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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两仪,去留何舍?"盖聂瑶瑶头,看着晨曦的阳光叹道。
"呵,什么时候剑圣盖聂入了道家了?嘿,有趣啊"白云哭笑不得,他觉得盖聂还真有种忧郁气质。
"诸子百家,各有所长。如果能够同心协力,这天下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从某些方面来看,赢政一统天下似乎并不是坏事"盖聂笑了笑,居然就在这墨家说出了这番拥护秦始皇的话。
如果他的话被墨家弟子听到,恐怕连石室都没有他住的机会。
"哈哈,我可什么都没有听到。不过说实话,我也是这么想的"白云促狭一笑,其中深意不言而遇。
他对于咸阳宫中的那位,也是比较赞许的。毕竟战国时代太过混乱,每年因为战争而死的人何止百万。
虽然嬴政一统天下也杀了不少人,但他的作为却能够利在千秋。
"呵呵,你啊。还是说说墨家禁地的事吧,我们的徒弟可在里面呢"盖聂有些无语。
"好。这墨家禁地的情况是这样的。先从正门进去,然而越过第一关虎跳。这虎跳之下是万丈深渊,想过去就得要有千钧之力的人才能拉动机关锁通过,所以少羽绝对没有问题。而第二关猿飞也算简单"白云说得很仔细,从虎跳猿飞直接说到王道和侠道。
"王道侠道?这两条道有什么区别吗?"盖聂有些奇怪,他觉得这两条道似乎太过诡异了。这侠道好说,可这王道?难道墨家有称王之心吗
"不错,这两条道都是必过的。无论选择哪条道都会面临莫大的危险。侠道之路危险重重。不但要过各种机关陷阱,还得和机关铜战。而王道"白云说到这儿,脸色突然有些难看。
"怎么了?难道王道有更加危险的机关陷吗?"看到白云的神情,盖聂突然有些替两个小子担心。
看这样子这么恐怖,他们几个孩子真的能度过吗。
"王道没有多少机关,只有一局棋。九死一生的棋"白云突然有些替少羽担心,他怕这小子愣神了就不好了,亦或者其他变数。虽然在剧情里他危险地度过了,但天知道他这个人的加入会造成什么变故。
"白兄,这局棋下的不会又是天下吧"盖聂突然回想到王道这两个字。此刻他心中非常担心天明选这条路,因为那臭小子根本就不会下什么棋。
"算了,听天由命吧。孩子们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还是先顾眼前吧。也许这次墨家的敌人,不止一个呢"白云伸手指了指远方的山脊,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在刚刚的一瞥,他看到了一个神秘的人影在远处掠过。
"是啊。风雨将至,天地劫起。哪儿才是真正的净土呢?"盖聂握紧渊虹,眼神之间充满了无奈的杀意。
事实上,他从来不是个嗜杀的人。可偏偏就有很多人拿他试剑。
"净土?我认为真正的净土是要自己打出来的。就像山下那些人,他们生来就是棋子。他们无法主宰自己的生死,可我们能,因为我们站在高处"白云负手而立,俯视着茫茫群山峰海。
盖聂微愣,他从白云的语气中听出了决绝和霸气。这种一往无前的霸气,让盖聂这个奉行侠道的剑圣都为之深深震撼。
"或许吧。只不过我们选择的路不同,我也不能有什么看法。但愿你选择的这条路是正确的"盖聂有些伤感,这些年的战争让他见惯了家破人亡。他依旧记得秦军攻占城郭时的那种惨状,以及那些堆积如山的累累白骨。而这些,都是战争的产物。而这个天下,恐怕再也经不起战火摧残了。
"呵呵。正不正确,又有谁能说得清呢。也许咸阳宫中的那位,他也不明白吧。"白云笑得很苦涩。
突然,一阵阵狂风席卷而过,掀起了两人的的满头青丝。
话音已凉,风却渐冷。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风中看着东方的旭日,任那寒风席卷着衣衫和长发。盖聂没有回答白云的话,他也无法回答。对于端坐咸阳宫中的那位,他的了解并不比白云多多少。因为那个人很懂得隐匿自己的想法和神色,他就算天天面对,也无法猜测那人的心思
"起风了"白云幽幽一叹。
"是的,起风了"盖聂突然觉得有些冷寒。因为他的内伤并没有痊愈,他有些受不了深秋的寒冷。
两人其实很明白,这种阴冷并不是天气造成的冷意。而是山下那十数万全副武装的铁甲大军发出的杀气
"铁甲军,真的无敌吗?"白云回想起前几天的血战,那个时候他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样见人就杀。或许正是这个原因,湛泸剑才离他而去的吧。
不过这何尝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湛卢好是好,可它的责任也很重。
无论是这个世界还是他从前生活的世界都一样,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铁甲军并非无敌,真正可怕的是蒙恬的黄金火骑兵""蒙恬"
第25章背锅的盖聂
"盖兄,你就留在机关城等卫庄吧。我看到了一个朋友,想去打个招呼"白云侧脸诡异地笑了笑,看得盖聂心生疑惑。
据他所知,白云和他一样,是没有多少朋友的。是什么样的朋友能让白云在这个时候离开机关城?
"好,但愿那个朋友会友善点。我可不希望我的朋友为了去会朋友而丢了命"盖聂无奈地看了看白云,他发现自己似乎什么忙也帮不上。不过好在他还有卫庄这个宿命里的敌人。否则他的人生就太失败了。
连个宿敌都没有的剑客只能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个人已经陨落。
这,就是江湖。
"呵呵,我倒希望她不要太友善,不然会有人吃醋的"白云看着来到望风亭的雪女,脸上掠过丝温暖的笑意。
"难道你那个朋友是女子?呵呵,我明白了"盖聂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白云,这才转身离去。他已经发现,他再留在这儿那就是多余的。
"什么友善的女子?"就在盖聂和雪女擦肩而过时,雪女冷冷瞥了他一眼。盖盖突然觉得全身发寒,似乎有点患上伤寒的感觉。
他不禁有些感慨,自从受伤过后,自己的免疫力好像差了很多。
其实他不知道,雪女的眼神有时候是比易水寒还要寒的。
"这个"盖聂将目光看向白云,那种眼神让白云有些无语。
心说你随便说个谎话不就把哥给救了嘛,你要这么望着我,我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儿,白云趁盖聂还没有回答就连忙说到:
"盖兄说他喜欢上了墨家的一女子,希望我们能为他说说媒"话音落下,白云看着憋屈的盖聂心中暗叹:死道友不死贫道,盖聂你就担待点吧。这也是为了兄弟的幸福不是?再说了,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我,你"盖聂瞪大了眼睛,看着似笑非笑的白云。他突然有种被兄弟给插了两肋几刀的感觉,由其是在这种雪女正奇怪地看着他的时候。
"咳咳,盖兄不要怪我。雪女怎么说也是墨家的首领不是。如果告诉了她你的事就顺利多了嘛"白云使劲给盖聂递眼色,示意他帮帮忙。
盖聂翻翻白眼,悄悄伸出手指比了个数字示意白云出点血,事后得给他来上五坛好酒报答。白云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瞪着盖聂,也伸手讨价还价。
两人就这么在雪女眼皮底下开始做起了交易,刹那之间,白云计高一筹将五坛减少到三坛。盖聂看着白云泛着血红的眼睛,他知道是够意思了。再逼下去,白云非得被他逼得发疯不可。
"是,是啊,还望,还望雪女姑娘替在下保密。在下,咳咳"盖聂生平从不对女人撒谎,乍一说出来还有些口吃。不过就是他这种模样让雪女深信不疑,就连白云也在心中默默赞了句:影帝啊!
"好,如果你有中意的,我可以帮你说和一下。但如果女方要是不愿意的话,我可就没有办法了"雪女无奈笑笑,她居然没有发现盖聂还有这一面。看来这个曾经的杀手之皇的心情倒也不算太坏。
"咳咳咳咳,我,我先走了。。。对了!白兄,你去外面会女朋友得小心点,现在外面世道很乱啊"盖聂走到半路突然反应过来,他这是被白云给卖了。好在他也不是吃素的,连忙远远地回了句。
好家伙,差点被你给卖了。既然你要我下地狱,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盖聂心中悲愤地想到。
靠!谁说盖聂这人老实好骗的,我顶你个心肝脾肺肾
白云把盖聂从头到脚地问候了一遍,他现在还真是无可奈何。
"什么女朋友?你在外面朋友很多嘛。"看着雪女不善的眼神,白云现在才明白什么是作茧自缚。只可惜自己被自己忽悠的人给卖了,这真是报应不爽。
"别听他胡说,我只是收到了墨丫头的紧急来信。看来门中出事了,我要去见她一面,墨丫头你是知道的,我不得不回去下。放心,这里有盖聂没事的。还有诸子百家的人马也快到了。我会很快回来的!"白云小心应付着雪女,临了还没忘了给盖聂添点堵:
"还有,盖聂那家伙老是打听端木蓉的消息。我看他肯定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关于这个。你懂的""啊!难道他,他,他喜欢的是端木姐姐!?天呐"雪女捂着小嘴,神色异常惊奇。她没有想到,盖聂居然还有这种想法。要知道端木蓉可是整个墨家的支柱,怎么可能和他盖聂在一起。
再说了,端木蓉一提到盖聂就面如寒霜,指望她会喜欢上这个人,咳咳。
"呃,这个男女之事我看就随缘吧。你也别到处乱说,免得盖兄尴尬。但端木蓉那里,你就旁敲侧击地问问好了"白云拉着雪女的玉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邪恶。
想想看,端木蓉要是知道了这事。嘿嘿,以她的火爆脾气,盖聂以后的日子恐怕就不那么好过。不过这个结果嘛,正是他迫切想要看到的。
好你个盖聂,兄弟有难你不帮,可别怪哥们儿给你扔黑锅。
"嗯,我明白。你要小心点,外面现在真的挺乱的"雪女点点头,轻轻地帮白云整理着披风。她现在和白云的关系其实并没有像别人猜测的那么深,因为她还忘不了过去。像这种帮他整理衣衫和拉拉手,就已经是她所能做的极限。
至于其他的,想都别想。
"放心吧,我要走了。你给谁缝这么白的披风呢"白云促狭地笑了笑,他其实早就发现了这件披风的秘密。
整个墨家,谁会在白披风的领口用银线绣一个雪字呢?要不是他眼神好,谁能够注意到这个小字。
"你,你看到了?"雪女有些尴尬,她发现她低估了白云的细心。
这个家伙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那么隐秘的地方都看得到。
"当然看见了,这个字是什么字啊?我好像不认识呢。你看看,歪歪扭扭的,绣得好难看呢"白云嘴唇微微收起,眼眸中闪过丝戏谑。
"哼!那是你书读得少。不认识就死一边儿去,还不认识,本姑娘还不认识你这混蛋呢!"雪女白了他两眼,气冲冲地离开了望风亭。
此时的她恨不得找个地方钻下去,只可惜机关城的地面太平滑了
"咳咳,我是不是玩笑开大了?算了,还是回头再说吧。"白云看着雪女的背影有些无奈。再回想起刚刚看见山巅那道突然消失的人影,心中不免有些忧虑。
"也许是我看错了,但愿这次墨家能够顺利度过"白云冷冷地看了眼山下,纵身就从望风亭跳了下去。
与此同时,山下的某处石林中,一个蒙面女人正淡淡地看着从山上落下的白云。两人目光相对,眼中同时泛起了丝杀意:
"好一个白云。""好一个月神!"
第26章剑二十四
身若飘羽,影如闪电,短短瞬间白云就踩着崖间的树枝飞落到石林。期间没有一丝停顿,也没有一丝犹豫。他好像已经知道下一步会踩到什么东西,从而行云流水地飘落了下来。
月神的脸色没有波动,她知道,眼前这个人并没有用尽全力。
"说吧,你故意引我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我想不会是请我喝茶吧"虽然见识过阴阳家的星魂,但如今看着宛如神仙中人的月神,白云也不免有些凝重。
只是一个月神就给了他这么重的压力,那星辰宫的东皇又该有多可怕?
白云心头暗忖,看来计划得提前了,若是让东皇找到那件东西,恐怕整个天下也抵挡不了他的野心。
"好诡异的轻功,莫非你也是是那一族的人?可据我所知,那一族人只留下了一个活口。白云,白凤,看来你们有联系啊"月神淡淡地看着白云,只是她的声音让白云觉得很奇怪。这种既清脆又苍桑的声音让他觉得自己很不适应。
月神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一个妙龄女子体内装进了个苍老的灵魂。然而他没有发现,月神在看他时眼睛深处时而流过了丝异色。因为她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