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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什么名字?”
“摩琴。”司徒流筝从腰间抽出折扇刷的打开,丝毫不顾及冬季摇扇子是多诡异的事情:“据查证,是前吉首城城主的女儿。”
摩琴么?当初静儿似乎提及过她的。
“楼主怎么安排?”烨华淡淡的问道。
“楼主说就让她留在楼子里,反正楼子里也不缺一个人吃饭的。”司徒流筝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烨华想想也好,而后又问道:“你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司徒流筝被烨华问的一愣,随即脸一红,撇过脸,眼神微微闪烁。
雅馨见状,不住莞尔一笑,打趣说道:“司徒叔叔你脸红个什么劲啊!这大冬天的,你该不会思春了吧!”
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似地,司徒流筝差点跳了起来,连退了两步,结结巴巴的说道:“女女皇陛下,这种事情短短开不得玩笑的!”
没想到司徒流筝居然有这么大反应,雅馨弯着眼在烨华和司徒流筝两人身上打量了一圈,眼神若有所思,却也不再多言。
司徒流筝站在烨华身侧,偷瞄了一眼对方脸上的神色也不再开口。
而烨华也只是默默的看着灰冷的天空,久久不语。
镇魂 第十四章 一年之计(1)
一轮皓月当空,狡黠无洁,银色的月华洒落在厚实的雪堆上,折射出点点银色的光芒。寒风吹袭而过,带着树梢上的雪落了下来。
已是一年过去了,去年的此时,他被自己狠狠的逼开了皇宫。而今,汝州三十万兵马整装待发,只怕一开春,他就会领兵南下吧!
一年的时间以汝州为首,大鸿已有一半的疆土叛离朝廷,没有开战就已经归顺权易真。其间,以无师天晓为首的幕州、青州、定州三处开始储备军马、钱粮以及兵甲。
为此雅静派遣司徒流筝前往锦州调集二十万军马回笼至青霞关驻守,以防敌人里应外合,依瑾戈水路偷袭帝都第二道天险——落霭谷。
若落霭谷被迫那帝都就岌岌可危了,所以雅静必须拼尽一切兵力将敌军阻拦在青霞关。只是这一点恐怕权易真早就知晓了吧。
思及此,雅静不觉长叹一口气。
“陛下,起风了,还是进屋歇息吧!”香寒看着站在廊道上默然望月的雅静,心间不由酸涩:其实,这一年来,陛下的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吧。对于那件事情
雅静点了点头,转身朝着寝宫走去。
而此间处在汝州的另一人也同样抬头看着天空清冷的明月,映衬着军帐外头厚实的雪下场的黑色眼眸微微眯起,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启禀将军,军师回来了!”营帐外头传来守营士兵的声音,正巧打断了某人的沉思。
合上地图,权易真惫懒的说道:“让他进来吧!”
“是。”士兵领命,转身离开。
不过多时,士兵就领着一名身着白色貂绒一脸笑意的年轻男子步入营帐中,转身就告退了。
“将军大人倒是悠闲,只可怜我们这些跑腿的人顶着风雪来去冲冲,到了军营却还没有杯酒喝,还真是天生劳碌命啊!”无师天晓一边说着,一边脱下身上的貂绒,笑着坐在了权易真的对面。
权易真斜了一眼不停抱怨的天晓莞尔:“若是想要喝酒就给我打个胜仗,到时候犒赏三军还能烧得了你的酒水么!”
天晓见状不由诧异的挑了挑眉:“听将军的口气看来大战在即,可不是半年前刚定下来说来年开春再挥师南下吗?”
权易真轻笑,邪魅的嘴角微微扬起:“天晓不觉得此时开战会给敌人来一个措手不及吗?当所有人以为我们在来年开春时挥师南下,如今却提早了两个月,司徒流筝那厮是绝对想不到的吧。所谓攻其不备,出奇制胜也就是这个道理了。”
天晓看着权易真眼底的冰冷,心中却颇为无奈:明明就是等不及想要再见到她了吧!虽然内心是仇恨的但当初的执着太深又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只是这一次两个人中间的误会太大,而雅静又不可能会将缘由说出,使得这对原本应该让天下人为之嫉妒的恋人被生生分开,划出了永远难以跨越的鸿沟。
权易真见天晓不语也没再说什么,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好好准备一下,三日之后,大军挥师南下直取帝都。”
天晓也不再多言,起身,伸了个懒腰就告退离开了。
偌大的营帐中又只剩下权易真一人,灯火摇曳发出“噼啪”的声响在寂寥的雪夜里显得尤为突兀。
这一天终于还是要来了啊!筹备了一年之久,雅静,兵临城下之时就是你我相见的一刻。只是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
青霞关连绵数千里奇峰怪石、重峦叠嶂,原本青翠的山林被大雪覆盖远远看去青白交加煞是好看,尤其旭日当空之时,白色的雪折射出太阳的光辉晶莹的如同散落在山林间的银,美丽夺目,不觉间慑人魂魄。
司徒流筝站在城墙上默默的看着远处的山峦出神,一双原本满藏不羁笑意的双眸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悠远而深沉。
昨日接到楼中传信说这一仗许败不许胜,让其大军长驱直入。
司徒流筝不明白为何楼主会下达这样的指令。听雨楼势力虽然强大,但明明不干涉朝政为何楼主要在这个时候给自己下达这样的命令?若是青霞关失守帝都局势将岌岌可危,而大鸿的江山也会在此付之一炬。若照此发展雅静落入权易真手中那也是迟早的事情!而真让雅静落入权易真手中,只怕——
司徒流筝没敢再想下去,摇了摇头让自己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大人。”身后传来一阵急步声。
司徒流筝侧过脸:“何事?”
“帝都传来消息。”说着,来人将一封书信递给司徒流筝。
司徒流筝拿过信件,打开,迅速阅读了一遍,随之脸上的神色逐渐凝重,半晌,问道:“现在京畿由何人掌控?”
来人回禀道:“意图叛变的人已被女皇陛下捉拿,如今京畿的兵权皆由女皇陛下亲自掌控。”
如此司徒流筝原先凝重的面色方才一缓,继而道:“你先下去吧!”
“是。”来人刚一转身,却又被司徒流筝叫了回来:“等等。”
见状,来人再次转身对这司徒流筝行了一礼:“不知大人还有何事?”
“开春时的军粮准备的如何了?”司徒流筝问道。
“军粮、兵甲皆已备齐,只待来年开春一到就可挥师北上。”
“如此甚好。”司徒流筝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好了,你下去吧!”
“是。”
——
寒风凛冽,虽然阳光普照,但是此时的北方还是尤为冰冷。
权易真一身铠甲骑马行在大军之前,身后跟着的是无师天晓,以及两名副将。
昨夜大军降息的时候天晓忽然告诉权易真前往幕州的时候还是现在蓟州停留一日,说那里曾是前朝龙脉所在。龙脉中蕴藏着无数珍宝,大军从而而过正巧可以一并带走。
镇魂 第十四章 一年之计(2)
权易真微闪着眼眸只是点点头,并没有问天晓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而今蓟州的龙脉就在前方,只差几十里就可到达。
“天晓,你确定前朝龙脉真的是在此处吗?”骑在马背上的权易真散漫的问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无师天晓。
“那是!”天晓嬉笑道:“再怎么说我也是人称‘博古通今,无师天晓’啊!”
权易真笑笑,继而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前朝龙脉是在蓟州?”
天晓笑容一僵,而后又哈哈大笑:“其实不瞒将军大人,小的在幕州做太守的这些年经常派人在此处走动,只因早年我曾在书中看过前朝龙脉在蓟州,却也一直没有机会好好寻得。而在一年前带大人逃离帝都的时候,将您送到汝州的时候,在回程途中恰巧进过此地发现此处风水与书上说的一模一样。后来入了山,破了阵法,才知前朝的龙脉真的在此处。”
权易真点了点头,却也不再多问。
大军向前行进了约莫十几里就来到了一处山坳,前方已无路可行,正被一座大山挡住了去路。
天晓翻身下了马背,对着权易真说道:“就是这里了。”
权易真跟着翻身下了马背,且举手示意让天晓带路,最后回头让两名副将领兵且在原路休息片刻。
天晓走在前头,权易真紧随其后,二人举步朝着阻挡在眼前的大山上爬去。
其间丛林密布,依照一定的规律栽种,显然是被人有意为之。脚下的路被厚雪掩盖的看不清楚地下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不过估计是些干草。
“这些树都是依照阴阳阵所设,一不小心很容易在里面迷路。”天晓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抬头指着远处还没有被大雪覆盖的石头处:“那里就是山洞,龙脉就在里面了。”
权易真点了点头,跟着天晓朝着大石走去。
直到来到了洞口,权易真不由惊讶这里的设计精妙。
起先在山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山洞,最多看到的也只是一大堆的石头罢了。而今站在洞口却发现这里视野开阔,低头看去自己率领的三十万士兵如同一条黑龙坐卧在山坳处。
一转头,正见天晓不停的原地跳动,将身上的雪给抖落在地上。
“进去吧!”说话间,权易真率先走进了山洞。
天晓嘿嘿一笑跟着也走了进去。
山洞里并不是意向中黑乎乎,山洞的两侧石壁在黑色的空间中发出幽暗的光,光线不强,却足以照亮整个山洞。
天晓带着权易真来到一处石门前,从怀中掏出一只簪子,对这石门上的一处圆孔插了进去,随后往左扭动了一圈,往后拉出了一指宽的距离,又往右转了两圈。这时,厚重的石门才缓缓开启。
许是太多年没有被开动过,石门拉开的时候,簌簌的灰尘从上面落了下来,蒙蒙的似乎想是沉睡了多年。
天晓率先走进了密室,紧接着权易真也走了进来。
密室里满地的金银珠宝成堆成堆的散落、堆积在一起,就算是密室里光线不好,但数以千计的夜明珠也将密室照得雪亮。
“天!这真的是堪比国库了!”就算是看见过无数珍宝的天晓见到此情此景也忍不住惊叹道。
权易真对此却不以为然。
宝物,他见过的实在是太多了。这里的宝藏虽然数量庞大,足够三十万军马四五年的花哨,但比起国库的话还是要差得远了。
那时候第五白易在位时,他就可以随意出入国库,见到的财宝远比这多得多。
不过作为前朝龙脉有这么多的财宝放在这里,却没有机关设置,而且这么多年来没有被人发现,着实可疑。
不过就算是可疑,现在也不是问的时候。
“好了,我们走吧!”权易真毫不留念的转过身,对于天晓眼中流入出的光芒直接视而不见:“让一千人留在这里整理财物,运下山。今夜,就此驻扎。”
“将将军大人,这么多财宝你怎么就不看一眼啊!”天晓不甘心的撇了撇嘴,难以忍受居然只有自己被这些金银给迷惑,而对方却连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的就准备离开了。
这要是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被人称为“无师天晓”的他居然看着满地的金银差点流口水,天啊!真是丢脸!太丢脸了!尤其还看见某人还如此镇定的离开,他此刻的心更是愤懑了。
这好歹也是半个国库的钱啊!居然还打不动他!真是笨蛋啊!
天晓哼哼着跟着权易真离开了。
二人回到山下就命大军原地驻扎,并且派遣一千士兵上山搬运财物,同时也让天晓留在山洞里清点财物。
待到第二日寅时二刻大军整装朝着来时的方向退出山谷,朝着日落的方向急行了数百里之后,在清河交界口朝南走去。
天晓清点了一个晚上直到子时三刻方才躺在卧床上睡觉。而今又寅时起了身,一时之间瞌睡连连,骑在马背上左摇右晃仿佛随时会摔下马背。
“天晓,你身为军师居然在马背上打瞌睡。”权易真用余光看了一眼自己身侧的天晓:“你可知这样若是被后面的士兵们看见了会有何影响!”
“啊——”天晓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将军大人啊,可怜我今早才刚刚碰到枕头就被人从被窝里拖出来。到现在已经是一点精神都没有了!您大人有大量,就让我先睡会儿。”
权易真轻哼了一声:“昨夜跟着你的一千士兵也不是一夜未睡?你身为军师,理应为军之楷模。摇摇晃晃,成何体统!”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