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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自己看吧。"高渐离将布片放到了桌上。众人纷纷看去,只见这片平常的碎布上赫然写着:
若要得知白云消息,让雪女携玉戒单独来东南海边云阁一叙。
这片布上没有署名,只是画了一个小小的北斗图案。最让大家感到意外的是,北斗的第一颗星比其他几颗大了很多。
"北斗天枢?具我所知,天枢乃是北斗七星的第一星,有着奇诡的寓意。不知道这个天枢和北斗有何关系"盖聂看着向北的窗外,那里的天空之中正好有北斗七星的身影。
只是他不知道,这布料上的北斗七星和天空中的有什么联系。
"既然有天枢,那就肯定有其他六颗星辰。如果我没有看错,雪姐姐手上的翠绿玉戒上就镶有七颗很小的紫晶,而且连起来就是北斗图。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端木蓉突然想起最近的发现,她隐隐觉得这和白云似乎有什么联系。因为那枚玉戒,是白云出现后雪女才拥有的。
也许,是白云送给她的也说不定。端木蓉还想起过,有一段时间似乎雪女在绣一件雪白的披风。
"哦?那玉戒上面的北斗图有什么异常没有?"徐夫子疑惑道。
"没有,那个北斗很平常,就像我们在天空看到的那样"端木蓉的话让众人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神秘人非要雪女带着玉戒去。难道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吗?
"绝不能让她独自去,这个人肯定没有安什么好心。再者说了,我们连这人的身份都不知道,万一是阴谋"高渐离冷眼看看东南,他手间的水寒剑也捏得更紧。对于他来说,雪女的安危是最重要的。
"同意,就让小跖和小高在暗中保护吧。另外,关于去儒家的两个孩子,不能让他们知道白云出了事"徐夫子叹了口起,慢慢起身离开了议事厅。
现在墨家真的到了风雨飘摇的地步,无论是机关城被破,还是两任巨子连连出事,他们都觉得未来充满了迷茫。
众人看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一叹:墨家,真的能度过难关吗。
东海之上,蜃楼最高处。
"千珑,你看到那里了吗。那里现在似乎很热闹呢"月神站在楼台上看着桑海城的方向轻轻一笑。
在她的身边,蒙着面的高月正好奇地看着那个方向。
"是吗?我似乎隐隐觉得,在那里有很多人在等待我"高月眨着眼睛,眼睛深处突然泛起丝丝亮点,但随即又被无尽的黑暗所掩埋。
"千珑,有这种想法是很危险的。记住,你的家在这里,等你的人也在这里。而那里的人和事,都是过眼云烟。现在,你回去歇息吧"月神皱着眉头,她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女孩的意志力居然那么顽强。
就连东皇的咒印居然都难以完全抹去她最深的记忆。
"千珑记得了"高月没有再看桑海城,而是听话地转身回到了楼阁之中。
"月神大人。东皇大人的咒印似乎不怎么有用呢"不知何时,云中君的身影悄然来到了她旁边。
他对于高月,似乎关心得有些过分。
"也许吧"月神幽幽一叹,她突然觉得事情似乎有些变故。就像这个世界,总是会出现很多让人意外的情况。
而这些意外,恰恰才是最麻烦的。
如果这个女孩不能够觉醒她内心深处的可怕力量,那么她就不能够顺利解开苍龙七宿的秘密。
这是场赌博,没有结局的赌博。
第44章潜龙勿用
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在这个遥不可及的梦中,没个人都在仰望着天空。因为在这个天空中,每个人都能看到属于自己的那颗星辰。
虽然普通的凡人并不知道到底那颗星辰属于自己,但有极少数人却能够看到星空之外的天地。
这就是巅峰和平凡的差别。
而白云,却发现他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似乎忘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但他却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是满头白发。
虽然他再次活了过来,但却觉得自己已经死去。
他就像那天空的片片浮云,只能任由狂风左右吹袭。
十天前。
"师父,我来了。"咸阳城中的某座楼阁之中,百晓生悄然无声地走进了一处内室。
内室之中,一个头发黑白分明的的老者正在看着一张和嬴政那里同样的版图。
"你这么做很危险,要知道,天罗地网的力量是不可小视,更何况你以身试毒来换取嬴政的信任。要知道我可是花了大力气才救活你的。现在你虽然内力已经恢复,但却失去了湛泸的天地之力"老者没有回头,而是略微有些叹息。
"这我自然知道,就像师父当初让我们重新创立天机一样。而天机,往往总是变换莫测的。至于嬴政,他从来就没有信任过我,因为他和我是一样的人"百晓生微笑道。
"我知道你不信任张良,要不然也不会将天机真正的力量隐藏。既然你要做百晓生。那白云又该如何。还有你的这个身份,万一遇到敌人"老者回头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百晓生。
他想要知道,这个弟子究竟能带给他什么意外的表现。
其实最担心的是这个弟子会面临诸子百家的那些故人,这样一来,也不知道他会做何选择。
"白云?他还是死了的好。反正师父已经利用天机出世的机会隐藏了我的命星。我如果遇到敌人,想来以我的功力也够用了"百晓生淡淡一笑,语气之中充满了自信。
只要不是他在意的那个人,其他阻碍他的就是敌人。
"也罢。你去桑海吧,记得带上这它。墨丫头已经在城外等你了"老者轻轻抬手,一柄白玉色的连鞘长剑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剑长三尺有余,但宽不过三指。对于这个时代来说,这种剑几乎没有任何实用之处。因为太窄的剑,总是很脆弱的。而这柄剑,似乎比水寒还要窄。
长剑的剑柄和剑鞘晶莹剔透造型奇特,犹如美玉雕琢而成的玉剑。但百晓生却知道,这玉剑绝不会像它外表那么脆弱。
因为剑,本身就是杀器。
"这就是天机吗,我怎么看不出任何的力量和剑气的存在。似乎它就是件普通至极的装饰品。不过这种造型,我好像是在哪儿见到过。对了,这剑不是和凌虚剑是一模一样的样式吗"百晓生接过玉剑看了看,剑身虽然不是玉质的,但却雪亮如玉,而且剑的两面从上到下还镶有两个对称的七颗微小的紫色宝石组成的北斗七星图案。沿着北斗七星图往下看去,剑体之上充满了玄奥非常的纹路,让人一眼看去就会不自主地深深迷失在其中。
"真是好剑,不知道剑身是什么样"百晓生轻轻拔出宝剑,剑身雪亮如玉,但上面却充满了玄奥的纹路。而且在剑端两面,也有七颗淡淡的紫色北斗七星。
"是的,这就是天机。它除了剑体是金精奇物所铸,剑柄和剑鞘都是以寒山冷玉熔汁浇筑。此玉不但坚硬无比,而且还有着隐匿气息的功能。刚刚你提到凌虚,不错,此剑原和凌虚是对兄弟剑,只可惜后来断裂了。它和凌虚一样。看起来是没有任何杀气,但一出鞘,则无血不归"老人微微一笑,百晓生手中的剑就嗡嗡作响。任凭百晓生怎么用力,宝剑都不能回到鞘中。
至于为什么断过,天机老人并没有提起。想来那肯定是个伤心的往事。
"好个天机!"百晓生冷漠一笑,拔出长剑对着身后的木墙讯急刺入
噗的声闷响,一抹血色从剑身嘀嗒而下落在了地面。而在这面墙壁另一边,一个普通的杂役正吃惊地看着穿心而过的剑锋。
在他的后颈,一个黑色的蜘蛛图案十分醒目
"呵呵,天罗地网虽然无孔不入,可你却忘了头上还有朗朗青天"呲的声闷响,百晓生收剑回了鞘。而刹那间的一眼,他发现了剑身之上居然没有任何血迹。
"好一柄杀人不见血的宝剑,它比天问居然还要柔韧锋利"百晓生不禁赞叹道。任谁看到这剑,都会不由自主地赞叹的。
"这招使得不错。只是还不够快。看来你的速度还有待提升"老者无奈地摇头,对于百晓生的速度,他还是有些小视。
百晓生收起宝剑,无语地拍拍额头:"得,看来在您老人家面前。我这速度也只能是乌龟爬了。这话要是让我那些敌人知道了,恐怕会被活活气死""小子,怎么跟我说话呢。你这速度的确很慢,也罢,你族内的两卷身法只是残片,能修成这样也算不错了。那东西还是交给墨丫头吧。喏,这个你拿去看看。记住,看完了就烧了"老者从袖中掏出张羊皮卷扔给他后,身影刷的声消失在了屋内。
这种速度,的确非常可怕。
"真是见鬼,门窗都没有开就出去了。这莫非是瞬移?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百晓生收起羊皮古卷,带着疑惑推开门踏出了楼阁。
他一直觉得进入道境的人没有多强,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在这种存在面前,简直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东皇太一,你会去桑海吗。还有张良,不知道天机和凌虚到底谁更强呢"既然要浑水摸鱼,他就得去鱼塘看看。而现在的桑海城在他和嬴政的眼中,就是个很大的鱼塘。
而东皇在他眼中,和鲨鱼差不多。
"唉。不知道我的死讯,会让多少人伤心,又有多少人会兴奋呢?湛泸啊湛泸,你终于还是离开了我呢"走出咸阳城的百晓生看着顶的天空,言语之间充满了感慨。
湛泸离开了,而天问也被回炉重铸成了这柄天机。不过湛泸离开时还是送给了他一份大礼,他原本消失的功力,还有燕丹那数十年的墨家内力。
原本他以为这两种力量已经被湛泸吞噬,但没想到的是湛泸居然回返给了他。而此时他体内的内力,已经被湛泸转化成了种奇怪的紫色真元,和两种原本不同的内力丝毫没有了关系。
现在的他,只要不遇到道境高手。想来还是可以轻松解决的。
"可以走了吗?"嗖的声轻响,白凤飘逸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旁边。
对于白凤来说,这种速度的确不算是很快。但这个人是墨麟儿她能做到这种速度也算是不错了。
"可以,不过改变原计划。你先去桑海城启动北斗,我随后就到。至于白云,就让他这么消亡好了"百晓生默默一叹,任满头白发随风而起。
"江湖,本就是一个血染的世界。而我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打破这个世界的束缚。我们手中的剑,就是为了我们而存在的。既然你决定好了,那我就去做"墨麟儿看了眼他,身影嗖地消失在了天空中。
"江湖么"丝丝寒冷的急风风掠过大地,掀起点点尘埃。百晓生紧紧身上的长衫,脚步慢慢地走向了地平线。
他的脚步很慢,但却一闪而逝地消失在大道之上。这种轻功,似乎比之他原本的凤舞身法还要奇异三分。他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身法,但却觉得更加适合他。
鬼谷之中,刚刚离开百晓生的老者看着一座茅屋幽幽一叹:
"天机已然出世,可你门下却依然内斗着。老鬼,这个世界,终究是我天机最强啊。只可惜,你是看不到了"风过天寒,鬼谷的天空依旧苍凉。回答他的只是这谷中的丝丝风声。就像一个迟暮的老者,在山间暗自叹息着。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第45章雪女的选择
茫茫尘世中,我孤独的行走着。没有朋友,没有知己。
唯一陪伴我的,只有一曲繁华的梦。
我叫雪女。
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女人说我是个天煞孤星。一生一世都不会拥有爱情,就算是拥有了,也会很快就失去。
那时候,我不相信。于是她教了我一段舞蹈,一段能够杀人的舞蹈。于是我成了她的徒弟,而她,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
那段舞蹈的名字,叫做凌波飞燕。
凌波飞燕,多么梦幻的名字啊!只可惜这个名字,是用鲜血谱写的。
"孩子,你的路很长。但你要记住,如果遇到一个想要伤害你的男人,你就为他跳这支舞蹈吧。如果你遇到一个爱你的男人,你也可以跳这支舞"师父临走前摸摸小雪女的头轻轻说道。
"为什么要为爱我的人跳呢?那样他不是会死吗"雪女不明白师父的话,其实她对爱情也不明白。
在她的认知中,爱情是世界上最可怕,也是最甜蜜的东西。
这话,是师父说的。
"你错了,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被凌波飞燕杀死的"师父的目光有些伤感,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伤心的画面。
"阿雪记得了""好孩子。"师父走了,她依旧记得师父临走时天空落满了飞雪。于是她去做了一个舞姬,也正是在那里,她遇到了第一个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