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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虽然不比岛屿的数目但也差不上多少,而造成这种情况的两大陆也彷佛背负了罪衍,人民被时间惩罚彼此间无法互通消息,死在海上的人们就是他们的赔礼。
月心蝶凝望告诉她这些事情的苏珊英华,她倔强的侧脸令自己不禁轻轻喟叹,或许他们的想法并没有错,可是未免流於偏激,这大海底下埋葬了多少无辜的生命,他们并不是个个有罪却因别人造的孽而死
海盗们或许真是逼不得已才当海盗,可是他们还能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受到愤怨的支配舍弃了人心她无意将罪过全归属於海盗的身上,毕竟让海盗壮大至此的不是海盗自己,而是一颗颗逃避、不知侮改及不懂接纳的心
站在船头的苏珊英华迎著海风,一身灰色劲装贴紧她凹凸有致的丰满身材,背负著几与其等高的蛇牙弓出神眺望远方,充满帅劲的专注样儿让一向沉稳的风心萤和西门琉穗失神了一会儿。
风心萤露出一抹温馨的浅笑,心想:心蜻如果在这里一定会很惋惜苏珊英华身为女儿身。
她们的注意力摆在苏珊英华身上,甲板上的人却是片刻也不想把视线从她们的身上移走。
仙子一般的月心蝶侧坐在船舷上,海风拂动她耳畔的鬓发,有著阳光流转的眼眸像是瞥了自己一眼似的微微侧过头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伸出五指青葱的玉手轻轻拨动随风舞的发,然后微微勾起一抹笑不经意的勾走男人们的魂魄她就像她的姓氏一样是天上遥不可及的明月。
与其并列天四女之一的风心萤则像是冬天里的雪,想要接近她必须有万全的准备才不会被冻伤,但有时她却又像是春天里使冰雪融化的太阳,瞧,她唇边那一朵让人打心里跟著笑起来的笑容,使她原本冷硬阴沉的脸孔蒙上一层光彩,璀璨的容光几令人不敢直视。
再看看站在二大美女之间理所当然会被忽略的西门琉穗,一开始她确实没有予人太强烈的存在感,可是相处的时间越久视线停伫在她身上的时间也越来越多,她看似平凡却非常的耐看,而且愈看愈能感受到她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美,这种美使她完全不逊於月、风两女。
唉,这么美的画面如果没有魁武的团长多好啊!在他们心中并不算女人的苏珊英华置身在三位美人之中,无疑就如同正大块朵颐时看到餐点里有只蟑螂一样,即使餐点再好吃也会倒胃口
“麻烦来了。”苏珊英华盯著四艘朝他们逼近的大船,吩咐道:“全员警戒!”
面对突然动员起来的血盗们,月心蝶三人却是处变不惊的从容,依旧坐在船舷上的她以一贯暖入人心的笑容道:“没想到竟然一开始就碰上最不可爱的掠盗。”
四艘船上张扬著绘制一幅血染长河图的旗帜,正是众海盗船团中最残忍凶暴的掠盗。
“哈哈,好久不见啦,苏珊团长!”一个左眼戴上黑色眼罩的男子站在船头高声叫道:“苏珊哪,什么时候你变了性子?竟然找三个大美女陪在身边?你该不会是因为没有男人的慰藉,受到的刺激太大喜欢起女人来了?!”
苏珊英华冷凝著俊脸,喝斥道:“闭上你的臭嘴。”
“哟,吓我一跳。”那男人两手叉腰道:“果然够胆!苏珊你也不瞧瞧谁占著优势,今天血盗团船就会在蛮海上除名,开心吧?哈哈。”
苏珊英华道:“楼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也高兴的太早了。”以往血盗船团的胜利那一次不是以少胜多?今天虽然情势恶劣但并不代表血盗会输。
掠盗之首楼褚与苏珊英华同样是拥有妖兽血统的人,他身高足足有九尺虎背熊腰之外,裸露在外的皮肤自颈下都长满粗黑的茸毛,眼睛是让人觉得不舒服的深绿色,腰间配著一把无鞘大刀,他抽出大刀指著苏珊英华道:“嘿嘿,你就那么艘船,船上的人连我这边三分之一都不到,你会有什么胜算?逃吗?这片海域都是我掠盗的人,你逃不掉的!”
月心蝶支著下巴,眉头微皱喃喃自语道:“掠盗的势力是蛮海里最大的,亦玄应该有兴趣收为己用,可是这个掠盗的团长会何长得那么惹人讨厌?”显然她已经全心全意投入为天亦玄的霸业铺路,此时正面临令她左右为难之掠盗船团的处置问题。
苏珊英华听到月心蝶的自语,回头看她一眼道:“如果要我跟这杂碎共事一主,我宁愿一死!”没得商量的重新面对楼褚道:“是吗?你以为人多就赢得了我血盗船团!”
月心蝶闻言,摇头忖道:看来海盗之间结得怨仇比她料想的要深得多。看看掠盗的包围网,除了前头四艘船之外周遭被十来艘小船围起,情势真称得上恶劣了。
楼褚肯定的大笑道:“当然!如果今天再让你逃过一劫,我掠盗还有面子在蛮海混吗?”
苏珊英华早料到在海上会遇到这些打仗时作朋友,打劫时是死敌的敌对船团,只是万万没想到会运气背到头一个就对上掠盗,难不成真是天要亡血盗船团?亦或她最近交了恶运?才会一路倒楣
冷嗤道:“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原来也会在乎面子这种东西吗?”
“我是不怎么在乎。”楼褚的独目中露出凶狠的冷芒,道:“只是被某人逼得不得不在乎。”他,海上的霸主、海盗里的王者,在以多对少的情况下屡屡让血盗死里逃生,血盗如今能名列四强可是用他逐日下降的声威换来的,这口气他可吞咽不下去。
苏珊英华道:“是吗?”脸上依旧是冷静自持的模样,心里却不住苦笑,他们的人实在太少,要打铁定会全军覆没,要逃嘛人手不够多、风向也不对速度肯定输给掠盗可怎么办才好呢?
楼褚胜卷在握的笑道:“苏珊,你别再逞强的做垂死挣扎,乖乖的弃械投降吧,我可以大发慈悲的饶了你们的小命。”眼睛溜过不惊不惧对他露出微笑的月心蝶,眸里的色欲清晰可见。
月心蝶脸上的笑其实有点僵硬而且虚伪,致使她除了绝美的脸孔不变外,气质上下跌不少令人很难把她跟天朝人联想在一起。只因为不这么做若让掠盗的察觉她是天朝人,那么一定会使掠盗更想收舍血盗船团,到时连想应对之策的时间都没有了。
苏珊英华不得不怀疑月心蝶是不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调了包,否则怎会在一转眼之间改变如此巨大?再看风心萤和西门琉穗,两个女人就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坐在甲板上,一个将鞭子反覆的拆装、一个在甲板上鬼画符没想到西门琉穗画得图那么深奥
她突然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紧张,至少看见西门当家的鬼画符之后还会感到好笑,直视楼褚道:“多谢你的好意,我血盗船团就算拚到仅存一兵一卒也不屑向你投降。”
“好,有志气,不愧是咱们蛮海上唯一的女性首领。”楼褚竖起大姆指,道:“既然苏珊团长都这么说了,我楼褚也不喜欢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今天各位大海的子民都该回归它的怀抱了。”
苏珊英华环视开始朝己方船只逼近的十数艘船,神情更显凝重道:“看来我们可能无缘跟你们的主子见上一面了。”
月心蝶笑道:“那可不只是我们的主子,而且血盗船团绝对能跟亦玄见上面,因为天四女是没有比宗主殿下早死的道理。”
“那可真糟糕,我没有自信能逃过今天这一劫。”苏珊英华抚著蛇牙弓道:“也许你们还能活到再见你们的宗主殿下,可是我血盗船团却没有那样的好运道。”以海盗们的色心绝不会杀掉美女,至少在还没有享受过之前是不会伤及她们的性命,但是面对宿敌是不会出现这种优待的。
月心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道:“天四女是专属於宗主殿下的人,其他的男人若强行破坏了这点只有死路一条。”说到最后一句话她的眼里浮现少见的冷漠杀意。
“卡!”
风心萤将她先前拆下的一节节萤鞭在瞬间同时扣起来,冷冷的牵动嘴角附和道:“没错。”她站起身对苏珊英华道:“不该失望。”如果失去希望和信心那么无疑是自己先宣判了自己的死期。
苏珊英华不禁重新审视天四女,在这种连她都不抱希望的场面她们的信心是从那里来的?难道光凭她们对天宗的忠贞就能够做到这样吗?倘若真是如此她不得不猜想天朝的教育方式有多惊人竟能让人死到临头都不自觉
月心蝶见她们愈说苏珊英华就愈沮丧,结果完全与两人的想望背道而驰,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怎么?苏珊英华能带领整个血盗船团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不该是这种轻易受挫、不能在险境中求生的人,是我疏忽了什么才导致她变成现今的模样?
不同於月心蝶的苦思,风心萤根据西门琉穗鬼画符了半天估算出来从目前所在位置到世外桃源的距离,得出一个令人惊喜的结果,道:“蝶姐,有办法。”
船上众人听到她自信满满的一语,不约而同转首朝风心萤望去,月心蝶疑惑的问道:“什么办法?”
风心萤以鞭指著楼褚所在大船的后方,道:“姐姐,虽然我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事,不过那片让人看不透的白色气体会是八方锁云阵吗?”
照风心萤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见逐渐从海平面升起的浓雾,月心蝶不禁愕然,问道:“原来我们已经离世外桃源这么近了吗?”
苏珊英华则是不解的道:“怎么可能,我们离世外桃源明明还有半天的航程,为什么会看得见这片本来不见了的浓雾呢?”
楼褚远远看见她们的脸上流露出惊愕的神情,一副受惊不小的盯著他的后方,不由得他也转头望去,骇然叫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一片浓雾像是海上的大海啸般朝他们席卷而来。
西门琉穗看得怔愣不已,道:“这就是八方锁云阵?布阵的范围会不会太大了点?”照那片浓雾逼近的速度看来,简直像是想要笼罩整个蛮海。
而风心萤原本想讲的是在春回大地岛上有月心蝶的配刀『蝶舞』,蝶舞是她滴血融造而成的弯月刀,以月心蝶的功力只要再前进个百来尺便可以对蝶舞施用御剑术,到时岛上的居民就会知道他们的少岛主就在附近,而且显然遇上了麻烦,只要天朝出兵她们便可解危了,然而随著手指的方向见到的画面却让她改变了原本想说出口的话。
楼褚大声咒骂后,道:“x的,苏珊英华你们血盗船团可别死在这片奇怪的雾里头!兄弟们,快撤!”船帆大张全速朝浓雾未及之处驶去。
“我血盗船团才不会没用到迷失在雾里,倒是你们现在才要逃不觉得太慢了吗?”掠盗的四只大船分从他们坐船的左右穿过引起船身一阵摇晃,苏珊英华看那团雾加快速度的扑过来,不禁嘲笑著掠盗的徒劳无功,冷笑道:“你们可别在雾里自相残杀啊。”
以掠盗的船数和分布地点在目不能视的情况下,不能有效的指挥及保持安全距离很容易就会撞在一起,到时大船撞大船是两败俱伤,大船撞小船是以卵击石,不论那一种情形掠盗都不能讨好。
楼褚回头一看刚要开口讲话的嘴巴里灌入一口冰冷的水气,眼前净是白雾蒙蒙,他喃喃道:“他x的,这什么鬼雾动作未免也太快了”话才说完船的左侧传来一记巨响接著是险些翻船的震荡,破口骂道:“x的!才起个雾你们就全变瞎子了吗?回去要是让我知道是那艘船非让你们好看不可!”
听著楼褚的叫骂声苏珊英华忍不住瞪著眼前白蒙蒙的水气,道:“我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们何必这么认真呢?”没想到他们真的撞船了,而且还是一开始就撞,只可惜自己也是自身难保否则算清楚掠盗到底撞了几次,以后碰上楼褚才可以好好的嘲笑他一番。
正无聊的幻想日后楼褚被自己气到全身毛发直竖的样子,鼻端传进一股彷佛玉兰花香般的味道,脑里顿觉一片浑沌站立不稳的摇晃著身子,道:“不好有毒”语毕「咚”的一声栽倒在甲板上。
望去净是白雾的海上,耳朵里虽然能听到海浪的声音,但是睁开眼看到的除了白,还是白。并非死寂但四肢的僵硬无法动弹令人无法不心生恐惧,洛u 你ㄗ
L人的声音呢?难道他们发生什么不测了吗?
无知的恐惧席卷人心,幻象在脑海里丛生,脑里传出一道道凄厉的惨叫后浮现伙伴们惨死的模样,加深了人们的害怕。以为无法动弹的双手牢牢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呼吸困难、用力踢著双腿试著挣脱脑里无尽的哀嚎和死亡,以及挣扎著不想死。
“哇啊!”
一声真正临死前的惨叫响起,他在最后一刻看见自己鲜血淋漓的倒卧在自己眼前,热烫的鲜血还溅洒在自己的脸上,死亡的认知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