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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让他们见到心目中的大好人大开杀戒,且使敌人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恐怕这个魔叶流很快就会和邪神修罗齐名了。
背后再次传来一阵椎心的痛楚,天亦玄向前踉跄数步脚下一跘扑倒在某户人家的石阶上,引起门后的惊呼和随即而来的闭门声,他小声的喃喃自语道:“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多聪明的作法咳咳。”
他身体疲累的抗议著想要休息,天亦玄却还得拚命的跟逐渐不清晰的意识作战,有时免不了怀疑歌帝大陆是否跟他犯冲?否则怎会一跟歌帝大陆扯上关系,他就的运气就没有好过,总是背得让人忍不住叹气
持刀的蒙面人趁天亦玄背对众人疲不能兴的时候,一同扬起大刀象是要分他尸似的狠辣辣的劈下。
“当!”
一片月牙状的利器划过天亦玄的背部上空震开一柄柄的大刀,大刀蒙面人受震后退两手必须捏紧刀柄才不致让它掉下去,他们一个个手掌发麻的注视半月刃飞回的走向。
他们并未看清突然跟来插手的是什么人,因为从两侧屋顶上传来的惨叫声吸引注他们的注意力,不用抬头看一个接一个的弓箭手从屋顶上滚下来,激厉的抽搐后口吐白沫而死。
李内侍骇然大喝道:“是什么?竟敢来架梁子,有胆子的就给我滚出来!”他四处张望却看不见可疑的人物,心中更加的恐惧。
天亦玄趁此良机抬掌在石阶上重重一拍借力翻离敌人的包围,他轻咳出些许浓黑的血丝,象是自言自语的道:“你们来得正好。”他挺直背脊先指李内侍再比马车夫道:“除了这两个人绝不能放过之外,其它人就随他们吧。”
他的脸上浮现一抹众人皆未曾见过的无邪笑容,使他彷佛年轻得像个不解世事的孩子,被他的笑容所吸引的人们并未能注意到天亦玄身上的伤口开始流出鲜红的血液,而且很快的止血收口。
“是。”
朦胧里众人似乎听见一声应是男女合在一起发出回应,然后一绿一红的身影在艳阳的光线下出现,绿色的身影先是双手在胸前交叉,接著向左右展开;红色的身影则发出一阵动人的娇笑,如同跳舞般在空中旋动身子,宽大的丝织红袖遮住众人的视线。
“哇!”
一名大刀蒙面人头颅飞离了身躯,染血的半月刃曝露在众人眼前,一个面临危的长枪骑士勉强顿开半月刃,然而它却顽皮的空中回旋后取出另一人的性命。
“啊!”
更多的弓箭手跌下屋顶,众人先前已见识过他们的惨状,此次再看反而观察出先前忽略的地方,这些弓箭手的身上都有著细微的血孔,根据他们的判断那应该是毒针刺入体内的痕迹。
神秘高手的突然出现让无措的他们失去最佳的状况,尤其在天亦玄逐渐暗中发出的无形压力下,更是觉得自己在此处多待一会儿便会步上躺著的人之后尘,恐惧让他们生出怯意。
“撤!”
李内侍比别人更害怕,因为天亦玄发话不留他的活路,暗一咬牙发出撤退的命令。
~第七十三章绝煞离堂~
埋伏着刺杀“魔叶流”的人一听到撤退命令,一窝蜂的提足最强功力不择方向的奔逃,马车夫和李内侍互相交换一记心知肚明的眼神,两人同时将手探进怀中,倏然抽出手举高往地面掷出东西。
两记轻响地面上冒出两团浓烟,天亦玄此时体内的两种毒还没有完全解去,基于不想再多早一种的心理,他早在两人动作之前闭住呼吸,活动自如的左手拿着扇子煽开烟雾。
敌人们趁着烟雾正浓得睁目难视卯足劲拔腿快逃,一红一绿的二个人丝毫不理会其他逃跑的人,两人不受浓烟显响的双双拦住马车夫和李内侍,这终于现身的两人在烟雾未及之处拦住马车夫两人,让两人看清他们的相貌打扮,一个是身形佝偻的绿袍老者,一个是一袭艳红纱袍的幪面女子。
“绿袍老祖”绿沙翁以手中的人骨白木杖敲击地面发出‘笃笃’的声音,道:‘桀桀,若让你这两个小子逃走,我夫妇二人的面子要往哪儿搁啊。’
“红衣妖女”一点也不介意眼前两个看来相貌平凡的青年在面临生死关头的当头依然不住往她胸前瞟,掩嘴尖声笑道:‘哟哟,死老头你怎么还说这种话?这两位小兄弟分明是想牡丹花下死’摇摆着媚态十足的性感姿势朝两人走近,道:‘真是小色狼啊!’说话的当头她两手同时拍向两人的肩头。
‘嘿。’马车夫飞快侧肩避开右手两指呈勾状扣向红冰江的手腕,李内侍却是在她的手刚探出时抱拳一揖,道:‘多谢夸奖。’‘奖’字音尚未落他的后领射出五支黑色的细箭。
‘哎哟,吓死人了。’红冰江花枝乱颤的格格笑道,左手猛翻掌心向上避过马车夫的鹰爪中食两指点中他的手腕,右手从左到右划个弧五支短小的袖箭已经全数落入她的掌心。
绿沙翁见了嗤笑道:‘桀桀,只会下毒的小东西本事就这么点?’‘笃’的一声把人骨白木杖丁入石板地里,取出半月刃续道:‘小子乖乖的伸长脖子,老夫会给你们一个痛快。’
李内侍脸色死白,左看看绿沙翁右看看红冰江,脸上突然浮现怒气道:‘你们不是“绿男红女”吗?怎么不守好本份反而跑到这里坏自己人的大事!’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写著『绝煞”的令牌亮在两人面前。
‘哎呀哎呀’红冰江惊讶的叫了起来,道:‘原本你们是离堂的人啊。’绝煞堂原本就分成两个总堂口,建立的人是艺出同门的师兄弟,师弟在候风大陆扎根称为本堂、师兄则远赴歌帝大陆建设组织势力称为离堂。
但是在魏开拓(沙绝)尚未坐上堂主便暗中谋取离堂,而派遣担纲此项重任的是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除了知道她是魏晋(沙晋)的情妇外,没有人清楚她的来历身份包括魏晋也不了解。
但是她却十分的受到魏开拓的重用和信任,让人不禁臆测两人之间是否有着不可告人的事?然而无论真相如何,事实证明她真的很有能力短短半年就登上离堂的堂主宝座没想到竟然会跟她对上了
夫妻俩心有灵犀的互视一眼,绿沙翁笑道:‘桀桀,这下可糟了’说话的同时手中的半月刃射出,将两个误以为“他乡遇故知”而松懈下来的人出其不意的断了头,瞪着在地上打滚的两颗头,续道:‘敌人更该死。’
红冰江支着下巴道:‘没想到会遇上“她”的手下,我们真不该放走任何一个人才对。’虽然仅仅见过那个女人一次,但她那双仿佛能看透所有事情的眼眸却让自己记忆犹新,想起“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无法自主的喊著「危险’机伶伶的打了个寒颤阻止自己再想下去。
绿沙翁一张老脸上表情阴沉,道:‘现在追也来不及随他们去吧。’统治离堂的“她”是他所见过的女人中最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一个,“她”的美丽就如同人人想像中的天人族一样,但是她的美总是笼罩着一层阴影与曾见过的天四女身上焕发的柔光截然不同,一边是让人恐惧害怕,一边则是使人温暖安心。
‘哎哟!主人呢?’
红冰江忆起夫妻俩人杠上离堂之人的原因,扭头朝逐渐消散的烟雾里望去竟不见天亦玄的身影,深觉愕然的轻呼道。
绿沙翁则露出满面疑惑道:‘那个人真的是主人吗?那样的身手未免太不中用了。’以两人绝对无敌的主人怎可能被人背后偷袭,而且连几个小喽啰都解决不了,若不是他们及时出手差点就被剁成肉泥根本不像那个不可一世的邪神修罗。
红冰江横他一眼道:‘管他是不是,只要有一分是的可能性老娘我都要去做,你有意见吗?’她自己与丈夫一样对天亦玄的身份存疑,因为她并未感受到“情心烙印”心法对她的影响,但是夫妻俩人从意舒国境内一路拔山涉水、飘洋过海找到凤凰王朝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可能是主子的人,这次若弄丢他的踪影天知道还要再经过多久的时间才能再找到他。
绿沙翁摇头道:‘怎么会,我哪一次没有听你的话做事。’
红冰江听完话眉眼带笑,正要开口说话耳里传来熟悉的声音,道:‘你们来得正好。’
两人同时低呼道:‘主人!’因为无法辨识传音入密的发源处两人只得就地跪下,齐声道:‘见过主人。’
‘不必多礼。’天亦玄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孤傲冷漠却使夫妻俩感动不已,红冰江立刻泪流满面道:‘主人,您平安无事实在太好了。’
‘哼,壮志未酬区区妖兽怎能令我舍弃皇图霸业。’天亦玄冷冷的道:‘我还有事情待办,现在有几件事需要你们马上去办。’
‘请主人吩咐。’两人恭声道。
‘你们到风凛山找魔堤夫妇向他们要阳刃剑和千寿,之后再到魔家堡找我。我现在的身份是魔字世家的世子魔叶流,你们绝对不能漏露出我的真正身份,至于我们的之间如何结识的因由就随你们编造吧。’
两人突觉一股柔劲托着他们起身,耳畔留下天亦玄临去的道别:‘但愿很快就能再见面。’
夫妇俩立刻抬头张望却不见任何一道熟悉的身影,只得哽咽的拱手道:‘恭送主人。’
绿沙翁将手里的半月刃插回腰际,一手抽出人骨白木杖一手握住红冰江的手,道:‘走吧,我们快去完成主人的交代,然后到魔家堡和主人见面。’
红冰江点点头,两人相偕离去,心中都有一个共同的念头,便是下次定要亲眼目睹主人是否安然无恙,然后他们将陪在主人身边打死都不离开!
***
凤凰王朝,旭日升龙殿。
螭殿上端放一座龙型镶金的龙椅,龙首在椅背处向前张开大口吐出火红的龙珠,长长的身子盘绕成为椅座及椅背,一对龙爪像要擒拿东西似的探出形成扶手,另一双龙爪则雕在长方体的椅脚上。
魏开疆闭着双眼靠着椅背而坐,闲适的模样仿佛沉溺在驾龙升天的快感里,似乎对殿下两列文武百官的上奏充耳不闻。
此时,兵部尚书出班奏道:‘禀王上,总宣尉使日玉寒再次请命加派人手驻防南斗城,并希望补充的兵器和粮食能再加快运送的脚步。’
他神色凝重的道:‘据臣所知,边防三城缺粮的情况十分严重,在守军不停抽调边近村镇粮食的情形下,这个月便有数百人因无以果腹而饿死,现在若不赶快安抚他们的情绪,恐怕会引起人民的暴动,目前已无多少兵力能够用来对付内乱了。’
魏开疆睁开双眼眸中放出两道冷芒,道:‘日玉寒在干什么?寡人派给他的兵力是妖兽的三、四倍,却连连送来日益增加的死伤而妖兽丝毫不见退却,再这么下去再加派人手也不过是去送死,粮食和武品全是无畏的浪费。’
凝视兵部尚书刚正不阿的脸,续道:‘你认为寡人应该再派援军吗?’
兵部尚书心中一颤,尽管心底明白日玉寒之所以毫无建树,是因为他一个人要顾三座城池而且身旁没有任何可以倚重的军师和大将,能够撑着不败而且损伤极小说是奇迹都不为过。
暗想着即使仁德王御驾亲征都不可能办到的事,在王上的眼中竟无半点功劳苦劳,还被抱怨浪费国力财力,真为日大人感到不值垂下眼眸不敢让魏开疆看出自己的真正心意,恭声道:‘王上英明,看穿总宣尉使的无能之处,臣以为不该再增派援军。’
魏开疆瞄了兵部尚书的头顶一眼,仿佛在说算你识相,道:‘以寡人的想法与其派援军,不如换掉总宣尉使来得好。’
兵部尚书心里嗤想:还有谁能担纲重任?太子殿下吗?不过是去白白送死罢了。不动声色的道:‘禀王上,阵前换将毕竟不妥,而且朝中有足够资历能担此大任的人只有’
他不敢说出那两个人的名字,跳过续道:‘如果声威不足便难以服众,到时将士离心反而不好。’
魏开疆冷笑道:‘你是说东方展琴和甚罗夜曙?’右手搓揉着掌下的龙爪道:‘桀爱卿,你不提寡人倒忘了我朝的五虎将还有三个。’
兵部尚书魔桀除了死瞪着滴在衣袖上晕开来的一滴冷汗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好吧,爱卿分析的很对。’魏开疆笑容不改道:‘我们就先按兵不动看看后续的情势再作打算。’
‘是。’魔桀应道,他必须用尽力气才能挪动自己僵硬的双腿走回他的位置。
魏开疆以指背敲着扶手道:‘怎么叶流贤侄还没有到吗?’
站在他右侧七步远处的内侍弯腰道:‘回王上的话,已经派人去请了,但是魔家堡地处偏远恐怕还要等上一些时候。’
‘嗯。’魏开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