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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喝了三瓶,感觉胸口不那么憋闷了。
“雨飞,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
“周姐,你觉得我这人在行里为人怎么样?”
“很不错呀,除了工作上的事爱较真外,平时和大家相处都很随和。其他部门的人,除了部分当经理的,都说你好呢,说你爱帮助人,讲义气。”
“我自认在行里处事没什么大错,可怎么还是有人告我的瞎状呢?都告到省里了,没别的好告,竟把老肖那事儿拿出来,说我和老肖一起嫖被抓了,他娘的,我陈雨飞再差也不会去找只鸡吧?”我又往嘴里灌了半瓶。
“这个事儿,老肖死后行里也有人传过,不过大家都说不可能,都知道真要是你们俩被抓了,凭你的关系怎么会挨打?老肖就更不会有这一劫了。行里有人这么传,只怕是有人想整你呢。为什么要整你呢?要说这信贷部刘天明暂时肯定不会交给别人管,大家都心知肚明啊。”周姐也是一脸疑惑。
“听说过朱行长要调走的消息吗?”
“朱行长要调走?这倒没听说过。这阵子我没心思去打听这些事。”
“朱行长要调池河市分行当行长,这样就有了一个副行长的空位,市行给省行报的是我,肯定有人知道这消息了,给省行告刁状,他娘的老子上不了了他们高兴了吧。妈的有本事来明的,使这些阴招他娘的算什么本事。”我狠狠地捶了一下桌子,把旁边桌子上那对男女吓了一跳。
“唉,雨飞啊,不是我说你,你平常为人太过随意,一点都不讲心计,按政界的讲法,你这叫政治上不成熟。你要成熟点,多往省行领导那儿走走,凭你的能力,副行长早就上了吧。以前我也提醒过你,可你就是不放心上。”
“我没那么贱,为了个位子就东跑西跑的。”
“你呀,都大学毕业十几年了,怎么就还改不了你那书生气?你不跑,别人会跑,你跑好了更能施展你的才华,这对你对单位都好啊。”
“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我好心帮老肖,还给他出了两千块钱呢,这钱不好要我也认了,怎么反倒惹了这一身骚?我自认在中行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的,怎么就讨不到一点好?难道我非象别人一样只是整天跟着领导屁股转才好?”越说心越烦,忍不住又往嘴里灌了半瓶。
“雨飞,别喝了,这次上不了,以后还有机会,你还年轻。听姐的话,别喝了。”周姐坐到我旁边,拍了拍我的肩。
“周姐,我就是不服这口气呀。凭什么那些耍嘴皮子的能得宠,我只不过想干实事,反而总是讨不了好?”越说越心酸,我伏在周姐手上大哭起来。
感觉周姐拍着我的头在安慰我。
感觉周姐扶我站了起来。
感觉周姐扶我进了电梯,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作者:青纱醉卧 回复日期:2006…3…11 16:42:26
四十二、
下身鼓涨的感觉憋醒了我,打开床头灯,急急跑到卫生间排泄了一阵。
朦胧中掀开被子,天呀,一具白晃晃的女人的身子躺在我床上。
心里一激凌,头脑清醒了大半,再一看,我头都大了:是周姐!
我做了什么了?怎么会这样?我还是个人吗?
我站在床边,不知怎么办才好。
也许我站在床头让周姐感觉到了,她翻了一下身就醒了过来,见我站在床边,她一下就坐了起来,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掩住胸部。
两人就那样对视了一会,还是周姐打破了沉默:
“雨飞,别站着,来,躺下再说。”周姐把我拉上了床。
“周姐,这,对不起,我不是人。”我没躺下,赤身坐在床上,面前的周姐也是光溜溜的側坐着。(现在想起当时那情景,竟觉得有点好笑)
“不要说对得起对不起好不好?昨天你喝多了点,我扶你回来,进来你就把我扑倒在床上脱了我的裙子,那时侯你的劲好大,后来那种事都没做完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怕你晚上有事,就没过那边去睡。我睡这儿就表示我没怪你呀。”周姐把我按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子偎了过来。
我痴痴地躺在那儿,不知说什么才好。
“雨飞,说实话,是不是嫌姐老了不好看了?”
“不,周姐,你很漂亮,一点都不显老。”
“雨飞,李文在外面有了女人你肯定知道,昨晚我就是想问你这事的,看你那样也就没说。我也不知道哪点让他不满意,跟他十几年了,我什么都随着他。也许是我年老色衰没有吸引力了,唉,我是个女人,知道了他那些事又能怎么样?反正女人命苦。”周姐叹了口气。
“周姐,也许李哥不是那种人呢,别瞎猜呀。”我不由得搂起她安慰起来,
周姐不停地摇头,我不停地安慰着,不知怎么两人的嘴就含在一起了,不知怎么两人就融为一体了。
周姐那苗条的身体让我做起来很轻松,也许是她比我大,第一次和姐姐级的做爱,觉得比陈红比刘莹比阿琼都刺激,而这刺激让我的撞击更加有力,周姐在我的撞击下不断发出压抑不住的轻叫声,拼命把臀部往上凑着,让我充分感受到她体里激情的迸发,也刺激我将她推上一波又一波的高峰。
由于喝得过多,这次我竟然只有征服女人的快感,自己却没有达到高潮。从周姐身上下来时,下身还是微翘着,酒后剧烈的运动让我觉得很累。
周姐放好了水,说我昨晚没洗澡,让我躺到浴缸里,没想到她也坐了进来,给我揉肩搓背,给我清洗下身,让我感受到一种体贴,一种温情。
不知李文在家里享受过这等待遇没有?真有这等待遇他还在外面乱来那就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突然又想到阿琼,她和胡来在宾馆里野合后不知会不会帮那奸夫清洗下身?
回到床上,周姐偎在我身边,一双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很是舒坦。
“雨飞,是不是觉得姐很浪?姐以前从没这样过,李文找别的女人我早就感觉到了,心里一直憋的慌。昨天回来你脱我裙子时我抵挡过,不过你进到我身体里的时候我反而觉得那是我早就想做的事。现在真做过了,姐这心里倒平静了。”
我紧紧地搂了搂她,她更紧地贴着我。
“雨飞,那件事别太放在心上。这次上不去还有下次呢。放宽心,姐可不愿意你不痛快。”
“姐,我只是心里不服这口气。”其实经过这一番折腾,注意力转移了,我倒是不怎么想那件事了。
“好了好了,别想太多了。都三点多了,明天还得去办事呢,睡吧。”她关了床头灯,又象只小猫样钻进我怀里,拱了很久才找到舒服的姿势睡着了。
心里觉得好笑:这么大的女人了,怎么还象小姑娘似的?
也许,女人天生就希望让男人抱在怀里疼着,不管她年龄多大?
作者:青纱醉卧 回复日期:2006…3…11 16:43:37
四十三、
下身的温热惊醒了我。
睁眼一看,周姐正撅着白白的屁股玩弄着我的下身呢,一会儿用脸贴贴,一会儿用嘴亲亲,让我很是受用。
“骚姐姐,又想了?”我拍了拍她的头,感觉心情大好。
周姐脸一红,嘴离了那地方,扑过来紧紧偎在我身边,一双手又不停地在我身上到处抚摸。
“周姐,几乎天天能见到的,别弄得生离死别似的。”
“别笑我。今天办完事只怕就回去了,我想好好感受一下另一个男人的身体。回去后咱俩还是好姐弟,只是再这样肯定不行了。毕竟姐也这么大年纪了,折腾不起了。”她支起身子一脸正经地望着我。
见她脸上不象说笑,我没再笑她。
我看了看表,七点半了,赶忙说钱进只怕要起床了,别让钱进看见了,周姐说她刚打电话过去了,钱进说他有点不舒服,九点半再起床呢。
这小子,昨晚那么早就开始折腾,只怕真是不舒服了。不知这会儿他是不是又干上了?
想象着他那胖胖的身子气喘吁吁地在小姐那纤细的身子上折腾,不由得暗笑了一下。
周姐这么早就给钱进打电话,看来是担心被钱进发现,只怕巴不得钱进下午才起床呢。
心里明白周姐的苦处和无奈,不由得怜惜起她来,翻身把她压在下面。
仔细欣赏周姐的身体,只有一个感觉:从没见过的白。
阿琼的白,陈红的白,都是黄里透出的白,而周姐的身体,竟是一片雪白,雪白的胸,雪白的臀,这雪白让那三角地带茂密的森林更显幽黑。
胸部规模不大,也许正因为不大,躺下后都还显得很坚挺。
没想到周姐平常穿得那么多,遮住的却是如此诱人的风情。
尽管年已四十,脸色不象身上那么白,眼角又有了鱼尾纹,皮肤也不那么紧,可这身上的白色还是能激起男人无穷的欲望。
也不知李文怎么想的,周姐这么白亮的身子,加上那么好的性格,竟也不能留住他的人。
“雨飞,别老看着我。进来吧,让姐彻底堕落一次吧。”满脸红晕的周姐使劲扳着我的腰部。
进入周姐体里运动了一阵,偷偷看了看两具扭动的身躯,黄色的身子压在雪白的身子上,在晨光的照射下,格外分明,格外刺激。
经过几个小时的休息,酒意已退,体力有所恢复,加上周姐身体的轻盈,这次的感觉很轻松,也很有激情。周姐依然压抑着她的叫喊冲动,她的压抑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充满了痛苦,这种从未见过的痛苦的脸色又激起我更大的欲望,让我在摧毁她的念头中把她送上高峰,也让自己到达了欲望的顶点。
周姐穿好衣服回房去时,搂着我亲了很久。临走前周姐说:“雨飞,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谢谢你,回去后我们还是好姐弟,让我们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吧。”
周姐走后,一个人躺床上闷神很久。
觉得对不住李文,我怎么真象时下流行语所说的“朋友妻不客气”了?
觉得周姐很可怜,风韵犹存的女人却常常得不到滋润,那种感受可想而知。
又觉得自己是真的堕落了,而且堕落得无聊,堕落得疯狂,堕落得无耻。
可这种堕落,又让我觉得刺激与满足。我好象很享受这种堕落。
突然起了一个念头:要是我真当了副行长,我还能享受这种堕落吗?
作者:青纱醉卧 回复日期:2006…3…11 16:47:00
四十四、
看看时间已到九点,便给钱进房间打了个电话,钱进刚醒过来,让我过去一下。
进了他那房间,这小子还躺在床上,小姐已经走了。
“怎么,累得起不了床?晚上是不是梅开二度?”
“哈哈,梅开二度?我可是三进山城啊。这小姐还是师大艺术系二年级的学生呢,学生证都给我看了,这一千块钱花得值。”
“呵呵,我那个是湘江大学中文系的,才一年级呢,没你那个长得好,不过更肉感,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编了通瞎话和他神侃。
两个人交流了一番感受,又商定了一天的安排,钱进就起床洗漱。
见他一夜三度春风竟然不显疲态,不由得大为折服,要知道他还比我大三岁呢。
等钱进整理完毕,便给周姐房间打了个电话,周姐过来时脸上的神色很好,配上那身套装,更显出成熟女人的风韵,连钱进这见惯风月的家伙都夸赞不止。
喝完早茶已是十点半,钱进开着车直奔省局而去。
省城正大搞建设,一路上但见很多高楼大厦正在施工之中。
那些在建的大楼上面都挂着大红横幅,上面写着“安全生产责任重于泰山”之类的警示性话语,不过那横幅都对着公路挂着,似是警示我们这些路过的人要注意安全,又疑惑那些在脚手架上忙碌的工人怎么看得到。
钱进听我一说便笑话我老土:“那些横幅都是挂给安全检查部门看的,检查的人来了,指着横幅说‘看,我很重视安全’,带着转一圈,再往酒楼一钻,不就过关了?他们才没心思挂给工人看呢。你别看每家工地都挂了很多安全生产类的横幅,里面该死该伤的照旧,只要不闹大,谁也不管。”
车停在一幢很气派的大楼前,进门时见门边挂着“XX省电力公司”的招牌,我有点疑惑。
“钱科,怎么到电力公司来了,不是去省电业局吗?”
钱进一听,愣了一下,又哈哈大笑起来:“以前省电业局和省电力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