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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边抚弄,又一边呢喃:“我只要你欠我的债。让你给我偿”
安解语听了情动,也回身抱住他,将另一边的丰盈也贴了上去,又忍不住细细地喘息了起来。
范朝风的手劲越发大了,安解语被他捏得有些疼,便嗔道:“你就不能轻些”
两人温存了半天,范朝风忍不住将她按在床上,想要入港。
安解语这才想起来身上不方便,只好将他推开道:“今日不行,我来小日子了。”声音细若蚊鸣。
却将范朝风气得直捶床,直恼道:“真是个小浪蹄子,迟早有一天被你憋死”
安解语就赶紧离他远些,免得又挑起他的火来。
范朝风见她躲到床边,一脸心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又觉得满身的火无处出,只好长臂一伸,将她拽了过来,拥在怀里。
安解语忙要挣扎,又道:“你一会儿难受了,可别怨我。”说话间,范朝风却已经拉了她的小手,颤抖着放在自己坚硬如铁的硕大上,“帮帮我”
虽然并不是头一次帮他,安解语还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将头埋在他怀里,小手握住他的那里,上下动作了起来。
范朝风这次憋的狠了,很快就在她手上释放出来。
安解语躲之不及,被糊了一手,忍不住嗔怪道:“也不说一声。我拿个帕子盖着也好些。”又看了看被子,庆幸道:“还好,没有弄到被子和褥子上。”
范朝风刚发了一回,正是全身舒坦的时候,见安解语还在那里刹风景的喋喋不休,就顺手从床头的小柜子上拿了帕子,给她擦了擦手。
安解语接过帕子,又给范朝风那里仔细擦拭干净。许是擦得太仔细了,那里又有些要抬头的样子。
范朝风便赶紧将她的手拿开,又把帕子扔到一旁的水盆里,拥着她躺到被子里面,道:“睡吧,明儿我要跟宋大哥去宜城。这一去,就是十几日,我会跟雪衣说一声,让她照应照应你。”
安解语便不再言语。
两人很快就睡过去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安解语醒来的时候,范朝风已经走了。
五万过来给她收拾屋子,又道:“昨儿来的那位姑娘病了。老爷叫了几个仗义楼的人过来,抬到仗义楼的义诊房去了。若是治不好,就直接抬到义庄,等做了法事,就葬到那边的坟地里去来了。”
安解语想起昨夜范朝风说过,慕容媚庄留不得了,便知道定是他做了手脚。到也没有再多话,就道:“若是她去了,跟我说一声,我要给她上拄香。”
五万应了。又同六万一起过来摆了早饭。
范朝风不在家的日子,安解语就觉得有些难受,又觉得每天无所事事,坐吃等死,实在是没意思,就想找些事儿来做做。
五万见夫人百无聊赖,就提议道:“夫人,不如去宋楼主家坐坐。南宫堂主有好几日没有过来了,夫人去看看南宫堂主也好。”
安解语想想也是。
南宫雪衣还是范朝风和宋楼主出门的头几天过来过,后来就没有来过了。也不知她在忙什么。
“那咱们就去看看。”
想到此,安解语便让六万先去宋家送个帖子,问问南宫雪衣可是有空。
六万去了半日,回来对安解语道:“回禀夫人,南宫堂主不在家。——说是他们赌坊出事儿了,这几天,南宫堂主都一大早就去外面的堂口了。”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五章 赌王 上
※正文3277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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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解语听说南宫雪衣不在家,就有些失望,回了软榻上歪着去了,一整日都闷闷不乐。
直到晚上掌灯时分,安解语正要用晚饭,南宫雪衣才忙忙地过来拜访。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还穿着出门的大衣裳,就笑问道;“吃过晚饭没有?若没有,咱俩一起吃吧。”
南宫雪衣也不客气,点头道:“叨扰了。正有此意。”
五万就赶紧给南宫雪衣添了一幅碗筷。
安解语和南宫雪衣便吃起来。
南宫雪衣似是饿得狠了,忙忙地要了两大碗饭,又拌着菜汤,吃了精光。
安解语就关切地问道:“你白日里可吃过了?”
南宫雪衣吃到第三碗,才觉得舒服了,便放慢了些,又答道:“最近赌坊里出了点儿事,疲以应付,哪有时间吃饭?”
安解语听说赌坊,便十分感兴趣,就兴致勃勃地问道:“出了什么事?”
南宫雪衣本来心事重重,现在见安解语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由笑了:“说了你也不懂。”
安解语支手托腮,望着南宫雪衣,笑得神神秘秘地:“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懂?——还是说说看。你们这里的赌坊,都主要做哪几种营生?哪一种最挣钱?哪一种最赔钱?”
南宫雪衣有些诧异:“咦,好象蛮内行的样子。你在北地也是经营赌坊的?”
安解语但笑不语。
南宫雪衣想了想,觉得也需要跟人说说这些心里话,就慢慢地讲给安解语听。
原来这几日里,仁兴堂在辉城的四个赌坊,被人挑了三个。三日之内,已是赔了快三万两银子出去。他们仁兴堂是小帮派,赌坊也是小买卖,比不得仗义楼的大赌坊。
只因为她南宫雪衣是仗义楼楼主的夫人,江湖上的人,都给她几分薄面。她的几个小本经营的赌坊,也得以生存下去。
而最近赔的这三万两,已是仁兴堂的那三个赌坊去年一年的进帐。
她在外跑了两天,跟着那几个砸场子的人逐个看过去,知道他们不是平常人。看起来不仅精通赌艺,且功夫也是不凡。仁兴堂那三个赌坊里坐镇的几个庄家,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安解语听了半天,有些不明白,就问道:“难道抓不住他们作弊的把柄?”
南宫雪衣反倒笑了:“人家凭本事吃饭,你怎么开口就说人家作弊?”
安解语不以为然,道:“人都说十赌九骗,其实不尽然,应该是十赌十骗才是。”
南宫雪衣就有些不自在。她是开赌坊出身的,自然知道安解语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神色尴尬,就掩袖笑了,道:“雪衣不必不好意思。十赌十骗才有意思呢。不然光靠运气,开赌坊的,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南宫雪衣这才有些兴趣起来,忙道:“听语娘的口气,好象内行的很?”
安解语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前世的经验,好象也不能生搬硬套到这里来。最起码一条,他们梵安妮赌场投资千万,装备的全天候作弊与反作弊电脑监控系统,在这个异世就完全行不通。
“也不能说内行。只是比较感兴趣。”安解语笑着答道,想起今日一直无所事事,闲的发慌,就又对南宫雪衣道;“雪衣要是觉得不麻烦的话,明日带我去你的赌坊看一看,好不好?”
南宫雪衣点点头。远怀不在这里,南宫雪衣就觉得没了主心骨。这几日被那几个人耍得团团转,也憋了一肚子火。——她最气愤的,不是这些人作弊。而是自己的庄家技不如人,作弊作不过对方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点头,异常兴奋,就又拉着她问了一些赌坊里的情形。
南宫雪衣便简单地说了一下。两人议定了明日一起出去,再看一看。
安解语心里有事,兴奋得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日早早地起来了,又换上宝蓝色遍地金绣铜钱的通袖小袄,下配棕色铜钱暗纹云锦面子,白狐皮里子的长裙。连头发上,都让五万特意给她在额前做了一圈细小的铜钱纹,盘在前额上,倒也别致。
南宫雪衣过来接她,见她一身铜钱打扮,不由瞠目结舌道:“你这是做什么?”
安解语咳嗽一声,故作自然地道:“没什么。不过是讨个好彩头而已。”
赌博的人,最讲究彩头,最忌讳触霉头。
南宫雪衣一听,便赶紧闭了嘴。
两人就上了南宫家的大车,往南市的赌坊里去了。
这南市是三教九流聚居的地方,仁兴堂的赌坊,面向的顾客群主要是中下层人士,自然是在这里最为合适。
两人一到南市仁兴堂的一个堂口,就有仁兴堂的一个属下过来给南宫雪衣见礼,又给安解语问好,才道:“启禀堂主,今日那侯七去了我们仁兴堂最后一个赌坊,天字号赌坊。”
安解语昨日听南宫雪衣说过,仁兴堂的四个赌坊是以“天、地、玄、黄”四字为号。其中以天字号赌坊实力最强。
天字号赌坊里面的王老幺,纵横江南赌场三十年,从未有过败绩,乃是仁兴堂赌坊最有名的庄家,人称“赌王”。就连仗义楼的赌坊里,都没有这样的人物。若不是南宫雪衣是仗义楼楼主的夫人,这王老幺,就早被挖角了。
南宫雪衣昨日忧心忡忡,就是担心这王老幺“赌王”的大号,这次恐怕是要保不住了。——王老幺的招牌一倒,他们仁兴堂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南宫雪衣虽然没有野心要将仁兴堂在她手里发扬光大,可是也绝对不愿意看见传承一百多年的仁兴堂,在自己手里关门大吉。
可是如果王老幺的名号倒了,仁兴堂离关门大吉,就又进了一步。
安解语在旁静静地听着,没有搭话,心里就觉得兴奋异常,想要见识一下这里的赌坊,和她前世工作过的赌场,有什么不同。
南宫雪衣交待完事情,就带着安解语和随从,直接去了南市最鼎盛地段的仁兴堂天字号赌坊。
他们到那里的时候,本来就人庭若市的天字号赌坊门前,更是挤得人山人海。
仁兴堂的随从在前面吆喝了几次,众人才给仁兴堂堂主一行人让开一条道去。
安解语满身的铜钱打扮,自然引起了众人的兴趣。
守在外面一个小摊前的人就道:“仁兴堂今日出动了铜钱神,我赌今儿仁兴堂赢”说着,就在小摊写着仁兴堂的一张纸上押了宝。
安解语在前面听见,一个趔趄,差点摔着,不由腹诽道:铜钱神?我还赌神捏——又回头看了看,发现在天字号赌坊外面,还有一些外围的堂口,也开了盘,赌今日天字号赌坊里一战,是赌王赢,还是外来的新贵侯七赢。目前的赔率,是一赔二,赌王一,侯七二。——大家还是更看好仁兴堂的老字号“赌王”的招牌,不过对那侯七,也没有 小看。
安解语便四处看了看,发现在天字号门口开散赌的人还有不少。她前世做惯赌场生意,习惯把大大小小的附属场子,也都纳入自己的赢利范围,不抽个彩头,就觉得浑身不舒坦。便先拉了拉南宫雪衣的衣袖,在她耳边问道:“外面的散盘,你们赌坊抽多少利?”
南宫雪衣回头看了一眼,笑道:“那是江湖朋友开的小堂口,随便玩玩的,我们不抽头。”
安解语讶然,忙道:“那可不行。你知道,这赌坊里挣钱的大头,不仅是要从客人身上赢钱,更重要是要从客人的赌局里抽头。这样无论输赢,赌坊都会有利润。”
这种说法,南宫雪衣还从来没有听过,不由低声在她耳边道:“语娘,这你就不明白了。赌坊里挣钱,靠的是庄家的本事,将钱从客人口袋里掏出来,而不是如跑堂的小二一样,挣几个跑堂的辛苦钱。”
安解语叹了一口气,知道如今时间紧,地方又不对,不能详细跟南宫雪衣说说这个抽头的利润所在。就点头道:“既如此,回去我们再详谈。”
南宫雪衣笑盈盈地拍拍安解语的肩膀,道:“好啊。回去我洗耳恭听语娘的高见。”一幅调侃的样子。
安解语知道南宫雪衣没有往心里去,也笑了笑,不再多说。
说话间,两人就进到了天字号赌坊里面。
天字号赌坊的大厅,是一间不大的屋子。门口供着两只玉石雕的貔貅,对着进来的人供爪。
屋子里面,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招财进宝的财神图,画工乡土,极为趣致,同整个仁兴堂的布置浑然一体。
屋子的正中,摆着三张巨大的方桌。看来是赌局所用的台盘。
如今只有正中的方桌后面,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男人,正面色凝重地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个人。
那人背对着门口坐着。从后面看去,是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头发枯黄稀疏,只是他放在方桌上,不断玩着两枚铜钱的一双手,显得比旁人要大的多。
南宫雪衣便转头对安解语道:“面对我们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