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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最近一直都很忙!”雅静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笑。
“看到陛下如此疲倦的笑容,我想陛下一定又有什么烦心事了吧!”木祭司笑着为雅静倒了杯茶。
雅静看着透明却溢着清香的茶水,不觉想到昨日里风芷为自己泡得竹叶茶。
见雅静看着茶盏出神,木祭司笑了笑:“是一件跟茶水有关的烦心事吗?”
被人猜中了心思,雅静震惊的抬头,而后看见对方眼中的柔和,不觉又松了口气,点点头:“是啊!是一件非 常(炫…书…网)棘手但却找不到解决办法的烦心事。”
“那对于这件事情,平阳公大人是怎么说的呢?”木祭司笑问道。
雅静愣了愣,视线沉默的从茶盏移向远处的彼岸花海,过很许久,才摇了摇头:“我让他,不要插手的。”
木祭司了然的点点头,对于雅静说出这样的话来也没有多少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其实陛下应该多听听平阳公的话,也许他是对的。平阳公大人的手段虽然狠辣,但却不会将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从而变得泥足深陷,到最后无法自拔。陛下既然身为一国之君,很多时候都应该做下决定,哪怕后果残忍,但是为了大局也要明白牺牲小我。若是一味的忧郁,不仅会止步不前,而且会遭来意想不到的厄运。”
意想不到的厄运?!
雅静错愕的转头看着看着依旧笑得温和的白袍祭司:“会变得怎么样?”
粉色的薄唇刚刚张开,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子,背后恭敬的声音就打断了这一切。
“木祭司大人,金祭司大人来了。”侍童恭敬的站在门口,垂首说道。
微启的唇一顿,继而无奈的笑了笑:“如此,就要请陛下恕在下的失礼了。”
雅静明白木祭司话里的意思,点了点头,示意木祭司可以离开。
得到雅静的首肯之后,木祭司起身,离开了屋子,来到另一处一模一样的房间。
神殿里的建筑基本上都是一样的,而且几乎是每间屋子都是一样。若非住在神殿里头多年,绝对会被这迷宫般的线路给弄昏了头。
才刚一进屋,木祭司就看见同样是一袭白袍的年轻男子站在透明的玻璃前。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淡淡的折射出温和却疏离的光。
“金祭司。”木祭司走到他的身边:“真是想不到你居然会过来。”
金祭司抬起微瞌的眼看着木祭司:“你与陛下走得太近了,木祭司。”
闻言,木祭司莞尔一笑:“为陛下排忧解难也是我们的责任。”
转身,看着远处妖红的彼岸花海,金祭司淡淡的说道:“不要找借口了,木祭司。作为神的子嗣,吾等早就应该切断红尘俗世。虽然她是你的血亲,但你也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侍奉神灵,是不可以像你这样子的。”
“这个我很明白,无需金祭司特地前来提醒。”木祭司依旧笑着。
“既然你已经清楚了,那么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应该也很明白的。天命不可违,何况吾等身为神子。”金祭司冷然说道。
闻言,木祭司笑着,但眼中却多了丝丝冷意:“不该说的话我也绝对不会说的,只怕金祭司多心了。”
“呵,只怕不是我来的及时,你早就已经讲话说出口了吧——”
“金祭司,如果你继续如此无礼,虽然是在神庙之中,但我依然不会手下留情的。”微笑着打断金祭司的话,温和的声音与说出的话语截然反差。
金祭司面色一青,冷哼了一声:“既然你已经清楚了,那我也多说无益。就此告辞,好自珍重!”
看着对方愤恨离去的背影,木祭司无奈的笑笑,举步朝着雅静的屋子走去。
坐回到雅静左侧的椅子上,木祭司笑着说道:“让陛下久等了。”
雅静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
打完招呼之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
木祭司没有开口前面被打断的话,雅静自然也没有率先问出口。
过了良久之后,雅静笑着站起身子:“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木祭司笑着点了点头,目送着雅静离开。
而此时原本平静的双眸里多了一丝担忧和叹息,看着雅静的背影沉默无语。
镇魂 第六章 中秋佳节(1)
从黑衣手下那里得到消息的那一刻起,权易真就陷入了莫名的兴奋中。弯起的嘴角,勾着薄凉的笑,折射着窗外透进来的光透出那么一地冰凉。
司徒流筝在一旁看了只觉得心惊,不由得出声问道:“事情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处理?”
权易真斜眼,饶有兴趣的问道:“司徒,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看着权易真嘴角冰冷而残酷的笑意,司徒流筝沉默了。
知道这样的消息,那那个刚册封的侍君一定不能留!可是若不把真相告诉他们的陛下,雅静一定会阻止。可若是说了,就怕她会承受不了这一切。或许到最后,依旧会阻止他们的计划!
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最好的?
继续忧虑的看着依旧是一脸些小的权益真,司徒流筝自觉地自从他遇到权易真和雅静的事情之后他就没有一刻不头痛过。好不容易过去了一件事情,然后又来了一件更棘手的事情。老天是不是在考验他的忍耐程度?
看出司徒流筝眼中的苦恼,权易真嗤笑了一声,端起酒盏仰头喝尽:“这件事情司徒你无需插手,我自会解决。”
无需插手?自会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杀了那个孩子吗?虽然那个孩子是叛党的身份已经被证实了,但怎么说也是他的
最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倦怠的说道:“好吧好吧!既然你自己有办法,那就你自己解决,到时候可别出什么乱子才好啊!”
乱子?还能出什么乱子?现在的情形不已经是乱透了吗?
想到这里,司徒流筝又不觉得自嘲一笑,跟着饮尽杯中的酒。
过后,放下酒盏,懒散的站起身子伸了懒腰,道:“我这可就要回去了!晚上还有宴会,共庆元宵,席间美人多得要命,我可要回去好好打扮一下,没准还能捞到这么一两个!”
世间就有很多事情令人意想不到——表面上看去是个痴情种的司徒流筝实则是个万花丛中过的登徒子、负心汉,身边的女人一个又一个的换。而权易真看上去是一个对所有女人不屑一顾的家伙,但心却始终只为一个人搁浅。
很多的弄西,虽然表面上如此,其实内里又有多少人知道?
如同宫里那个清澈明眼的少年,嘴角勾着明媚的笑,一边将传信的鸟儿放飞。
看着彩色的鸟儿逐渐消失于视野,风芷刚一转身,就听见有人在敲门。
“风侍君,陛下派人送来衣服,说是为了晚上的元宵晚宴,让风侍君也前去参加。”门外传来风芷的随侍太监狄廓的声音。
风芷微闪了闪眼眸,道:“进来吧!”
“是。”狄廓应声而入,手中托着楠木金雕的托盘,上面放着一袭绿色的银丝缕边的衣服。
风芷从托盘上将衣服拉了过来,垂且轻的衣服瞬间到了地上。
看着衣服上以银线绣着兰花的纹饰,风芷的嘴角不仅露出一丝清嘲。
在皇宫中,除了皇帝和皇后能用金线之外,其余的人都只用银线,除非得到皇帝的特许。所以在皇宫中,地位的差别就在这些细小之处。
不过雅静对他也算用心,知他名字中有一个“芷”字,所以他的衣物上全都绣着银线兰花,以表示出他的身份和名字中的寓意。
忽的想到权易真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是黑衣金线,那是陛下对他的特许吧!或许从某种意义上只承认他是她的“皇后”也不可否认。
狄廓看着风芷始终微笑如初的模样,不仅松了口气:看来风侍君还是对这件衣服满意的呢!现在风侍君是后宫里唯一的主子,他这小小的奴才可惹怒不起!
“先下去吧!”风芷挥了挥手:“等到了时候,我就会过去的。”
“是。”狄廓领命,退离了屋子。
拿着衣服,风芷坐在榻边,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秋菊。
早在他被封侍君的那一天,他就被赐了自己的居所——流风殿。而他的陛下,却从未踏足过这里。有什么事情,很多都是找人宣读的。
想来 自'炫*书*网'己在这里唯一的作用,就是包庇、隐藏她和权易真的事情吧!
玩弄着手中价格不菲的衣物,清澈的眼瞳中映射着冷瑞的光。
再过不久,他就要颠覆这个腐朽的王国!建立起正真的太平盛世。到时候,那个不屑一顾的权易真,他一定要第一个杀了!至于雅静那个既温柔又冷漠的女人呵呵,还是留在皇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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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寒,晚宴的事情都准备的怎么样了?”雅静放下书册,抬头看着刚走进屋子的香寒。
香寒笑着行了一礼:“都已经准备妥当了,只等这时辰一到,陛下亲临了。”
雅静点了点头:“离开时还有一个时辰,你还是先帮朕把头发给梳好。这次神庙里面的金祭司会过来焚香祷告,切不可有一点马虎。”
香寒笑道:“是,奴婢这就为陛下梳洗。”
说着香寒搀扶着雅静走到铜镜前,拿过放在梳妆台上的青玉梳为雅静梳理头发。
等香寒为雅静梳好了头发,就命人传膳。
“到时金祭司在上做法,陛下一定会觉得饿得,不如现在就先吃一点,到时候也不会感觉到饥饿。”香寒笑着将雅静推到桌子前,为雅静斟了一碗鱼汤。
其实起先雅静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只是现在香寒说了,雅静倒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刚接过碗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油腥味让她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看到雅静的异状,香寒不住大惊:“陛下,你怎么了?”
雅静将汤碗推开,厌恶的说道:“这烫怎么这么腥?”
香寒怪异的看着溢满香味的浓汤,拿起浅尝了一口,只觉得清香入鼻,哪有什么鱼腥味!
“这烫很香啊,并没有什么奇 怪{炫;书;网}的味道。”香寒蹙眉说道:“陛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要不要传太医?”
镇魂 第六章 中秋佳节(2)
雅静倚在桌边,看着太医变幻莫测的神情,蹙眉道:“张太医,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朕恕你无罪。”
张太医抬头看着雅静,将搭脉的手收回,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其实不瞒陛下,依照陛下的脉象来看,陛下似乎怀有身孕且已一个多月。”
闻言,雅静微蹙了眉,但没有多少吃惊,只道:“此事先不要张扬。”
“老臣遵命。”张太医深处皇宫已经多年,里面的规则自然是了解透彻:既然皇帝陛下如此明白的说了,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切不可说出一个字。否则,只怕会更大的灾祸。
“如此,你就先退下吧!”雅静挥了挥手,示意张太医可以离开了。
等张太医一走,站在一旁的香寒就忍不住说道:“陛下如今的状况可要告知平阳公大人么?”
雅静摇了摇头:“今日大宴在即,朕还说不得。等日后他进宫的时候,朕再亲自告诉他吧!”
“可既然陛下已经身怀有孕,今日晚宴的酒——”
“这个朕自有分寸,你无须担忧。”雅静打断香寒的话,起身:“好了,时辰也不早了,摆架清河园吧!”
“是。”香寒福身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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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清风徐徐,月色皎皎。皓月当空之下,皇宫里更是一片歌舞升平。群臣宴饮,各自畅谈,也有几人欣赏歌舞,在席间高谈阔论。
雅静坐在正上方的龙椅上,从刚开始的那一杯酒喝下去之后,都是以茶代酒的。
金祭司在焚香祷告,声称修道之人不可贪恋红尘,而后做完仪式之后早就离开了皇宫。
“陛下似乎有什么心事?”坐得离雅静最近的风芷看出雅静虽然是在笑,但是眼神明显就已经有些晃动了。
雅静挑眉,莞尔:“风侍君观察的还真是细致入微啊!”
听出雅静话里的意思,风芷不住轻笑了一声:“陛下是在责怪风芷多嘴,惹怒了陛下吗?”
“风侍君如此聪慧之人,又怎么会惹朕生气!”雅静笑着说道。
两人面带微笑皆是你一言,我一语的旁若无人的在“谈天说地”,下面的臣子看得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