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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一个区域合作的(成功)结果呢?原因在于两个,第一个区域合作的成本比较小,第二个就是说出现了北美自由贸易区和欧盟这个自由贸易区WAFTA?,西欧自由贸易区以后,你发现两个自由贸易区在某种程度上进行竞争,竞争的结果是什么样呢?谁把亚洲拉到自己的阵营下面,哪一个国家的权重就比较大。所以APEC在某种程度上,是美国为了抗衡欧洲方兴未艾的区域纵深性合作和扩大性合作的一种抗衡性的东西。所以美国人愿意加入到东亚,就是APEC机制里边来抗衡欧洲,不是说美国人真正地要建立一个benefit(有益于)亚洲地区各国经济的一个组织。这样一来,我们看,美国说我就是要搞全球一体化,所以说它向我们销售全球一体化的概念的时候,更多的,桌子下面的想法是抗衡欧洲,而不是说真正要到中国来,到日本去,或者到东盟去,推销一个环太平洋地区的一个真正的经济合作组织。
我们看待一下历史的镜子,成功的例子我们现在看到在发展中国家经济合作组织,大概今天数了一下有180多个,我们在亚洲数的话,你会发现不下十五六个。成功的例子,我们现在看到的是一个欧盟,欧盟原来是European enity是一个共同体,它最早在1958年,是从煤、钢和原子能单个产品和单个技术项目为前提下设计的一个组织,后来把它推广到市场统一,统一大市场,要素让它流动,服务让它流动。然后在今年的1月份,把货币引入进来。我们现在就说我们看到的是区域合作的例子,我们同时还通过分析看到,由于博弈的结果,国际区域间博弈的结果,建立全球一体化的时候,你现在push(推动)建立全球一体化,亚洲不自己联合起来的话,你会在未来的全球一体化中丢掉相应的区域份额。所以就是说,成功的例子告诉亚洲人,如果你真心诚意地要推进全球一体化的话,你必须要有一个谈判的资本,你要有一个亚洲区域合作的组织在那儿,和欧洲,和美洲将来谈判合作才有你的地位。那么我们现在看欧洲和南美的力量基本不行。所以我们说从历史的镜子来看,东盟—中国自由贸易区,不仅它具有(区域)优势,从国际的形势,历史的发展我们来看,东盟加中国的自由贸易区,而且是一种必然,那你说为什么不中国加上十加一,搞成一个十加三呢?我们说,你在地图上再看一下欧洲大陆,你看今天推广五十年的这么一个情况下,在欧洲大陆边缘上还有三个岛,英伦三岛,那个国家始终不愿意加入欧洲。为什么呢?它还有很多和美国方面的利益在那儿。所以欧洲人感觉到英国人不像欧洲人,就像我们中国人今天感觉到日本人不像亚洲人一样,当然不是说长得不像,是它的行为,是它的经济的地位,使得它不像。所以我们就说,区域合作里面,今天要把日本纳入到区域合作领域里面,这个区域合作的组织很可能是劳而无功,种而无果,种下种子了,没有结果。所以,我现在就是说,东盟加中国自由贸易区是最现实的地域(性合作),我们张开双臂,如果日本愿意加入进来我们欢迎,但是日本如果不愿意加入进来,我们应该像欧洲大陆那样,撇开英国建立自己的东西,不要等它。所以这是历史的镜子。这是第二个问题。
第三个问题说亚元,为什么要建立亚元呢?第一个问题我想讲战后重建的四引擎设计与国际货币体系的缺失。为什么呢?二次大战以后建立国际秩序的时候,叫International Reconstruction,世界银行叫IBRD,都是这个名字出来的。它当时有两个设计,是什么呢?第一个,在货币领域里面它要设计一个国际货币基金组织,设计一个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是管短期国际货币政策协调的,世界银行是管长期货币政策协调的。可是大家记得1998年的时候,诺贝尔奖获得者蒙代尔说了一句话,他说今天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所能完成的任务,一个在纽约华尔街上的一个私人性的,Financial consulting firm,一个金融咨询公司都能完成国际货币基金所做的事情。所以就是说,国际货币基金不是一个统一的中央银行性质的组织,而是一个几个政府的一个经济代表。我们说战后,它在全球,在国际间金融领域的合作有两个组织,一个是世界银行,一个是国际货币基金。如果国际货币基金和世界银行今天像蒙代尔这样批评的话,那我们看,在战后设计的四引擎当中,其实金融领域的两引擎有一个引擎在今天已经不是当初的设想了。那么,第二个我们看国际贸易组织WTO, World Trade Organization这是1997年真正才实行起来的。
所以战后的四引擎,蒙代尔说是三引擎,我现在看来,演化到今天,战后的四引擎,实际上今天工作的只有两引擎,在这个意义上就说,战后重建的四个引擎的设计,演化到今天,是国际货币体系(的缺失),不仅国际货币体系缺失,而且国际贸易统一体系同样是缺失的。那么,国际货币体系的缺失我想讲一点就是,刚才不仅像蒙代尔说的,再讲一个概念就是说,你可以想象说国际货币协调本来是要求汇率稳定,为什么汇率稳定呢?因为你想象有十一个国家,有十一种货币,如果不进行汇率协调的话,你想有多少种汇率呢?有55种汇率。用汇率去协调一下的话,就会出现什么呢?会出现一种汇率的存在,可是我们记得到1972年的时候,1971年的时候布雷顿森林体系毁了,1972年斯密森体系毁了以后,在1972年以前,大家认为说自由汇率是不可想象的。可是1972年,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自由汇率是自由市场必经的一个结果。所以直到今天,我们认为汇率自由,包括在美国的所有主要报刊上,汇率自由好像是一种非常合理的现象。你想象一下,我们在贸易的时候,两种产品贸易的时候,经过一种货币,一种尺子来衡量,尺子的长短来回天天变,汇率来回天天变的时候,你怎么样呢?汇率尺子变了,把这边变小了,那边就平白无故地通过这个尺子量了一下,得到了一份收益。
所以国际汇率的波动,其实是对那些弱势,贸易处在弱势地位上,谈判处在弱势地位上的国家的一种利益的蚕食。所以说国际货币体系缺失,缺失了以后就不存在统一的汇率,不存在统一的汇率谁得的利益最多呢?我们想,就是核心通货的国家得的利益最多。我给你举一个例子,美国1998年的时候发行的货币是2340亿,它每年大概用于经济发展的速度再加上把旧币折换成新币,大概需要600亿美元。其它的1600亿美元到哪儿去了呢?九十年代初期的时候,国际货币基金组织有一个调查,美国每发行100块钱,有85块钱移出美国。通过货币市场和商品市场,一次交易,或者一次操作,85%的发行货币流到了外国的通货区。现在看来,美国美元通货区、欧洲美元通货区和亚洲美元通货区。美国政府印钱是无成本的,可是美国印一块钱,中国得拿一块钱的商品来换,中国今天存了2200多亿外汇的储备,假如说里边有1800亿是美元的话,你想想,中国实际上等于用1800亿美元的商品,换了1800亿美元的纸,仅仅是为了自己交易的方便。那么你说,那你中国没有国际支付的手段,你必须这样做,对,制度上要求我们必须这么做。但是你要记住,你通过商品来换纸的话,为什么不通过我的纸来换别人的商品?这就是亚元建立一个最初的思想。
主持人:下面发言机会留给现场的观众。
观 众:曹老师您好,听了您今天的讲座确实让人感到振奋人心,而且您给我们描绘的这个蓝图也确实令人陶醉。但是我想问一下,您长期跨洋过海在国外留学,您对中国的金融体制,对中国的基本国情,您了解多少?就我刚才听到您讲的人民币成为国际货币它的几个前提条件当中,我自己是得不出来,就是说中国通过三到五年的时间就可以实现这几个条件的。就比如说第一个条件,它必须要求,您讲的是必须是外国商品在中国市场上占有一定的份额,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如果它的货币想成为世界货币的话,它必须要保持贸易是逆差,请您结合中国的实际情况您做一个解释。
另外我本人是研究国际政治的,您今天讲的国际的经济这种形势,如果我们把和当前的国际政治形势结合起来,我个人恐怕跟您的看法有所不同。当前世界格局当中,美国很明显的把中国当成潜在的竞争对手,那么我们国家这个政策是韬光养晦,绝不当头,在经济上采取这种十加一,建立自由贸易区,实际上就意味着中国要在经济,金融领域,在东亚地区是要当头。这样实际上就是给美国提供了一个认为中国就是要崛起,中国就是要打破东亚地区稳定这样一个口实。我们就想如果中国只考虑在经济上的利益,我们要使人民币成为世界货币,而不去考虑政治上所带来的后果的话,我还是想听您解释一下,如果政治和经济两方面因素加起来,您是不是还会得出这样的结论?好,谢谢。
曹和平:你知道中国在五十年代工业化的时候,强制性工业化要求的时候,要求金融体系是什么?是动员资源。Resource Mobilization动员资源,韩国和中国很像。那么当你一打开国门,你的贸易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一定份额的时候,要求你的金融产业和国际接轨的时候,发现人家成熟经济里面监督那个金融资产的运用的功能非常强了以后,你发现动员资源的金融体制和监督资源的金融体制来比的话,它监督功能非常强。可是它动员资源很厉害的。
韩国动员资源的能力是西方国家的十倍到三四十倍,动员能力那么大。中国跟韩国,如果世界上要有一个经济跟中国像的话,那就是韩国。所以你不能要求动员资源的一个金融产业,不能拿一个成熟金融的金融产业的标准来衡量动员资源的金融产业的标准。
那么,另外一个就是,动员资源的金融产业它的呆帐,坏帐到25%的时候,对它的经济不会造成压力。要不然,中国如果到8%不就垮了吗?中国二十多年了,这都25%,银行产业的信用和美国基本上是一样的,谁怀疑它明天就会垮台的?动员资源能力的金融产业,它的垮台的比例绝对和这个一点也不一样。这是我想象的,我没有仔细研究过这个问题,经常在说,(呆帐达到)1。6%在国外信用链条就垮了,在我们国内的情况下,动员资源的能力的话,1。6%,3。2%也垮不了。
当然我们今天要向监督金融方面的产业,向功能方面加强、迈进和完善,但是不是说拿外国(指标)一衡量,我们到这儿来我们就垮了。垮不了,如果你要跟我打这个赌,我看五年以后如果25%(也垮不了),按照25%,怎么可能呢?信息让人家知道了三到五年,25%,你的坏帐(这么高)你还不垮吗?就是垮不了。所以你一定要在这里面找到它的制度,它里面一定有一个制度性的自稳定器,达到25%的不垮。西方的制度里面没有那个稳定器,到了8%垮了,你把这个描述清楚,你保不准就是一个非常厉害的国际经济学的论文呢。
美国是把我们当对手了,因为我在国内看来,我们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才有1万多亿美元,在美国的网站上,你看去,根据6%到7%,现在只能看到1998年的数字,6%到7%,和8%的增长率的话,我们今年的国民生产总值是5。7万亿美元,是日本的1。7倍。那么你说,曹老师你信1万亿美元还是信5。7万亿美元,我信5。7万亿美元,而且我不仅信5。7万亿美元,我还觉得5。7万亿美元,中国的国民生产总值被美国政府评低了。
你说曹老师是不是胡说?我不胡说。我给你举两个例子,美国的泛法行业,不是犯了法律的,泛法律行业,我发现美国的七块钱里面,就有一块钱是泛法律行业挣的钱。你知道泛法律行业是什么呢?共青团、妇联、街道居委会主任在美国都是赚钱的行业,一个小时几百块钱的Consulting Fee(咨询费)。
在我们国家国民收入的二次分配不算钱啊。如果泛法律行业调节十三亿人的工作量,还不如调节二点七八亿人的工作量的话,我不如你的质量高的话,大体相等差不多。美国17%的话,一下就要给中国加一万七千美元,算到国民生产总值上去的。教育,清华大学每年的投资里面,按收入法算的话,国民收入的二次分配,不计入国民生产总值,在美国是14%的国民生产总值,一万四千亿美元加在上面,我们国家没有算。1996年的时候,我们国家的学生就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