关上。
夏侯冰夜目送绒玥进去之后才骑着马离开。
绒玥回到房间,一退肯就看见夏侯平板着一张黑熏熏的脸坐在她的床上。
“你怎么又坐在我的床上啊?今天不会又想跟我一起睡觉吧?”
“黄绒玥,你这个臭丫头,死过来好好交代今天一天都去干什么了!!”
她觉得好笑,夏侯平今天像吃了火药一样,一见她就义正言辞地大声嚷嚷。
“你叫个屁啊,我又不是出去做个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为什么要向你交代,而且就算我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用向谁交代啊!!”
“你个臭丫头,你说,你和夏侯冰夜跑到哪里去又偷偷摸摸的做了什么事情?”
“你真的想知道?”
“想知道。”
“告诉你也行,但是呢,求我啊。”
“你!!”夏侯平看见绒玥一脸事不关己的淡然样子,真他妈想一巴掌拍下去。
他最终还是忍了。
“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今天我和冰夜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
低声下气地说道:“求你告诉我你和夏侯冰夜去哪里了,做了什么事情,拜托绒玥姑奶奶告诉我。”
算求你!听话行吗【1】
“看在你这么求我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好了,今天我和冰夜去了一个很漂亮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人。
我们在那里又是抱又是接吻,还在水里游了一会儿泳。
然后就回来了。”
“你和他孤男寡女呆在荒郊野外,又是拥抱又是接吻,还在水里嬉笑打闹??
黄绒玥,你他妈的是个小女孩才九岁,夏侯冰夜已经十五有余了,你还跟他来事?
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夏侯平,你别一口一个‘你他妈的’,我妈是什么样的我都没有见过,你想骂去找我妈对骂好了,别在这里烦我。”
“死丫头,你还有脾气了是不是!!
我师兄把你养了这么大,他刚一转身,你就背着他在外面和夏侯冰夜幽会,你要不要脸啊!!
你选什么人不好偏偏选了夏侯冰夜,你是脑子有病还是心理变态。
我告诉你,以后你要跟夏侯冰夜出去的话我一定要呆在你身边,我坚决坚定地阻止你和他发生任何亲密的关系!!!”
“夏侯平,我看你脑子真的是有病。
你刚才说谁不要脸,说谁有病,说谁变态,你给我解释清楚。
还有,我和冰夜出去凭什么带着你啊,我们发生什么事情也不关你的事儿啊。
还是说你其实是嫉妒冰夜和我亲密,吃醋了?
你不是对小孩子的身体没有兴趣的吗,什么时候又来了兴趣了?”
绒玥妩媚笑着把衣服撩开,露出圆润光滑的肩膀。
夏侯平面红耳赤嗖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背对着绒玥大叫道:“你个死丫头实在是太他妈的不要脸了,你真是要把老子气死才甘心。
你怎么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就脱衣服呢!!
真不应该把你交给师兄,看他把你教成什么德行了。
你还这么小就敢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长大了还怎么的了?
死丫头,我真想一巴掌拍死你免得被你气死!!”
夏侯平骂人都开始语无伦次,绒玥懒得理他。
算求你!听话行吗【2】
趁着他背对着自己骂人的空荡,脱光了衣服钻到被子里面去。
“喂,你听见我说话了没有?死丫头,我跟你说话呢?”
“哎,我突然发现小叔子话不说真是一件非常难得的好事,夏侯平你什么时候也能像小叔子一样我就去佛祖的脚下烧高香了。”
“你说什么?”
夏侯平转身,发现绒玥已经躺在被子里面了,更加气愤地叫嚷道:“死丫头,你给老子起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你居然敢睡觉?!!”
“这有什么不敢的,我一天一夜没有好好睡觉了,还不许我休息啊。
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光着身子在被子里面,你要是好意思的话我不介意你上来。”
夏侯平平日里嘻嘻哈哈没个规矩,可是面对男女之事他还是很有分寸的。
出生到现在最多也就是和几个女孩子调笑过,真要说来事儿的话还真是一次都没有。
他光是想想绒玥光着身子,就已经脑袋充血了。
更别提搂着她睡觉了。
“死丫头,你故意的,就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没错啊,我就是知道你不敢在我没穿衣服的时候碰我,所以就脱光了睡,从今天开始,每晚我都要脱光了衣服睡觉。”
“马上就夏天了,你也不怕有人闯进来看见?”
“他们敢看我就敢给他们看,只要付得起代价。”
“那、那还有蚊子虫子会咬你呢!!”
“我有秘制的毒药,涂在身上专门避蚊虫叮咬的,放心好了。”
夏侯平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他曾经觉得自己非常的小人,在别人面前可以没脸没皮地为所欲为,现在他才发现其实小人和女人融合在一起的时候,才是最没脸没皮的组合。
绒玥就是最好的例子。
“丫头,你干什么我都依你,别和夏侯冰夜暧昧了行不,算我求你。”
“你算个球,我干嘛要听你的,老子喜欢和谁暧昧就和谁暧昧,你再废话我就每天光着身子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让你一步都靠近不了。”
算求你!听话行吗【3】
夏侯平恨她恨得牙痒痒。
他每次好心好意地想帮她,每次都被人好心当作驴肝肺。
好人难做啊!
夏侯平心里极度的郁闷,靠在床边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时不时地爬到床上对着她的耳边一边碎碎念一边吹阴风。
绒玥也不恼他,正好可以锻炼一下明镜止水的本事。
完全忽略掉夏侯平一系列不正常的举动,把他吹的气当成空调风享受。
反正天气逐渐变热,也省得她用扇子了。
折腾了他一晚上的时间,第二天夏侯平的眼睛下面挂着一对深深的黑眼圈,活像从牢房里面放出来的人。
“快点研究。”
她还没有下床,夏侯平就把书往她的面前一放。
昨天美美地睡了一觉,本来心情还不错,一看见这个东西心情顿时又变成了阴天。
“妈的,老子从来就没有像现在一样怀念过蝎子!!”
“你想要蝎子待会儿我可以给你去抓,我算着时间师兄要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你给我快点把书里面的秘密研究出来!!”
“好,接着那天没有做完的事情继续,端水来。”
“你又想毁了它?”
“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到彩虹呢,我这是在研究不是毁坏,废话少说,把水端来。”
夏侯平为了保险起见,没有端来一盆水,而是端来了一碗水。
绒玥翻开书的第一页,把水倒上去。
过了一会儿她走到阳光下面仔细的翻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他妈的蛋疼,给你书的人就没有说过如何让文字显现出来?”
“没有,只是说这本书的主人自然会让字显现出来。”
妈的,又不是智能的自动感应系统,一本破书还玩什么认祖归宗!浪费她的时间和经历,真他妈的不爽。
“现在你还有什么办法?”夏侯平问道。
绒玥转身从她的毒药堆子里面翻箱倒柜翻出来了几瓶药水。
算求你!听话行吗【4】
“你想干什么?”
“这几瓶药水里面的成分有一种是可以显示隐藏文字的,只要再把比例调一下就可以了,以前也有人用它们来写秘密的文件。”
“这个能行吗?要是搞不好把书给毁了的话。”
“夏侯平,你有点骨气好不好啊,毁掉毁掉,要是它的字总也显示不出来的话,那就让它毁掉,省得也麻烦。”
“老子花了很多的时间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保护这本书,你知不知道这本书的价值有多大,要是毁了它我看你不傻掉才怪。”
“到底有多大的价值?”
绒玥打开了三个瓶子的盖子,一边调试药水,随口地问了一句。
夏侯平估算了一下,说道:“大概价值十座城池吧。”
“什么?”
绒玥的手抖了一下。
一本破书价值十座城池!!
“这本书价值十座城池?里面的武学难道是让人长生不老还是教人怎么飞天啊?”
“不清楚,反正它就价值这么多,所以你啊要小心一点点,千万不要把书给毁了。”
她越了解就越不喜欢这本书,她周围的事情已经够她一个头两个大了,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烫手的山芋。
她甚至怀疑夏侯平是不是觉得书在他的手上已经弄得他非常疲惫,所以才找自己转手的。
绒玥一边想一边把药水调好。
一炷香的时间以后她的药水研制成功了。
“绒玥,这个不会把书毁了吧??”
“你废话怎么这么多,老子不会发疯去毁掉它的。”
“可是它是蓝色的,会把书弄脏。”
“我只用一点点,不会脏到什么样子的。”
绒玥拿了一支干净的毛笔,沾了一点点的药水。
药水是淡蓝色的,刷在纸上慢慢的颜色越来越淡越来越透明,逐渐变成了透明的颜色。
这是绒玥能够想到的最后一招了,她用到以前的隐形药水破解的方法运用到这本书上面,可是书还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算求你!听话行吗【5】
绒玥皱眉摇头,说道:“要是给一个工程密码我,至少还要规律可以依循逐步破解,这个东西一点提示和规律都没有,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破解。”
“啊?你都不知道,那我这么多年的心血不是白费了吗。”
“给你书的人是谁?还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人?”
夏侯平面露苦涩,说道:“那个人早就已经不在世上了,就连尸体也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想找到她只能够在梦里了。”
“该死的破烂玩意,到底要怎么弄才会有反应!!”
绒玥端起书对着太阳看,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连一点点的刮痕和落笔的痕迹都没有。
“啊!!”
“怎么了?”
绒玥突然一叫,缩回手,书掉在地上,夏侯平不知所以赶忙上前去看。
绒玥看看手指,放在嘴里吸允,说道:“没什么,不知道书里面夹了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可能是木削或者什么小刺吧,你没事吧丫头。”
“没事,只是一个小伤口而已,把书捡起来吧。”
夏侯平弯腰把书捡起来,拎着书脊抖了抖,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掉出来。
他仔细查看,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绒玥的手给扎出了血。
“我怎么从来都没有看见这个东西?”
夏侯平瞧见书脊的一头有一根透明的小尖尖露出来,非常的细小,要不是尖头上面染了一点点绒玥的血泛红的话,他都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东西。
他接过这本书以后只打开过了两次而已,其余的时候都是用白布包好放在自己的胸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书里面夹了一根这种针。
他用指尖捏着小针的尖头,往外拉了拉。
一根小小的针头越来越长,夏侯平顺着书脊把小针从书脊处拉出来。
这根细长的透明银针居然比书脊长了三倍,而且银针的身体是软的,可以弯弯曲曲地做成任何的形状。
绒玥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针。
银针的通透已经到了百分百的程度,而且极细,也许比一毫米还要小。
吸血鬼!还真挑剔【1】
绒玥从夏侯平的手上接过针。
针的重量也是十分的轻,拿在手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个针是谁做的?”
绒玥十分好奇地询问夏侯平。
这个时代的技术非常的落后,她的梨花针已经花费了她极大的心血才做出来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