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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在宫里当宫女,若非是家境不好,谁又愿意留下来。毕竟小小的宫女在皇宫里,可是如同草芥一般,不知什么时候会从了命也是说不准的。
三四个女子站了出来,其中一个就是那名画了明月秋波图的女子。
原以为这女子会离开,却不想还是留了下来。只怕这小小的宫女,如后也会掀起一阵风浪吧!
而雅静却不知,今日心中所想,竟成了他日事实。
“她叫什么名字?”雅静低声问了边上的女官。
女官看了一眼,低声道:“回娘娘的话,此女名叫杜丹珍。”
杜丹珍?
杜鹃和牡丹吗?
“怎么了?”见雅静蹙起了眉,第五白易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雅静微微笑了,摇了摇头。
第五白易也看了杜丹珍一眼,虽然雅静嘴上说着没什么,但第五白易总觉得雅静似乎不大喜 欢'炫。书。网'这女子。
“若是皇后不喜 欢'炫。书。网',朕可以——”
“臣妾没有不喜 欢'炫。书。网'。”雅静摇了摇头,道:“只是这女子的眼神太深,颇有心计,放于后宫之中只怕会有祸端。不过小小的宫女,想来也不会出什么事。”
第五白易点了点头,道:“要么将她调去浣纱苑?”
雅静吃惊的看着第五白易,倒有些为那女子难过:“好好的一个大美人放去浣纱苑,还真的是糟蹋了。不若就让她去一些闲散的宫殿,这样也能落得清闲。”
被调去浣纱苑,还不如直接扔进冷宫来得好些呢!
在冷宫里起码不用干粗活、累活,在浣纱苑里的女子可一般都是从宫外找来的一些粗重女子。听闻那些女子不仅喜 欢'炫。书。网'欺负一些弱小的宫女,而且还仗势欺人。
把这女子扔去那种地方,还真亏了第五白易想得出来。
“皇后如此心善,只怕日后会有麻烦啊!”第五白易无奈的摇了摇头,道。
“那不是也是日后的事情嘛!”雅静无所谓的笑道。
“还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第五白易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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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前往洛阳的马车。”马车外,传来随侍太监尖锐的声音:“里面可都坐着被送回去的家人子呢!”
“撩开帘子,查看。”马车外,传来守城士兵漠然的声音。
“哎呀,好个不识好歹的狗奴才!耽误了本公公的时间,若是迟了,你担当得了吗?”听见士兵冷漠的声音,随侍太监有些气恼。
“公公,他们也是执行公务。您就撩开帘子看看呗!反正都是一些皇上不要的女人,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吧!好吧!看了之后快点让我们出去,还正赶路呢!”
说罢,马车的帘子就被撩开了。
微微垂下眼眸,想要避开士兵锋锐的视线。
车外依旧传来太监们的谈话声:“你说最近怎么查的这么严啊?”
囚宠 第十七章 宫女选秀(4)
“你还不知道吧!听说将军可把皇后给囚起来了!只要是鸾凤殿的人想要出去,都是要例行记入。”
“什么!这权将军也敢!”
“哎!天底下的事情有几件将军是不敢的?”
“可是,那毕竟是皇后啊!再怎么说,皇帝也会同意吗?”
“你,怎么带着面纱啊?”士兵的声音冷然的打断外面的谈话声。
白色的身影一僵,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感了风寒了!”马车外的太监及其不耐的说道:“昨天夜里听她咳嗽了一宿,出门前特意让她带上的。本公公可不想感上什么风寒之类的。”
士兵踌躇着要不要让白衣女子拿下面纱,却又听见太监不耐地说道:“我说你是查完了吗?你再看,也不能看出朵花来啊!这里都是家人子,没有鸾凤殿的人。真是的!好好的皇后不当,你害怕皇后跑了不成?”
听随侍太监这么说,士兵也挥了挥手,示意通行。
当帘子放下,马车再次碌碌的滚动,那带着面纱的白衣女子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各位看客看到这里也估计应该用脚趾头也能想出那坐在马车上,戴着面纱的白衣女子是谁了吧!
不错!那就是我们偷偷潜出皇宫雅静。
也就是在昨夜,雅静敲昏了一名家人子,然后打扮成那名家人子的模样,不停的咳嗽。
成功的有利有带上面纱之后,雅静就跟着一大批不同地区的家人子出了皇宫。
依照雅静的推断,只要出了皇宫,在驿站住下,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逃出去。
握了握布满汗珠的手,雅静长长地输出一口气。
这回,算是逃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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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着手中的琉璃玉盏,斜靠在黑色软榻上的男子饶有情趣的思索着什么,偶尔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坐在一旁的无师天晓与司徒流筝暗自偷偷的对视了一眼,皆是无奈的叹口气,摇摇头。
恋爱中的男子果然都是不正常的,居然连他们英明神武的将军也会落到这般的下场。真的是要感叹皇后魅力太大,还是爱情的力量太可怕,居然能把这种吃人血肉的男子变成如今这般。像二傻子一样的笑容,切莫被他人看去了,否则还不笑掉别人大牙。不过大前提是他有这个命看到,并且还得有这个命笑下去。
于此,无师天晓与司徒流筝各自暗叹还好没有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谁。
看看权易真这副样子,二人皆是打了冷战,全身抖动不停。
过了很长时间,权易真似乎才注意到边上的两人已经坐得很久了,斜了眼,道:“你们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无师,你幕州的事情都办妥了?”
“已经办妥了。”无师天晓无奈的说道:还不正因为办妥了所以才回来和他的将军大人说一声的嘛!哪知道会看见权易真这幅傻愣愣的样子!啧啧,还真是有损战神的威名啊!这皇后的魅力,还真是不小嘞!
又看着司徒流筝,权易真漫不经心的问道:“那你怎么又过来了?”
司徒流筝白了眼权易真,道:“你这回总算是注意到我了?我可在这里已经算是喝了一壶的茶了。”
权易真惫懒的说道:“你若是喜 欢'炫。书。网',可以多喝几壶。”
司徒流筝几乎当场吐血:这家伙难道已经笨到听不出自己的话外音了吗?还是自己无意之间说的话太过深奥了?这真的还是原来的权易真吗?
再次相互对视了一眼,无师天晓与司徒流筝同时暴汗。
“将军大人,我们刚才说了这么多,你倒是听进去几句啊?”司徒流筝几乎气节。
“我不介意你再说一遍。”权易真放下手中的玉盏,闲闲地说道,丝毫不在意边上的两人是不是真的要抓狂了。
司徒流筝嘴角狠狠抽搐了两下,最后颓败的垂下了头:“原来我刚才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到啊!”
无师天晓忍住笑意,安慰性的拍了拍司徒流筝的肩,道:“司徒丞相,你最好还是再说一遍吧!”
司徒流筝叹了口气,又把前面的话给重新说了一遍:“你的权力过大,现在已经三公联名上书了,想要将你派到边疆去驻守。这本折子被我拦着,还没来得及呈到陛下那里。”
黑色的眸子微微闪动了一下,嘴角勾出一丝冰冷的笑:“看来最近这几天朝中太空了,这些老家伙们也是时候活动一下筋骨了。太过舒适的环境,还真容易让人忘记危机感呢!”
“那你打算怎么做?”司徒流筝看着黑榻上的俊美男子,问道。
“三公年纪都太大了,是时候选拔出一些青年俊才了。”权易真冷笑,转眸看着无师天晓,道:“你那里有什么适合的人手,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准。”
“三公九卿可不是随意更换的,将军还真的打算出手?”无师天晓蹙眉道。
权易真无所谓的勾了勾嘴角,道:“当初连天皇祭司都能换掉,这三公又为什么不能换?”
“也罢!”无师天晓放下手中的茶盏:“既然你打算出手了,那就把那些老家伙全都换了吧!以免日后横生枝节。”
司徒流筝也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道:“那这本折子要不要给陛下呈上去?”
“呈吧!”权易真笑道:“这不是也能让陛下看看嘛!他所谓的忠心臣子到底是如何的?”
听到这里,司徒流筝不免蹙眉道:“听说你把皇后给囚在皇宫里了?”
“呵呵,爱飞的鸟儿总是不听话,不是吗?”只有说道雅静,权易真脸上的神情才稍稍的温和了一些。
“你这可是直接挑衅陛下啊!”司徒流筝叹气道。
“那又如何?反正陛下放着美人也是不要,不如赐给我也好。”权易真仰头饮尽杯中的酒,红色的酒液随着嘴角缓缓流淌进衣衫内。
“你这家伙不会真的是喜 欢'炫。书。网'上皇后了吧!”虽然这话问了等同于白问,但司徒流筝还是不免想要问问。
就算再多的猜测,只要有关于眼前这个人的,还是不得不听到他亲口确定。否则,都有变数。
没人能猜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许喜 欢'炫。书。网',或许阴谋。
一身褐色衣服的中年管家快步走了进来,对着司徒流筝与无师天晓都一行礼,急匆匆地说道:“大人,宫里传来消息。”
宫里?
权易真不免挑了挑眉,问道:“什么事?”
褐衣管家偷偷看了一眼权易真波澜不惊的脸色,吞了口唾沫,道:“宫里传来消息,说是皇后逃出皇宫了。”
“什么!”
“啊!”
两声不同的惊叹皆是传自于司徒流筝与无师天晓,唯有权易真依旧靠在软踏上,只是手中的琉璃玉盏已经化为了一滩粉末。
司徒流筝看着从权易真之间流落的莹白色的粉末,心中不由有些为这玉盏心疼。要知道这么一只琉璃玉盏,已经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珍品了。就连皇宫里,也是不多见的。这家伙居然一生气,就把这么一件价值连城的宝物化为了粉末。啧啧,还真是浪费。
不过在心疼琉璃玉盏的同时,司徒流筝更担心雅静。
既然试图从这个恶魔身边逃走,那就要做要充足的准备。切莫被抓住了,否则就是拉入地狱的痛苦。
无师天晓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一脸笑容的权易真,心中期望雅静可千万别被权易真给抓住了。否则,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可就难见天日了。
虽然他臣服于权易真,但是却打从心底里不想这个百折不屈的皇后受到折磨。
邪魅的笑容,眼神却是冰凉刺骨,缓缓从榻上坐起:“还真是倔强的猫儿,似乎已经忘记了不听话的后果了呢!”
囚宠 第十八章 折断羽翼(1)
躺在客栈的床上,疲倦的稍微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时机。
几乎出了帝都之后,自己是连夜逃出了驿站,然后一路北上连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就算是身体再怎么好,也无法再继续支撑下去。
一蒙被子,雅静几乎倒头就睡。直到次日日上三竿了才幽幽转醒过来。
耳边传来的是清脆的鸟鸣声,刺目却温和的阳光透过指缝落在了脸上。
雅静的床是在窗子边上的,而且出逃在外,也不敢住好一点的房间,只能谁在下等客房里。
木质的床板,单薄的被寝,让睡了一夜的雅静腰酸背痛。
不过就算是条件恶劣,依旧掩盖不了她嘴角的笑容。
真的是逃出来了呢!
是啊!就连鸟叫声都是这么的悦耳,太阳也是如此的温和,天空是这么的蓝,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笃笃”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小二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公子,都已经巳时了。”
啊!都已经巳时了?
翻身下了床,雅静拉开门,对着站在门口的小二笑了笑。从怀中掏出银子扔给小二,道:“去帮我准备些吃食,我马上就上路。”
“好嘞!客官您慢着来!”小二高兴的揣着银子屁颠屁颠的跑走了。
雅静失笑:早上来叫自己起床,明明就怕自己误了时间给不了房钱,现在却是这般
收拾好了东西,雅静缓步下了楼,正见小二拿着一包食粮过来。
“客官,拿好。”小二笑眯眯的将东西交给雅静。
雅静接过小二的包袱,点头离去。
手中拿着长虹剑,背上挎着包袱,身下是一匹黑色的骏马,自己则是一袭男子的青衫白褂。一条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