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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自己小姐,还有那位端庄的美妇微笑的看着自己,那抹笑意就那么浅浅的挂在嘴角。
就这样自己真真假假的做起了小姐,真真假假的有了亲人,真真假假做起了朱玉家的孩子。
那些嘲笑、折磨、泯灭良心。
全都是拜这个家所赐,这个养了一窝毒蛇的家。
朱玉兰月缓缓地收紧手掌,抬起满脸泪痕的脸,忽然展颜一笑,摊开的手心里是一堆晶莹的粉末。站起身走到窗前,缓缓地伸出手臂,风很快便把那些细粉舔舐干净。看着那随风而去的颗粒,她的心头恨意翻腾。
我朱玉兰月,不血心头之恨,便有辱此珠。
“夫人有请。”
“知道了”切,看看这家子多可笑,人前母慈子孝,人后明争暗斗,自己就看着这场好戏。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衣服,便走向了大夫人的房中。
“有事吗?”
“哼!让你办个事都办不好,鬼域向来不是厉害吗?你浪费了我多少银子。”端庄卸下倒是一股凛厉之气在其身周萦绕。
“唰”茶盏和茶水直直的飞向朱玉兰月,在她的额头散开红晕,而当事人却丝毫没有反应,只是抿着嘴角轻笑着转头看向大夫人。
“果然是贱骨头,倒是硬得很,青云庄倒是块风水宝地。你眉姨娘在那儿也算说的上话,你有时间多去走动,少到处闲晃,要知道朱玉家从来不养废物。”
“知道了。”站起身便往出走,嘴角的笑意也逐渐隐退,只留一抹冷意袭上双眸。
抬手摸摸额间的血迹,指尖一点殷红,卷入口中,微咸。
“我就笑着看你们哭。”
第二十二章 独逍遥,初遇小美人
相反的路上,水心一个人漫无目的走着,路边的野花开的绚烂,摇摇摆摆的向行人炫耀自己的美丽。慢慢的走,偶尔抬头看着时不时路上路过的车辆,会有人掀起窗帘看她,而水心就会垂下眼眸漠然的继续前进。这种戏剧性的交流让水心不觉得想起一首诗来,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
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卞之琳)
这就像是戏剧一般,人们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交集,无关乎相知,只是那缘分使然的一种相遇。
一个人的路总是显得漫长,萧索。曲折的官道勾勒出一条完美的曲线,如蛇般柔韧妖娆,远远地伸向前方。眯起眼睛,远处缕缕青烟,在空中显得飘渺,空灵。让人觉得一片寂静悠然。
烈日如影随形,让人避无可避,只能无奈的享受这天赐的光明。
耳中响起了车轮的滚动声,还有车夫的吆喝声。一辆车颠颠的从水心身边驶过,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道从卷起的一角车帘中窜出,看来也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水心沿着那条还算是平坦的路一直往前走着,而那辆车在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一个瘦小的人跳下车来,立在车边望向水心这边。
水心不以为然的走了过来,低着头看着脚底下蜿蜒的辙痕,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干净透彻,水心被声音吸引抬头看向那个人。
只是迎着夕阳,她只看到了一个黑影,撇撇嘴便低下头没了反应。
“我家主子见公子步行,不免疲乏,不知公子是否愿意同行。”那个声音不卑不亢,娓娓道来,似乎是好听的音乐。
但是水心何其小心,自从上次自己莫名的被一个女人袭击,便知道所谓的江湖就是不问理由、不问情况的乱作一团。
“不用”冷冷的甩了一句便越过那人,向前走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古人的经验告诉后人,无功不受禄,不要和陌生人搭腔。
“公子可是怀疑主子的居心,我们其实是”
“够了,不用”你们是谁关我什么事,皱了皱眉,打断那个好听的声音。
水心不悦的皱着眉头,快速的向前走着,还用了稍许的轻功。在掠过那个大马车的时候,似乎听到了里面一人的轻笑声,那么淡淡的一声砸在水心的心上。脚下生风,不一会儿便超出一大截。
“公子,她”
里面久久的没有回应,站在外面的人不由的歪了头。
“哈哈,真是有趣的紧,走吧小童。”
“是”小童坐在车的另一边,回头看向车帘,不由的好奇,公子从来都那么冷漠疏离今天怎么会破例的邀请别人,看看天上的太阳,确实是向西边落了呀。
屈起手指敲敲自己的脑门,嬉笑开来,自寻烦恼。
马车复又行驶,逐渐超过那个低头疾行得人,没有停顿,快速的闪过。水心鼻中充斥这那抹香,狠狠的看着那个马车。不由得低咒一声。
“不愧是畜生”自己跑了半天,人家呼啦一下便跑的没有踪影,只有卷起的灰尘摇摇的追随。
青鸟镇
青鸟,西王母的使者。难道这里也有如此传说,看着整洁干净的街道,缓缓的踏入这个拥有着美丽传说的小镇。
第一次自己出门,水心心中不免有些紧张同时也有些欣喜,这个淡淡的小镇,不似青云城的繁华热闹,而是萦绕着一种安乐祥和之气,这样的地方不禁让人觉得有股神秘的气息。
街边找到一家客栈,水寒居。倒是典雅,不像电视里,动不动就悦来客栈。
里面的人比较少,干干净净,淡淡的树叶香味飘进来,很是清新。要了一间上房,便回屋休息去了。
落笔,浓浓的墨香霎时缭绕,叠好放入信封,招来小二,把这封书信寄了出去。
推开窗户,一片绿色便映入眼帘,有风吹来,只听得沙沙作响。树木茂密充满着生机,穿梭的小鸟更是欢欣鼓舞,奏出和谐的乐曲。
这趟北漠之行,一个多月。回来后正是天气热的时候,拿出在街上置办的几件薄衣服换上。朱玉家的店铺却是不是一般的小店,服务周到,做工精巧,难怪能在这广大的市场上稳居首位。自己已经把图案放在哪,要求做一个耳环,做工,原料都写得很仔细。想必朱玉兰清很快就会知道了吧。
青鸟镇,巷子街道交错纵横,水心一直不敢往远处了走,因为她路痴的毛病很完整的保留到了这具身体里,所以她只在附近逛来逛去,专挑宽阔、规整的路走。
夏天的夜晚总是来的比较晚,似乎要摆出姿态,让人们等待。水心呆在屋子里,闷热难当,便把窗户打开,一丝凉意溜入房内,顿时让人舒心不少。洗完澡一身清爽,就趴在窗口看着,眼底那一片树丛,似卫队一般守护在客栈周围,眼光瞟向远处,那里闪烁着淡淡的光亮,在黑暗中看不真切。
起身倒向床铺,柔软的触感包围着自己,好似久违的怀抱,贪恋的深吸空气中的清香,便把锦被抱在怀中,昏沉沉入睡。忽然,气流涌动,水心陡然睁开眼睛,看着昏暗光线下,有一个身影正趴在她的窗户上。水心缓缓地坐直身子,看着那个人影,向外张望了一下,便一个翻身轻巧的落在地上。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这些什么,一回身看见水心正睁着大眼睛,坐在床上看她,一时间呆在那里。
“干什么”冷冷的声音传出。
“哎,你别乱叫,我看见这个窗户开着,我就是进来坐一坐,没事你继续,继续。”
这样的情形下,这样的回答着实让人觉得怪异,但是一身夜行衣的的人丝毫没觉得有何不妥,声音清脆灵动,还带有南方特有的软糯,一听便是个女孩子。说着便不客气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桌上有点心欣喜的伸出手,但又觉得不对抬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水心。
水心见她也没什么恶意,当下便起身,坐在了她的对面。
刚要出声询问,就听见整个客栈骚动起来,人们不明所以的都掌了灯。
“奶奶的,这帮饭桶,怎么老是追着我不放。”
“官府大牢,今晚有贼人闹事,我们追至这里,发现她没了踪影,现在要挨间的搜,任何人不得违抗。给我搜。”
水心也点了灯,看着那个在那抓耳挠腮的人,不由得疑惑,怎么看都不像个歹徒。
看向房内,忽然眸光一闪,嘴角轻勾。
“进去”
“啊?我”咚咚人已经上来。
“随便你。”说着悠闲的端起桌上的茶。
“哎,倒了八辈子霉了”说着不情不愿的钻到了水桶里。而水心见她进去后,便用瓢舀了水往自己的头上淋了些,脸也弄湿。
“啪啪”大力的拍门声响起,水心随手披了件外衣,把湿湿的头发都拨到脸前。
门一开,领头的官兵显出一丝窘迫,随即便抱拳向水心致歉。
“惊扰姑娘了”随即向后一挥手,便又小兵腾腾的跑了进来。
官兵进去,搜了一圈,左看右看没有人影便退出去。
关上门,一个湿漉漉的脑袋,搭在浴桶边上大口的喘着气。
“憋死我了,这伙混蛋。”伸出手摸了一把脸,便咒骂起来,狠狠的盯着那个关上的房门。
“抓你的。”淡淡的看着那个一脸愤恨的脸。
“都是些草包,我不过就是去大牢里面看看而已,我又什么都没干,就一个劲的追着我不放。”去大牢看看?那还有什么理由不被追捕,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是遇上一个晕神。
娇俏的脸,因为破水而出,挂着水珠,脸上头上还粘着几片玫瑰花瓣,好一个“出水芙蓉”。杏眼微挑,小鼻子笔挺,一张樱桃小口,因为生气而撅着。在水心看来就像只难缠的小猫。
“出来吧。”
“喔,”拖着湿淋淋的衣服,艰难的爬出来,水瞬间在她的脚底汇聚成了一小滩。
扯着身上的湿衣服,怯生生的望着水心,倒是忽然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大大的眼睛里含着水汽,倒平添了些许稚气,倒像是一头林间朝雾里跳跃的小鹿。
“哎”无奈的起身,拿出了自己刚买的一套衣服,丢给她。
“你真是个大好人,交个朋友吧,我叫火龙果,老头子和家里人都叫我果儿,你多大啦,啊?”一瞬间的功夫,那张小脸就进行了生动的转换,期期艾艾的样子一闪而逝,现在阳光般的笑脸在这件昏暗的屋子里熠熠生辉。
“白水心”
“心儿呀,那你多大啦,我今年17。你这是男装呀,太好了我就喜欢这个样式的”欣喜的比划着手里的衣服,眼睛弯起来,水心看着她不由得一个女孩儿与她重叠,绿竹。
“15”木木的回答着。
“那你就是妹妹咯,哎,你也是从家里跑出来的吗?看你瘦瘦弱弱的样子,以后跟着我闯荡江湖吧,做女侠。我保护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把她打得满地找牙。”说着拍拍胸脯,一脸真诚的看着她。
水心一阵恍惚,一样的话,两个人都对她说过,只是那两个人再也没机会遇到了,不由得黯然。
“心儿,你怎么了,你信不过我啊。我可厉害了,嗯?放心吧,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说着还转了一圈,那湿湿的水珠甩了水心一脸。
“好啊”这次让我来保护你,那刚刚建立起来的戒心,就这样一把推倒。
“好,哈哈,恩那个可以吃吗?”伸着手指,指着桌上的点心。
“当然”看着吃的满嘴的火龙果,一时间很温暖。
“为什么抓你?”
“啊?你说那群饭桶啊,一说起就来气。我和你说”
据火龙果说,镇子上前些天死了个男人,街上人们都在议论,要说这个男人,邻里街坊一致没有好话。五大三粗、吃喝嫖赌样样沾手。家里的老婆孩子,就像牲口一样。老婆生了孩子就被拿出去卖,换来的钱再挥霍。老婆苦苦哀求下,只留了现在一个小儿子,这个儿子更是可怜,身上的伤就没见好过。
离奇的是,前几天,尸首被在山上树林里发现。浑身赤裸的被挂在树上,只有腰间的一条布,在风中飞舞。最重要的是被侵犯过,还被阉了。眼睛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就是这个无头案,这半年内发生了3起,由于死的都是些败类,人们倒也不置可否。反而拿出鬼怪故事来说,说是青鸟神受西王母之命,前来惩恶扬善。
一时间倒是神庙香火鼎盛,人们只把那份不安归功于传说。而不相信这是人为的谋杀,估计即使有凶手,也只会被奉为感激的对象。昨天,有人来投案自首,便被官府关在牢里。
而这个一心要行侠仗义的火龙果就盯上了这件事,夜里便悄悄潜入大牢,想要看看这位神秘的人物。可是刚到牢里,却发现有人在,一时间与之动起手来,可笑的是引来的官兵,却把自己当成了贼,愣是追着不放手。
“哎,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那个杀千刀的蒙面人,身法很是诡异,我一分神他就消失了。”说着猛地灌了一口茶水,嘭的放在桌子上。
“你知不知道,那个人事来杀人灭口的。”神秘兮兮的靠近水心,低声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