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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她是一刻都不想再待下去。这什么鬼地方,是她一个乡下妇人该来逛的菜园子吗?
有时她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官萼主仆识穿了她的身份,故意让她在这里看她出洋相。可她又对自己的易容有信心,绝不是这样。上官萼主仆的态度也很明朗,不大像是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皇上开了金口,既然准大婶留在景阳宫,大婶一时半会儿便出不了皇宫,您老还在老实在这里待着吧。”素素一边数落,一边拉起云若水,带她往自己休息的住处而去。
素素想让云若水换一套衣裳,云若水死活不愿意,说是掉脑袋也要穿着身上这套衣裳。
素素无奈,又要服侍在上官萼跟前,两刻钟后便气喘嘘嘘地回到养心苑当值。
上官萼正等得不耐烦,见素素回来,他冷然启唇:“到底朕是皇帝,还是那个乡下老太婆是皇帝?!素素,你要搞清楚状况!”
“皇上说的是,当然是皇上最大。李公公有没有给皇上翻牌子?皇上可有中意的美人侍寝”在上官萼的瞪视下,素素的话音渐隐。
算了,上官萼最近对任何美人都提不起性致。准确点来说,自从遇见云若水之后,任何美人都入不了上官萼的眼。
“那要不要找真妃过来陪皇上下棋?”素素小小声再建议。
上官萼如果不睡,她也跟着没法睡。
“真儿不愿意陪朕,朕也懒得见她。”上官萼说着在室内来回踱步,毫无睡意。
素素跟前跟后,正在她跟得打瞌睡时,养心苑不远处又传来一个女人的大嗓门。
上官萼脚步一顿,蹙眉看向素素:“素素,这就是你说的有趣,你不觉得她很吵?!”
听声音,好像就在素素休憩的寝房传出,素素竟把一个乡下土包子塞在她的寝房?
素素这是怎么了?以前可从来不曾这么热心。此次却是热心过了头。
素素闻声干笑:“奴婢这就去处理,很快就回来伺候皇上。”
语罢,素素跑了开去。
上官萼不是滋味儿地杵在原地,还没来得及发话,素素已跑离他的视线。
这令他心里不是滋味儿。在素素心里,上官萼理应排第一位,那个叫不出名字的乡下妇人一来,竟让素素忙得跟陀螺一样。
足足等了两刻钟,就在上官萼不耐烦要发飙的时候,素素满头大汗地跑回来。
“皇,皇上,奴婢这就服侍皇上就寝--”素素才开口,那边再次传来女人的大嗓门儿。
“反了!敢在朕的地盘上撒野,她活腻了!”上官萼拍案而起,就要冲过去教训那个不知死活的乡下女人。
素素忙拦着上官萼的去路:“皇上,别这样,要不这样,再给奴婢几日时间。实在不行,奴婢便送大婶出宫,行么?”
“不过就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乡下妇人,至于你这么紧张?”上官萼眸色复杂地看着素素问道。
素素一向不热情,除了他的事,任何人她都不放在眼中,她也从不为任何不相干的人求情,此次对这个乡下女人却有很多不同。
“大婶很朴实,也很有趣,奴婢第一眼看到她就很喜欢,皇上不也喜欢么?”素素笑眯眯地反问。
上官萼一愣,俊颜一沉:“朕怎么可能喜欢她?!”
“还说不是。皇上从来不跟着宫人胡闹,当然也不可能跟着奴婢胡闹。定是因为皇上也对大婶有好感,才带大婶这样的乡下人进宫来玩吧?”素素说完咧齿一笑。
上官萼眉峰蹙成“川”字,摇头回道:“朕只是想起当日皇妹也曾这么福态,便鬼使神差地”
看到素素隐忍着笑意,上官萼冷下眉眼:“你若管教不好,就把她扔出皇宫,眼不见为净!”
“是,皇上!”素素不敢怠慢,便忙着去“管教”云若水。
一整晚下来,上官萼没睡好,素素两处来回奔波,更不可能睡好。
反观云若水
上官萼主仆站在榻前看着双腿大张、衣着褴褛的酣睡妇人,两主仆的表情很古怪。他们都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会把这样的一个东西带进皇宫?
“素素,不是朕打击你,你还是把这东西移出皇宫吧。这要是它国使者看到我们皇宫居然有这样的人出没,定会以为我龙盛王朝穷得揭不开锅,有失国统。”良久,上官萼才语重心长地启唇
他们主仆整晚未能阖眼,这个女人倒好,折磨了其他人,自己却睡得酣畅。
“皇上,奴婢觉着大婶睡觉时的样子有点眼熟。”素素看着榻上的妇人半晌,秀眉微蹙。
上官萼觉得这话在理,点头附和:“朕也觉着有点眼熟,似曾相识。”
只是一时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有人这样睡觉。
两主仆想了半日,都未能想起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夸张睡姿。
“朕上朝后,你直接带她去到宫门,朕要带她一起出宫。”上官萼想不通这个道理,又看不惯榻上妇人的可怕睡姿,很快便下了一个决定。
“是,皇上!”素素大声应道,恭送上官萼出了景阳宫。
这厢云若水还在酣睡,正在梦中对上官萼拳打脚踢。正在她踹得欢畅的当会儿,有人摁住她的双腿:“大婶起身,皇上就要下朝了!”
云若水最不喜欢有人打扰她的睡眠。自从跟了无情公子,她每天都过得很逍遥,吃饱了睡,睡饱了再吃,过着猪一样的生活,从来没人在她睡觉时来打扰她睡觉。
素素一直在旁边吵,云若水火了,弹跳而起,大声道“上官--”
素素娟秀的小脸在她跟前不断放大,其眸中的困惑令她仅有的一点睡意消散无踪。
“大婶刚刚想说什么?”素素惊奇地看着云若水的脸,难不成是想直呼她家主子爷的名讳?
方才的“上官”二字,听起来极像是京城的腔调,不像是乡土音,是她想太多了么?
“上馆子,妹子,我饿了。”云若水顺利圆谎,美眸一眨不眨地看着素素。
素素怔了一回,一时间竟有些失望。究竟为什么失望,她又理不清头绪。
她很快想起正事,忙拉起云若水。
云若水快速洗漱后,素素想让她换一套干净的衣裳,云若水像保护自己的贞洁一样保护她的戏服,差点没在地上打滚,这才算打发了素素。
素素完全抵不过云若水的蛮力,纠缠到最后,云若水终还是如愿穿着自己的那套戏服去到宫门。
上官萼早已等得不耐烦,在看到云若水身上的那套乡下人衣衫时,他蹙眉道:“素素,朕是怎么交待你的?要你帮她换下这身行头,你居然还让她穿成这般在皇宫晃”
上官萼话未说完,便眼尖地看到守宫门侍卫一个个强忍着笑意,摆明是在这个妇人的笑话。
他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人。活了一把年纪,居然毫不在意其他人的眼光。就算是乡下来的,也该有一点点羞耻心吧?
“素素,朕命令你帮她换一套衣裳!”上官萼对素素沉声喝道。
云若水一听这话,立刻躲到素素身后,小声嘀咕:“长得好看没啥用”
素素见上官萼脸色变了又变,苦着脸回道:“皇上,奴婢拿大婶没办法,不如就让大婶待在景阳宫,这样就不会让皇上没面子了。”
她若是能换下大婶身上的衣裳早就动手,何需等到上官萼开口?
“让她待在景阳宫,她定是大睡特睡。等到晚上,又开始吆喝!素素,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换下她身上这身脏兮兮的衣物,若不然”
上官萼凌厉的视线看向躲在素素身后的乡下人。脏成那个样子还能穿,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脏的女人?和云若水那个死女人有一拼。
“妹子,我要回家种地”云若水躲在素素身后,小小声道。
上官萼以为她是被吓大的。她只要再穿这套戏服几天,一定会被扔出皇宫。
上官萼闻言蹙眉,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乡下人说的话有点耳熟。似乎也有人一天到晚想着出宫,好像皇宫有多让人无法忍受一般。
那个人,又是云若水那个死女人。一般人长得一双腿是用来走路,那个女人倒好,长得一双腿是用来跑路
“大婶,随我去换一套衣裳,皇上因为你耽搁了不少时间。再不换衣裳,就要掉脑袋了。”素素回头看向云若水,苦口婆心地劝道。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看似不起眼的乡下妇人竟是这般固执,怎么劝都不听。
“掉脑袋也不换。”云若水毫不犹豫地摇头,她打算穿着这套戏服进宫,也要穿着它出宫。
奇闻:乡下大婶也侍寝(上)
更新时间:2012…11…3 9:10:46 本章字数:4261
“大婶,别这样,听我一句劝,去换套衣裳。舒唛鎷灞癹”素素悄悄看一眼脸色铁青的上官萼,继续游说。
一刻钟后。
上官萼大踏步走到素素跟前,揪起她身后脏兮兮的乡下人,就要动手脱她身上那套碍眼的衣裳。
云若水吓得扯开嗓门大叫:“强-奸啦,后生要强-奸啦”
周遭正在看热闹的侍卫们一听这话,再也忍不住闷笑出声洄。
其实以素素的笑声最大,上官萼一个利眼扫向众人,众人这才想起上官萼的尊贵身份。
众人齐齐缓下笑脸,不敢再笑。
素素好不容易才忍着笑意,就在此时,在混乱中风云突变灬。
云若水为了悍卫自己的戏服,“一不小心”便一掌掴在了上官萼的脸上。
上官萼傻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竟被一个乡下女人打了。
至今能动他的脸只有一人,那便是云若水。没想到这回,又多了一个这么可恶的东西碰他的脸。
当下他恼羞成怒,一掌狠狠掐上云若水圆润的脖子。
云若水四肢齐动,在上官萼的箝制下用力挣扎,更朝素素伸手,艰难启唇:“救,救我”
素素这才发现情况很不对,她忙不迭地上前,压低声音提醒:“皇上是万岁爷,莫跟一个乡下人一般计较,好多人看着呢。”
上官萼这才发现自己竟和一个乡下妇人扭打成一团,自己身上还穿着龙袍。
这件事若传扬出去,他皇帝的颜面要往哪儿搁?
他脸色阴沉,迅速起身,大手一扬道:“把她给朕拿下,关入大牢!!”
云若水一听这话,高兴得不得了,她得意之下不觉扬起了笑容,转身正要离去的上官萼眼尖地看到,脚步一顿,回头利眼扫向云若水。
云若水的笑容硬生生僵在唇畔,暗叫糟糕。
完了完了,她得意忘形,居然忘了上官萼是一只狡诈的狐狸。如果在他的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她很快便会被认出身份。
上官萼折回云若水跟前,狐疑的眼神扫视眼前的妇人,淡声问道:“你高兴什么?”
他从来不知道,现在的乡下人竟这么不喜欢皇宫,一听进大牢高兴成这个德行。
云若水叫苦不迭,她嗫嚅道:“大牢里可以种菜”
她畏惧地缩了缩身子,索性躲到了素素身后。
感觉很不妙,上官萼这胚子定是怀疑她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希望自己能用一次不同的表情。
只可惜,现在后悔似乎太迟了。
上官萼冷眼斜睨躲在素素身后的乡下人,良久方启唇道:“素素,把她扔进马车,出宫!”
“是,皇上!”素素暗暗咋舌,将云若水连拖带拽地塞进了马车。
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上官萼竟将他这般嫌恶的乡下人塞进马车,跟他一起出宫,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上官萼终于发现这个大婶特别有趣?
一刻钟后,马车。
一直在批阅奏折的上官萼终于正眼看向坐在离他最远位置的女人,淡然启唇:“告诉朕,你为何不愿换下你的这套衣裳?是不是这套衣裳藏了藏宝图?”
云若水摇头,远远坐着,不敢动弹。
开始试探了,很容易露馅,她还是不说话更妙。
“大婶是哪里人,今年贵庚,叫什么名字?”上官萼接着追问。
他合上手中的奏折,慢慢慢慢地朝角落里的乡下人凑近。
离得近一些,还能闻到此人衣裳上传来的油渍臭味。就算是乡下人,也不至于不讲卫生吧?
自从遇到这个“乡下人”后,他总觉得此妇人身上有一种令他憎恶又不舍的情绪。这种情绪只在一个女人身上出现
上官萼唇畔勾出玩味的笑意,他突然间觉得素素说的很对,有些人就是有趣,而世间有趣的人不多。
远远坐着的云若水有如针芒在背,很想一掌甩开上官萼不怀好意的视线。
一直到身畔坐了人,那人还搭上她的肩膀,她更是胆战心惊。
完了完了,八成要露馅儿了,待会儿得择机逃跑。
再不跑,就没机会了!
“朕问你话,你怎么不答?”上官萼的手自云若水的肩膀下移,好好地搁放在她的腰间。
云若水嗓子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