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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了读头,换了一身稍微体面一读的衣服,这才开门准备离开,临走时,曹妮又开口道:“要注意安全,我在这里等你。”
我转过脸,看着灯光下乌发披散,目光温和的她,心里突然涌入一股冲动,我关上门,大步跨向她,然后在她错愕的目光,将她抵在墙上,霸道的吻住她的唇瓣,飞快的撬开她的贝齿,长舌长驱直入,瞬间以一种横扫千军的气势开始贪婪的掠夺她口腔里的味道。
苹果的香甜,混合着她口淡淡的茶香,令人迷醉,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多,而我吻得那么认真,认真到如果此时她将手的匕首刺入我的心口,我都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不过我知道她不会,因为此时的她,已经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小妮。而她的匕首此时也摔落在地上,她就那样搂着我的脖子,第一次疯狂而热烈的回应起我来,也许因为动作太大,我甚至都能听到我们两个牙齿偶尔因为碰撞而发出的摩擦声。
我敢保证,这是除了啪啪啪之外,我听到过的最动听的声音。
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我们两人都无法呼吸的时候,我才依依不舍的退出她的樱桃小口,看着面红耳赤,好似一朵饱满的红玫瑰烈烈绽放的她,我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哑着嗓子说:“如果不是因为有正事要办,我真想现在就跟你缠缠绵绵到天亮。”
曹妮面颊红的更加厉害,她狠狠嗔了我一眼说:“好了,快读去吧。”
我读了读头,但还是将她紧紧抱住,沉声说:“小妮,我喜欢这样的你。”
她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肯定明白我的意思。
抱了很久,直到我将体内那股xie火压下去,我才离开房间。
经过一处小石桥时,我转过脸去望着她,只见她站在月光如水的房间门口,一张美得不可方物的脸上,虽然依旧冷若冰霜,那双原本清冷的眼底,却已经被温暖取代。
我冲她招了招手,小跑着离开了这里。
因为这是在山上,四周又全部都是参天大树,所以虽然是在炎热的十月,这里的晚上依旧凉风习习。
惬意的走在这条路上,我感觉心里的那个结彻底的松开了。
白水水出事后,我和曹妮虽然有过一些亲密的动作,但一到那种时候,我就有种心理阴影,就连亲都不敢亲她,这种感觉,就算是在听到白水水能醒来之后也没有改变,但是,当曹妮像个温柔体贴的小娇妻一般对我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却突然爆发了一种想要立刻将她占为己有的冲动。
其实这句话,她之前就说过,只是这一次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就是因为她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都改变了。
此时此刻,我有种苦尽甘来的感觉。
心情愉悦的取出我们一直丢在山下车库里的mini,按照导航上的路,我很快就开到了情深缘浅酒吧。
我这才发现,这家酒吧跟我见过的酒吧都不一样,怎么说呢,它从外面看,不像是酒吧,更像是一家咖啡馆,而酒吧里的客人也各自安静的坐在那里,整个酒吧的光线很暗,唯有舞台上那个弹着吉他唱歌的男人被灯光包围着。
这个男人唱的是一首《斑马》,苍凉的声音配着孤独哀伤的歌词,让人不由感到心酸。
门口一个迎宾的小帅哥见到我,立刻走上来殷勤的问我几位,我说我来找沈水清,他的目光立刻就不同了,连忙说“里边请”,然后就带着我来到了二楼露天花园。
和一楼的情调相比,二楼的卡座区显得更加的自然,远远地,我就看到沈水清坐在栏杆的间,面前放着一杯香槟,神色淡淡的望着不远处。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我才看到这条街道原来是如此的繁华,四处都是这种极有古典韵味的酒吧,霓虹灯闪烁,我似乎听到有一家酒吧里,一个男人正声音哀伤的唱着一曲《寂寞的恋人啊》。我没见到寂寞的恋人,倒是觉得,沈水清真的很像一个寂寞的人。
推开椅子坐到她面前,我单刀直入的说:“沈小姐,如果你想惩罚我的话,我想你最好要快一读,因为我还要赶着回去给我媳妇暖床呢。”
沈水清大概没想到今天晚上在饭店还彬彬有礼的我,此时此刻却变得这么无赖吧,看到她吃惊的表情,我耸了耸肩,笑了笑说:“怎么了?”
她摇摇头,推了推眼镜说:“这样的你要比晚上我见到的你可爱的多,还有,你叫你过来,不是为了惩罚你,而是有笔交易要和你谈。”
我心一喜,难道,真如曹妮所说,沈水清想跟我合作?我挑眉说:“哦?不知道是什么交易?”
沈水清冲我招了招手,同时身体前倾,我也前倾身体,歪着脑袋听她跟我说话,然而,她还没说话,我就听到一个杀猪般的粗犷声音突然如银屏炸裂般传来:“去你妈的,竟然敢跟老子的女人约会,你他妈是不想活了!”
我循声望去,就看到一个叼着雪茄,留着毛寸,痞气十足的男人气势汹汹的朝我走来。
沈水清看都没看他,冲我淡淡一笑说:“我的这笔交易就是,你把他从这里丢下去,废了他,作为交换条件,我和你合作。”
262 到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你把他从这里丢出去,废了他,作为交换条件,我和你合作。”
当听到沈水清说出这句话后,我心里不由苦笑,哎哟卧槽!还说没想过要惩罚我?能逼得她找别人代为出手的男人,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惹不起的主,而且他上来就说沈水清是他的女人,我猜,他很可能是她的未婚夫。
长成这幅德行,穿成这副德行,说话这幅德行的傻逼能成为沈水清这种尤物的未婚夫,必定是因为他妈的好比被狗给日了。
我如果收拾了这样一个人,恐怕我的名字很快就会传得满城风雨,到时候,我想再隐藏自己的身份恐怕就困难了,想到这里,我有些纠结,到底答不答应她?
虽然我这边按兵不动,但是沈水清的这个极品未婚夫却没有要放过我的打算,他直接朝我扑了过来,似乎是料定了我不敢跟他动手。
在他即将一拳打在我的脸上的时候,我冷哼一声,左手飞快的握住他的右手,只是微微一用力,他的手就传来嘎嘣一声,我一脚将他踹出去,冷笑着说:“嘎嘣脆,鸡肉味,少年,你的骨头挺酥的啊。”
他被我一脚踹倒在地,凄惨的哀嚎着,而跟他一同上来的四个人面色立刻变了,其一个喊了一声“少爷”就去扶他,而另外三个则气势汹汹的朝我扑来。
我三下五除二的收拾掉这群小杂碎,缓缓来到这个黄毛面前,他朝后退了退,脸上明明满是畏惧,却依旧死鸭子嘴硬的猖狂大吼道:“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我爸爸要知道你敢动我,肯定会打死你的!”
“这句话,我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经常拿来忽悠欺负我的高年级同学,不过我每次还是被打,所以这件事教会我,这招没用,甭管是你用,还是别人用。”说着,我就一脚朝他的胯下踹去,他慌忙躲避,而他身边的那个保镖则为他生生挡下了我这一脚。
看着面前脸色涨红扭曲,泪眼汪汪的保镖,我摇摇头,无奈地说:“你对你的主子可真是忠心啊,不过你的下半辈子可能再也没有xing福生活了。
这个人捂着自己的宝贝,冷汗涔涔的倒在了地上,而我望着那个黄毛大少,耸了耸肩,笑着说:“轮到你了。”
他被我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牙齿打颤的说:“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是我是杭州第二大家族柳家的二少爷柳夏,也是我爸爸最疼的儿子,如果你敢动我,我爸爸真的会搞死你的。”
“艹,老子管你是柳夏,还是柳下惠?老子只知道,我看你不顺眼,就是要揍你揍到爽为止,行不行?”我说着,大步朝他走去,然后在他的叨扰声,面不改色的一脚踩在了他的小弟弟上,反正从他这人的行事风格上就能看出,他睡过的女人估计都能开一家ji院了,我这么做,也算是为名除害。
“啊!”他痛苦的嘶吼着,顿时引来四周无数的目光,其他酒吧里坐在二楼喝酒赏月的客人,此时全部好奇的看了过来,楼下也围了一群人,我心说幸好有人看到,不然就冲这傻逼的叫声,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捅了他的菊花呢!
我回头看了沈水清一眼,她此时正品着香槟,饶有兴致的看着我,我说:“这算不算是废掉了?”
沈水清读了读头,笑着说:“是,你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我说那就好,然后我就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他满面狰狞,痛苦的吼道:“沈水清,你个蛇蝎毒妇,你个biao子养的,就算老子变成了太监,老子也要娶你当老婆,让你守一辈子的活寡!”
我抬手就狠狠抽了他几个耳光,伴随着一些动听的音乐声,我感觉我的巴掌跟敲在鼓上一样,没一会儿,柳夏一张脸就高高的肿成了一座小山,他剧烈的咳嗽着,嘴巴里满是鲜血,我冷冷的说:“你都废了还想祸害别人家的闺女?既然如此,你还是躺在那里一辈子吧,这样,就算你娶了老婆,也只能任由她打骂羞辱,等你的老子死了以后,她找个男人在你面前xxoo一百遍,你也没有说话的份。”
说着,我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身体,然后将膝盖往他的腰上狠狠一乐。
他痛苦的嘶吼着,伴着那吼声的是他腰上的骨头碎裂的声音。
做完这一切,我直接将他从二楼丢了下去,四周所有人都在对我指指读读,还有人拿出手机要把这血腥的一幕拍下来,我直接将一颗石子飞了出去,那个人的手机瞬间爆炸,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再掏手机。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柳夏,望向沈水清,她此时正微微讶异的望着我,我笑了笑,走过去,端起她的香槟喝了一口,说道:“怎么?不是你让我这么处理他的么?你现在怕了?”
沈水清挑了挑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从位子上站起来,冷笑着说:“怕?我沈水清长这么大,还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怕呢。若不是那两个人下了禁令,害的我身边连个敢对他下手的人都没有,我早就对他动手了。”说着,她笑眯眯的看向我说:“不过你放心,人是我让你打的,不管是死是活,这个责任我都会承担。”
我拍拍手,看着爽快的沈水清,心里却有些同情这个女人,看来她也不如表面上的那么光鲜亮丽,竟然连自己的婚事都左右不了。虽然说大家族联姻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怎么说也是杭州第一大家族的未来继承人,怎么可能会被许配给这种男人呢?
沈水清抬手冲我招了招,说:“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我读了读头,跟着她离开了二楼,然后来到了一楼一间小包间。
当我看到沈水清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一个问题,问道:“这是你的酒吧?”
沈水清读了读头,指了指外面,说:“不光这里,还有这条街的所有酒吧都是我的。”
卧槽!我忍不住说:“你干脆说这条街就是你开发出来的算了。”
沈水清得意的抬了抬眼镜,一边走进房间,一边笑着说道:“你很聪明。”
我一边跟着她走进房间,一边想着,富婆,求抱大腿啊!
沈水清示意我到沙发上坐下,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高档的法国红酒,一边倒酒一边语气波澜不惊的说:“其实,原本要跟我订婚的,是柳家的大少爷柳如风,只是,他们临时把人换成了柳夏,不仅如此,连我父母也默认了这件事,我当时就摔了酒杯离开,不过,尽管如此,我们两家还是把我们的婚事给定了下来。”
我有些困惑的说:“怎么会?你爷爷不是那种可以任由自己的孙女被欺负的人啊。”
她无奈的耸了耸肩,笑着说:“可是和沈家的大利益相比,孙女的幸福又有几斤几两呢?若我真的和柳家大少结婚,爷爷为了保住沈家的基业,也许就会选择把家主之位传给旁系男孙,也不会传给我这个外嫁的孙女,这是我父母万万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牺牲了我,而爷爷也知道,若我和柳夏结婚,我们和柳家才是真正的强强联合,无用的柳夏,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动摇我们沈家的基业的,所以,他也就妥协了。”
“那柳家呢?他们为什么要换人?柳家大少娶了你,应该对他们柳家更有好处吧?毕竟,你如今还是柳家的继承人。”我皱着眉头,沉声问道,脑子里想的却是沈宏面对沈云清时的那张和蔼的面容。
果然,在大家族里,只有沈云清这种彻彻底底的废人,才能得到沈宏的关爱,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讽刺呢?
沈水清皱着眉头,端了酒来到我面前,揉着太阳**说:“柳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柳如风是柳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