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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原本曾经变得浑沌的画面会突然清晰了起来?是她的心态影响自己的能力,还是有其他的原因?脑中闪过一具温暖的胸膛,她再次涨红了脸用力摇走自己的遐想。
两手绞在一块儿,在心底斥责自己道∶都什麽时候了,奶怎麽可以胡思乱想?!奶应该把心思放在国家和百姓的福祉身上,不要再乱想到其他地方了!
***
魔家堡布置的礼堂上,王上和王后取代了原本魔威该坐的位置,魔威另坐在仁德王的左下手,黎亭宇则换上一袭白色的袍子在胸前别著红花,手里捧著母亲的牌位坐在魔威的旁边。
小个子的步童昂则捧一盆水来到仁德王的面前让他洗手,那盆水是先端给新娘和新郎洗後才会传给在场的洗手,据说能够分享喜气洗去楣气。
尽管仁德王对此项习俗不以为然仍是笑嘻嘻的洗了手,接过仆人递来的乾净白巾擦著,赞许道∶「好,不愧是寡人的爱卿,能够在这麽短的时间内办好寡人交代的事情。没有让寡人失望,很好!」
魔威这两天累出了黑眼眶,勉强撑著虚弱的微笑道∶「王上交代的事情,微臣当然会竭尽所能的全力办好,这不过是尽一个臣子的本分,王上能够感到满意令微臣欣喜若狂。」
仁德王睨了魔威一眼,虽然听得龙心大悦,不过何时魔威这老小子也会花言巧语、阿谀奉承了?
魔威陪著笑,心里惴测不安的想∶照如颖的话说真没有问题吗?偷看仁德王和悦的脸色,心里放心了点,似乎并没有造成反效果啊!
「新郎、新娘来了!」
前来观礼的群众兴奋的高声喊叫道。
天亦玄和东方恋月分执系著彩球之彩带的一端缓慢的前进,直到红毯的尽头处才停下来。
魏开疆满意的审视眼前这一对,这一下东方世家和魔字世家的怨仇结得更大了,东方知礼不可能接受一个有著卑劣出身的亲家,魔家唯有更加的依赖寡人才能获得生存,呵,魔家的每一个人都得为寡人卖命才行啊!
「时辰到啦!」
喜娘尖著嗓子宣布道。
「一拜天地!」
司仪清了清喉咙紧接著叫道。
天亦玄等著荷心推著轮椅替东方恋月转到面对大门才缓缓转身,两人一同对外行礼,抬头的瞬间他恍惚的以为看到朝阳挽著一名女子对他微笑,还对他说∶「要幸福啊,孩子。」
「二拜高堂!」
他还弄不清楚那究竟是真是幻,司仪很快的喊出下一个程序。
天亦玄仍旧耐心的等东方恋月做好准备才随後动作,主位上的三个长辈笑容满面的受礼,黎亭宇则是有点手足无措站起来回礼,让一旁的仆人按著坐下。
「夫妻对拜!」
司仪喊这个程序时的声音拉高八度,让人不怀疑他对这个部份有特别的偏好。
天亦玄和东方恋月面对面的行礼後,现场大众爆出一声欢呼,此起彼落的喊著祝福的喜祥话。
司仪皱起眉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从丹田用力的大喊道∶「送进洞房!」他的声音盖过吵杂的祝贺声,却与一把惊慌的叫声夹杂在一块让人听不清楚。
「不好啦!」
众人错愕的看见一名侍官绊到已经矮到看不见的门槛跌进厅里,一管装信的圆竹筒滚到天亦玄的脚边。
仁德王不悦的斥责道∶「究竟是什麽事情?值得你慌慌张张的跑来打断别人的婚礼?」
侍官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哭著嗓道∶「王上,总宣尉使死了,妖兽的大军已经开进我朝的第二道边防线啦!」
「什麽?!」魏开疆震惊的站起身,伸手道∶「传上来给寡人看看!」
天亦玄把早弯身拾起的竹筒递给魔威交到魏开疆的手里。
竹筒里是军用的印有红色急字的急报信,魏开疆拿著信迅速览阅里头的每一个字,里头所传达的讯息之糟让他几乎拿不住薄薄的一张信纸。
他像是突然失去力量般的跌回椅子里,一旁的甚罗无 捡起信看了看,道∶「你总算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了,没有了天人族的大将也准备杀死朝中仅存的大将军,接下来你想要自己亲自披挂上阵、御驾亲征吗?」
魏开疆怒瞪甚罗无 ,必须捉紧扶手才没有挥手赏她一个巴掌,道∶「住口,国家大事没有奶这妇道人家插嘴的馀地。」
甚罗无 闻言仅是报以一抹冷笑,不再作声。
魏开疆转而面对看不见面目的东方恋月,质问道∶「这麽要紧的事情洛u p没事告诉寡人?」
东方恋月低著头语调平板的回应道∶「王上,您忘了吗?前阵子臣才告诉过您,有人利用外力干扰臣的能力,在外力未除之前臣的能力将会无法使用。」
魏开疆认为东方恋月根本是在欺骗他,所以忘了那麽一回事,现在却不得不怀疑她的真实性,因为东方恋月不可能会不告诉他这个大消息,毕竟这关系著边境人民的安危。
他可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照样气得额上青筋暴凸道∶「奶的力量可是老天爷给的,除非有神否则普通人能够干扰上天吗?」
东方恋月道∶「这世界上奇人异士那麽多,谁料得准是否有人能对抗天命呢?」
魏开疆的视线落在这对新婚夫妻不知何时交握在一起的手,东方恋月细小洁白的手紧紧握住「魔叶流」的大掌,他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道∶「魔叶流听令!」
天亦玄正在心头皱著眉头忍受东方恋月与外表不符的握力,听到仁德王的命令不由呆愣了下才跪下道∶「草民魔叶流听候王上差遣。」
魏开疆道∶「寡人命你为新的总宣尉使领兵二十万,阅兵大典後立刻出发前往绿豚城!」
天亦玄装出一脸惊愕的表情,失声道∶「王上?!」
魔威更是吓得跳起来,跪地道∶「王上请三思,叶流年纪尚幼又从无领军的经验,怎麽能够挑起总宣尉使的重任?」
甚罗无 更是气到脸孔通红,尖声道∶「你真的想让凤凰王朝历代的基业断送在你手里吗?!」
「住口!」魏开疆大声制止所有反对的声浪,道∶「寡人自有打算,且主意已决谁也不许多说一句话,胆敢反对的人一律斩!」
众人被他一声斩吓住,一个个你望我我望你,没胆子再开口反对。
魔威僵直身子,心里更是挣扎著不能屈服在仁德王的威胁下。
天亦玄只得一脸惶恐的跪地受命,道∶「微臣遵旨,谢过王上恩典。」
此时,东方知礼猛地闯进来,大声道∶「臣无状,臣反对以魔叶流为总宣尉使!」
请继续期待《天帝江山》续集
~第八十章乌云再临~
东方知礼这一下宛如狗急跳墙的举动,像是春雷乍响般震得厅上众人一个个呆若木鸡,心里直觉想道∶他莫非是突然得了失心疯?
否则怎有胆子敢对仁德王提出反对?!
仁德王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不致于让自己的怒气爆发出来,凝声道∶“寡人已经决定了谁都不许反对。”他的目光对著东方知礼隐约有点恐惧却仍然坚定的眼神,心中的怒气立时呈倍数飙涨把自己的警告狠狠地传达给他。
东方知礼撩起下摆双膝跪地,伏趴著道∶“王上,妖兽虽然粗鲁无知但是它们拥有先天上的优势,让我朝唯有智勇双全且作战经验丰富的人才有办法以智取胜,如今您令一个毫无经验而且没有半点军事威望的青年人统率大军,这岂不是叫大军平白去送死,无视于百姓们的安危吗?”
仁德王阴森的眯起眼睛,道∶“说得倒好听,哼,不给年轻人表现的机会你怎能轻易断言会失败?莫以为你打著什么鬼主意寡人会不晓得。”东方世家的势力在凤凰王朝的土地上扎根深植,让他只能握紧他们的弱点逞威风,却始终不敢动手铲除,因为古老家族的势力往往不容忽视。
东方知礼当作没听见仁德王的最后一句话,垂首恭声道∶“此事事关重大微臣绝无半点私心。”他倏然抬起头道∶“既然王上怀疑微臣此举是想让王上宽恕东方展琴而阻挠年轻人出头的机会,臣斗胆恳请王上举办武将比试容许其他的有志青年参与争取总宣尉使之位。”
续道∶“臣愿负责一切筹备事宜,证明微臣确实是顾著现实的考量,心中并没有存在丁点私欲。”
仁德王听得在心底不住冷笑∶好啊,倒是让你捉到寡人话里的漏洞。轻轻一哼道∶“寡人相信年青一辈里没有人会是叶流贤侄的敌手。不过,寡人要让你们一个个都心服口服,就准知礼爱卿所请!”
东方知礼闻言叩谢道∶“谢王上,微臣必会全力以赴为我朝大军挑选最适当的统率。”他撑在红地毯上的双手令人难以察觉的轻颤著∶只要我东方世家能取得这次的领军大权┅┅仁德王的死期就不远了┅┅“格格。”堂外传来女性意带嘲弄的笑声打断东方知礼叛逆的思绪,只听她道∶“东方家主,你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本阀主倒认为让魔家的世子大人当总宣尉使并无不妥之处啊。”
天亦玄往发声处望去不觉眼睛一亮,暗道∶好个娇艳妩媚的人儿!
甚罗夜胧身著一袭以黑、金二色构成的宫装,腰间系著黑色的宽带腰巾,腰巾的两头多馀的长度贴在她以羽毛点缀的裙摆上,在勾勒出她纤细小蛮腰的同时亦增添行动时飘飘若仙的姿态。
她的乌黑长发整齐地往后梳仅在发间别上一只精美木梳,头顶上戴著一顶孔雀翎冠,一对长长的孔雀翎向后弯垂披在发上,洁白额间眉心处有著胎记似的一朵小红花,不算挺却浑圆的鼻与丰满的红唇相互辉映。
琥珀色的棕眸像极琉璃珠,看似萤光流转动人非常实际上却是冰冷无情的死物。这一双眼在任何人脸上都相当的突出,在甚罗夜胧无瑕的脸蛋上更是凭添无限风情。
“哼!”东方知礼怒瞪这位突然出现的美丽女子,道∶“魔叶流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替他说话?”他故意语带暧昧的暗示。
甚罗夜胧露出倾倒众生的浅笑,道∶“东方家主可真爱说笑,本阀主今儿个和魔家世子还是头一遭见上面,怎会有不为人知牵扯?而且人人皆知魔世子是个洁身自爱的好男儿,他可与东方家主不同啊。”
说完,她朝东方知礼眨眨眼睛,一副你我心知肚明的模样,更让人生出无数不堪入目的想像。
东方知礼气得一张老脸通红,道∶“你污蔑本家主!”
“哎哟,东方家主怎可以血口喷人呢?”甚罗夜胧提起拖地的衣摆缓缓走上前,道∶“本阀主可没有说过半句污辱或是谎话哪。”她对著东方知礼微微一笑,此时的她更显容光焕发。
东方知礼为之哑口无言,尽管人人都听出甚罗夜胧的弦外之音,可是她毕竟没有明言,让他一时升起哑巴吃黄莲的感受。
“呵呵,好久不见甚罗阀主,”仁德王等两人间的火花稍息才开口道∶“是什么风把夜胧爱卿给吹来了?”这女人消失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竟然还有命活著回来?而且更显娇艳!她究竟做了些什么?
甚罗夜胧觉得仁德王的话越听越刺耳,脸上不露半点不耐烦的样子,道∶“回王上的话,东方圣女出嫁是何等盛事臣自然要前来参加。”她的语气听来恭恭敬敬的但是站得笔直的身体却与其完全不相符。
仁德王点头,岔开话题道∶“爱卿还是头一次支持寡人的决定,”他笑眯了眼续道∶“寡人相信爱卿绝不是毫无要求的支持,你倒是说说你的要求给寡人听听。”
甚罗门阀在凤凰王朝的军方占有相当大的威势,甚罗门阀的雄师弼堡军便是王朝中的第一把交椅。得罪甚罗阀主对仁德王自己本身毫无益处,所以他只能暗地里尽力削弱甚罗门阀的势力,却不宜与她正面冲突。
甚罗夜胧微笑道∶“王上囚禁臣的兄长和东方展琴主要是害怕他们握有重兵会造反,使我朝陷入内外煎熬的困境,但现在事急从权,王上应放下个人的执著信他们一次。”
“而且,只要您不把兵权直接交与两人便不怕他们反叛,再使您信任之人掌握大权牵制两人,您就可以在皇城里高枕无忧了。”她对上仁德王杀意毕露的眼眸,丝毫不退缩的直视著。
仁德王道∶“搞了老半天你和东方知礼倒是难得的合成一气,要寡人放出他们两个人那是门都没有,你不用再多费唇舌。再说寡人已经同意举行武将比试,一切静待结果出炉再作商议。”
他睨了甚罗夜胧一眼,道∶“难得见面,下次记得换个令人感兴趣的话题。”
转向天亦玄道∶“寡人不想收回成命,所以叶流贤侄你可别让寡人失望啊。”
天亦玄行礼道∶“叶流定当全力以赴