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九色书籍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嗜血相公逃婚妻-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是阿虎吗?赶紧的你们家的宝桑要生了,半天了生不下来,赶紧去看看吧。”
  “啊?还不到月份呀”
  “快走”水心一听也是头上冒汗,难产这个话题自己现在是一听见就心颤。当下也赶了过去,一接近那个小院子就听见了喊叫声,似乎是那个叫宝桑的已经力气不支,里面传来稳婆大声的叫喊,让她加把劲儿。
  那个路虎直愣愣就要冲进去,被几个大婶子使劲的拖住,没办法只能着急的伸长脖子往里面看。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是小孩子啼哭的声音,那么的小。
  一个稳婆着急的跑出来,浑身是汗。
  “赶紧去找大夫,宝桑现在虚弱的不得了。”
  “那我这就去。”快速的飞奔而去,留下一群人打转干着急。水心站在一边心里也着急,忽然眼睛一亮迅速的奔进去,就被一股子血腥气差点熏倒在地。床上的那人虚弱的躺着胸口微微的起伏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小粒,轻轻的捏开那人的嘴放了进去。这药是当年那个怪医留下的,那次中蛇毒吃过一次,效果很好。
  “为你是什么人,你给她吃的啥呢么呀”
  “药。”
  “哎,你?阿虎怎么还不回来?”几个大婶冲进来把自己拉出去,围在四周,像是看犯人一般。眼见着阿虎拽着一个大夫跑来才收回视线。
  “没事的,阿虎,只是比较虚弱罢了,不碍事的。”
  “多谢大夫,没事就好,就好。”
  “阿虎是谁给宝桑喂药了吗?感觉她体内被一股温和的力量保护着。”
  “不知道。”
  “就是人呢?刚才还在呢,就是跟你回来的那个小子,我们还以为他为宝桑吃什么了,本来打算你回来质问一下的,现在还是把人给看丢了。”
  “哎呀,那是我载的一个少侠。”路虎急冲冲的跑了出来,马车还在,可是水心早已没了踪影。身后有人唤他便急急的又跑了回去,水心从一侧的放后面走了出来,掏出怀里的一些银两放在车上,转身离开。
  人都说慷慨解囊耍的是一些豪气,可是冲动的解囊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水心无言的信步走在路上看着遥遥无期的目的地,幸好在路上来知道顺着路一直爱走就好,否则必然是连路都找不到。
  本以为很快就可以走到一个小镇起码可以缓冲一下,但是远望着一片安静的旷野,水心在心里叹了无数次。
  之后她在一个休息的地方遇到了一个小小的茶棚,那里为过往的行人,提供一些茶水。之后她从一个人手里买下了这匹骡子,还有那个硕大的斗笠。自己坐在那个威武的骡子上晃晃悠悠的走着,下一站就是北漠境内。自动的忽略那些射过来的视线,水心在斗笠下低着眼帘看着骡子的背部和那抖动着的毛。
  习惯了一个人的旅行,背起行囊走走停停,虽说这次的外出更像是一次逃难,但水心还是自动的把它设定成一次游历。骡子比不得马,先不说脚程如何单单那就是那不甚肥硕的背,就没办法快跑。途中有几次水心都是在旷野上露宿,找一处平坦的草地铺开买来的大斗篷,在天地间躺着,看着明净的夜空和皎洁的月色。
  走走停停,看到了那颗树,那个墓。
  绿竹的坟仍然孤零零的立在离河畔不远的山上,水心牵着骡子,坐在它旁边,呲牙咧嘴的喝着火辣辣的烧酒,看着天边云卷云舒。
  终于到了这个镇子上,在那里租了一间小屋,宽敞干净,房东是个笑眯眯的老大叔,红红的酒
  糟鼻看起来很可爱。她很满意这个小房子,铺着干干净净的苇席,墙上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白净的很,屋子里只有一张红木矮床,躺着真是挺舒服,被褥也都干净整洁。一个大大的炭盆放在地上,就这样她在这个远离纷争的地方一待就是一年。
  在这里她没有认识的人,每天画一些成衣样子,然后再到朱玉家的铺子里交图拿钱。江湖上的事已经不去了解,平静的生活却让她日渐的懒惰无所事事起来。在这里又遇见了憨厚的齐海,依旧风尘朴朴的来往于中原和北漠,依旧的一脸憨笑和被风霜吹打的沉稳。
  坐在门口的石阶上,摸着怀里的桃木牌,不由得心里又是暖洋洋的。透过指缝看着阳光,闻着窗台上几株花散发的香味,慵懒的闭起眼睛。
  “水心妹子,这是俺小时候和弟弟一块儿刻得桃木牌子,可以驱邪保平安的,本来我们二人一人一个,现在看来也不知道活着的时候还能不能见上了,送给你吧,希望你永远安康。”齐海闪着一嘴白牙,把一块光滑的桃木牌塞到了她的手里。
  木牌表面光滑,想必是有人经常抚摸。梦里看见远处草地上互相依偎的羊群,和蓝天绿草,结合在一起,宛如美丽的画卷温馨感人。

  第四十九章,双令合,再别一阔野
  梦里不知身是客,那芳草依依,那绵绵细风真像是在现实中一般。梦境不是稳定的它是被一缕青烟幻化而成,袅袅的升腾到半空之中没有规则的边际只是在随意的晃动。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越往远处就越加的飘渺。
  那是一个翠绿而又晶莹的世界,缓缓流淌的水脉静静穿过草地,水面有一层水气不高不低的悬浮着。蝴蝶在水流边上的花上留连,一角衣袍缓缓的从一颗树后显现,只是看不真切。那人倒是不急不慢的走着,只是背影和那黑亮的头发在这温和的幻境里给人以遐想。转过一小片树林,他停了下来,前面出现了一个石桌和一个石凳,石桌上摆放着茶具。
  修长漂亮的手,执起茶壶倒了一杯出来,那幽然的茶香似乎都能闻见。只是又刮起了风,画面微微颤动了一下。一个女人出现,身姿妖娆一把折扇遮住了半张脸,缓缓的半跪在那名那子身侧,折扇拿开露出了侧脸,竟然是楚夕寒。那名男子放下茶盏扭过头来轻轻抬起楚夕寒的脸,渐渐的靠近。
  “你们在做什么?”水心跑出来制止了他们的举动,看着无痕面色无波的转了过去,没看自己一眼。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无痕本来就是我的,你了解多少?你不是嫌他狠辣无情吗?现在跑来干什么?”水心被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一步步地向后面退去。
  忽然后背抵住一个身体,木然的转身是秦霜的样子,可是渐渐的变成了青雨鸾,她一开始哀怨的看着自己,后来大笑又后来扑过来抱住自己。肩上真实的有湿湿的感觉,腹部一痛低头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只见一把尖刀深深的插了进去。面前的人又变成了那个什么左使的,看着自己轻轻的捋着头发。
  “令符还没有到手,你为何要杀了她?”
  “谁让你对她的关注太多。”不知道何时无痕出现在了身前,紧紧的搂着那个左使,冰冷的看着自己。
  “来人,把她扔出去别脏了地方。”嫌恶的挥了挥手,四周冒出了几个黑衣人抓住自己便丢到了那水里。这水竟然是冰凉,喉咙里的声音始终喊不出来,身上开始发冷。
  “不要,不要”
  原来是一场梦,原来下起了雨,原来只是自己的一个幻想。
  站起身,转入房内。换着干净的衣服,摸到胸口处的令符掏出来仔细的又看了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白虎朱雀两令现在都在自己身上,说来也奇怪自己竟然不知道秦霜何时把它放到自己身上的。看着两块令牌后面都刻着古怪的花纹,无聊的抚摸敲打,忽然看见这令符的两侧竟然有些凹凸不平,缓缓的将两块拼在一起,非常之切合。骤然一道白光沿着相交的地方射出,照的满屋子的亮堂堂的。
  白光过去,水心惊异的瞪大了眼睛,两块令符竟然合二为一中间没了缝隙,奇妙的是他们变成了一块的大小。愕然的看着这一系列的变化,水心向后倒在床上,不可思议的看着房顶。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不会有什么神怪之类的东西吧。把头蒙在被子里,听着外面的雷雨声。
  四神令本就可以互相感知,现在两大令符已经开启,剩下的必会有感应,所以在朱雀白虎启封的时候,玄武和青龙两令也同时发出了灼眼的光芒。这一消息在江湖上也渐渐的散开。
  “哎,你们看见那个方向昨天下午的白光了吗?看起来不像是正常的东西,不会是什么妖魔吧。”
  “瞎说什么,哪有那种东西?”
  “怎么不可能,现在传的沸沸扬扬,连官府都开始搜查了。”第二天街上的人都开始讨论着这个问题,大家看着水心家那个方向指手画脚的描述当天看到的景象,就如同在现代看到了飞碟一般的新奇。
  水心想来本着低调是美德的原则在这个地方生活着,集市卖饼的大叔、卖水果的大婶大家都知道,这个镇子上有个一身黑衣的少年,一声不吭,每次买东西就掏一把银子,让你自己在里面找。
  因为水心有个毛病就是懒,懒到没人提醒就不知道吃饭,没人给买饭就会一直呆在同一个地方吃同一种饭。最糟糕的就是,她根本分不清楚,一两银、二两银、和五两银这些莫名其妙的区别。
  就这样含含混混的过了将近一年,都愣是没和这里的人有什么交集,加上这里本就是各地区人们的大杂烩的聚集地,所以没人会花心思去研究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
  但是现在掀起了这么个波浪,水心也不得不重视起来。她一上市集便听到各种版本的传言,匆忙的买了东西便回了家。看来现在这里是不能呆着了,连官府都介入了,当下收拾行李开始了又一次的行走。
  南锡城至白云城的“官道上,两辆马车缓行,前面还有几个人骑马,那马车一辆装饰简洁倒也宽敞,而后面一辆车身有不少划痕,看起来像是遭过袭击。
  “熙大哥,吃葡萄吧,天气炎热,解解渴,”眉目如画,含羞带娇,手里的紫葡萄与白皙的肌肤一样水润剔透。
  “多谢,我不渴,玄姑娘吃吧”那嗓音绝对是男子中的极品,柔如雅曲配上和煦的笑容,看的玄千舞失神许久。
  “熙大哥,不要见外,唤我舞儿便可”说完微微低下头,脸上红晕朵朵,当真惹人怜爱。
  “哎呦,这葡萄可真是好呀,大哥你不吃啊,来来你们都不吃,给我吧”。火龙果清脆的声音却捏着一种别扭的腔调,两只小手一把抓过那几颗可怜的葡萄,放到嘴里啧啧有声的吃着,看着身旁的两人,一个满脸宠溺的笑意,一个强忍着不满。
  可是吃葡萄的那个,却满脸不愤,葡萄似乎也没甜了她的心,狠狠的咬着,连皮带核都下了肚。
  真是麻烦,怎么就这么倒霉要不是上次自己偷偷跑出去,被大哥抓回来,这次自己就可以独自出来了,何必和这个花痴女同车,最重要的是干嘛要救这几个人,玄千寻、玄千舞,还有那个刁蛮的小丫头。
  明明是自己一招天女散花把那几个歹徒击退,这个娇小姐连谢都没有,只顾着盯着大哥看,一听是火家人,更是巴着不放。你以为大哥会喜欢你这样俗人嘛,哼,连我这关都别想过,要命的是一路上娇声娇气的说个没完。
  愤愤的把窗帘掀起来,小脑袋探出窗外。
  “果儿,你干嘛,外面的太阳大,小心晒成干果子”
  师兄,火亦,从小就喜欢和自己斗嘴,算上大哥,三人同师长须老人,本来是父亲在以前老下属的遗子,他爹在他六岁的时候不幸身亡,父亲怜其年少无依靠,便带回家抚养,三人也算结伴长大,记得初见时的那个满脸倔强的小少年现在已然一个绝色公子,只是眼中的若有若无的淡漠没变。
  大哥说6岁的他跪在父亲面前,决然的宣誓:“誓死保护公子”,大哥身体天生体虚,习武只能固体强身,不能与敌人硬碰硬,否则内力外泄,重则丧命。
  所以多年来一直研习医术,一身医术出神入化,连一向清冷的师父都会含笑点头。
  看着这个时刻云淡风轻的师兄,更是不由得一阵气闷。便狠狠的回答:“里面太挤了,伸出来透透气”
  火亦,纳闷这辆车坐5、6个人都绰绰有余,会挤?
  不过看到果儿那绷得紧紧地小脸,心下也就了然。
  脑袋搭在车窗上,随着马车的行走晃来晃去,几缕头发拂过脸颊,平添几分少女的媚态,火亦不由得扭过头去,敛下心神继续和其他几个人说话。
  火龙果暗自一脸愤恨,咬牙切齿,嘟嘟囔囔不知在咒骂什么。
  火亦也俊朗之辈,一袭宝蓝色广袖锦袍衬着他淡漠坚毅的脸,越发的意气风发,爽朗的笑容更使他似寒星那般耀眼。他淡淡地抿着唇,用唇边的轻笑压抑心底的狂躁。
  行到一个十字路口,远远地传来老人家欢快的歌声,典型的农家小调,老汉爽朗豪放的声音来唱,倒是多了些自然豁达。这个�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