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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末头发长了,皮肤有点黑。看上去还是那么自然。看她走在菊花道上,依然很淡的感觉。菊花从不在春天炫耀的。
“赵小末,”我叫住她。走到他身边轻轻说:“逃课和转班都不是你的错,但每次把我的心都带走就是你的不对。你赔我损失。”
淡淡地笑了笑,小末只说了一句:“要喝菊花茶吗?进来吧!”
未了情缘
作者:墨叶轻舞
总相信前世与你必定有一段未完的姻缘。不然最初的相遇怎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日与你在一家书社的相遇,是因为你我同时都看到了一本久违的诗集。只为那是唯一的一本,你我相互推让,象久违的朋友。最后你很慷慨的塞给我说:别让了,女士优先,以后我借你的看好了。你一脸的认真,深不可测的双眸有丝狡黠……那一刻我感觉与你相知已很久。后来你告诉我说:因为从前我们是一个整体,分开后彼此是对方的一半,所以我们的相逢是注定了的……从此我便也痴痴的相信,此生我必定会与你结缘。
那年的秋天来的很早。你开着车带我去城外黄山郊游。你说,夏日与秋季相接的日子最美。的确,万山红绿,层林尽染。你为这撩人情思的美景抒发了许多诗情,而我――对于所有的美丽只因为身边有你。你说:真想在这造座房子,美丽如画,你我在此长相厮守。我说:与 事无争,只求天长地久与你永不分离……于是我们两手相握静静对视,那一刻,我感觉我们彼此相爱的刻骨铬心。那一天。我一袭白裙长发飘逸,你采了许多的野花为我编织了一个美丽的花环,把它套在我的胸前你拥我入怀,轻声慢语的在我耳边低语:你美的象个小仙子,今生今世我定要套牢你,我会永不放你。不知怎的,我的眼里有些湿,心里有种莫明的伤悲,在一份最真的感情里,因为情之深爱之切,因为幸福满溢,我快乐的伤悲……久久的把头埋在你的怀里,我说:但愿永远这样,但愿时光停留…你用手捧起我泪湿的脸,炯炯的眸子闪着坚定和真诚,你说:不是停留,我们的幸福将永远。于是我又孩子般欢快起来,胸前的花环在阳光下绚丽多彩我们牵着手穿过丛林爬过山峦…
在山间的地摊上我们喜获了那件古色的玉器——一对相依相吻玲珑剔透的联体玉坠。那个你说从远古走入今生的你我……我不知道远古的你我是否情依万千,但我知道今生的情缘却是最最无怨无悔。一览群峦的峰顶让人似置身在万山编织的摇篮里,纵目四观,便有万树回眸青天如帐的飘缈……在这样悠然意远的境地,你却忽然想起似的对我说:明天我要去省城……我一时怔住了,你经常出差但那一刻我竟有莫明的不舍和心慌。
你削了只梨分了瓣给我……我们都默默的吃着梨……突然心里如闪电般我想起了那个分梨的俗说――说如果亲人间分吃梨就注定要分离。我慌忙扔掉了那梨,心里的懊恼使我的泪涌了出来……你很吃惊的看着我突然就变色的脸急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我不说话,只是哭……你不停的为我擦着泪哄着我,好不容易你弄懂了事情的原由,长长的你出了口气,然后慢慢的把搂进怀里说:好了,只是一只梨,你忘了,我们是一个整体,要分开除非没有了另一半……你的这些话更另我心慌。一种不祥的感觉让我靠在你的怀里久久不肯起来:明天不去不行吗?我怯怯的问。你很干脆的点下头说:不行,定好了去送局长赶进京的航机。我很失望的抓住你衣服上的扣子心里就沉落起来。或者是我这份伤悲的情怀也传给了你,你推开我捧起我颈间的玉坠说:看,今生今世你我都已注定似这对玉瓷人――心心相印永不分离――我孩子似的缠着你……明明早已是慢无尽的爱却在那一刻你我都泪湿满颊。
那晚与你分开噩梦也紧密而来,梦里满世界的找你却找不到。然而,你走了却真的好没再回来。在回程的路上,你为躲避一个女疯子而对面急驶的货车相撞,刹那间车毁人亡。
那一夜好黑好冷天下着雨,当我听到你出事的那一刻,我扑向黑夜真的满世界找你。不明白前生未完的姻缘,今生为何又是未了。不知道一个整体失去了另一半的日子将是怎样的岁月。当面对无论我怎样哭喊呼唤却永远不在回应的你……几度放开我几度又扑向你……这是怎么了?明明你说我们是一个整体,明明你说要我等你回来……可为何就这样突然间抛下了孤零我……
当人们把我从你身边拉走,刹那间随同我飘散的心灵,那玉坠也从我颈间滑落,那破碎的声音好响……
醒来后,我疯狂的呼喊着你名字,万箭穿心的痛穿透我的身体,哭跪着我用手捧起那碎裂的玉坠,满手的血也无法再聚拢成一个整体。 就如同我这永生的爱――也无法聚拢我这今世情缘。
十指相扣,一生相守
作者:昨夜胭脂
临近12点的时候,子吟才推开自家的门。文汉坐在沙发上,看到子吟进门,淡淡一笑。起身接过子吟手中的包,又转身走入厨房。给子吟盛了一碗早就煲好的汤。忙碌了一天的疲惫,终于在文汉柔情的目光中烟消云散了。
子吟认识文汉的那年只有18岁。同一条道路上,文汉去上班,子吟去上学。子吟上学的早晨从来不吃早餐,所以常常会闹胃痛。文汉知道后,每天早上偷偷做好煎蛋在十字路口送给子吟。从此子吟爱上了那股煎蛋的味道,也爱上了做这种味道的人。
文汉整整等了子吟七年,在文汉三十岁的那年,终于子吟成了她的新娘。那时的子吟已经是公司的业务主管了,而文汉仍是一家国营企业的科长。文汉曾说,他没有太多的野心,一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娶子吟为妻。
而子吟却是个野心雄厚的女强人。职位一年一年的攀升。回家也一天比一天晚。但不论多晚,文汉都会坐在客厅里等她,并给她煲好一大锅的汤。
子吟从未想过一切会变,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文汉爱她,她也爱文汉,直到那一天……
那天,子吟去和客户吃饭,在去饭店的途中,经过一个小小的茶坊,里面居然有子吟最爱吃的玫瑰布丁。子吟看了看时间,发现与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便将车子停在了那间茶坊的门前,子吟走进茶坊才发现,自己是鑫么的不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所。她一身高贵的名牌职业套装,而这里的客人却全是一些普普通通的学生,她的到来给这个小小的茶坊一种视觉和冲击。
当子吟犹豫着要走还是要留下来的时候,她看见的文汉。在茶坊最隐密的角落。文汉是背对着她坐着,而他的对面却坐着一个淡然如水的女人。女人浅浅的笑着,文汉轻轻的说着,桌子上两人的手紧紧的握着,十指相扣,那是当年文汉紧扣她手指的动作。熟悉的让她心疼。十指相扣代表一生相守。如今却出现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这时子吟才发现,文汉已经好久没有这样牵她的手了,也或许是他们根本没有机会这样的握着。
子吟拿起电话,拨了文汉的手机。
“喂!子吟,什么事?”
远远的子吟看到那个女人眼中闪烁的那一些忧伤,但却看不到背对着她文汉的脸。但文汉的声音中透出一些诧异。子吟工作的时间是从来不给他打电话的。
“你在哪里?我很想你,我在一家茶坊吃玫瑰布丁,忽然就好想你。”
“呵……我在公司啊,现在是吃饭的时间,我在吃饭呢。对了,你要少吃些布丁,多吃饭,你的胃一直都不好。……”
“哦,我知道了,你慢慢吃吧!”子吟挂了电话,泪奔涌而出。她终于明白,当年父亲外遇时,母亲心中的感觉。子吟走出茶坊,她不敢冲上去揭开这个秘密。
子吟没有去客户那里,老板打来电话,质问子吟,子吟不吭声,只是一直哭一直哭,后来索性关了机,一直在这座城道路上走着,插肩而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看她。
夜里10点的时候,子吟走进家,文汉诧异的看了一眼了吟,想去接包,却发现子吟身上空空如也。双眼红肿。文汉一把抱起子吟焦急的问。
“怎么了?子吟,发生什么事情了,快告诉我。”
子吟看着文汉“哇”的一声哭了,像孩子一样投入文汉的怀中,文汉无措的搂着她。
子吟迷乱中看到文汉放在她腰间的手,便紧紧的用手扣住他的手指,泪打在交扣的手指上。
文汉不明所以的看着子吟,但仍是抱着她。
第二天,子吟向老板请求,调到策划部工作,老板问她原因,子吟告诉他,她不想失去自己的爱情,不想丢掉自己的婚姻。
子吟回去的很早,给文汉做了一桌子的他爱吃的菜,还煲好了一锅汤。
当文汉8点进门的时候,吃惊的望着子吟,子吟笑了,拉着文汉的手走到桌边,文汉的泪在眼中。子吟喃喃的说:“我天天给你做饭吃,好不好?”
“不,你有你的事业……”文汉还没有说完,就被子吟捂上了嘴,“我一生中最大的事业,就是好好爱你。”
夜里睡觉的时候,子吟发现,文汉的手一直扣着她的手,子吟哭了。
以后的日子里,文汉每天都会5点半准时到家,子吟知道,她挽回了丈夫的心。
一天,子吟和文汉去逛街,无意间走到那家茶坊,子吟拉着文汉走进去。今天的子吟穿着一身棉布的白色套裙,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也是这样牵着文汉的手,来一家小茶坊,吃玫瑰布丁,吃的满手都是。
子吟将文汉拉到最隐密的那张桌了边,对文汉说:“记得有一次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我在吃布丁的事吗?就在这间茶坊,也在那一天,我明白,我一生最大的事业就是爱你。”
文汉的双眼充满了柔情,手指紧紧扣住子吟的手指。
子吟静静的说:“十指相扣,一生相守。”
泪却漫过眼底,一点点打湿相扣的手指。文汉也许一生也不会知道,在那天,子吟的心就碎了一洞,永远也填不满了。
一株草的爱情
作者:恻恻轻寒
(一)
一整夜,罗子伊都被古怪的梦缠住。她发现自己回到了家乡那一片无边无际的绿草地上,天空飘着袅袅的雨丝。而自己仍穿着那件白色的睡裙,赤着脚踩在冰冷的草地上,冷风拂起她的长发,更穿透了薄若蝉翼的睡裙,她却感觉不到一丝凉意。因为空气中迷漫着一串最熟悉的呼唤——“子伊……子伊……”忽远忽近的声音将她的心攫得生疼。她四处奔走,企图寻找那个呼唤她名字的人,却一无所获……。
罗子伊蓦地从床上坐起来,才发现刚才不过是南柯一梦。虽然心痛的感觉仍然缠绵不去,但她已经顾不上回味了。因为她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且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来。她奔下床,连拖鞋都来不及踏上,冲到阳台。那株叫不出名字的小草仍孤零零地呆在那只名贵的花瓶里,在冷风的吹袭下,摇摇欲坠……。
(二)
当戈辉推开门,捧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站在门口时,罗子伊竟还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望着桌上的花瓶发呆,丝毫没有觉察到他的到来。花瓶里除了一株瘦长的不知名的小草外,什么也没有。戈辉不禁哑然失笑,也许自己让这只名贵的花瓶空得太久了,子伊才会无聊到弄株野草来放里面吧。
“子伊!”他柔声呼唤,望着她纤瘦的背影,黑发如瀑,却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戈辉知道她一向是个很爱发呆的神秘女孩,只可惜他总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走进她的内心世界,纵然他有着数不清的财富。
果然,她对他的柔声呼唤毫无反应,他只得加重声音:“宝贝,你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吓得跳了起来,她转过身来。戈辉觉得自己在那一刹那间已经从她的眼睛里捕捉到了什么,虽然是稍纵即逝……。他来不及分析,因为她已经迎了上来,接过他手里的花,脸上露出了微笑。
戈辉脱了外套,叹道:“天气开始转凉了,宝贝,你要穿多点哦。”他看到子伊将脸埋在玫瑰中,心里不觉也高兴起来,说:“真是对不起,好久没有送过花给你了,这两天太忙了,也没过来陪你,来,我帮你把花插上吧!”他说着伸手去拿花瓶,准备把那株莫明其妙带给他恐慌的野草拔出来,可没想到子伊嚷道:“辉,别动那株草好吗?”
戈辉怔怔的收回手,狐疑地问:“这是什么草啊?这么宝贝?比我送你的玫瑰还重要吗?”
子伊避开他的眼光,语气里有种诡异的气息:“这草可不能扔啊。最多我多加点水,与玫瑰一起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