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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要弄清楚人类的大脑何以能接受来自亚量子全息场的信号。我们所感知的一切都必须通过我们的感官,这正是经典的经验主义哲学告诉我们的,也是西方的常识同意的,但是,经验主义或常识都不能完全把握真理。尽管大脑是我们与外部世界沟通的关键器官,但不能由此认为,大脑仅仅局限于五种感官所传递的信息流。经典的经验主义和常识都认为,大脑的感觉必然主要来自电磁场传递的视觉信息和大气层传递的听觉信息,但实际上大脑也许并不仅仅局限于这两种信息。
这里,我们尝试以亚量子全息场和量子真空相互作用假说为基础,给出关于各种心灵和意识现象的一个统一的解释框架。
4。1 关于精神的开放概念
在宇宙之舞中,生命来自于非生命,精神来自于更高级的生命领域。精神一出现就成了宇宙之舞的一个整合要素——它被它与宇宙的其余部分的关联所塑造定形,反过来它又塑造定形宇宙的其余部分。
这是一个古老的概念,在新的包装中它又复活了。几千年来,哲学家对宇宙中心灵的位置感到困惑,理论倒是很多,但是真正进行思考过的理论也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要理解什么是新的和什么是老的概念,我们应当概述几个主要的理论。
理论1.精神是大脑的产物,更严格地讲,精神是大脑为有机体生存而履行存活功能的副产品。随着有机体变得更为复杂,它们需要更复杂的“计算机”去控制它们,以便它们能获得为了生存和繁殖所需的食物、配偶和有关的资源,在这种发展过程中的某一阶段精神出现了。所以说,精神在现实世界中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它是在那些具有足够复杂的大脑的实体身上才出现的一种副现象,这是经典的唯物主义的观点。
理论2。精神是终极实在,物质仅仅是由人类精神所创造出来的一种幻影。在宇宙的进化中,精神是起始,而且它还是首要的 (也许是唯一的)实在,物质的宇宙仅仅是人类在思考周围的世界时它的精神的创造。这种描述是由来已久的唯心主义的观点。
理论3。 精神和物质两者都是基本的,但是它们是完全不同的;对人类而言,它们与大脑相互联系在一起。精神的显现不能用显现它的系统来解释,甚至也不能用人类的惊人复杂的大脑来说明。对人类而言,精神与物质的大脑相关联;但是大脑仅仅是精神的住所,并不与它同一。当把物质和精神这两者分离开来进行认识时,我们就获得了二元论的观点。
理论4。物质和精神构成了一个无论在思想上还是在事实上都不可分割的整体。精神和物质之间的完全不同 (由笛卡儿引进西方思想)不是真实的,在最终的分析中物质和精神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我们必须如此地接受这种观点和处理它们,无论它们在哪儿显现出来或以什么形式显现。这是一个相对比较近期的观点——一种整体主义观点。
理论5。物质和精神都是实在,但它们不是基本的:它们都是从更深层次的实在中进化出来的。物质和精神的根延伸到实在的更深层面,而这一层面本身既不是精神也不是物质。
这最后一种观点 (理论5)是科学上现在正在出现的图景的核心内容。这是一种还没有很好确定名称的新观点,我们可以把它叫做进化论的观点。当然,它是一个动态的概念,这一概念既不把实在“降低”为惰性的、非生命的物质 (像唯物主义那样),也不把它同化到一种神秘的、非物质的精神中 (像唯心主义那样),这两者都是真实的,但是 (与二元论不一样)它们并不能被看作是基本的实在要素。物质与精神一样是从一种完全不寻常的共同母基——宇宙量子真空的零点能量场——进化出来的。
进化论的观点可以被详细阐述。当自我创生的宏大过程在进行时,物质和精神就一起进化,向越来越高的,越来越复杂的形式进化。即使基本粒子也具有 (现在仍具有)某种形式的最原始的精神,随着“携带”它 (指精神)的物质系统 (原子、分子、细胞和有机体)变得更加复杂,这种精神就在复杂性和有形性中得到了。人类由于我们个人的意识,因而体验到了高度进化的,与其复杂的大脑一起进化的精神,尽管在这一行星上这种体验是唯一明确无误的,但是它并不是唯一的体验:所有其他的生物,甚至分子、原子和基本粒子,都有某种形式的精神体验,不过其表现出来的水平是与它们进化的水平相对应的。
关于这一概念还要添加另一个要素,虽然在人们的观念史上这一要素并不是无先例的,但在科学上它却是一个新概念,它就是相互关联要素。在宇宙中进化的物质/精神系统通过创生它们的母基永恒地紧密地相互联结,这一母基 (即量子真空)不是一种被动的“子存在”实体,而是一种主动的,与所有由其创生的事物共舞的具有“养育”性质的母体。
精神与量子真空的共舞把我们与周围的其他精神,与这个行星上的生物圈和超越生物圈范围的整个宇宙都联结了起来。它向社会,向自然界,向整个宇宙“开放”了我们的心灵。对于神秘主义者,感觉敏锐的人,预言家和形而上学家来说,这种开放很久以来就已经知道了。但是现代科学家和那些把现代科学当作是理解实在的唯一途径的人都断然否认它。然而,现在对这种开放的认知又重新转向到新科学。正在出现的 (也是革命性的)洞察是,大脑传递的关于超越我们头颅的世界的某些特点的信息并不局限于电磁波的可见光谱和声波的可听到波谱,它延伸至基于真空的全息场中的波传播,这个场把精神与宇宙的其余部分相互关联起来。
这一洞察在现代社会中已经被遗忘了,很可能是因为日常经验几乎没有提供什么证据。然而,这并不是因为我们的更广泛的关联不是真实的和没有任何功能的,而是因为它们的证据通常不能穿透我们正常的意识。我们排除了现代的、常识上知道的任何事,因为这些事与现代的、常识上的期望不一致。
在传统上和在非西方社会中,情况并不是如此,在这些社会里人们经常获得明显的感情移入形式,既与自然又与人在一起。在东方,道家的信徒认为人的最大的善是 “顺其自然”;在美洲,土著美洲人表达了他们与所有自然界融为一个整体的思想。在经常引用的土著美洲人的话中有一句是,“这我们知道,所有的事物就像联结一个家庭的血统一样相互关联,所有事物都是相互联系的。降临到地球上的无论什么事也降临到地球的儿子身上。”
这种观点与现代社会中人们所感觉的“孤立”观点大相径庭。终于,我们对个人的自我欲望的追求导致了错误的观点:我们绝对地由我们的皮肤划界,与社会的其余部分和自然界相互分离开。
弥漫于现代社会的分离的感觉并不每天24 小时都折磨人们。尽管在普通的清醒意识中绝大多数人深深地陷在分离的泥泞中,被明显分立的所有事物所包围,但是当人们睡觉、沉思或进入某些其他非普通的意识状态时,情况就变化了。这是非常重要的:尽管普通的意识状态似乎包罗万象,但实际上只占据人们大脑活动的一小部分。
意识的非普通状态不仅是真实的,而且也是可获得的。W·詹姆士 (W。James)在一百多年前的一个著名的表述中就指出,“我们正常的显意识仅仅是意识的一种特殊类型,与它同时,由一层最薄的膜分开的还存在着完全不同的意识的潜在形式。我们可能会经历了自己的一生而没有觉察到它们的存在,但是施加必要的刺激,在一般试验中它们都会整体地表现出来”。在 “原始”和经典文化中的人们知道怎样施加必需的刺激,像喀拉哈里沙漠(非洲西南部之一高原及沙漠地带)里的冈布西曼这样的一些部族就可以同时进入“转换” 状态。在世界的其他许多地方古代人把唱赞美歌、击鼓、有韵律地跳舞、禁食、社会和感情孤立,甚至特殊形式的生理痛苦结合起来以引起状态的转换。非洲的土著文化和哥伦布前的美洲,在黄教的祭祀程序中,在医治仪式和交战仪式上也在运用它们;亚洲文化中许多瑜珈师傅,神宗教徒,道教徒和回教徒也都运用它们;古埃及人在爱色斯宗庙创建时也运用了它们;古希腊人在祭酒神和其他神灵的仪式上也运用它们。直到西方工业文明来临时,几乎所有文化都以尊重的心情持有这样的状态。因为他们可以传输明显的体验和他们人际间的通讯。
今天,在现代科学的前沿,对意识的转换状态进行的研究正在作为被称为“意识研究”的新学科的一个合法部分为人们所接受。科学家知道,这样的状态不仅仅可以被古代的黄教,瑜珈活动和致幻药物产生,而且甚至可以被简单的深呼吸练习和安静状态产生。当然,类似的状态也确实发生在做深祈祷的和集中注意力的人身上,而且可能也会自发地产生——有时还独立于体验到它们的人的意志。
显示这样的状态的重要事实是,它们的特殊性质无论是什么,它们总是倾向于构成我们相互间的微妙关联和与环境间的更明显的相互关联,即使在充满梦的睡眠中也是如此。在本世纪中叶,C·荣格 (C。Jung)就推测,有些梦反映了所有人类的集体无意识,现代有许多心理学家都持类似的观点。根据梦研究者M·尤尔曼 (M.Ullman)的看法,尽管我们是作为单个人生活的,并且同我们物种和我们的集体是分离的,但是梦重新建立了人们的关联;它们促进了人们与自然和与宇宙和谐生存的努力。
深层次的精神把我们相互之间联结起来的这一观点也为物理学家F·A·沃尔夫 (F。A。Wolf)所赞同。他甚至走得更远,以致于说,在寻找单个人大脑中的意识时我们正在丢失一个重要方面,也许“我的”意识并不只存在于我的肌肤之内,而且也存在于一种延伸的场中。
尽管非常大胆,但以上结论在精神病专家S·格罗夫 (S。Grof)的工作中得到了明显的证实。他的“新心灵绘图法”的基础是建立在具有各种不同状态病人的许多种不同类型的体验上的。它一次又一次地显示,当病人进入转换状态时,他们就获得了通过眼睛和耳朵不能获得的信息。格罗夫得出结论说,对我们来说,从宇宙中任何实际事物中获得信息并与之融为一体是可能的。存在这样的体验:与另外一个人合并进入一种双体统一 (dual unity)的状态,并完全显示出与另一个人融为一体的迹象。也存在这样的体验:一组人的意识谐变为以其一个人的意识扩展为包含所有人类意识这样的范围。一个人完全能够超越人类经验上的限度,与看上去是动物、植物、甚至无机物及其过程的意识融为一体。根据格罗夫的观点,体验整个生物圈、整个行星和整个宇宙的意识也是可能的。
格罗夫并不是唯一作这样的宣称的人,这些宣称本身也不是新东西。它们可以追溯到东方哲学的最早源头;它们在瑜珈派的经典中已经有了系统的描写。古代人的著述描述了把人的精神驾驭到宇宙的力上的“方法”——瑜珈的艺术。无论谁都可遵照这样的方法,无须借助超自然的力或实体 (甚至无须精神病专家)就可延伸他 (或她)的意识。
德国意识研究者F·哥特瓦德 (F·Gottwald)统计了瑜珈经典方面不少于33个这样的例子,范围从对自己的感觉的控制直到对物质世界的控制。召唤得最多的能力包括对其他生物的心灵和思想的理解,对一切生物语言的理解,对过去和未来的知晓,对隐蔽的或遥远的客体的知晓,对先前存在的知晓等。
这一发现并不是没有根据的,虽然在当前精神病专家还缺乏关于他们发现的科学解释,但是只要科学发展的步伐如此之快,科学家也许很快就能对这些神秘现象的一部分作出有意义的解释。这里出现的概念使我们想起了荣格由直觉获得的体验:人的精神延伸到整个人类物种。我们相互关联的脑/ 精神和人类世界的其余部分之间的思想交流是恒常的,它向两个方向流动。我们向其他人发送我们的思想、印象和情感,也接受其他人的思想、印象和情感。经过我们心灵的每一件事都在量子真空零点场中留下痕迹,而且通过我们心灵的每一件事都能够被那些知道如何“调谐”到传播到那儿的微妙痕迹的人所接受。正如被选为捷克共和国总统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